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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宠-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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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子絮絮叨叨的凑在朱『奶』娘的耳朵边上说了一番话,朱『奶』娘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苏翁锦和袁阳旺进了主屋,没有跟上去。

    “林婆婆,这若是出了事……”看着主屋门口那晃晃悠悠的厚毡,朱『奶』娘的脸『色』有些难看。

    毕竟今日青邬院发生的事,至今整个渭南郡王府的人都还历历在目。

    “现在整个渭南郡王府内的府宅之事都由秦侧妃管辖,你别看着郡王如此这般疼爱县主,其实他也就是心血来『潮』的来看一下县主罢了,哪里会真的日日过来。”

    “再说了,这事也怪不得你,是县主自个儿要那袁阳旺给她沐浴的,渭南郡王若是问起来,这吃亏的不还是他吗?”

    “……这倒也是。”朱『奶』娘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所以说呀,你就听婆子的话,别管就成。”

    “哎。”朱『奶』娘应了一声,跟林婆子一起钻到了一旁的茶室里。

    主屋内,袁阳旺看着面前一身脏污的苏翁锦,抬手替她把脑袋上头的枯树枝给拆了下来道:“为什么不要那『奶』娘?”

    “疼。”苏翁锦抱着怀里的小袄子,声音糯糯的吐出一个字。

    袁阳旺沉『吟』片刻,然后吐出几个字道:“自己去洗。”

    “哦。”苏翁锦也不闹,抱着小袄子就乖乖的进了净室。

    ※※※※※※※※※※※※※※※※※※※※

    你们亲爱的作者在拉肚子……但是今天还是会坚持双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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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内烧着炭盆; 绣桌上也放了一壶温茶; 比起袁阳旺初次进到这主屋的时候,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女婢端着新鲜做好的糕食进来,一眼看到坐在绣墩上的袁阳旺,面『色』微红。

    少年模样的袁阳旺长相俊美; 即便比起苏俊茂那等绣花枕头也毫不逊『色』。

    “这位姐姐。”从绣墩子上起身; 袁阳旺抬手指了指净室里头道:“县主在净室里面沐浴,可否劳烦姐姐进去替我瞧瞧县主可沐浴完毕?”

    “这自然是好的。”红着面颊,那女婢笑嘻嘻的进了净室,片刻之后却慌慌张张的抱着昏『迷』不醒的苏翁锦跑了出来道:“县主,县主晕在里头了……”

    只几岁的小娃娃; 歪着婴儿肥的小脸蛋; 不省人事。

    赶紧伸手把女婢手里的县主接了过来,袁阳旺探了探她的鼻息。

    “去开窗。”把苏翁锦放到绣榻上; 袁阳旺帮她裹上被褥。

    “哎。”女婢应了一声; 着急忙慌的赶紧去推开了窗子; 然后身子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

    青邬院里面的婆子女婢被渭南郡王一阵大洗血; 这女婢是新过来的; 被管家关照过后这一日里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出了什么事,没想到这事儿还是摊在了她的身上。

    没有管那瘫软在地上的女婢,袁阳旺起身走到净室里头; 只见那净室里烧着旺火的炭盆; 门窗却是紧闭的; 氤氲热气伴随着那烧的“噼里啪啦”的炭盆,直闷得人头脑发昏。

    怪不得会晕,烧着炭盆却连半点窗子都没开,看来这青邬院里头不管是换上多少批婆子女婢,都是些胆大的主!

    甩了甩宽袖,袁阳旺拧了一块湿帕子给苏翁锦擦了半天的脸,然后又把她带到了主屋外面。

    外面的风很大,苏翁锦红扑扑的小脸在冷冽的寒风之中立时就被吹得愈发烧红了几分。

    『迷』『迷』瞪瞪的睁开眼,苏翁锦拽着袁阳旺的宽袖道:“娃娃,娃娃……”

    把手里的巾帕糊在苏翁锦的脸上,袁阳旺重新把人抱回到主屋里。

    “去把炭盆撤了。”那女婢还呜呜咽咽的缩在窗子下头哭,袁阳旺走到她的面前道:“今日的事莫要说出去,不然我怕是保不住姐姐。”

