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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一分神,又只能看见那褶皱的外皮了,聂风凝神盯着看了半天,终于确定了不是幻觉,似乎他真的看到了。
再次凝神看去,果然,那石头内部确实有一层指头厚的翡翠,可惜的是再深入一点又变成石头的颜色,并没有很大的面积。
第三章 第一笔钱()
“老老板,那块多少钱”,聂风激动之下有些结巴,哪里会玩什么暗度陈仓把戏,开门见山的就向摊主发问。
“五十”,那摊主伸出一只手掌在聂风眼前晃了晃。
“五十就五十”,聂风毫不犹豫的逃出一张绿票子递给摊主。
摊主也愣住了,这小伙子没毛病吧,还是自己的石头里真的有货?
这下摊主也有些犹豫,这些石头虽然都是些边角料,可毕竟是自己从福建三明拖回来的,保不准里面还真有货。
犹豫了一会,那摊主还是决定把石头卖给聂风收钱了事,免得自己心里纠结,顺便还给聂风指明了开石头的规矩。
“没想到开石头也要钱,还以为是免费的呢”,听了摊主的解说,聂风带着那块石头找到了之前那个工匠王师傅。
“王师傅,我要开这块石头,还请帮忙,拜托了!”
那工匠接过石头端详了片刻,看了看聂风的脸,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五十’。
聂风欲哭无泪,这开石头原来和买石头一个价,可买都买了,只能咬着牙付了钱,那工匠收了钱就将那石头固定在机器上,回头看向聂风。
“小伙子,怎么说,是切还是擦?”
聂风不太懂,可又怕这工匠把石头里的翡翠给弄坏了,只得凝神向石头看去。
一层层外壳被穿过,那抹绿意又一次进入视线,聂风默默记下了位置。
“先竖着切,再横着擦,师傅,麻烦你了”,聂风用手指头在石头上比划着,王师傅跟着用粉笔在他划的印子上画了条线。
王师傅将聂风请到一旁,向石头上浇了些水启动机器就要开始。
“又有人切石头了,不知道这次王师傅会不会搞个双响炮。”
“管他呢,有了我们就花钱买下,比自己赌划算多了,没有就当看个热闹呗。”
听着人群里的议论声聂风一头黑线,感情这些人都是盘算好了的,左右都不吃亏,他干脆不去听,盯着花了自己大半身家的那块石头看。
一阵电锯声伴着石粉飞扬,王师傅第一刀切了下来。
“唉!好像有门儿哎,周边的人群都激动起来,因为大家都看到那道切面上隐隐有着一层绿意。”
“小伙子,不要再往下切了,这块石头我五千块买你的,怎么样。”
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领着个皮包向聂风喊道,让他心动不已,前后十分钟不到花了一百块收获居然是五千块,这赚钱速度也太快了。
聂风知道这块石头里的翡翠并不多,大概也就值个三五千块的样子,再往下切可就露馅了,装着不舍的样子在那挣扎。
“小伙子,怎么说,给个明信儿啊”,那中年人从皮包里拿出五千块钱来,冲着聂风摇了摇。
聂风装着狠下决心地样子一咬牙一跺脚,“卖了!”
请王师傅将石头从机器上取了下来,双手捧着交到那中年人手里,接过了那五千块,边上的人都想涌过来看,场面显得有些乱。
聂风将五千块揣进兜里,借着人们眼神都聚集在那块石头上的时候,偷偷地下了山,他知道那石头再擦下去会是什么样的后果,还不赶紧远离是非之地。
聂风不知道的是,几乎所有人都在关注着开石,只有他买石头的那家的摊主一直盯着他,远远地看着他下山都没挪开眼神,似乎要把他的背影牢牢地记在心里。
站在公园出口,聂风摸了摸裤兜里的五千块,觉得这是他人生的一个新开始,这是老天爷给予的恩赐,对未来的生活更有信心。
刚刚那是幻觉吗,可又那么真实,事实也证明了,聂风确实能够穿透原石外层看到内部的样子,这是特异功能?
