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宠婢-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不多久,下方忽然传来脚步与交谈声,她俯视一看:谢二姑娘及其侍女姚青,主仆俩正朝摘星亭走来,很快拾级而上。

    “公子,”乔瑾尽职尽责地通报:“二姑娘来访。”

    “哦?”谢正钦只得放下书卷,刚抬头,其庶妹谢钰莹便含笑踏进亭中。

    “妹妹来了,坐。”谢正钦离了书案行至桌前,吩咐道:“小乔,上茶。”

    “是。”

    “哥哥先坐。”谢钰莹坚持后落座,歉意道:“我只怕又打扰你用功了吧?”

    谢正钦温和表示:“哪里的话?看书久了累,你来坐坐挺好,咱们聊天解闷。”

    “姑娘,请用茶。”乔瑾中规中矩,转身又为谢正钦添了些,而后退至一侧,与姚青并排侍立。

    谢钰莹瞟了一眼乔瑾,歪头托腮,戏谑说:“哎,我笨嘴笨舌的,但小乔一看就活泼伶俐,有她还不够给哥哥解闷么?”

    “喝茶。”谢正钦避而不答,待姐妹一贯宽和。

    谢钰莹掩嘴直笑,细长的眉眼弯起,妩媚娇俏,扭头问:“小乔,我听说前几天你被拿去西院了,没事吧?”

    乔瑾毫无防备,想了想,屈膝答:“多谢姑娘过问,一场虚惊而已,没事了。”

    “有公子力保,你尽管放一百个心!别说西院,哪怕被官府拿了去也不必害怕。”谢钰莹语气轻快,脸上带笑。

    你这话,似乎认定我犯了案、而公子徇私包庇?

    女子多细致敏感,乔瑾隐约察觉嘲弄之意,心里不太舒服。她垂眸,平和答:“姑娘所言甚是,府里有大人、夫人和公子一同主持公道,下人只要安分守己,确实不必害怕。”

    “没错。”谢钰莹扭身仰脸,笑意未达眼底,娇滴滴说:“你是我哥看重的丫鬟,一定要争气呀。”

    乔瑾这下确定了:二姑娘对我不满!但她自认从未得罪对方,只好愈发谨慎,克制答:“是。”

    鉴于阿荷之死牵扯风月丑闻,谢正钦不喜未出阁的妹妹谈论,遂吩咐:“小乔,去取些糕点。”

    “是。”

    &nbs

第三十一章() 
“啊!”猝不及防,乔瑾脱口惊呼;踉跄后倒时本能地挥动手臂;试图稳住身形。

    谢正钦伸手却拉了个空;施救未及,眼睁睁看着对方摔,忙喝道:“烛台!”

    烛台?

    乔瑾听见了,无奈收不住势;左臂扬起欲扶桌;忙乱间碰倒了烛台!此烛台乃银制莲瓣形;错落有致点着六根蜡烛;底下各积着一汪蜡油。

    “啊!”乔瑾的袖口和手背被泼了一层蜡油;火辣辣疼;但身形稳住了,没摔倒,她右手端着左臂;整个人沿书桌慢慢蹲下去,咬牙隐忍。

    谢正钦迟来一步;先踩熄并踢开烛台,而后搀起人,低头问:“烫着了?”

    乔瑾点点头,忍痛轻轻甩手;皱眉倒抽气。

    谢正钦见状;直接捏住乔瑾手腕;三两下把伤口上的蜡油擦去了。他自幼习文练武;指腹粗糙带硬茧,出手不自知地重。

    “嘶”伤口被擦得生疼,乔瑾吓了一跳,忙抽回手,急切问:“您没烫伤吧?右手要写字的,若被大人知道,那可了不得!”

    谢正钦摊开手掌,浑不在意地说:“那东西烫不伤我。”他扭头,朝门外扬声唤道:“来人!”

    须臾

    张诚一溜小跑赶到,两眼发亮,进门就问:“公子有何吩咐——哎呀,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是你?”谢正钦有些意外。

    张诚弯着腰,一本正经答:“今晚刘二值夜,小的睡不着,寻他说了会儿话。”

    谢正钦懒得戳破,吩咐说:“乔丫头的手被蜡油烫伤了,你去寻几样药膏给她。”

    “啊?”张诚呆了呆,盯着烛台和宽阔书桌,极度好奇,不由自主胡思乱想。

    谢正钦沉声道:“还不快去?”

