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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姐相信终有一日,你的话本子会改的。”
声音,自信且傲然。
元瑾芙相信,她与那人心中的理想,终有一天,会在大燕朝『露』出它该有的辉映。
一时,元瑾芙端庄大气的芙蓉面似乎越发容光焕发。
***
另一边,听了夏谦话,说烟雨先生跟梨台老板认识,不会泄『露』她的身份,这才将信封转交给管事的黎青颜,回去的路上脚步越发轻松。
脸上也隐隐笑意,身旁的夏谦看到笑着的黎青颜,神『色』有些奇怪,过了一会才道。
“将自己的论戏给了旁人,回头你怎么同烟雨先生交差,还笑?”
黎青颜回头,同夏谦道。
“东西到了懂得人手上,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反正,也不是现在能给烟雨先生看的。”
“再者,我一开始便是想论《西厢记》来着,如果没有乙字房那位小姐的话,我也不可能有之后的论戏,算是因果循环,我回馈她我的想法,也是对的。”
黎青颜写这封关于女官制度的信的时候,没有避讳夏谦,夏谦心思单纯,不会想太多,也不爱参与朝局中事,自然夏谦将黎青颜的想法看了个全。
黎青颜以为夏谦不怎么留意过心,却不知夏谦在看过黎青颜写的信后,瞳孔越发放大,似乎是含着某种震惊却不解的情绪。
当时的夏谦,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阿颜…怎么会写靳相君后来开创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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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换完毕,作者君回来好好更新了
女官制度挺早的,这里就是为剧情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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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直接便落笔给乙字房的小姐; 是因为黎青颜听出了那是元瑾芙的声音; 虽然现在剧情已经崩的妈都不认了。
但唯一没怎么崩的是书中人物的人设,对于元瑾芙这样光明磊落又有追求的姑娘,黎青颜还是很欣赏的; 所以才有了交流的心思。
也想把自己的想法给她看。
不过; 她并不想暴『露』自己; 毕竟想法太过惊世骇俗,还是归于神秘身份好; 所以才另有此一举。
最后; 黎青颜还是交了一份《西厢记》的论戏上去; 幸而说得有理有据; 点出了冲破礼教的根本,才算完事。
转眼又是月十五,黎青颜的刺绣技艺已经算是好了不少。
这些时日,黎青颜过得特别舒心,一来有夏谦的陪伴,二来得了烟雨先生的指点; 她的思路也算是更为开拓; 三来; 那些烦心的人; 譬如白景书; 靳相君之流; 最近都很少单独在她面前晃悠。
简直是穿书以来; 最为舒心的日子。
这会; 黎青颜正在夏谦院落里吃着夏谦带过来的江南特产——
“银丝糖”。
也是后世的“龙须酥”。
后来改名,是因为曾有皇帝游历江南之时,发现了此特『色』糕点,口味奇特且香甜,遂下旨将其带回宫中,赐名“龙须糖”,成为了皇帝的御用点心,后来慢慢演变就成了我们吃到的“龙须酥”。
黎青颜脑海里略想了一下“银丝糖”的未来,幸而现在还未被皇帝发现,不然成了御用点心,他们可就吃不到这么好吃的江南特产了。
所以,黎青颜吃“银丝糖”吃的很香甜,能吃的时候,抓紧吃。
不过,想到皇帝,黎青颜便想到过几日的是“天宁节”。
国子监也会跟着放假,因为“天宁节”是皇帝的生日,百官都要赴宴面圣。
歌舞升平,好生热闹,是近段时间内,盛京最大的事。
黎青颜一边吃着糖,一边喝茶解糖腻,舒爽着享受着难得秋日闲暇时光时,随口便同夏谦提及此事。
“阿谦,天宁节那几天准备怎么过?”
难得假日,是不是可以构思构思第二回约会,黎青颜眼眸流转,暗戳戳开心道。
夏谦却眨巴下了眼,有些迟疑,好一会才道。
“我家中有长辈要庆寿,那几日需要前去祝寿。”
黎青颜面上微滞,眼眸闪过几分失望。
“这样啊。”
但很快敛去情绪,她可是个懂事的女朋友。
“那你这位长辈可真有福气,同圣上差不多几日。”
夏谦闻言,眸中快速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笑了笑。
“嗯,我也觉得这位挺有福气的,正巧,阿颜帮我参谋参谋,送这位长辈什么寿礼好。”
黎青颜闻言,从藤椅上坐了起来,思考了一下,才是表情认真道。
“你同这位长辈极为亲近?”
