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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怎么了?别想和我找其他什么借口,后天你躲不过去的,别妄想了。”
    “是想给妈妈看一样东西。”
    “什么?”
    苏辛慢慢的走近,踏雁坐直身体,却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个东西。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红色的小药丸入口即化,踏雁下意识的干呕,却吐不出来任何东西,口腔里充斥一股甜腻的味道,令人恶心的甜腻。
    “你给我吃了什么?”
    “妈妈不答应我,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虽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手段,不过这种东西也用不着光明磊落,苏辛不认为自己是正义的,但是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而已,更何况又不是真的毒。
    “妈妈,这种药比较特殊,你也别想知道它叫什么,何解,我也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不需要为我花重金,我只需要保持童贞之身即可。”
    “哼,白眼狼,谁晓得你给我吃的什么。”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心理原因,踏雁觉得口腔里的感觉非常难受,恶心反胃,但是又吐不出来。
    这算是白眼狼的行为吧,苏辛扯扯嘴角,毕竟她进来之后,在这里度过了十几年,没有受过什么特别严厉的对待,更没有说饿肚子,虽然过的生活不算优渥,但是也算平实。
    “妈妈,我不会伤害你的,这只是无奈之举,待到他日我成功了,必回百倍回报妈妈,回报这招袖楼。”
    苏辛对着踏雁弯了弯腰。
    “你以为我会信?愚蠢。”
    踏雁蹙眉呵斥。
    “妈妈,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头很晕,胸闷想要呕吐,不过一会儿你就会浑身无力。”
    苏辛赶紧催促系统动手,踏雁的确一一出现了苏辛说的那些状况。
    踏雁大骇,捂着自己胸口。
    “妈妈,希望你能够按照我的想法取消那天的计划。”
    苏辛关门走了,房间里还有她身上留下来的淡淡的香粉味。
    踏雁坐着思考了很久,不甘的叹了声气。
    “姑娘!姑娘!你怎么招惹妈妈了?妈妈要罚你!”
    书卷急呼呼的敲门。
    “怎么了?”
    看向窗外的苏辛收回视线。
    “妈妈要把你赶去二楼,天啊,怎么能这样。”
    在这家青楼里,有点身份的都在三楼,而苏辛住的是三楼最好的房间,二楼都是非常平庸的,伺候那些没什么钱的。
    苏辛在三楼赶去二楼,肯定很多人都在幸灾乐祸。
    “没事,去就好了,我自有安排。”
    苏辛安抚着书卷,对她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
    “姑娘我怎么能不急呢,姑娘明明明明过几天就就”
    书卷支支吾吾说不下去。
    “我有安排,小丫头怎么哭了。”
    苏辛有些无奈,这丫头说哭就哭。
    “担心姑娘。”
    毕竟在二楼,可不是什么好命运。
    “书卷,我想参加四国之宴。”
    “什么?”
    书卷的嘴唇微张,瞪大了眼睛。
    四国之宴啊,她们想都不敢想,姑娘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就算失败,也要试试啊,书卷,我不甘心。”
    苏辛用帕子给书卷擦去眼泪,对着书卷的眼睛。
    书卷不哭了,反而对苏辛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是,姑娘在书卷心里最优秀了,书卷支持姑娘,不管生死,都要跟着姑娘!”
    不管姑娘的决定是什么,都是她最喜爱要终身追随的人,书卷想。
    “傻丫头。”
    苏辛回头看向继续窗外,无意的同一道视线对上。
    苏辛一眼就看出来是女扮男装,装扮的并不高明,身边的小丫头也是。
    宿主,友情提示,不远处出现穿越人士,为气运之女,结交有利于任务的进行哦。
    哦?是她?
