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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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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在床上的姜昀看着她的笑,不知怎么,忽然觉得她的笑有点……杀气腾腾?

    他眉头微跳,心里有些不妙,却不知道这不妙的来源在何处。

    见她不语,不知怎么回事,他心里忽然一怂,伸手掀开被子,走下去抱起她就往床边走去。

    “皎皎腿软,那就先……先休息一下吧!”

    他第一次发现,她不说话的时候,还挺唬人的。

    “你的伤如何了?”徐笙没有挣扎。

    “无妨,只是小伤。”

    “奥?”徐笙挑眉。

    被这尾音一晃,他心里一跳,轻轻将徐笙放到床上,避开徐笙的眼睛,脱口而出道:

    “我不睡书房。”

    徐笙一怔,明白过来,忽地就笑了。

    她原本就是装样子唬姜昀的,根本没有生他的气,于她而言姜昀平安就好,其余的秋后算账也不迟。

    谁知道,他竟然怂了。

    她便有些憋不住了,刚才故作的高深,完全被打乱了。

    而紧紧盯着她看的姜昀,早在话脱而出的时候,便后悔了。待他准备再说些什么描补描补时,却见徐笙忽然笑了。

    霎那间,他眼前只剩下了她的笑颜。

    这感觉,比他当初被夫子夸还要好,还要让他受用。

    于是,他下意识又来了句:“皎皎,我错了,你打我吧!”

    徐笙便笑:“你哪里错了,我打你做甚?”

    姜昀咳嗽一声,移开目光。

    他才不会承认,是葛老见他想念她,才让流殇去请她的。

    不过,观刚才她冲进来时,那担惊受怕的表情,真是让他心里美滋滋的。

    “皎皎,你能来,我心甚悦。”

    他高兴起来,一把搂住徐笙,大笑起来道。

    浑然忘记了,自己刚才的怂样。

    ……

049() 
第四十九章鼻血

    他开怀大笑的模样少见;徐笙一时不察;便被他叼住了唇;轻轻的描绘她的轮廓。他以前所未有的温柔与耐心;一点一点的在她的唇上轻啄吮吸。

    她嘤咛一声;闭上眼睛环上他的脖子。

    不管怎样;他安然无事便好。

    俩人耳磨斯鬓了半响;姜昀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问:“皎皎你思念我吗?”

    他趴在她身上,笑得温柔。

    徐笙没有回答,反倒是问:“流殇说你受伤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之所以没有在看到他活蹦乱跳后,却没有收拾他,是因为她看到了他卧床的模样。她知道他虽然偶尔在自己面前像个小孩儿;但实际上却是一个稳重的人;不可能乱开玩笑,让流殇回去请她的。

    况且;流殇那副样子;不似作伪。

    姜昀见到她担心的模样;下意识的想要说是小伤;并无大碍。可是他又忽然想起了刚才她看自己的眼神;话到嘴边便拐了一个弯儿道:“还有点痛;不是什么大事。”

    他皱着眉,看起来有些不好。

    徐笙听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去扒他的衣服。

    “让我看看。”

    姜昀没有拦她;笑看着她认真专注的模样,渐渐的出了神。

    他觉得,此生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情了。

    他想,他已经心悦上了这个女子。

    她美丽温柔,满心眼里都是自己。

    姜昀想,或许当初他其实也对她一见钟情了。否则那么多女子,他怎么偏偏容忍她了呢?甚至因为她心悦自己,所以怜惜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退步。

    就连她让他睡书房他也忍了,对他使美人计,他也认了。

    他可能真的心悦这个女子了。

    姜昀轻轻一叹,心想:

    他可算是认栽了!

    徐笙不知晓姜昀躺在哪里一会儿的工夫,想了些什么。若是她知晓,定然会感叹她的一手驭夫术无处可使。

    毕竟有个脑补帝夫君,哪里还需要她攻略?