    “是,是!”张诚脖子一缩,慌忙跑了。

    乔瑾屈膝福了福,感激道:“谢谢公子。您的手当真没事?”

    谢正钦摇摇头。

    “血肉之躯,肯定烫着了。”乔瑾生怕连累谢府唯一的金贵公子受伤,她四处看了看,快步行至洗漱架前,招呼道:“公子,快来!”

    “怎么?”谢正钦疑惑近前。

    乔瑾指了指铜盆,挽起袖子,撩水冲涮自己的伤口,解释道:“只要没烫破皮,您也可以这么着,往伤口不停浇凉水,既止痛,又能抑止水泡,好得快些。”

    “是么?”谢正钦看了看,没动。

    乔瑾不假思索,扯着谢正钦的袖子、将其右手放进铜盆,催促道:“您赶紧泡一会儿,迟了就没效果了。”

    于是,他们共用一盆水。

    方才倒了一盏烛台,外间仅剩两个墙角的戳灯,昏暗了许多。铜盆外,一双纤秀手臂撩水,冰肌玉骨,莹润无暇;铜盆内,一只宽大结实的手掌,骨节分明,张开了按着盆底。

    水声哗啦啦,谢正钦动了动手掌,不慎蹭过对方皮肤,触感细润柔软,羽毛一般绒绒,令其莫名冲动,想一把抓住!

    但乔瑾一无所察,专注于观察自己的手背,眼看着伤口泛红发肿,她懊恼又无措。

    两人相对,

第三十二章() 
此为防盗章

    谢正钦端坐上首;一言不发。

    “她昨日秘密传见奴婢,问了些话;并赏了这枚戒指。”乔瑾坦白相告。

    谢正钦靠着椅子;淡淡道:“大方赏赐,表示她非常满意。说吧;你出卖了本公子什么?”

    出卖?

    乔瑾听得有些刺耳;深吸了口气,正色禀报:“她询问那次周公子与您的私谈;秋闱并非秘密;奴婢粗略回了一些;譬如您将与荣、方二位公子结伴赶考。继夫人似乎在南院安插了眼线;您的许多举动她都清楚。”

    “确实有眼线;人数还不少。”

    乔瑾察言观色;忙承诺:“奴婢已发誓效忠公子;决不食言!”

    “姑且信你一次。”谢正钦与继母险些撕破脸皮;积怨极深;忆起诸多荒唐往事;他有感而发;沉声说:“许氏执掌中馈;只消以蝇头小利作诱饵;即可笼络若干贪婪下人。那些耳目,利益熏心;日夜窥探我的言行举止;一有所获就跑去西院;用消息换钱财。”

    乔瑾欲言又止,想解释有些人是被迫无奈,斟酌后却闭嘴,沉默聆听。但,下一刻,她听见对方说:

    “好比昨日,她赏一个金戒指,便能得知我与周斌的谈话。”谢正钦顺口举了个例子,并无深意。

    但一直摊开手掌平举的乔瑾却十分难受。

    仿佛挨了一耳光,她脸皮红涨,唇微微哆嗦,低头盯着掌心的金戒指,瞬间极想扔了它!

    ——继夫人高高在上,施舍似的丢下赏赐,奴婢要磕头谢恩,这东西,谁稀罕?如果我贪财,大可藏匿不报;我拿出来,就表明不屑受赏

    罢罢罢!

    区区一个丫鬟,竟妄想被公子理解、甚至尊重,简直可笑。

    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无法言喻,乔瑾暗暗自嘲,一动不动。

    谢正钦却全不知对方所想,他喝了口茶,叮嘱道:“下回许氏再传见,你仍需谨慎,日常琐事无所谓,其它一个字也不能提,明白吗?”

    乔瑾思绪混乱,反应迟钝。

    “你可听明白了?”

    乔瑾迅速回神,冷静答:“明白!”

    “明白就好。”谢正钦见对方仍平举手掌,便吩咐:“赏了你就是你的,收着吧。”

    “是。”小小的金戒指,像有千斤重,乔瑾慢慢将其塞进袖袋,垂手侍立。

    “用心做事,我会赏更好的。”谢正钦一抬眼,突然发现对方脸色苍白,下意识问:“你怎么脸白得雪一样?”