    苏辛看着那个还看着她的女扮男装的姑娘。
    是。
    苏辛对她扬起一个笑容,明媚如斯,又收回了视线,转头消失在窗前。
    “小姐,你在看什么啊,我们回吧,这样太奇怪了。”
    红儿扯了扯何韵书的袖子。
    也不知道怎么了,痴痴傻傻疯疯癫癫的大小姐突然神智清醒了,然后大发神威收拾了恶仆,今天又是兴致勃勃的穿上男装来这街上逛,还说要逛青楼。
    逛什么青楼啊,那种地方是良家姑娘该去的吗。
    何韵书却没理她,还有些恍然。
    不过是惊鸿一瞥,就同一道视线对上,那双眼睛的主人有着一张明艳的脸庞,眉眼皆是欲语还休的风情,后来又对她漾出了一个笑容。
    像是平静的湖水里落下一颗石子,荡起涟漪。
    真好看,说不出来的那种好看,原来这就是古代的美女,何韵书十分感慨。
    说起来,这家应该是青楼吧,所以刚刚那个很美丽的女子是风尘中人咯,何韵书有些惋惜。
    “好了红儿,你不要再唠叨了。”
    何韵书无奈的制止了自家丫鬟的絮絮叨叨。
    “小姐,我们快回去吧。”
    “红儿啊,你知道那间房里住着谁吗?”
    何韵书拉了拉红儿的衣角。
    “三楼那间啊是雪摇姑娘。”
    “红儿,你不是说姑娘家家不许讨论这种事情吗,你怎么知道那间房里住着谁啊。”
    何韵书挤眉弄眼。
    “不是啦小姐,雪摇姑娘人很好的,帮过好多人呢,是清倌,不过有听说过几天雪摇姑娘就要奴婢也不清楚,哎呀总之小姐我们快回庄里。”
    “好啦好啦,回去回去。”
    来一回古代,怎么能不逛青楼呢,不过何韵书想了想,青楼嘛,还是晚上比较有情趣。
    雪摇这个名字在何韵书的嘴里绕了一圈,有意思。
    瞿非轻看不见苏辛的脸,烦躁的蹙眉,她讨厌别人靠她这么近,就算给予的是温暖的怀抱,她也不需要。
    瞿非轻用上内力,硬生生的把苏辛扯离她的怀抱。
    苏辛顺势一拉,她重重的磕在地上,瞿非轻被她带的往前扑,压在了苏辛的身上。
    嘴唇相撞,苏辛忍不住舔了舔,嘶,出血了。
    这情况苏辛是万万没想到。
    在下也没想到。
    瞿非轻的嘴唇还和她挨着呢,这一舔,瞿非轻只觉得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小心的舔过她的嘴唇。
    酒气翻涌,瞿非轻撑起胳膊,身体微微起来了些,同苏辛靠的很近。
    “你喜欢女人?”
    瞿非轻半眯着眼眸,令人醺然的酒香从她的身上透出。
    这话我没法接,小姐姐,这是个误会你信吗,我刚刚真没打算舔你,十四爷,咋办?
    宿主放心,我们是非常具有人情味的系统,你想搞就搞吧。
    十四反正有马赛克,适当的身心愉悦的行为有利于宿主任务的进行。
    搞你麻痹,谁说要搞了!
    酒让瞿非轻的面容染上艳色,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气消失,取而代之一种惑人的慵懒。
    她伸出半截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苏辛的唇瓣上舔着。
    “陛下喜欢?”