聂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和那卖石头的老者脱不开干系,可现在找不到人也没办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至少现在而言带来的都是好的结果,没有什么坏的影响。
“啊嚏”,聂风又打了个喷嚏,看来得找个地方住下了,睡了一夜长椅不仅有些着凉,还全身酸痛。
回忆起昨天寻找住处时路过的一个地方,聂风咧嘴一笑,就是它了,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而去。
聂风的目的地是一处单身公寓,经营者日租房和月租房的业务,地势还算不错,交通也很便利,可惜就是老旧了些,似乎是什么老建筑改建的,没什么卖相,可仗着附近就是地铁站,租金也不低。
下了出租车,聂风仰头看向那座公寓,四个铜字招牌已经有了斑斑锈迹,楼房外墙许多外层墙皮已经脱落,一副萧肃的样子。
“木马公寓”就是你了,聂风念叨着公寓的名字走进了一楼的管理处。
租房子并没有像聂风想的那么顺利,虽然这地方如此破旧,可地势便利,吸引了不少租客,聂风不准备短租,本以为长租能便宜些,可是价格仍然让他直挠头。
“大姐,我这一租就是一个月,给再便宜点吧”聂风使出牛皮糖的水磨功夫讲着价,完全没注意到那柜台后面的大妈越来越不耐烦。
“好了好了,我这有间房,一月八百,租一付三,你租不租,不租滚蛋,别打扰我看电视。”
那大妈被聂风磨的不耐烦了,将手机上放的电视剧按暂停,双头撑着柜面虎视眈眈的盯着聂风,好像预备着只要聂风嘴里吐出一个‘不’字,就开始动手撵人。
八百聂风眼睛一亮,那墙上的价目表可写着月租一千二,足足便宜了四百块,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聂风赶紧答应。
“谢谢大姐谢谢大姐,我租我租。”
“我姓吴,口天吴,叫我吴姐吧,别叫我大姐了,都被你叫老了。”
吴姐见聂风应承下来,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回身在墙上挑出一串钥匙来,示意聂风跟着她走。
“走吧,小伙子,带你去看看房间,你要是同意就回来把合同签了把钱交了,动作麻利点,年纪轻轻地还没我走得快。”
别看吴姐胖乎乎的,走路倒是飞快,聂风紧跑两步才跟上,可这走的方向有些不对劲啊,刚刚进来时候看了,楼梯间似乎不在这个方向。
“吴姐吴姐,这是去哪儿啊,上楼好像不是这个方向吧。”
“上什么楼梯,跟着我走就是了”
吴姐头也不回的回了句,依旧走的飞快,似乎是想快点把聂风搞定好回去继续煲剧。
聂风只得默默地跟着吴姐转过一道墙角,进了一条安全通道,向下走去。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会是地下室吧,聂风心头一阵哀嚎,怪不得一下子便宜了四百块,算了,姑且凑合凑合吧,等挣了钱再换地方。
有了心理准备,被吴姐带到一间地下室改的房间前,聂风也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吴姐将门推开,一股霉味冲了出来,呛得两人直咳嗽。
聂风探头一看,这间似乎以前是个储藏室之类的地方,大概十个平方的面积,有一半都堆着杂物,角落里似乎还有个佛龛,连个窗户都没有,靠着门这半边摆着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咳咳咳就这儿了,洗手间上公用的,电费另算,小伙子,租不租给句话吧。”
聂风看吴姐一副你爱租不租,不租滚蛋的表情,咬咬牙点了点头。
“多谢吴姐了,我看着还不错,价格也合适,我们去把手续办了吧。”
第四章 观音铜像()
“这屋里都是以前租客们搬走时留下不要的东西,正好便宜你了,被褥什么都不用买了,你要看上什么就拿来用吧,要是有空帮我拾掇拾掇卖卖破烂也随你,我懒得管这些都东西。”
吴姐指了指屋里的东西,一脸你占了大便宜的表情看着聂风。
聂风恨不得把那床散发着霉味的被子呼在吴姐脸上,可嘴里还是不住向吴姐道谢,“谢谢吴姐照顾,多亏了吴姐,不然这便宜哪儿轮到我占啊。”
吴姐听了心里挺舒坦,将房门锁上,带着聂风回去交钱签合同去了。
吴姐做事效率挺高,十五分钟后,聂风兜里少了二千四,手上多了把钥匙,吴姐继续煲剧去了,他则回到了刚刚那个房间。
其实这地方也挺不安全的,那吴姐连他的身份证都没看,只是拿了张表格给他自己填写,也没核实一下就完事儿了。
聂风进了房间,将房门扣上,坐在床边准备好好想想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若是要投奔之前的朋友,且不说人家肯不肯收留,就算是有人肯收留了,一直寄人篱下怎么翻身,那陈若云如此翻脸不认人,怎能咽下这口气。
聂风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双眼,自己眼睛的异常,似乎能够带来一些机会,可怎么才能搞清楚自己的眼睛到底是怎么了呢。
聂风痛苦的用双手揉搓这自己的脸,却始终抓不住事情的关键,他痛苦的垂着头沉思着,并没有感觉的自己眼中一抹金色缓缓转动起来。
忽然视线一黯,好像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一层白纱,看不真切。
“完蛋了,眼睛出毛病了,别是白内障什么的。”
聂风担心着抬起头四处张望着,墙角一个物件散发着朦胧的白光吸引了他的注意。
“似乎是刚刚看到的那个佛龛。”
可当他再想仔细看过去时,一种使不出力的感觉涌上心头,脑袋一阵发晕,等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前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聂风起身向墙角走去,推开一路上堆积的杂物,可算是开了眼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好不容易才挪到墙角那佛龛处。
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佛龛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就是这里啊,应该是没记错啊,难道是?”