    乔瑾微笑答:“天生的。”

    胡说!刚才我在耳房叫醒你时,分明是白里透红的。谢正钦忍不住回忆了一下,别扭地说:“从今往后,你困了就回屋歇息,大喇喇趴在桌上睡,成何体统?”

    “奴婢记住了。”

    谢正钦放下茶盏,迟疑地问:“你身体不适吗?”

    乔瑾摇摇头:“没有。”

    谢正钦等了半晌,却不见解释,只好告知:“府里常备许多药丸子,不舒服就问小莲拿几粒,她也负责给丫鬟请大夫。歇着去吧。”

    “多谢公子仁慈体恤,奴婢告退。”乔瑾屈了屈膝,转身离去。

    谢正钦目送对方直挺挺的背影,有些疑惑。

    &nb

第三十三章() 
此为防盗章

    正蹲地浇花的乔瑾闻声起立;扭头一看是张诚;忙迎上前问:“诚哥有何吩咐?”

    “我急着去前院,你到茶房要些漓泉水,供摘星亭沏茶用!”张诚依计行事,丢下话转身就走。

    “稍等!”乔瑾从未取过泉水,特地追问:“漓泉水是吗?”

    “对。”张诚头也不回地答。

    临时被派了新差事,乔瑾放下花浇;转身却撞上秋月;后者关切问:“我听见诚哥吩咐送泉水上摘星亭;一来一回远着呢;你人小力单,不如我去吧?”

    乔瑾微微一笑,委婉拒绝:“我倒是很想请姐姐帮忙;可又不敢,怕诚哥知道了怪罪。”

    “这有什么的?诚哥一贯大人大量;你多虑了。”秋月不以为然,竟抬脚就走向茶房。

    “且慢!”

    谢府的管教嬷嬷极严厉,乔瑾是真切担忧被误会偷懒,假如当众挨骂挨打,多难堪!思及此;她忙追赶,快步走到秋月前头;承诺道:“姐姐先浇着花儿;我送完了泉水马上回来。”

    “小乔!”秋月咬唇;挫败地拎起花浇。她知道自己被防备着,却只能佯装不知,日渐烦躁。

    一刻多钟后

    乔瑾手提一壶泉水,拾级登上假山,于摘星亭前喘匀了气息,飞快环视一眼:

    只见亭内宽敞明亮,四面竹帘卷起,引得春风流连涌动,东边一书架塞得满满当当,谢正钦身穿牙色夹袍、以紫金冠束发,正伏案疾书。

    乔瑾定定神,屈膝禀报:“公子,泉水送来了。”

    谢正钦自顾自忙碌,头也不抬地吩咐:“沏龙井茶来。”

    乔瑾望向角落,那桌上有风炉和茶具,沏茶乃丫鬟的分内职责,她提着水壶边走边答应:“是。”

    谢正钦气定神闲,不时抬头,审视小丫鬟先扇风炉煮滚水,再从贴着名字的一堆瓶罐中挑出龙井,而后清洗茶具,有条不紊,轻巧娴熟。

    转瞬,山下传来一阵脚步声,张诚额头冒汗地踏进亭中,从袖筒里掏出一纸卷,挥动说:“公子,礼单取来了!大人定下后日清早去方府,让您准备准备。”

    谢正钦搁笔,伸手道:“我瞧瞧。”

    张诚递上单子,抬袖擦汗,大方旁观忙碌沏茶的小丫头。

    滚水一冲,激发悠长茶香,沁人心脾,乔瑾倒了一盏,双手端起,行至案旁奉上:“公子,请用茶。”

    谢正钦放下礼单,接了茶,只一闻便皱眉,沉声问:“怎么是这个味儿?不是琅泉水么?”

    琅泉水?

    可诚哥交代的是漓泉水。

    乔瑾一愣,下意识看张诚,岂料后者倏然变脸,并昂首质问:“小乔,你用的是什么水?”

    乔瑾茫然据实答:“漓、漓泉水。”

    “唉呀!”张诚唉声叹气,忿忿责备:“我明明叫你取琅泉水,为何自作主张换了?公子一向只喝琅泉的。”

    谢正钦垂首静听,轻轻摇晃碧绿茶水,一口没喝。

    “我”望着理直气壮的张诚,乔瑾手足无措,若非记得清清楚楚,她险些怀疑真是自己粗忽了。

    “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头一回

第三十四章() 
叫我?困倦的乔瑾一个激灵;下意识站直了;却不慎牵动背伤,疼得皱眉,快步上前问:“公子有何吩咐?”