    苏辛任由瞿非轻动作,说话的空档嘴唇开合,瞿非轻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小半截舌尖探入了苏辛的口中。
    两人皆是一僵,瞿非轻第一次同人如此亲昵,刚刚舔*舐的动作只是因为不讨厌那种感觉,逗弄一下苏辛罢了,没打算再进一步,只是眼下
    十四爷,我突然想搞了。
    你随意,我有马赛克。
    马赛克护体,促进社会主义和谐。
    苏辛眯着眼睛含住探入的舌尖,用舌头触碰。
    瞿非轻兴许是醉了,她闻着苏辛身上传出来的暖香。
    其实这个人的确漂亮,起码她舔着她舌尖用一种近乎挑衅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让她有一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别于嗜血的冲动。
    瞿非轻是醉了,苏辛没醉,她是想搞了。
    衣衫半褪,瞿非轻勾起酒壶,琼浆自苏辛的脖颈滴落,溅湿了衣物。
    酒是凉的,自宫殿外的凉风一吹,让人忍不住打一个寒战。
    瞿非轻含住苏辛的脖颈上的一块皮肤,将那儿的酒水尽数饮完才肯换地方。
    苏辛将头上的钗子解落,扔在一边,她的头发很长,铺在背上,宛若上好的绸缎。
    起风了,枝头的红色的小珠跟着风的的动作摇晃,月光斜斜一照,染上颓*靡的色彩。
    感受是相互的,苏辛也勤勤恳恳的帮瞿非轻按摩,瞿非轻发出轻哼,红唇上挑。
    风更大了,连整个枝桠都跟着摇晃起来,无奈的抖动。
    苏辛已经成年,在踏雁那儿应该做的事情,被推迟到了现在。
    宫殿里的湖泊被风吹的也掀起波澜,鱼儿在水里不停地游动,陷入那种温暖之中。
    万物静止,苏辛坐了起来,披好衣衫,将头发束好。
    身上出了汗又被洒了酒,黏糊糊的难受。
    瞿非轻睁着眼睛,看起来像是清醒了。
    “你怎么找过来的?”
    瞿非轻看着苏辛的眼睛。
    “随便逛逛啊。”
    苏辛还是那个回答。
    “深更半夜,倒是好兴致。”
    “多谢夸奖。”
    瞿非轻上下打量着苏辛,不知想到什么,表情舒缓。
    每一座皇宫里的冷宫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它们有着许多主人,一代又一代,轮转更迭。
    瞿非轻的少年时光有一半是在这里度过的。
    因为她的母妃生了一个女儿,让皇帝不满意,这时候别的妃子又趁机对付她的母妃,所以瞿非轻的母妃带着还在襁褓里的她,住进了这座冷宫里。
    瞿非轻有着现在的手段和成就,她的母妃功不可没。
    她的母妃是硬生生病死在这座宫殿里的,瞿非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离她而去。
    在她当上皇帝之后,她偶尔会来到这里,一个人坐在地上饮酒,回想着她的母妃。
    瞿非轻开始是怀疑苏辛是刻意跟到这里的,不过她后来想到,她来到这冷宫的时间不固定,想来就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兴起。
    不过关于苏辛这个随便逛逛的理由,她还是不相信的,太拙劣了。
    “好难受。”
    苏辛皱眉嘟囔了一声,感觉很不舒服。
    她这具身体柔弱,比不上以前千锤百炼的,前段时间才收了伤,刚刚又剧烈运动,吹了风受了凉,怎么可能会不难受。
    瞿非轻感觉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连带刚刚的高温也低了下去。
    苏辛只觉得头疼。
    瞿非轻站了起来,对着还坐在地上的苏辛伸出了手,苏辛抓住了瞿非轻的手费力的站起来。
    “多谢。”
    苏辛拍了拍身上的灰,低下头没看见瞿非轻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们搞了,瞿非轻在想要不要负责。
    苏辛可没那个想法,准备走人。
    “今晚”
    瞿非轻帮苏辛理了理她凌乱的衣服,想着该怎么给东西。
    “没大事,陛下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你是否心悦寡人?”
    瞿非轻眼眸深深。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非要跟着她,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要靠近她,如果不是的话,在刚刚又为什么接受她?
    “哈?”