    呵,他自己就可以把自己攻略了。

    可眼下徐笙正在看姜昀的伤口呢!那里有工夫去管姜昀又在脑补什么。

    她脱下姜昀的外袍,眼睛顿时就酸涩了。这人怎么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身子啊!这么多血,都将他的亵衣染红了,他却还嬉皮笑脸着。

    徐笙俯下身子,揪住姜昀的连但我,带着哭音道:“你不知道疼啊!怎么这么笨,伤口都裂了,还要抱我。”

    她恼他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身子,手里用的劲儿便有些大,将姜昀的脸都扯的有些变形了。

    姜昀没有管他的脸,他见到徐笙眼眶泛红,带着哭音,顿时便急了,拉下她的手准备翻起来哄她。

    “皎皎,你莫哭,都是我的错,你莫哭。”

    他笨拙的哄着她,手忙脚乱,一脸失措。

    “不要动!”徐笙不领情,一把把他摁下去,板着脸凶他,“你傻吗?身上都有伤,还要起来。”

    姜昀咧开嘴笑起来:“皎皎你真好。”

    徐笙白他一眼,带着鼻音道:“我帮你重新包扎伤口。”

    她刚才的反应并不是作伪,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不可能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虽然可能只有浅浅的一点,但也足够让她如此焦急了。

    姜昀见她这副凶巴巴的模样,一点也不恼,反而觉得她很可爱。于是他便没有说这点伤对于他来说只是小伤,曾经他受过的伤,比这还要重上许多倍,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可是他极为享受她照顾自己的感觉,故而只是道:“有劳皎皎了。”

    徐笙便任劳任怨的出去让人打了温水来,给他清理了伤口,敷上药再轻柔的包扎上,一切都细致入微。

    “我没那么娇弱。”姜昀见她那轻的都感觉不到的动作,微微有些不满。

    她动作那么轻,他都感觉不到她的手在他胸膛划过的感觉了。

    “你现在可不就是一朵娇花?”徐笙觑了他一眼,拿了一套干净的亵衣给他穿上。

    “咳”姜昀见她只拿了一件上衫,并不见亵裤,有些失望。

    他还以为,她要给他换裤子呢!

    枉他这么配合,结果她只给自己换上衫?姜昀靠在床头,看着徐笙妙曼的身躯,身子有些发热。他一脸淡定的道:“你忘记拿我的亵裤了。”

    “……”

    徐笙半响无言,这男人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什么呢?

    “都成这样了,还想着那事,你是不是不想伤好了?”她白他一眼,坐到床边给他穿衣服。

    姜昀一本正经道:“我穿衣都是整套的,你一天瞎想什么?”

    说完,他又瞥了她一眼:“不过如果是夫人想要,为夫也是可以带伤上阵的。”说着说着,他眼里已经发亮,一脸跃跃欲试。

    徐笙手一抖,特别想将衣服扔到他脑袋上,不管他了。

    可是他伤的那样重……

    她深呼一口气,让自己不要去理这个画风越来越奇怪的男人,沉默的给他换上衣服。

    “你先休息吧!我一会儿就回来。”徐笙扔下这么一句话,便准备弯腰端起那盆血水,拿出去倒了。

    姜昀伸手拉住她的衣角,皱眉道:“这些事情有人做,你赶了这么久的路,歇着吧!”他刚才只顾着高兴,竟然忘记了她赶路的不适,任由她伺候自己,真是糊涂!

    徐笙没有拒绝,她能感觉得到自己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再坚持下去,也帮不到什么忙,还不如先休息一天,等精神养足了,再照顾他。

    于是她便道:“我一会儿就去歇着,你先躺下吧!”