    “是是……”那女婢慌慌张张的点了点头,然后赶紧端起外室里的炭盆出了主屋。

    大开着窗棂的内室里,苏翁锦缩在绣榻上,朝着袁阳旺喊道:“旺旺,好冷。”

    袁阳旺抬手关上半边窗子,然后走到绣桌边点上油灯。

    冬日的天暗的早,日头刚刚落下去不久,这天就黑了。

    “旺旺,你陪我睡。”还不知道自己死里逃生的苏翁锦蹬着一双小白腿往绣榻里面挪了挪道:“你睡外头,我睡里头。”

    袁阳旺站在绣桌边没有动,他纤瘦的身子被油灯的光晕拉成,看上去有些阴暗。

    苏翁锦睁着一双眼,使劲的想看清那半隐在暗『色』之中的袁阳旺。

    “旺旺……”张了张小嘴,苏翁锦正准备说话时,窗外却是突然传出一阵“轰隆”雷响。

    “啊……”使劲的把小脑袋缩进了被褥里,苏翁锦伸手『乱』抓着道:“旺旺,旺旺……”

    听到苏翁锦那尖利的叫喊声,袁阳旺转身,走到了绣榻边。

    苏翁锦从被褥里面钻出身子,一头扎进了袁阳旺的怀里。

    苏翁锦虽只几岁,但力气却是不小。也不会控制力道。

    大肉球般的撞在袁阳旺的胸口,直撞得袁阳旺闷哼一声差点跌倒。

    抬手用被褥把苏翁锦裹好,袁阳旺拿过木施上面挂着的衣物给她穿好之后翻身上了绣榻。

    窗子没关,雨滴“噼里啪啦”的砸下来扑进内室,铺在地砖上的『毛』毯都湿了一半。

    天际处雷鸣声声,天上的雨“哗啦啦”的就像是被倾盆而倒下来一样,砸的窗棂“吱呀”作响,甚至于让人觉得整间屋子都在晃动。

    缩在袁阳旺怀里,苏翁锦闭着双眸,整个小身子都颤的厉害。

    毕竟只是个几岁的小娃娃。

    袁阳旺一脚搭在绣榻边缘架起来,然后闭上了眼。

    “旺旺,你睡着了吗?”苏翁锦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响起。

    袁阳旺没有应。

    “旺旺?”

    “……”

    “旺旺?旺旺?”

    苏翁锦执着的喊了一炷香的时辰,但是袁阳旺一直都没有应,最后哑着小嗓子的苏翁锦终于是缩在袁阳旺的怀里睡了过去。

    夜半,雨歇。

    袁阳旺睁开双眸,轻手轻脚的下了绣榻。

    屋外湿润非常,寒风更凛。

    侧边茶室里面有婆子在守夜,袁阳旺站在苏翁锦的梳妆台前打开抽屉,随手『摸』了一对白玉镯子,然后转身出了主屋。

    屋外寂静非常,只屋檐处滴滴答答的落下一些残留在屋脊处的雨水。

    院中昏暗一片,只有房廊处挂着几盏琉璃灯,袁阳旺踩着一地湿水,脚步轻缓的往院门口走去。

    院门没有关,只虚掩着,袁阳旺伸手一推便推开了。

    夜『色』昏暗,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袁阳旺轻车熟路的走到那渭南郡王府后面的道观门口,然后轻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个少年道士,看上去应该是正在守夜,看到袁阳旺时眸『色』微惊。

    “这位小哥,大半夜的你……”

    “小人想寻道长,不知这位小道长可否通融一下?”一边说着话,袁阳旺一边从宽袖之中拿出一只白玉镯子递给那小道士。

    虽然天『色』昏暗,但是凭借着挂在道观门口的两盏琉璃灯,这小道士还是一眼就发现了这白玉镯并非凡品。

    “这……”小道士磨磨蹭蹭的上手拿了这白玉镯,然后面『露』为难神『色』道:“现下师傅正在休息,小哥若是想见,肯定要等明日。”

    “实不相瞒这位小道长,小人半夜前来,只是想了却一桩私事。”

    “什么私事?”收了袁阳旺的东西,这小道士还算是上了一点心。

    “小人自小痴『迷』道法,虽不能有幸得见道长,但却希望能看上一眼道长的拂尘,了却一桩心事。”

