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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饭,靳城你教耳朵跳交谊舞。”
    靳城马上把手里的菜扔了,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哥,过份了啊?我当一天力工了,晚上还要陪练啊?我不干。”
    陈耳却纳闷了,大神说不去,又让靳城哥教她跳舞,这又是闹那出啊!
    “不干是吧!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靳城闻着锅里的排骨香,看着陈耳手上的小花卷。
    “为什么要学跳舞啊?”
    “因为我要参加学校的舞会。”陈耳边忙边说。
    “哦,可以,我可是看你的面子,不是看你师父那个小气鬼哦。”靳城愉快的捡起了菜,继续认真的摘着。
    “对了,你缺舞伴吗?”靳城又问。
    “缺。”
    “那,我可以”
    许路将毛由扔到了一旁,然后慢慢说:“你很闲是吧,听说这大会还缺名额。”
    靳城内伤,呃,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刚才的电话,不用出席的大会,陈耳的低落。
    好你个许路,你这样对个小姑娘,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偷偷潜到许路的身旁。“哥我懂了,你好坏。”
    “你应该知道,多嘴的后果。”许路微笑的说。
    “知道,知道。”靳城马上点头,这下三餐有着落了。
    二个小时后。
    “啊!陈耳你下脚怎么这么重啊?”
    “啊!我的脚都肿了。”
    “啊!啊!啊!你是要跳舞,不要要决斗。”
    “对不起靳哥哥,我练跆拳道,已经习惯了。”陈耳不好意思的说。
    “掌握要领,身体放松,不要一副要找人单挑的架势。”靳城不断的重复着,但是一次次以惨叫收场。
    “我不学了,我太笨了。”陈耳沮丧的说。
    靳城看着红肿的腿面,这丫头穿拖鞋就把他踩这样,要是穿高跟鞋,还不得把他的脚给踩漏了。
    “陈耳,你是上天派来玩我的吗?还是你一辈子跟我的脚有仇。”
    “对不起,我不学了还不行吗?”陈耳低着头。
    她运动还可以,可是这跟音乐有关的东西,真心的不行啊!她从小到大,打拍子就没有一次能打到点子上的。
    靳城不经意间,看到了许路投来的冷眼后,马上对陈耳说:“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你的意思,继续练。”
    “不要了吧。”
    “要的,要的。”
    靠,要是今天不练会,那小气鬼,还得给他整上海开会去,他才不要呢。
    结果晚上,靳城拖着红肿的脚,一瘸一拐的回了家。
    许路给夏梦惜打完了电话后,看着倒在沙发上,如同死狗般的陈耳问了一句。
    “练得怎么样了。”
    “靳城哥说,你还是去上海开会吧。”
    许路蹙眉,这丫头底子不会这么差吧!
    “放心好了,他不会去开会的,因为他怕的不是开会,而是去上海。”许路高深莫测的说。
    果然第二天一早,靳城又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许路家的餐桌前。
    “你的手艺没得说,晚上我要吃老许说的烀饼锅。”
    “没问题的。”陈耳满口答应。
    一个小时后。
    “不教了,老子不教了,老子晚上宁愿吃地沟油炖三聚氰胺,明天打包就邮上海。老子也不教了。”
    靳城抱着脚疼的就快掉眼泪了。
    “对不起,靳城哥,都是我不好。”陈耳已经被打击的不要不要的。
    许路却拿着一本书,一页一页的翻着。
    靳城瘸着腿走了过去,“哥,我真的尽力了,你不能逼死我吧!我还没成亲呢,这要真残疾了,以后可怎么说亲啊?”
    许路抬了下头,淡定的说:“等你真残疾了再说吧。”
    “你,你没人性,人家不活了。”靳城作势倒在了许路身旁,掐着兰花指就哭嚎了开了。
    许路没理会靳城,只是说了句。“她也会去。”
    靳城马上坐起来。
    “谁?”
    “这还用问吗?”许路白了他一眼。
    “我靠,你怎么知道的。”
    “我只是刚刚听说,而且听说,她在找你。”
    靳城弹了起来,“陈耳,别装死了,快起来,今天练不好别睡觉。”
    “靳城哥,你的脚还能行吗?”
    “没问题,能坚持到你学会。”
    陈耳疑惑的看着靳城的脚,话说肿成这样的,还能坚持,她还是挺感动的。
    “谢谢你靳哥。”
    结果却是
    “啊!老子不活了。老子跳楼还不行吗?”
    “老许,你不厚道,为毛你不教,非让我教啊!”
    许路继续看着那本书。
    陈耳看着大神,“大神你会跳舞吗?”
    许路不答。
    那就是不会了,要是会,为什么非要让别人教她啊?
    可问题又来了,大神不会跳舞,那谁来陪她去舞会啊?
    “我不想练了,大不了舞会我参加了。谢谢你靳城哥,我去给你拿药酒,好好揉揉,明天脚就不会肿了。”
    靳城抱着脚,看着陈耳回房间的背影。
    “许哥,你倒底想干什么?”
    许路继续看完了最后一页,将书合上后,说:“很晚了,你可以滚了,晚上没夜宵的。”
    靳城:没爱了!!!