    “就在这里睡,和我一起。”

    “你身上有伤……”她揉揉发胀的额头。

    “无事。”他坚持,看着她的眼神不容置橼。

    徐笙跟他僵持了一会儿,见他不肯退让,只好叹了一口气,妥协下来。

    “东西放在哪里,一会儿自有人收走,你快上床来歇着吧!”姜昀眼睛发亮。

    徐笙站在那里,一面解自己的外衫,一面道:“你还受着伤,一天不要想太多了。”

    “想太多,容易上火。”

    姜昀靠在床头,紧紧盯着她道:“无妨,过过眼瘾也可以。”

    徐笙半响无言。

    他的眼神像恶狼似的,不放过她身上每一处。此时虽然刚立秋,但是天气还没凉下来,徐笙穿的衣服很单薄,脱完了外衫,身上便只穿着白色的亵衣了。

    她准备上床时,却见姜昀紧紧盯着自己的身子,连自己看过来,他都没有反应。于是想了想,又将自己上身的亵衣脱下,只留了个月白色肚兜。

    她淡定的躺到床里面,将光洁如玉的背对着姜昀,然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不是过眼瘾吗?那就过个够吧!要是上火了,她可不负责灭。

    徐笙侧躺着,除了露出背后大片的肌肤,就连前面的柔软也因为侧躺,而露了不少。姜昀躺在那里,紧紧盯着她的胳肢窝,眼神火热,好似能将将那块布料给盯没了去。

    可是,徐笙已经累的睡着了。

    他听着旁边均匀的呼吸声,喉咙发痒。

    真他妈折磨人!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姜昀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自己是被鼻子间的一股热流给弄醒的。刚开始他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等到反应过来后,便一个侧身趴到床的外侧。

    看着嘀嗒到地上的鼻血,他捶了一下床板,心里直骂娘。

    “你怎么了?”就在此时,他听到身后徐笙的声音。

    他嗡声道:“没什么。”

    徐笙不信,掀了被子坐到床边,侧附身去看他的脸,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姜昀捂着鼻子扭头正准备说不用了,却在见到徐笙此时的模样的时候,怔住了。

    只见徐笙穿着月白色的肚兜,正附着身子,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正是因为附身,他看到了她的娇嫩的乳儿,正被束缚在那小小的肚兜里。

    他甚至能看见,那抹红色。

    于是,他的鼻血流的更欢了,他甚至来不及看一眼徐笙的脸色,便又继续趴到那里,不敢抬头。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吐血,我去请大夫!”姜昀因为不想让徐笙看到他狼狈的模样,所以都是用衣袖遮住着,所以徐笙只看到了地上的血,却不知道是他的鼻血,还以为是姜昀受了什么内伤在吐血。

    她慌忙就去找外衫,准备披上出门。

    姜昀一把拉住她,嗡声道:“别出去。”

    “我……我是在流鼻血。”他别扭到。

    “……”

    徐笙知晓自己白白担惊受怕一场,简直是哭笑不得。最后帮着他止住鼻血,在他不满的眼神中穿上了亵衣。

050() 
徐笙这一觉睡得很沉;哪怕是中途因为姜昀流鼻血醒来一次;再次睡下也依然很香甜。

    姜昀陪她睡了一会儿;便没了睡意。

    他靠在床头;看会书再看会儿她;也不觉的时间过得慢。

    徐笙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被窝里;细软的发丝落到脸蛋上,她皱皱鼻子想要将头发弄走。奈何那发丝太过调皮,一直不愿意从她鼻尖下去。

    姜昀看的发笑;他伸出手将那缕发丝拨至她的脑后,指腹轻轻的的她脸上移动。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朱唇,再途径她的琼鼻;最后来到有着一片青影的眼睛下方。

    许是因为连日赶路的缘故;她休息的并不好,所以眼底都是青色。

    姜昀心疼的紧;他放下手里的兵书;附身在她眼睛上轻轻落下了一吻。

    ——————

    随着天色渐渐暗沉下来;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柩照进屋内;在光洁的地面上落下一抹晕色。