聂风心中有些疑问,将佛龛打开,里面供奉了一尊瓷质的弥勒坐像。
那弥勒佛上的灰尘都已经积了厚厚一层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打理过了,聂风的直觉告诉自己,肯定是这个弥勒佛有问题。
墙角的光线有些暗,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床头顶上的那盏灯,聂风决定把弥勒佛抱出去仔细研究下。
“哎呀怎么这么轻”,顾忌着佛像上一层灰,聂风用双手远远地想捧起来,没想到用错了劲,那佛像一下子被拔了起来。
这下乐子就大了,聂风看那佛像的体积使了不小的力气,这下劲用过了,那佛像上的灰尘滑手,佛像呼的一下飞了出去,啪嗒一下摔碎了。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菩萨莫怪!”虽然聂风不信佛,可心里有些犯嘀咕,嘴里念叨着赶紧返身回去查看。
这房间的地面可是实在的水泥地,瓷的东西摔上去哪儿还有什么好结果,那佛像碎了一地,可聂风眼角的余光忽然在碎片中发现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咦弥勒佛肚子里有货,什么好东西。”
这时的发现让他精神亢奋起来,赶紧上前将那个黑漆漆东西给提溜了起来。
聂风看了看手中的那个物件,似乎是油布包裹着什么,谜底只有揭开油布才能知晓。
捧着那油布包裹聂风回到床边坐定,用手指捻着油布一层层打开来,当油布的最后一层揭开时,一座铜制的观音像露出了真容。
就在那观音像重见天日的瞬间,丝丝凉意渗进眉心,聂风感觉头没那么晕了。
观音像被摆在了桌子上,聂风捧着脸端详着它,这座铜像雕工精细,面相圆润,身材匀称,底座的落款有些看不清了,做工上算是不可多得的精品,聂风总觉得这座雕像的秘密不仅于此。
聂风忽然想起,父亲生前有一至交好友,就在城西的古玩市场开铺子,不知道他有没有门路能帮上自己。
虽然自己从前只跟着父亲去过一次,可经常听父亲提起和这人有过命的交情,若是带着这佛像上门谈生意,总比寄人篱下的好。
一会出去吃个饭,去那城西的古玩市场转悠转悠,看看能不能把这佛像出手,东山再起的资金不就有了嘛,聂风觉得自己运气似乎开始好起来了。
至于这观音像的主人,恐怕早就消逝在时间的长河里无影无踪了,吴姐不也说了吗,这些东西随便自己处理,再说了,若不是他那双神奇的眼睛,这佛像还不知道要蒙尘多少年才能重见天日呢。
“咕噜”聂风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不过也不能怪可怜的肚子,他从昨晚到现在就喝了几口凉水,能不饿吗。
聂风翻找出一个还算干净的斜挎包背上,将那观音像还用油纸包好,锁了房门向楼上爬去,路过管理处时吴姐只是瞄了他一眼,便不再管他,仍旧沉浸在电视剧中。
聂风在附近的一家牛肉面馆美美地吃了一顿,总算安慰了肚子,出门打了个车直奔城西的古玩市场。
“师傅,麻烦去长生街,谢谢。”
长生街不是一条街,是个地名,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市里最大的古玩市场就在这儿。
这里过段时间就会传出谁谁谁在这儿捡漏一夜暴富的消息,吸引着无数内行或者外行在市场里游荡,每天都会上演无数场骗人与被骗的闹剧。
据说父亲这位至交好友也是奇人,白手起家半收藏半买卖,自己创下了偌大的家业,可惜有一次看岔了眼,赔了好些钱,从此一蹶不振,才在这古玩市场盘下间铺子安生度日。
聂风在一间二层小楼前停下脚步,印象中就是这了,抬头望去,匾额上三个金色大字闪闪发光,金溪阁,就是这儿了。
聂风走进铺子,在店里先看起来,玻璃柜台里陈列着一些钱币,茶器,陶碗之类的小摆件,并没有什么值钱货色。
“这位客人,请问是需要购买钱币还是陶器啊,我们店里都有”,一个穿着旗袍的店员迎了过来,两只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晃的聂风有些眼晕。
“我刚刚看到门外贴着收购古玩的告示,我这有一尊佛像要出售,不知贵店可有意收购?”
既然是上门谈生意的,倒不好见面就攀交情,聂风只好先探探行情。
那美女店员嫣然一笑,“还请客人将物件取出来让我看看,若要收购我就能做主,老板在不在都不打紧的。”
聂风努力地把视线从雪白的胳膊上移开,闻言眉头一皱,这姑娘这么年轻,可别看走了眼,还指着这佛像卖上大价钱呢。
不过人家漂漂亮亮的大姑娘都开口了,聂风也不好意思一口回绝,将包里的佛像捧出来,揭开包裹着的油布,正好面前的柜台上有一块红色绒布底面的托盘,聂风一手抓起佛像随意的放在托盘上。
看着聂风毛手毛脚的样子,那美女店员皱着眉头走了过来,狐疑地看了看聂风的脸,然后才带上手套,拿起一副放大镜凑上去仔细研究。
一旁的聂风倒是淡定,他其实什么都不懂,只是觉得既然这座佛像能发出白光吸引自己去寻找,必然不是凡品,所以根本没有担心自己手中的是假货。
第五章 攀个交情()
“这位客人,我见识少,有些吃不准,还是请我们老板来看看吧。”
聂风差点没栽倒在地上,妹子时间就是金钱不知道吗,看了半天才说吃不准,早干嘛去了。
聂风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