第四十八章跳舞() 
陈耳拿着药酒走出来时,并没有看到靳城。
    “靳城哥呢?”
    “他累了,回去休息了。”许路坐在沙发上说。
    “哦!怎么不上了药再走啊?”陈耳将药酒放下。“大神我去码字了。”
    “等一下。”许路叫住了她。“再练一会儿。”
    陈耳耸了耸肩膀说:“不了,我决定不去参加舞会了。”
    许路突然站了起来,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陈耳猛的一惊,还未及反应过来,一只温热的大掌已经握在了她的腰间。
    “放松。”许路微笑着说。“把身体交给我。”
    “啊?”陈耳一征。
    许路另一只按了遥控器,不一会儿悠扬的音乐响起。
    “跟着我走,不要注意节拍。”
    “那注意什么?”陈耳问到。
    许路的手轻轻将她一带,“注意感觉。对,这样。”
    陈耳缓缓将眼睛闭上,任许路带着她,在音乐中摆动。
    “对,就这样。现在转一圈。”许路的手掌用力,另一只与她交汇的手,轻轻抬起。
    陈耳随着音乐,轻盈的旋转着。
    等她完成了动作,许路的手掌再次握住她的腰枝,将她带了回来。
    她睁开了眼睛,看着微笑的许路。
    “大神,我做了。”
    “是啊!很简单是不是。”许路低头注着视她说。
    陈耳点了点头,“是啊!很简单。大神你真厉害。”
    “当然了,要不我怎么是大神呢。”
    灯光下许路的脸近在咫尺,陈耳有一霎那间的恍惚。
    她的心脏仿佛不安于她的身体,四处碰撞着,凌乱着。
    “我们再来一次。”许路再次将动着她。
    乐曲婉转,舞步轻盈。
    陈耳在许路的带动下,完成一次又一次的旋转。
    “大神,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一开始你不直接教我啊?”
    “傻瓜,我的脚要是被你踩肿了,谁陪你去舞会啊?”许路淡淡的说。
    陈耳喜笑颜开,大神的意思,是他会跟她一起参加舞会了。
    “笑了。”许路为她顺了耳间的碎发,“那去做点夜宵吧,我饿了。”
    “好。”
    二楼的露台上,两个人一捧着一端汤圆,看着远处的夜景。
    “不知不觉,来京城五年了,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就住在那里。那时候那里还是棚户区。”许路指着南边的一个地方。
    陈耳夹了一个汤圆到嘴着,腮帮着圆鼓鼓的。
    “啊,热。”她张着嘴,哈着气。样子滑稽的,像只抱着松塔的松鼠。
    许路无奈的笑了笑,陈耳就像他的一个开心果。
    其实作家是一个很寂寞的职业,他们的生活中,并没有书中那么精彩,大多数的时间,他们都是对着一台电脑,从日出到日落。
    所以陈耳的出现,就如同一抹油彩,将他平淡无奇的生活中,染上了一丝欢快的颜色。
    许路用筷了敲了陈耳的头一下,“我不跟你抢,你着什么急啊?”
    “呵呵。”陈耳笑着说:“我以为这么半天,能吃了呢。”
    “烫着没有,你怎么干什么都这么火急火燎的。”许路继续说。
    陈耳干笑着,突然一筷子夹到了许路的碗里。
    “大神你的好像凉了。”
    许路“啪”的打到她的手下,那汤圆从筷子上滑落,陈耳迅速将碗伸了过去,汤圆稳稳当当的落到了碗里。
    “呵呵,这可是掉到我碗里来的哦。”陈耳无耻将那只汤圆放到了嘴,结果又被烫着了。
    许路不由的叹着气,其实像陈耳这样性格,一辈子不改也挺好的。
    他能想到,等她老了的时候,还会像这样抢着他碗里的汤圆,还会着急着吃,然后鼓着腮帮子哈气。
    “大神你笑什么。”
    “笑你的吃相太难看了。”
    “啊,真的吗?”
    “真的。”
    陈耳撅着嘴。
    许路轻轻一笑,这丫头要是真慢条斯理的吃东西,那还就不叫陈耳了。
    “对了,你为什么叫陈耳啊?”
    “我妈怀我的时候,我爷爷就希望是个男孩,后来我一生下来,我爷扭头就走了。等到起名字的时候,我爷说叫耳,耳东陈吗?”
    “这么随便就起了。”
    “是啊,就是这么很随意的起了。”陈耳尴尬的笑了笑。“大神,你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也是爷爷起的,爷爷有些文化,我爸是那个年代给耽误了。我爷说人生走的路很长,就给我起了一个路字。”
    “大神的名字,都好有文化。”陈耳感叹道。
    “你的名字也很好,耳朵,就是人人都有的意思。”
    “也对啊!”
