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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倒女帝的正确方式-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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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凌霄半眯着眼睛,借着投进房中模糊的光亮瞧他。

    崔歆咳了一声,板了一下脸,一下子没忍住又温柔地笑了起来。

    “你莫非以为我会像那些妒妇一般?”

    季凌霄“嘿嘿”一笑,摸着鼻子,口道:“不敢不敢。”

    崔歆又好气又好笑,又辛酸又无奈,他侧身凝望着她,眼中只有她一人身影。

    “我知道殿下是在招揽人才办大事,当然不会无故吃一些飞醋,而且”他浅浅一笑,宛若昙花初绽,清丽绝美,“有更多的人喜欢殿下,不是才能证明我的厉害吗?”

    ——啊,差点忘了,他是那种就喜欢挑战高难度的人

第六十四章() 
季凌霄埋在松软的被褥中怎么也起不了身,崔歆也不催她,他单手撑着侧脸,默默地看着她。

    季凌霄才不会不好意思,他想要看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刚刚闭上眼睛的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睁开了眼。

    果然,他一直盯着她的耳朵瞧。

    “你”

    崔歆伸出手,用力地按着她的脸颊,凑到她的身边,呼吸喷上她的耳垂,在她的耳朵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季凌霄惊呼一声,耳朵处却又一阵湿热,酥酥麻麻的触觉宛若细小的闪电蹿遍全身。

    “阿奴殿下”他的舌尖儿在她的耳垂上打转,他的声音直让人腿脚发软。

    耳垂

    季凌霄突然就想到了为什么崔歆刚刚一直盯着自己的耳朵看。

    她一把推开了崔歆,光着脚跑到镜子前,仔细观察。

    果然,她两只耳朵上面都挂着一个明晃晃的牙印。

    她捂着耳朵,回头怒瞪他,“你是嫌我的名声太好了吧?”

    崔歆摸摸鼻子,“抱歉我实在是没有忍住。”

    他叹息一声,走到她的身后,一双如玉的手掌捧起她的青丝,他将自己的脸深埋进她的青丝中。

    季凌霄看着镜子,却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觉自己的头皮微微发凉。

    她张开嘴,他却突然抬起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手指穿插在她乌黑的秀发中。

    他在她的头上落下一吻。

    “我发现我只有在殿下身边醒来才会是清醒的。”

    对啊,她记得他每次起床都很费事儿,还总是一副昏昏沉沉没有睡醒的模样,没想到今天早上第一个醒来的居然是他。

    崔歆勾了一下嘴角,眼中宛若烧开的糖浆,咕咚咕咚冒着甜腻腻的芳香。

    “我总是想着多看你一眼,不知不觉便清醒过来。”

    他从背后揽住季凌霄,将她嵌入自己的怀抱中,可这个温暖的怀抱却一触即离。

    “我为殿下梳妆。”

    季凌霄瞟了一眼他持着白玉梳的手指,却觉得他的手和梳子连成了一片,一样的白玉无瑕。

    “你居然还会这个?”

    崔歆坦然道:“自然是为了为殿下增添几分闺房趣味,若是殿下喜欢,房中术一道我也有所参研。”

    “哦?”

    她抿唇一笑,颜色比春睡海棠还要娇嫩,她朝后一靠,慢悠悠地蹭了蹭。

    崔歆的身体一僵。

    “我看倒是不像啊”

    崔歆笑容温暖,“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季凌霄眯起眼睛,捂着嘴笑个不停,眼睛中的春波一层层荡漾开,“那下一次玉郎你可要深深地”

    崔歆骤然转身,对着墙角站着不动。

    季凌霄自然知道男人的那些毛茸茸的小毛病。

    她捂着嘴,轻声道:“不跟我一起出门吗?”