夏谦点点头,脸上还不自觉带上几分敬重。
“不只亲近,也是我尊重且佩服的一位长辈。”
话音一落,黎青颜眼里倒是快速有了确认。
“这很好办,关系如此亲近,自然要亲手为其奉上一份礼物才行。”
“亲手吗?会不会显得不太郑重。”
夏谦拧了拧眉,以往送与那位,皆是精心搜罗奇巧之物,他想过亲手,但就怕显得准备随意。
黎青颜脸上一副“怎么会”的表情接着道。
“亲手才是最郑重,最诚心的,你与这位前辈亲近,他自然希望能看到你的诚心。”
“贵重礼物自然有分量,可这亲手做的寿礼,更具有一份独特心意。”
夏谦听完,脸上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才是恍然道。
“行,那我听阿颜的。”
两人说完这事,黎青颜忽然想起上回原身出来的事。
当时她身中春。『药』,该是被神秘人所救,也没找人同她解春。『药』,那就是吃了什么解『药』。
而这解『药』,能让她灵魂陷入昏睡。
为什么不说是身体,是因为如果身体昏睡,原身也醒不过来。
也就是说,如果她的灵魂沉睡了,原身便能出来了。
想到这点,黎青颜不自觉瞄了瞄身旁的夏谦,想求解一下,世界上真有这么神奇的『药』吗?
心想便问了出来。
“阿谦,你说世上有让灵魂睡着的『药』吗?”
夏谦微愣,身形一顿,然后眸子瞬间下沉,但面上还是带笑。
“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就…就是好奇。”黎青颜言语有些支吾。
夏谦想了想,好似在思考,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过了一会,才回道。
“有倒是有,我手上便有,是能安魂的『药』,常用于被梦靥所困,心态疲乏紧张之人。”
黎青颜眼神陡然微亮。
“真的吗?!”
“那…那你能不能给我一点?”
“我可以买!”
想着想着,黎青颜就开始『摸』自己的小荷包,里面可有好多小金豆子。
夏谦手微抬,拦住了黎青颜的动作。
“我与你之间,谈不上买卖。”
“不过,阿颜为何要这『药』?”
说这话的时候,夏谦眸子盯着黎青颜一眨不眨,似是想把她整个人看穿一般。
黎青颜略一恍神,但很快夏谦又似刚刚那副无害模样,仿佛那一瞬间的犀利只是黎青颜的的错觉一般。
黎青颜扯起几丝笑意,眼神有些闪烁。
“就最近夜里睡不安稳,你方才不是说可以解梦靥吗?”
夏谦心头微沉,但面上还是带笑。
“既是阿颜想要,我当然会给,只是,阿颜,你可想清楚了?”
最后一句,夏谦虽然脸上还是有笑容,语气却莫名带着几分认真和慎重。
当时的黎青颜着急那『药』的事,没怎么细听,只快速地点点头。
“当然想清楚了,难道还有什么副作用不成?”
夏谦这回倒是真的笑开。
“这『药』还是我师父研制的,若是被他老人家听到,你质疑他的『药』有副作用,少不得要凶你一鼻子,不过,你且放心,我定然护你的。”
黎青颜一听,先是有些惊愣,她可不想被太叔子凶鼻子,这种神秘大佬,可是要好好与之相处才是,再说,他是夏谦的师父,算是半个父亲了。
黎青颜可一点都不想在太叔子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过,听到夏谦后面那句“我定然护你的”,莫名又让黎青颜心里涌起一股甜意。
恋爱跟单身的感觉,还真不一样。
黎青颜自小一个人独挡一面惯了,大多时候都是她护着别人,她照顾别人。
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会护着她。
这种感觉,好生新奇。
虽然夏谦看着像个白净书生,可在这一刻,黎青颜却忽然觉得夏谦的肩膀比那彪形大汉还要宽厚。
她在观山,可山却来护她。
想着想着,黎青颜不禁轻轻咬了一口面前的龙须酥。
嗯,可真甜。
***
因为是黎青颜想要,夏谦没多迟疑,没过多会,便给了她一个紫金瓶。
“这里面便是安魂『药』,虽对身体无害,但没必要也不必多吃,数量毕竟不多,且用在真正该用的时候。”
夏谦的话,听着好像话里有话,黎青颜微微蹙眉,看了他一眼,可见夏谦依旧是那副清冽干净的模样,好似普通大夫在嘱咐病人一般。
黎青颜摇了摇头,只当自己误会了。
毕竟夏谦怎么可能会知道一体双魂,如此令人咋舌的事。
就算知道,也不会相信吧。
而夏谦看着黎青颜拿着紫金瓶远去的背影,刚刚还笑着的眼,顿时一收,面『色』微微严峻。
阿颜要『药』,他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
可既然是阿颜想好的决定,夏谦会去尊重并给予支持。
但如果之后,阿颜会消失,夏谦便不能坐视不管了。
这件事,夏谦决定先观察一下,再做打算。
***
是夜,又是一个月圆日。
黎青颜安稳地睡在床上。
令人奇异的是,手腕上的佛珠再一次在月光的洗礼下,散发出了光泽。
而很快,黎青颜进入了深沉的梦乡。
再一次见到原身,黎青颜没有像前几次那么意外。
但同时,她心头记下了日子,月十五,圆月当空之日,她可同原身沟通。
那这么说来,一月便能见一次。
依旧是上回的现代卧室,这回原身已经很轻车熟路地率先坐在懒人沙发上。
适应能力倒是极强的。
两人进行简单而又友好的见礼后,很快便进入了话题。
黎青颜首先汇报了刺绣进度。
“刺绣我学了,约莫现在能出个样子了。”
原身沉默了下道。
“会纳鞋底吗?”