    临近中秋,月饼的广告已经打到了街头巷尾,每一个显眼的地方。
    许路和陈耳早早来到了超市,在令郎满目的货架前。
    “大神,这个好吃。”陈耳拿着一款月饼说。
    “好,再买一盒精装的。我要邮回家,今年中秋我回不去了。”
    陈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大神中秋不回家过,是不是因为要陪她参加舞会。
    不远处向文乐的眼睛里冒着火。
    “文乐,你楞着干什么?”谢曼琪推了他一把。
    “你干什么?”向文乐没好气的说。
    “你横什么啊?”谢曼琪瞪了他一眼,“不叫我爸,你能进那么大的公司吗,你凭什么跟我横啊?”
    “好了好了,姑奶奶我错了。”向文乐打着哈哈,可谢曼琪却没注意,他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不就是给他介绍了个工作吗?用得着天天挂在口头吗?
    再说了,他的能力要不行,人家也不会得重用他啊?
    “那不是陈耳吗?”谢曼琪也看到了远处的陈耳。“冤家路窄。”
    谢曼琪向陈耳走去。
    向文乐在后边说:“喂,你干什么去啊?”
    “不用你管。”谢曼琪回瞪了向文乐一眼。
    “哟,这不是陈耳吗?”谢曼琪说。
    陈耳正认真的挑选着橙子,却听到谢曼琪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谢曼琪问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陈耳推着购物车,往前走着。
    谢曼琪追了过去。
    “陈耳你为什么躲着我啊?”
    陈耳停了下来。“躲你,谁看到脏东西,不都是绕着走啊?”
    “你”谢曼琪指着陈耳的鼻子。“陈耳,你说谁呢?”
    陈耳回了她一个大在的微笑:“谁是脏东西,谁心里清楚。”
    向文乐走了过来。“曼琪!”
    三个互看了一眼后,没现理他们继续向前走。
    谢曼琪看着陈耳,突然嘴微微一翘,她三二步跑了过去。
    陈耳感觉衣服动了一下,然后谢曼琪从她的身旁快速跑了过去。
    “神经病。”陈耳小声嘟囔着。
    “耳朵,你买好了吗?”许路拿着几袋干果走了过来。
    “嗯,好了。”陈耳快步迎了过去。
    “耳朵。”后边的向文乐,此时出声了。
    陈耳和许路同时回头。
    “耳朵不是你叫的。”许路冷冷的说。
    向文乐气结。
    “姓许的,你太过份了。你给戴了绿帽子,还对我这么嚣张。”向文乐指着许路说。
    “向先生,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和陈耳的关系,不过是同学兼同乡吧!”许路鄙夷的说。
    这同学兼同乡,可是向文乐亲口说的,此时他只能无言以对。
    “姓许的你别得意,你捡的不过是我不要的。”向文乐又说。
    许路走到他身前,小声的说了一句话,向文乐当即就气得脸红脖子粗的,胸口起伏着半天说不出来话。
    许路笑着推着车对陈耳说:“我们结账去吧。”
    “大神,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许路推着车,大步向收银台走去。
    等陈耳和许路结帐后,就听到后边一阵喧闹。
    “怎么了。”陈耳好奇的回头。
    只到几个保安拦住了向文乐,谢曼琪也在一旁解释着什么。
    “他们怎么了?”陈耳问。
    “管什么闲事儿,赶快回家,你不会存稿啊?”许路头都没回的说。
    他刚才远远的看着,谢曼琪将一个很小的时候,放到了陈耳衣兜里。
    所以他刚才趁陈耳不注意,将东西掏了出来,原来是块很小的巧克力。
    后来向文乐挑衅,他就对向文乐说了句:“我只知道,我捡到了一个薪新的宝。”
    他故意加重了薪新两字,趁向文乐不备,他又快速的将巧克力放到了他的身上。
    向文乐气结,那块巧克力,不是谢曼琪刚才拿着那块吗?怎么会跑到他的衣服里的。
    谢曼琪也搓着手,她明明把巧克力放到陈耳身上了。
    最后向文乐说了不少的好话,说是自己只是忘了付帐,交了钱后,这才在保安和收银员的鄙视目光中,离开了超市。
    “死陈耳,你给我等着。”出了超市谢曼琪跺着脚说。
    向文乐撇了她一眼,那东西肯定是许路放回他身上的。
    那个姓许,居然敢对他说,陈耳是薪新的。
    这是讽刺他吗?说他无能,还是没本事?
    “还不给你姐打电话。”向文乐说。
    谢曼琪点头,拿出了手机,将刚才拍的照片发给了谢曼琳。
    收到照片的谢曼琳,用力的握着电话。
    当初她把夏梦惜弄走,本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却不想便宜那个穷丫头。
    夏梦惜她既然能弄走,当然也可以弄回来了。等解决了这丫头以后,她自有办法,将让她消失。
第四十九章礼服() 
时间总在悄无声息的流走,转眼离舞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为了能够安心的参加舞会,陈耳在努力的存稿。每一天只要想起和大神去参加舞会,她就显得很兴奋,码起字来速度飞快。
    而在舞会的前一天,陈耳终于拿到了短篇的稿费。
    “大神,我拿到稿费了,按规矩第一笔稿费是要用来吃饭的。”陈耳高兴的说。
    “规矩?”
    “对啊!第一笔稿费来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