    “这……”袁阳旺说的这事,难也不难,但简单却也不简单。

    每日里道长的拂尘都会有专人打理,然后在清晨之际再送入道长房间,只是这打理之人定然是道长身边的大弟子,哪里会轮到他这种看门守夜的小道士。

    “小道长不必为难。”

    说完,袁阳旺又把手里的另外一只白玉镯子递给了他道:“只是不能得见一眼道长的拂尘,实乃小人终身之遗憾,请容小道长让小人在此处磕三个响头,聊表小人对道长之敬意。”

    袁阳旺诚恳说完,然后撩起宽袍后裾直接就跪在了濡湿的地砖上磕头。

    看到袁阳旺的动作,那小道士深受震撼,赶紧上前把人扶起道:“小哥,你如此有诚心,我虽只是一小小看门道士,但却愿为小哥了却这一桩心愿。”

    “多谢道长。”袁阳旺眸『色』微红,看上去激动非常。

    “这样吧,明日晚间这个时辰你再来寻我,就候在这道观门口。”

    “好,那道长,小人先行一步。”

    “好,小哥慢走。”

    小道士走了几步还欲送袁阳旺,袁阳旺摆手,自顾自的走远了。

    回到青邬院,天『色』依旧暗沉,袁阳旺一手掀开主屋厚毡,就看到苏翁锦站在窗棂处垫着脚尖不知道在看什么,她圆滚滚的身上穿着细薄的内衫小裤子,小小一团隐在暗『色』里。

    袁阳旺上前,一把将小娃娃抱起道:“怎么醒了?”

    苏翁锦哆嗦着身子抬头看了一眼袁阳旺,然后『摸』了『摸』他的脸道:“旺旺,你好脏啊,你是去找大黄了吗?”

    “嗯。”袁阳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苏翁锦放到绣榻上道:“睡吧。”

    “哦。”缩在袁阳旺的怀里,苏翁锦捏了捏他的宽袖道:“好冷。”

    袁阳旺伸手褪下身上的外衫,然后又净了手和脸,才翻身躺上绣榻。

    这小东西半夜醒了,却只是站在窗棂那里一动不动的也不吵闹,这是袁阳旺没有想到的。

    怀里苏翁锦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袁阳旺眸『色』微动,毫无睡意。

    “旺旺……”突然,苏翁锦声音细细的喊了一句袁阳旺。

    “……嗯?”袁阳旺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你是不是去杀那个臭道士了?”苏翁锦压低了声音,神秘的凑到袁阳旺的耳朵边上道:“你是不是杀不死他?”

    听到苏翁锦的话,袁阳旺揽着她身子的手一顿,没有说话。

    “你身上都是那臭道士道观里面的臭香烛味道。”撇过脸,苏翁锦声音闷闷道:“好难闻。”

    “嗯。”袁阳旺应了一声,然后从绣榻上起身把刚才褪下的外衫和身上的衣物鞋袜长靴尽数扔进了炭盆里。

    换上白日里斯童送来的内衫长裤,袁阳旺顺手还擦了一把头发,然后才再次上了苏翁锦的绣榻。

    苏翁锦又睡了过去,她有踢被的『毛』病,袁阳旺上手把那被褥给她死死捆在身上,然后又给自己从柜子里面抱了一条被子出来。

    被子上头似乎染着苏翁锦的『奶』香气,但细闻之下却只是浓郁的檀香味,并无其它。

    袁阳旺闭上双眸,缓慢入睡。

    ※※※※※※※※※※※※※※※※※※※※

    对,没错,我们的旺旺就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死皮赖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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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间; 哄完苏翁锦睡觉; 袁阳旺就拉着大黄去了道观门口。

    “嘘。”从宽袖里拿出湿『毛』巾把大黄的嘴死死捆住,袁阳旺把它藏到一旁的枯树后。

    道观的门缓慢被推开,昨天晚上的那个小道士偷『摸』『摸』的拿着手里的包袱缩在道观门口东张西望。

    “小道长。”袁阳旺从树后走出,毕恭毕敬的给那小道长行了一礼。

    “小哥; 这是师傅的拂尘。”把手里的包袱递给袁阳旺; 那小道士神『色』畏缩道:“小哥,大师兄说只能借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足以,多谢小道长。”

