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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儒雅文士,另一个武夫打扮,便是次子张修武。
    “你怎么净会一天在外惹事,你这是还嫌你给父亲招惹的是非不够多?”张仲谦还未说话,张博文脸色铁青开了口。
第97章 0097() 
此为防盗章;因为亲跳定太多了呢
    孟老夫人虽然疼爱张彦瑾;可也并非不明事理的人;此时她尽管万分不舍;可她反倒是鼓励起张彦瑾起来了。
    张仲谦也走过来道:“去了军需后营;一定要好好做事;为皇上分忧。”
    张博文拍了拍张彦瑾的肩膀道:“在军营里面,比不得你在家里,在家里你惹了祸;父亲还可以救你;可军需后营里都是按照军法处置的,你去了凡事要忍耐;千万别惹事。”
    “二哥;你现在代表的可是咱们张家小辈们的面子;到时候一定要争取立功升官啊。”张修武依旧大大咧咧,笑嘻嘻道。
    张彦瑾看着四个人眼中的担忧和殷切的希望;用力地点点头道:“奶奶,伯父,大哥;三弟,你们放心,我一定全力办事,不负皇上给我的重任;更不会给咱们家人丢脸的!”
    张仲谦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如此就好;二郎,你即可启程吧!”
    张彦瑾拱了拱手,然后轻快的上了马,最后在马上施了一礼,这才疾驰而去。
    四人目送张彦瑾上了马,一路向西而去的背影,直到朝阳照在他身上的影子也消失在大路尽头。
    张仲谦叹了口气,张博文说道:“父亲,你放心,二郎这些日子看起来懂事多了,马镫马鞍又是彦瑾弄出来的,他本性聪明,这差事应该不会难做。”
    张修武也连忙点头,说道:“是啊,大哥说得对。”
    张仲谦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回了府,张博文和张修武连忙跟上去。
    ***
    张彦瑾一路快马加鞭,两个时辰不到就来到了北征的军需大营外,他掏出皇上给的任职折子,给外面守着的士兵们看了一眼,这些士兵们便放他进了大营。
    他牵着马走进去之后,就把马匹交给了马槽旁边的士兵,自己拿着折子去了大营,想要找辎重军监长史,在他那里报个道,然后开展工作。
    “你是什么人?”可张彦瑾刚刚走到军监长史的大营外面,就被门口守卫的士兵们给挡住了。
    张彦瑾只当是这两个士兵不知道他的身份,便把任命为辎重录事的折子拿了出来道:“我是新任命的辎重录事,要找军监长史。”
    谁知道门口的这两个士兵对视一眼直接道:“军监长史不在。”
    “那我先在里面等他。”张彦瑾眉头微微皱了皱道。
    “辎重大营岂是你说进就能进的?”把守着门口的两个士兵毫不客气地回绝了张彦瑾。
    张彦瑾眉头一挑,又看了看这两个士兵,只觉得其中有蹊跷。
    望着两个士兵腰间明晃晃的佩刀,张彦瑾取消了硬闯的打算,他干脆在不远处等着,他就不信那辎重军监长史还不回来了!
    他这一等就是半刻钟的功夫,却连个军监长史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他凝神细想,他记得他来的时候张博文还专门告诉了他军监长史的名字,说是这位长史看在张仲谦的面子上肯定不会故意难为他,让他好好干的。
    按理说这位军监长史应该知道他进来上任,不应该不见人影的,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还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嘶——
    一阵痛苦的嘶鸣声从不远处传来,张彦瑾闻声扭头,便看到几个年迈的老兵拉着好几匹马,那些马匹一边走,一边仰头发出痛苦的嘶鸣声,马脚似乎也不太稳。
    张彦瑾心中一动,细细查看一番发现这些马匹身强力壮,不像是得了什么病,身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伤口。
    他的视线一路往下,便发现这些马匹的马掌上都被步包裹着,难道是马蹄出了什么问题?