    偶遇好友;谢正钦原本谈性甚浓,但他渐渐发觉不对劲;便直接问:“来时路上马车颠簸;你摔的那一下究竟伤哪儿了?”

    乔瑾想了想,禀道:“不算伤;只是后背擦了一下。”

    “原来是擦伤。”谢正钦颔首,不悦地问:“我当时询问;你为何不说实话?”

    “我”乔瑾两手交握;被蜡油烫过的左手背微微泛红;有些痒;她不自知地挠了挠;正色胡扯:“当时赶路呢;奴婢不敢耽误时间。”

    撒谎!谢正钦板着脸,一言不发。

    乔瑾不认为公子会为了丫鬟责怪妹妹,她低头;回避对方的锐利眼神。

    世交挚友之间;彼此深刻了解。荣达见状,有意缓和气氛;清了清嗓子;戏谑道:“正钦;有话好说,别这么严肃嘛,仔细吓着小姑娘。”语毕,他饶有兴致问:“你是新来的?叫什么名字啊?”

    “奴婢乔瑾,见过荣公子。”

    “哦,怪道他叫你小乔。”荣达笑得促狭,他翘起二郎腿,胸膛健壮,爽利洒脱,硬是把绛紫色穿出了英武气概,大咧咧教导:“小乔啊,以后记着:正钦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痛痛快快实话实说!当心惹恼天生不懂怜香惜玉的呆子。”

    谢正钦皱眉,眼风一转盯着好友,虎目炯炯有神。

    “哈哈,我开个玩笑罢了。”荣达生性跳脱,“蹭”一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自以为识趣地说:“唉,我成多余的了。正钦,你慢慢儿审,我去瞧瞧家母。”说完,他几个大步离开,还贴心地带上房门。

    “荣小二!”谢正钦头疼地喊,对方却头也不回。

    荣小二?

    听起来跟跑堂伙计似的。乔瑾忍俊不禁。

    谢正钦探究打量对方,威严问:“你当真不肯说实话?”

    无凭无据,若如实相告,只会显得丫鬟娇气狭隘。乔瑾不愿节外生枝,遂一口咬定:“可奴婢确实没大碍啊。”

    僵持片刻

    乔瑾打岔,关切地劝:“赶路辛苦,公子,不如您歇会儿?”

    沉默半晌,谢正钦吩咐:“手抬起来。”

    乔瑾愣了愣,一头雾水地抬起右手。

    “两个胳膊,直举过头。”谢正钦又道。

    乔瑾照做,慢慢高举双手,袖子下滑,露出玉白小臂,她忽然觉得自己像被抓的罪犯,停了停,鬼使神差地手抱头,可惜牵动了擦伤,疼得脸皱起。

    谢正钦误以为对方故意逗自己开怀,想笑又忍住了,和缓说:“行了,看你的样子,应该只是皮肉伤,回去上点儿药。”

    “是。”乔瑾规规矩矩垂着手臂,有些尴尬。

    丫鬟嘴硬,谢正钦不屑恐吓逼问,他略一沉吟,嘱咐道:“你去告诉阿诚,叫他另安排一辆马车,等捐了香油钱后,问庙祝挑几株合适的花,带回府栽种。”

    “奴婢这就去办!”乔瑾干脆利落地领命,想当然认为是惯例。

    &nb

第三十五章() 
那人是谁?

    观其背影;是丫鬟的打扮。

    月色皎洁,夜风吹拂茂盛花草树木;飒飒作声、影子摇曳;冷清幽静。

    谢正钦自幼习武,胆子大脚步轻;带着几分疑惑靠近;相距不远时便认清了人。他一顿,继而上前,相距咫尺时问:“大晚上的,你这是在找东西?”

    熟料;对方受惊,脱口放声尖叫:“啊——”

    谢正钦眉峰一跳,听得头疼皱眉,他想也不想;火速出手,一把捂住对方的嘴!

    背后突然受袭,乔瑾险些魂飞魄散,拼命推拒横在面前的结实手臂——这人的手掌委实可恶,不仅捂住她的嘴;还捂住了鼻;令其无法呼吸。

    谢正钦轻而易举制住人,但怀里的纤弱柔软躯体不停挣扎;他僵了僵;浑身不由自主紧绷;低喝道:“怕什么?是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