“可行的,那个相对不难。”
比起刺绣,那可真是不难。
然后就见原身皱着眉头道。
“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出去一次?”
黎青颜脸上有些诧异,她白日才拿了『药』,恰好晚上原身便问了这事,她拿『药』的原因,主要是因为白家的事,有些局面,她总觉得她其实是不该出场的。
好比,白景书和原身的事,终归是要两人自己解决的。
所以,原身问出这话的时候,黎青颜下意识点点头。
因为顺道想到白家的事,便将先前秋日狩猎时遇刺的事一并说了。
当说到,竟然是被顶尖杀手刺杀时,原身好似一点不意外,黎青颜心头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试探问道。
“难道,想杀你的人,是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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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表情微微愣了愣; 但没做声。
黎青颜看在眼里,决定先把自己的分析; 同原身讲一讲,看能不能撬开原身那张嘴。
“你先前要我注意白家; 这回我又遭遇了顶尖高手的刺杀; 不只这回; 还有上一次的毒杀; 以黎家现在旁系的实力; 很难做到一点尾巴都不留,偏偏查不出。”
这里黎青颜说的查,不是她自己查; 而是帮她那个神秘人,她现在大半确定神秘人应该是在帮她的,虽然原因并不太清楚,但神秘人应该会帮她查,如果查到了怎么也该给她提个醒,防备着哪一方。
可她现在,并没有收到类似的讯息。
那就只能说明,神秘人没查到幕后凶手。
当然也不排除神秘人查到了没给她说; 但黎青颜觉得,神秘人若想护她,该是需要让她注意的。
黎青颜说完; 小心看了一眼原身的表情。
好一会; 原身才皱着眉头; 抬眸看了一眼黎青颜,有些迟疑道。
“我…我不知道。”
后尾原身才开始慢慢诉说她所知道的事情,还是跟白景书有关的。
黎青颜第一回看原身『露』出那样的神情。
复杂,寂寥,愤懑。
夹杂着隐隐的恨意和极力隐藏的痛苦。
“那日,白景书约我在京郊白家的一处别院见面,还想着让我单独赴会,我也去了。”
“因为那时,我同白景书之间因为某些事,已经有了一些嫌隙,我以为那日他是想向我解释的。”
“结果,我比预定的时辰早到了一个时辰。”
“在那里……”
黎青颜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有轻微的顿停,整个人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
黎青颜小心追问了句。
“在那里怎么了?”
闻言,原身抬头看了一眼黎青颜,面上似乎挣扎了下,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同黎青颜道。
“在那里,我听到白景书同他的手下说,他根本不是真心同我交友的,他只是在利用我,笼络我,让我和长平侯府为他们白家所用。”
原身似乎十分忌讳说白景书的不好,所以一字一句说得十分艰难。
黎青颜虽然惊讶于听到的秘辛,但她却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明明感觉,白景书是喜欢原身的啊。
而且……
黎青颜想了想道。
“可白家本就是世家中的领头人,而白景书亦是白家的嫡系子孙,如今,说句不好听的,长平侯府不过是一三等侯府,值得白家这么费心吗?”
原身脸上的表情没变,也仿佛好像知道黎青颜会有这样的疑问,接着道。
“是,我当时听到的时候,也是如你这般想,可我确实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白景书确实说了这样的话。”
“所以,我在想,长平侯府,有白家所图的东西。”
“但这个东西,我还没查清楚,那日听完后,我便想匆忙回府,谁料半路惊马,等再醒来,你便出现在我的身体里了。”
“所以,你让我提防白家,而不是提防一个白景书?”
黎青颜脸上有片刻恍然,可转念想也对,定然是白家对长平侯府有所图,才会让自家的宝贝嫡孙接近原身。
如果原身所说是真,那这几回的事,背后的势力还真有可能是白家。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忽然转了主意,从接近原身变成刺杀原身。
可黎青颜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这奇怪之处,便是出在白景书身上。
虽然,黎青颜同白景书接触不多,但她明显能感受出白景书对原身的在意,甚至,他还想表白来着,想着自己躲白景书表白的窘迫模样,黎青颜不由有些汗颜。
如果白景书对原身是利用的话,又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在意之意,而且也没必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