    “后生,来给帮帮忙!”为首牵着马匹的老兵喘着粗气停下来,招呼着张彦瑾。
    张彦瑾今日来上任,专门穿了一身朴素的衣衫,把身上大半的富贵之气完全遮去了。
    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年轻后生。
    他听见老兵叫他,也不矫情,便起身去帮着老兵们牵马。
    “后生,我看你身上也没有穿铠甲,你是来干什么的?”有了张彦瑾帮忙牵马,老兵轻松多了,便和张彦瑾有一搭没有一搭的闲扯了起来。
    张彦瑾微微一笑道:“几位老大哥,我其实也是来这里赚两口饭吃。”
    “那你是做什么的?”老兵继续问道。
    张彦瑾也不含糊,径直道:“我是来制作马蹬和马鞍的。”
    几位老兵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彦瑾,纷纷流露出羡慕之色道:“那敢情好啊,一个月有好几两银子呢!”
    张彦瑾见几位老兵的羡慕之色着实不是装出来的,便不解道:“几位老大哥,这制作马蹬和马鞍的工艺不是很简单吗?怎么饷银还那么多啊?”
    “小兄弟,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
    一个老兵有些莫名道:“这马蹬和马鞍可是刚刚研制出来的新鲜玩意,说是需要你们这些身强力壮或者有经验的人去制作,饷银自然也就比较高了,那想要去制作马蹬和马鞍的人都是排着队等着被挑选的,哪里像我们,也只能做一做伙夫或者处理一下受伤的马匹了。”
    张彦瑾心中顿生疑窦,可他也没有再多询问马蹬和马鞍的问题,反倒是把话题转移到了身后不断嘶鸣的马匹身上。
    “老大哥,我看这马好好的,怎么不断嘶鸣呢,他到底哪里受伤了?”张彦瑾确实有些不解。
    “小兄弟,第一次来军营里面吧?”老兵指着裹了布片的马蹄道:“马蹄坏掉了,不能奔跑了,只能拉到后营去宰杀掉了。”
    张彦瑾一愣,忽然明白了他为什么看这时代的马匹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是因为这里的马匹除了没有马蹬和马鞍,还没有马蹄铁!
    “老大哥,是不是每年都有很多马匹因为马蹄的缘故废掉啊?”张彦瑾继续询问。
    老兵点点头,颇为沧桑道:“可不是吗?每一次长途奔袭下来,就有好多马匹废掉,马蹄是马最宝贵的地方,马蹄一坏掉,这马啊,基本上就不能用了。”
    张彦瑾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反倒是陷入了沉思当中。
    “小兄弟,你说你是制作马鞍和马蹬的,那你刚刚怎么不去制作马蹬和马鞍的作坊里面呢?我看你一个人在那里蹲着。”老大哥好奇道。
    张彦瑾叹了口气道:“不瞒您说,我啊被一熟人托着要去给咱们的军监长史送一东西,可是我刚刚过去,外面的士兵说他不在,我就只能在那里等着了。”
    “不在?”老兵奇怪地看了张彦瑾一眼道:“小兄弟你是不是故意逗老朽开心啊?军监长史他不在大营之中,他难不成还凭空消失了不成?”
    张彦瑾顿时明白了老兵的话,他连忙询问道:“老大哥,那这位军监长史到底是谁啊?”
    “瑞国公家的大郎周齐烨啊。”老兵有些奇怪地看着张彦瑾道:“前几天是另外一个,不过临时被调走了,新上任的就是这位周家大少爷。”
    张彦瑾心中顿时明了了起来,这感情是在故意给他下马威来了,他敢保证,那周齐烨就在大营里面,外面的两个士兵也是在他的授意下,故意阻拦他的!
    打探到了事情原委之后,张彦瑾的脑筋就开始快速转动了起来,他帮着几位老兵把马匹牵到宰杀的地方之后,就转身朝着周齐烨所在的大营跑了过去。
    张彦瑾望着外面守着的两个士兵,冷笑一声,捏着鼻子开始学着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大喊道:“皇——上——”
    果然,他还没有喊完,大营里面的周齐烨就冲了出来道:“皇上,皇”
    这大营外依然如故,哪里有皇上的影子?