    “殿下先行。”

    “可我偏偏要你该如何是好啊”

    她靠在墙上侧头望着他那处。

    崔歆觉得自己快被体内的一股烈火烤成灰了,望着季凌霄的眸色深了深。

    她顿时知道最这么撩拨下去,自己今天可能都没有办法出这个门了。

    季凌霄笑着跑掉了。

    崔歆面壁站了好久,才走出来,只是走路的姿势还是有些奇怪。

    结果一出来就面对着郭淮那张可怖的脸。

    “郭兄在这里做什么?”

    郭淮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看你用不用寻个太医来看看。”

    “哈,多谢郭兄好意,在下可没有脆弱到这种程度。”

    郭淮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印记,笑道:“来日方长,崔兄可切勿折损了自己。”

    说罢,他便无事一身轻地从崔歆的身旁擦过。

    崔歆等了一会儿,再三确认回廊中只有他一人的时候,才扶住柱子,小心翼翼地靠在栏杆上舒了一口气。

    即便这样说来有损他男人的尊严,不过,“天下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的说法果然没错。

    崔歆无奈地摇了摇头,眸色却像是月夜下的大海,幽暗的荧光上上下下起伏着。

    季凌霄浑身上下还带着刚风流过的一股艳气,却毫不避讳地走进了为慧心大师安排的独立小院中。

    她远远地便望见,那位俊美的僧人穿着单薄的僧衣蹲在一株牡丹花前,她放缓脚步,悄悄地移动过去。

    直到她站在他背后,他好像也没有发现。

    季凌霄好奇地探头看,原来牡丹花瓣凝结了许多晨露,露水滴落的时候刚好把经过的几只蚂蚁卷了进去,慧心正捏着一瓣落花,动作轻柔地将落进水滴中的蚂蚁拨出来。

    几只蚂蚁脱难之后,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他脸上细小的绒毛都变成了金色的,他神色欢喜、安详,即便是佛祖拈花一笑的美景也不过如此。

    她垂在身侧的小指勾了勾,掌心略微发痒。

    慧心望着几只蚂蚁远去之后,这才转过身,却差点撞到了太女殿下。

    他后退一步,右手下意识地摆动,缠在手腕上的菩提珠发出响声。

    季凌霄浅浅一笑:“大师。”

    “殿下”他回礼道:“殿下允许贫僧离开了吗?”

    她突然笑了,“腿长在大师身上,大师想走就可以走,不是吗?”

    慧心施了一礼,正准备告辞

    “可是,之前,你为何没走呢?”

    她踏前一步,他却不能再退,身后便是花株,他若是多退一步便很容易踩伤它们。

    慧心低声念着佛经,不与她答话。

    “大师在我这里住了这么久,难道没有觉察到身上有什么改变了吗?”

    慧心抬起头,那双通透的眼睛里少见的产生一丝迷惘。

    季凌霄的手指一动,食指和中指将他手中那片花瓣接了过来,凑到鼻端轻轻嗅了嗅,眼皮一撩,那双媚气横生、妖气肆虐的眸子便直直地朝他望了过来。

    慧心一愣,当即忘了自己的佛经背到了哪里。

    “我有什么改变?”他迟疑道,脸上既迷惘又羞愧。

    她拈着花瓣,用花瓣的边缘滑过他的脸颊,笑道:“你觉得呢?”

    慧心立刻偏偏头,严厉道:“请女檀越放尊重些。”

    季凌霄“嗤嗤”笑了起来,“几日前,你还并不将我这些小手段放在眼里的,为何今日的反应又这么大呢?”

    慧心闭上了眼睛,喉结在他白的几乎可以看到血管的脖颈上动了几下。

    ——鱼儿已经咬钩了。

    “你若是心静自然我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你,若是心不静”

    季凌霄浅浅一笑:“那即便我什么都没做,你也定然心跳如擂鼓。”

    她说着便将手掌放在他的心口处。

    慧心的身体颤了一下,却意外地没有躲开。

    她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花瓣别在他衣襟处。

    轻薄如鸿毛重量的花瓣,现在宛若大山一般重重压在他的心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季凌霄收回手,便再也没有做出什么轻薄的举动,而是恭恭敬敬地朝他请教:“大师已经是红尘之外的人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阿弥陀佛,贫僧被人遗弃在寺庙门前,所以,从小就是在寺庙里长大的,早已远离红尘,一心向佛。”

    他面若好女,却神色寡淡。

    “这红尘大师看透了吗?”