    屋子里没有掌灯;已经昏暗的看不见书册上的字;身畔是徐笙均匀的呼吸声,姜昀慢慢放下手里的兵书,看了看徐笙露在外面莹白如玉的肩膀;轻轻地拉起被子将她裹的严严实实的。

    等到她不露一丝肌肤;只有一张小脸露在外面时,他才满意的收回手,捞起外衫披在身上下了榻。

    因为徐笙在屋子里睡觉,姜昀不好再让那些护卫进来伺候,所以便亲力亲为地掌上灯,然后开门出去让人准备一些饭菜送进来。

    昏黄的烛火有些闪烁不定,在这等寂静无人的时刻,伤口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蹙眉。他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徐笙,捂着胸口平复了一会儿,去了外面。

    很快,外面便传来了通报声。

    是葛老来了。

    姜昀披散着头发,盘坐在小玑前,伸手示意清葛老坐下。

    “夫人千里迢迢前来探伤,想必公子定然乐不思蜀?”葛老捋着胡须,笑呵呵的坐下。

    姜昀抿唇:“有劳先生。”

    “公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我,举手之劳。”葛老连忙摆摆手。

    姜昀在外这一个月,虽然偶尔会有想起徐笙的时候,但是却因为有正事在身,所以也没有太多时间让他思念。只有两人通信的时候,才会显露出一点端倪,但这也只是在无人的时候,人前他并不曾表露出来。

    可自从他因为追捕王亭,躲取青霓令而受伤后,便一直对着护卫欲言又止,他便全在人群中表现了出来。旁人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可葛老看的清清楚楚,自家公子这是眼见着归期到了,自己却因为受伤不能及时赶回无终见夫人,随意才如此失态。

    于是,他看望完姜昀,转身就让刚出去办完事情的流殇去接徐笙了。

    可是或许是因为他语气太过严肃,说得有些吓人,流殇竟以为姜昀生死未卜我,日夜飞奔回无终,在徐笙面前哭的涕泗横流。害的徐笙也提着心,快马加鞭赶到信都见姜昀。

    今日,葛老从姜昀的屋子里退出来后,便直接去见了尚在担忧中的流殇,见他焦急不已的模样,才知道自己的话被会错了意,一时哭笑不得,连忙给流殇解释清楚了,然后又来找姜昀。

    可那时候他听门口的护卫说,姜昀和徐笙已经睡下了,无紧要的事情不要通报,故而他便只好折返,等到黄昏听护卫传话姜昀召见他,这才急急忙忙赶来。

    “先生白日来寻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姜昀问。

    葛老闻言,便连忙将这其中的误会说了明白。

    姜昀听后,眉头打结,想了半天说:“先生不必担心,徐六她性情柔顺,我与她解释一番便是。”

    “夫人雅量,公子得妻如此,幸哉幸哉。”葛老拱手行了一礼,眯眼道。

    姜昀淡笑。

    对葛老适时的拍马屁和那句称呼,感到十分满意。

    俩人并未就此事谈论多久,很快便叉开了话题,就着大周目前的局面进行了分析,又对在幽州与冀州接下来的事情做了计划,俩人越说越入神,一时间浑然忘我,直到外面守着的护卫提醒姜昀用膳,二人才被中断。

    姜昀本想直接说先等着的,可是他看了一眼内室,到嘴边的话便改成了:“拿进来吧!”

    说完,他转过头准备让葛老明日再议。

    然而葛老早就从他的脸色中看出了端倪,不等他提起,自己便主动提出了告辞。临走前,他忽然正了正神色说:“公子前些日子在渔阳受伤还未好,便又急急赶来了信都见苏将军,伤口已经裂了几次。这次既然夫人来了,公子就不要让夫人担心,安心养伤便是,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老夫和百里老弟便是。”

    姜昀一怔,恭敬地行了个礼:“多谢先生关心。”

    对于他来说,葛老亦师亦友,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葛老受了这一礼,笑着告辞。

    等葛老走后,护卫将饭菜送了进来,还未等他将饭菜摆上,便被姜昀叫住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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