    他只看到张彦瑾微微一笑,朝着皇宫的方向跪了下去道:“感念皇上龙恩浩荡,让张彦瑾来军营里面为国出力,张彦瑾定然不负皇上期望!”
    若是李容娘不嫁给他,那么时间一长,赵国公府的人肯定不会待见她,而且上一次他强抢李容娘的事情已经闹得是满城风雨,李容娘想要嫁给别人也不可能了。
    如此一来,这岂不是让李容娘年纪轻轻就守了寡?那以后她勾搭上上了位后,心中不得记恨死他?就算不记恨,这也算是他看不上她吧,日后掌权的李容娘就是为了挽回面子,他也得倒霉啊!
    “你怎么就让我为难了?”张彦瑾挤出一抹笑意半开玩笑道。
    见李容娘低下头没有说话,张彦瑾轻声安慰道:“你就别多想了,一切有我,你好好做赵国公的义女便好。”
    两人说话之间,这马车就已经行驶到了赵国公的府邸外面。
    张彦瑾率先下了车,之后李容娘才在侍女的搀扶下下了车。
    早就接到赵国公命令的赵国公府邸的管家早早就在大门口守着了,见到张彦瑾和李容娘,便笑吟吟地迎上来,带着张彦瑾和李容娘去拜见赵国公。
    或许是性格原因,赵国公府邸的建筑风格比宁国公府要粗犷随意不少,尽管如此,一些彰显主人家地位和财力的装饰和标志却一样不少,从门坎和对联,牌匾,石碑,房屋格局等物上面依旧能看出赵国公的地位。
    张彦瑾带着李容娘一起随着管家穿过曲折蜿蜒的游廊之后,又穿过几间耳室,这才来到了赵国公见客的大堂之中。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大堂之中除了赵国公褚迟恭之外,还有一个眉毛粗长,眼露浮光,面色微黑,穿着一身宝蓝色绸衣,头戴红缨玉冠的男子正在坐着喝茶。
    张彦瑾悄悄打量了两人一眼,确认当中坐着的确实是赵国公褚迟恭,而他旁边坐着的是王族打扮,赵国公的妻妹是当朝刘淑妃,刘淑妃生的儿子就是赵王。
第98章 0098() 
此为防盗章;因为亲跳定太多了呢
    李容娘听到这里;心中有些惊疑,这纨绔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这般问她已然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只是;她也不敢露出任何声色,继续害怕地说道:“奴家襄州阳城人,来京都投奔亲戚的。”
    “投奔亲戚?姑娘家里没人了吗?”张彦瑾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轻飘飘的;李容娘凭空觉得有些冷。
    难道是为了问清楚她家里;好杀人灭口?
    随后,李容娘又自我否定了;他们那样的贵人;哪里需要在意她的家世,更何况她真出事了;她那个要把她卖给商人做妾的兄长们;只怕还会拍手叫好。
    李容娘身子抖动更厉害了:“奴奴家里头还有两个兄长。”
    张彦瑾心中顿时起了杀意,襄州,两个兄长;果然是她,他的眼神刹那间锐利了起来;李容娘仿佛感觉到了张彦瑾的杀意,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少女;见着张彦瑾的杀意;她眼里流露出绝望之色。
    李容娘本就生的绝色;此时那双如同天空星子般的眸子暗淡下来的模样让人心生不忍。
    张彦瑾没有错过李容娘的绝望之色,见着不过是个小丫头的李容娘,他不断的问自己,与历史之中描述的那个手段残忍,无情残酷且气势十足的女帝相比。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和寻常的女孩子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这般弱小可怜,她现在又没有任何过错难道真的要杀了她吗?
    “你先出来。”
    张彦瑾压下自己心中的杀意,而后便是再次微笑着答道。张彦瑾如今这个模样,这般微笑,便是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散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此时只能用君子如玉来形容他!