    慧心被逼得避无可避,“是。”

    “可是大师既然从未入过红尘,那又如何能说是看透红尘呢?”

    慧心的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又将他逼至悬崖边,她却再次收手,脸上也换了一副虔诚信徒的神情,垂下的睫毛宛如合欢花一般。

    “有一件事想要求大师。”

    慧心正在出神,季凌霄又唤了他一声,他才轻轻点头。

    “求大师”她捉住了他的袖子,捧住了他的手,大拇指还在摩挲着师傅送给他的菩提佛珠,“红尘渡我。”

    慧心平生第一次遇上如此困难的选择,他隐隐有一种预感,如果他答应了,以后很有可能会走上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可是,如果不答应,他却会因为从未经历过红尘而滋生心魔,影响以后修行。

    唯有在红尘中打滚,真正走上一遭,他的佛法、武功才能够更加精进。

    未入红尘,如何能看透红尘?

    说是红尘渡她,最难渡的还是他。

    因为他破了戒,生了妄念。

    她笑了一下,“那大师请跟我来。”

    慧心迷糊糊地被她拉到桌前,桌上已经被人摆好了饭菜,只是一眼望去,除了一碗蔬菜汤就全都只剩肉菜了。

    慧心也没有多问多说,只是垂着头,坐在一旁。

    季凌霄笑着亲手为他盛了一碗汤,白瓷碗,红酥手,配上汤中翡翠似的菜叶,就像是一副徐徐展开的画卷。

    慧心双手合十,心中默默念了无数遍“阿弥陀佛”。

    “你怎么不接呢?我可端累了。”

    慧心迟疑了一下,这才接了过来。

    春光艳,花正好。

    太女殿下坐在花前,默默地看着他,他顶着她如有实质的视线,拨动瓷勺,舀了一口,放进嘴中。

    他愣住了。

    味道味道不对,这也太鲜了。

    季凌霄眼睛眯起,心想:慧心果然心神不宁,若是平时他绝非觉察不到这汤里有古怪的。

    虽然很抱歉,可她必须要让他破戒,他是天生适合沙场的天才般人物,若是他不破了这老什儿的清规戒律,又怎能痛快地发挥所长呢?

    戒律这种东西,破着破着就习惯了。

    季凌霄笑问:“好喝吗?”

    慧心抿着唇,望着他,那双眼睛里似乎有花影浮动。

    “本宫觉得应该很好喝,这可是用顿了一天的老母鸡做汤,又细细筛过,将这鸡汤汤底筛的如清水一般才放入青菜,做成了这一锅汤了。”

    “哐当——”

    白瓷勺掉进碗中,溅起了汤汁落在他的手背上,他却恍然未觉,嘴唇哆嗦。

    十几年的禅修生涯,这还是他第一次破戒,明明他该愤怒故意设计让他破戒之人,可是他的心底里又忍不住翻起另一个声音——

    “你若是心静我自然做什么也不会影响到你”

    被人设计破了戒又如何,若是他心中真的一心向佛,当不会产生这么多的愧疚,这些愧疚归根结底是因为他的心乱了。

    他空了十八年的心,像是突然探进了一只手,不管不顾地揉搓了一把,把他的心揉搓的酸胀痛苦,却又不管不顾的离去。

    真过分啊

    他双手合十,眉眼低垂,长睫毛在眼下投下细细密密的影子。

    “阿弥陀佛。”