    毕恭毕敬的伸手接过那小道士手里的拂尘,袁阳旺抬眸看了一眼月『色』道:“小道长,小人想对着道长的拂尘跪念半个时辰; 了却心愿; 不知小道长可否帮小人静观四周?”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听到袁阳旺的话; 那小道长用力的点了点头; 然后赶紧背对着袁阳旺而立; 一会看看道观里头; 一会又看看道观外头。

    拿着手里的拂尘; 袁阳旺缓步走到那棵枯树后。

    大黄被捂着嘴藏在那里; 它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珠子,似乎有些焦躁。

    把手里的包袱打开,袁阳旺随手甩出那拂尘在大黄眼前挥了挥; 大黄的喉咙里立时就发出一阵低吼声; 然后整个身子往后退。

    看到大黄的反应; 袁阳旺低笑一声,然后半跪在地上把这拂尘摊开在包袱上面。

    小道士转头往袁阳旺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他跪在地上,正十分虔诚的朝着拂尘跪拜,当下也就一点都未起疑。

    夜『色』昏暗,袁阳旺埋首在拂尘之中一根根的捏找,最后终于是拔出三根虎须,然后往大黄的方向推了推。

    大黄受惊,晃着圆脑袋使劲往后一缩,贴在枯树上瑟瑟发抖。

    这老道士在拂尘里藏了虎须,而犬类闻到拂尘里面的猛兽味就会下意识的瑟缩害怕,这就是为什么那日狗舍里面的狼狗看到他会害怕的原因。

    从宽袖之中抽出三根行似胡须的东西,袁阳旺把它装到拂尘里面,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宽袖从地上起身。

    “小道长,多谢,今日小人心愿一了,终身无憾。”

    “小哥不必如此,小哥潜心向道,日后若是有机会,我定会为师傅引荐小哥。”那小道士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包袱里面的拂尘,没有发现异样之后赶紧把它包好抱在怀里。

    “天『色』不早,小人先告辞了。”

    “好好。”小道士点了点头,然后赶紧缩回了道观里。

    袁阳旺站在道观门口,转身把枯树后的大黄牵了出来,然后慢悠悠的牵走了。

    冬日辰时,天『色』还未亮,袁阳旺躺在苏翁锦的绣床上,听着外头吵吵闹闹的声音,不着痕迹的轻勾了勾唇。

    苏翁锦『迷』『迷』瞪瞪的从绣床上爬起,然后盯着袁阳旺看。

    “怎么了?”袁阳旺抬眸看了一眼苏翁锦,眸『色』轻动。

    “你好像很高兴。”趴在袁阳旺胸口,苏翁锦歪着小脑袋,眸『色』疑『惑』。

    敛下面上笑意,袁阳旺把苏翁锦从身上拎开,然后反身下了绣床。

    苏翁锦坐在绣床上,笨手笨脚的给自己穿着衣服。

    熟练穿戴好衣物的袁阳旺转头看了一眼那正使劲的把脑袋往胳膊洞里钻的苏翁锦,上手帮她把衣物穿好,然后抱下了绣床。

    女婢已经把早膳准备好了,苏翁锦吃的不多,袁阳旺坐在她的身边也不客气,把苏翁锦吃剩下的一股脑都给扫进了肚子里,连一点粥渣子都不剩。

    “这位姐姐,劳烦帮县主梳个双髻。”袁阳旺擦了擦嘴,抬眸看向那正在收拾碗碟的女婢。

    “这,奴婢只是厨房里面的一个打扫丫鬟。”听到袁阳旺的话,那女婢面『色』一怔,脸上显出几分为难神『色』。

    “无碍,姐姐随意梳一下就行了。”

    “那,那好吧。”那女婢犹犹豫豫的应了,然后看着袁阳旺把苏翁锦抱到梳妆台前。

    苏翁锦的头发又细又软,看着光亮乌黑,女婢小心翼翼的用象牙梳给她梳通,然后上手挽了一对双髻。

    “金铃铛。”苏翁锦把梳妆台上的一对金铃铛递给那女婢道:“带起来。”

    “是。”轻手轻脚的把这两个金铃铛给苏翁锦挂在双髻上,女婢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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