    只是李容娘这时候反而心里更加紧张起来。
    随后,张彦瑾转过身不再看李容娘,李容娘才略微露出一点劫后余生的神色。
    “瑞福,把她带下去,找个房间再选套干净的衣服,记住,务必要好好照顾她。”张彦瑾退出房间,嘱咐瑞福说道。
    “是,二郎,我办事,您放心。”
    瑞福恭敬的说道。
    屋里的李容娘怔怔地望着张彦瑾背影,她完全不明白那纨绔为何会在最后改了主意,随后她很快低着头继续缩在角落,她也无力去管,现在她暂时现在确认自己的性命保住了。
    回到房间里的张彦瑾叹了一口气,现在的李容娘根本不像历史记载那般。
    他不由地来回踱步,心中却没有个处置这个李容娘的办法。并努力回忆那部魏史,魏史里面记载的宁国公府是什么结局了?
    许是人的潜力无穷,原本只是记得一点张彦瑾脑子突然清醒起来,他记起来了,宁国公府似乎是爵位一代不传,张仲谦和他的世子在女帝刚上位,就死了?
    而张仲谦的侄子都不闻名,根本没有记载,也就无从得知会是什么结果。但是张仲谦和世子张博文都出事了,张彦瑾只怕会更惨!
    魏史更没有记载女帝被宁国公府强抢这一段,不过,张彦瑾不是傻白甜,历史书写不可能面面俱到,更别说,对于一代女帝而言,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就算是史书中提到了,可能也想法子删去了。
    他还是真是一个炮灰啊,连历史留名的机会都没有。被女帝车裂的前夫好歹还留了个名呢?
    想通后的张彦瑾又是有些犯难了。
    他终究不是残忍无比的纨绔子弟,杀人这样的事情,总是犹豫的。
    “罢了罢了,把她放回去,现在也不过一个弱女子。”他不信他对付不了她,毕竟,离她的女帝之路还有三十多年。
    这李容娘想做女帝,也得让她得成为赵国公的义女,再进赵王府遇上那个要将她赏给下人的前夫,后来还要忙着勾搭微服出访的新君,还得出家为女冠,进而先生下皇子才能入宫为妃。
    而做了皇妃后,她还得斗垮皇后和太子,扶持自己的儿子继位,最后才能以太后之身登基为帝。
    想想这段长远的经历,张彦瑾心里头更有底了。现在的李容娘可怜弱小的模样,他实在狠不下心去下杀手。
    再者说,杀人未必就可以改变什么,指不定,就是张彦瑾想杀,也只会在此时此刻惹来更大的动荡。
    他刚刚挨打,就是因为这事已经被御史盯着了。若真把这李容娘弄死了,只怕会被御史抓住把柄,他不被李容娘弄死,反而被皇上给弄死了。
    这般想着,他再次出了门,准备去向伯父张彦瑾承认错误,并请伯父将这李容娘送远点,先送离开京都再说。
    李容娘不在京都,就不会成为赵国公的义女,也不会被送去赵王身边做妾,那更难勾搭未来的新君了。
    他张彦瑾其实只是想做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可是谁想到招惹到了李容娘身上。他叹了口气,就直接朝着宁国公张仲谦书房走去。
    穿过曲长的回廊,进入垂花圆门,又穿过三间耳房,这才来到了他伯父张仲谦所处的正房。
    一路上均是雕梁画栋,围栏拱石上的雕花虽不说是龙凤麒麟,却也都是喜鹊牡丹这些下象征着富贵喜庆的雕花。可谓是处处彰显着宁国公府的地位。
    只是张彦瑾心中有事,无心欣赏。他眉头轻皱,匆匆穿过甬道,便来到了正方大院的大堂外。
    张彦瑾尽管前生也游历过不少名胜古迹,此生醒来也在宁国公府邸居住过一段时间,可第一次见到宁国公居住的正房大院,还是让他被震住了。
    大门外垂手而立的小厮提前一步得到瑞福的通报,张彦瑾一来,不等他开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