    ——我佛救我,信徒慧心快要抵挡不住了

第六十五章() 
季凌霄掏出一方帕子,抹去他手背上的残汤。

    他的手先是缩了一下,又努力地放松。

    季凌霄垂眸一笑,恰好一阵暖风吹来,她耳边的碎发微微晃动,碰触着她的耳垂。

    慧心看了一眼,移开视线,不大一会儿,这道视线又猛地移了回来,盯着她的耳垂猛看。

    原本她冰雪可爱的耳朵上,竟然被深深咬了两个牙印,一左一右,齿印还不一样,就像是被不同的人咬过。

    慧心的脑袋像是被大锤抡过,猛地胀开,头脑一片空白。

    她浅浅一笑,却明媚不可方物,手底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大师,只有深入红尘,才能再出世,是不是这样的?”

    慧心默然,他低着头,望着那一碗汤,看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又舀了一勺喝了下去,他面无表情,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季凌霄的眼睛弯出一道月牙的弧度。

    “殿下,”罗巢站在一边轻声请示,“御史大夫陈大人来拜见殿下。”

    她的小腿肚子条件反射的一抖。

    慧心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吃,你慢慢吃,本宫有事。”

    她起身,从他背后经过,突然伸出手摸了一把他光溜溜的头。

    慧心一下子挺直了脊背,差点又将勺子掉下去。

    待脚步声离去,他才又望着那碗汤出神,原本鲜美的滋味,此时此刻也索然无味。

    他的心如乱麻。

    “阿弥”刚刚张开嘴,他又顿住了。

    他此时此刻还有什么立场,说出这几个字?

    身上还带着檀香味,手上还缠着菩提珠,他的心却不属于佛了。

    慧心扯下手上的菩提佛珠,心中太乱以致于手下失了准头,一连扯了好几下,才扯下来,又一下子用力过猛,拉断了绳子,那些个古朴的珠子“吧嗒吧嗒”掉落到桌子上,又一个个迫不及待的滚动着落入脚下的泥土中。

    季凌霄先是让人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这才恭恭敬敬地去迎接冷面无情的陈子都去。

    她刚踏进殿门,却见陈子都腰板笔直,双手负后,背身站在中央。

    虽然知道这人没什么好怕的,也有软肋,大概是因为此人身上的气场太正的缘故,季凌霄见了他便忍不住心虚。

    她轻咳了一声,执弟子礼。

    陈子都转过身来,神情倒不像以往一般严肃,似乎有些难堪。

    她自然是知道陈子都为何而来,可她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好生招待着他。

    陈子都欲言又止,问了太女的学业,又嘱咐太女殿下不可贪玩,实在避无可避,他板着脸,硬着头皮开口——

    “殿”

    刚说出一个字,门外却传来一阵清晰的琵琶声。

    陈子都整张脸都变青了,他直接起身,大步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季凌霄悄悄跟在他的身后。

    陈子都顺着琵琶声传来的方向左拐右拐,在一处连着回廊的四角亭中,看到了正对着小池塘弹奏琵琶的男人。

    “逆子!”

    陈子都一甩袖子,大步走上前去。

    然而,世人皆怕铁面御史陈子都,唯独陈玄机不怕,甚至听到来人声音,连头也没有抬一下,只顾着弹奏手里新得的琵琶。

    陈子都高高扬起手,想要给他一掌掴。

    陈玄机却淡淡道:“您打了我,我娘可是能看出来的,您是算盘珠子没跪够吧?”

    陈子都的手一哆嗦,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升起红晕,不知道是被自家这坏小子气得,还是被他嘴中的话给羞的。

    陈子都收回了手,突然回头。

    季凌霄连忙装作看风景的模样,对着绿油油的苔藓看个不停。

    他低声道:“闭嘴,跟我回家。”

    陈玄机撩了几根弦,淡淡道:“我才不要。”

    陈子都简直要被这个老来子气死,可他和爱妻只唯独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坏了,他可是敢当着陛下的面骂陛下,敢拿着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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