    苏辛有点懵,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陛下多虑了,陛下如天空皎皎明月,可望而不可得,雪摇贵在自知,方才不过情动而已,就算不是陛下”
    苏辛剩下的话在瞿非轻恐怖的眼神里消音。
    十四爷,我怎么觉得情况有点不对。
    这个可能吧宿主你真是一个奇特的人。
    哪会有人对刚刚搞完的对象说我不是喜欢你,就算不是你我也会搞这种话
    这已经不是缺心眼了,不是情商低就是渣。
    我总感觉你话里有话。
    是吗?你感觉错了。
    十四冷静的说。
    “陛下,我先走了,改日再见。”
    苏辛下意识觉得情况可能不太好,忍着不舒服急急忙忙的离开。
    瞿非轻看着她的背影气笑。
    苏辛那种避之不及的模样,反倒是显得她死缠烂打一般。
    每个人的性格,和他成长的环境有着莫大的关系。
    苏辛差不多是个直肠子,说话直来直去,不太爱绕弯,她的职业,也不需要她绕来绕去。
    组织的老大也是因为她这种性格,所以非常看重她,因为她从来不会多想,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苏辛的情感经历可以说是一片空白,毕竟在没有能够出任务之前,她的生活就是单一的训练。
    在可以出任务之后,苏辛的职业原因,注定要她独来独往,不可与人十分亲密,除了和她相同职业的裘轻轻。
    没有任何感情经历造就了她现在的这种情商低。
    苏辛是真的以为没大事,她觉得今天晚上的这件事完全就属于你情我愿看对眼的搞一搞,哪有那么复杂的背后故事,你好我也好。
    当然苏辛说的换了别人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有感觉的才行。
    苏辛有点晕晕乎乎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里,浑身已经发冷,肚子隐隐作痛。
    宿主,你生病了。
    我知道。
    苏辛顾不上洗澡,脱了外面的衣服,穿着亵衣缩在了床上,盖好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因为没有什么事干,所以苏辛从来都是一觉睡到自然醒。
    书卷进来的时候,发现苏辛还盖着被子在睡觉。
    “姑娘,不起吗?”
    “困。”
    苏辛觉得身体和被灌了铅一样重的不行,连睁开眼睛都十分费劲,她闷闷的说了一声,把被子盖的更上。
    “那姑娘再睡会儿。”
    书卷还以为苏辛贪睡,放下了洗漱的盆,关上了房门。
    宿主,你发烧了。
    苏辛没有回应它,继续睡得地老天荒。
    瞿非轻在早朝过后来看苏辛,本来是不想来的,因为苏辛昨天晚上那样不在意的说,可是苏辛昨晚的反应不太对,瞿非轻心里有些放不下,干脆顺遂自己的心意来找苏辛。
    “参见陛下,姑娘她还在睡着。”
    书卷对着瞿非轻行了一个礼。
    还在睡?
    瞿非轻推门进去,走到了苏辛的旁边。
    苏辛把自己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只有头发露在外面。
    瞿非轻掀开了一点被子,露出了苏辛通红的脸。
    瞿非轻皱眉伸手探着苏辛额头的温度,滚烫的吓人。
    “快去请太医。”
    书卷一愣,赶紧往外跑。
    苏辛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人在摸着她的额头,凉凉的很舒服。
    “轻轻,我好难受。”
    苏辛无意识的撒着娇,习惯性的呼喊着自己最信赖的人。
    瞿非轻一愣,嘴角轻扬。
    此时阳光明媚,苏辛发出了求*欢的请求,严谨的女皇陛下思考了片刻,拉着苏辛的手离开了御花园。
    “去哪儿?”
    苏辛觉得自己比较害羞,这种总是有人走动的皇宫里打野*战的确不太好。
    野
    十四克制了自己说教的冲动,心里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十四爷,你可以对着马赛克发呆了,乖。
    宿主,请务必记得自己的任务。
    知道啦。
    瞿非轻拉着苏辛去了自己休息的寝宫,挥退了所有下人包括在暗处守着的影卫。
    芙蓉帐暖度春宵,这次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