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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婚了之后,只有我的妻子才可以看我洗澡。”
    小毛兽“咕噜”咽了一口口水。
    顾月承轻笑,只当作没有听见,继续说下去,“成婚之后,只有我的妻子可以亲我。”
    又是一咕噜。
    “成亲之后,我的妻子跟我住,衣食起居都在一处。”
    眼睛滴溜溜地转,还眨巴,猛力思考的样子。
    如果说以上这些足够叫一个小色胚动心的话,那么下面的就是一击重重重锤。
    “成亲之后,府里最好的食物,最好的东西都得紧着我夫人,我也靠后排。”
    食物呀
    这家伙突然举手,蹦起来。
    “我可以报名吗?你可以娶我吗?我可以自己当自己的师嫂吗?”
    顾月承的笑意几乎要从胸腔里溢出来,他咳嗽起来,灌下一杯水也压不住。
    顾月承转过身去,赵令然这家伙又颠颠地追过去。
    “真的真的,我也想报个名,或者给我排个队嘛。”
    “师兄师兄,我可是你亲生的师妹呀,你看你这肥水流我这田里多好呀。”
    这家伙不遗余力地推荐自己,却见顾月承光背过身去,话也不说一句,就抖肩膀来着。
    这家伙急死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平时表现不好吗?
    赵令然又想了想,不会呀,她从始至终的表现都是一惯的稳定优秀呀,逃学打架上树坑人,没有问题呀!
    她急得去退顾月承的肩膀。
    厅外,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下人们。
    白叔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哎呦他们家小姐真是笨得可爱,给老爷这大灰狼圈进陷阱里了都不晓得呢。
    大花摇头。
    太木有出息了,竟然还着急了。
    这就跟一头猪跳进了洞坑里还傻乐这里有好多猪饲料是一个道理。
    顾月承笑够了,正色道,“然然想嫁给我?”
    这家伙点点头。
    养我的冤大头突然要嫁人了怎么办?在线等急呀!
    反正她不懂什么嫁不嫁的,但感觉不把这个茅坑赶紧占一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顾月承如果知道这个破比喻,非得让她再急一会儿不可。
    “既然然然都开口了,为夫就勉强答应好了。”
    顾月承笑着搂过赵令然。
    “那以后就要多指教了,顾夫人。”
    顾夫人?
    赵令然想想,这个称呼不错呀。
大婚(中)() 
赵令然成功地为自己央来了一个永久不过期的金饭票。
    外面看热闹的下人们泳进来;以八卦爱好王白叔为首;热烈鼓掌。
    赵令然简直不敢置信;顾月承竟然这么好说话;居然这么讲义气!
    三言两语就诓得他把自己卖给她了。
    赵令然笑得像个捡了天大便宜的老鸡贼。
    大花都没有眼睛看。
    难道小姐都看不出来;大婚的对象本来就是她吗
    而且本来是顾大人求婚的来着;结果这家伙撒夫夫急吼吼就把自己卖掉了
    完了还觉得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
    果然俗话说的好
    撒子最幸福?
    顾月承笑着拉过赵令然的手;轻轻将她搂在怀里。
    府里准备大婚的东西,最起码也要两个月,等到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这家伙的伤应该也差不多了。
    顾月承细长的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怜爱。
    傻瓜,不娶她娶谁。
    赵令然可不这么想,她觉得是这块肥水是她眼疾手快;心明眼亮地抢来的。
    特别好;以后可以在顾家作威作福了。
    说的好像以前在顾家她就曾经不好意思过,缩手缩脚过了一样。
    顾月承大婚的消息定下来;消息如雪花般传遍了京城。
    顾月承这枝朝中一枝花;如今终于有了粪堆堆了。
    诶?
    这个说法不太对吖
    反正意思就是顾月承终于要嫁出去啦。
    喜帖都还没有都还没有发出去;登门道喜的客人们已经踏破了顾家的门槛。
    众人皆道顾大人极为满意这桩婚事;极为看重新夫人。
    因为顾家一改往日宾客均你们不见的牛逼传统;凡是登门道喜,恭贺顾大人大婚的;通通都能进门。
    按照传统习俗,新郎新娘在大婚前一个月是不可以见面的。
    可赵令然这家伙就熊敦敦地住在顾家呢。
    顾月承没办法;只能同她好说歹说;给她在京郊买了一栋临时的小院子,文鸳阁的人全部跟过去。
    顾月承还是不放心,他十分清楚这家伙闹腾起来哪是下人们能制得住的。
    府里为了大婚的事情,已经忙得脚不沾地了。
    普通的府邸准备婚事,往往是要么准备嫁的一方的事宜,要么准备娶亲的事宜。
    顾家两样都要准备,这工作量立刻就翻倍了,可不得忙坏了嘛。
    一个月那么长
    这家伙能一个月不生事的可能性十分渺茫。
    为了安全起见,顾月承只能暗戳戳地也住到这个小院子里来。
    与其让赵令然这家伙呆在家里时是有可能露馅,不如他辛苦奔忙一些好了。
    于是下了朝,有家不能回。
    顾大人不辞辛劳地从前门进顾家,再从后门溜出去到小宅子里去。
    颇有一丝金屋藏娇,私会养在外面疯小情人的感觉。
    天晓得面前这个貌若天仙的小妖精真的是名正言顺的正房夫人吖。
    突然住到了小房子里面去,赵令然有点不适应。
    特别是白天去郁芝兰家里玩的时候,这家伙眼红的呀,发脾气耍赖皮非要住下来。
    郁芝兰扭不过她。
    她倒是欢迎赵令然来着,就怕人家顾大人不乐意来着。
    好说歹说才把这祖宗劝回去了。
    这祖宗走的时候两眼汪汪,郁芝兰感觉自己就像是把养了许久的宠物突然扔掉的无良主人,顿时心软成水,打算破罐破摔留下这家伙算了。
    好在丫鬟智商还在线,及时制止了她。
    这一个月,赵令然白日里就出去玩,反正她也不怎么生事,而且还戴着她的抠洞丑面纱。
    李三金对于她嫁人这件事情,十分不能接受。
    哭得好像挖了他家祖坟,或是抠了他身上一块肥肉一样。
    “你以后就是后宅妇人了,咱们俩不能在一起玩了。哇”
    赵令然跟看神经病一样看他。
    这个笨蛋懂个屁,她那哪是吃亏呀,她是捡了个大饭票了,占大便宜了。
    “不要哭,我帮你看看,郁芝兰家挺有钱呀,要不你嫁给她得了。
    咱们不是一般的流氓不是,纨绔。
    咱们要做吃软饭里拳脚最好的,拳脚行里最会吃软饭的。
    咱们是很有境界追求的嗯艺术追求的!
    加油,我看好你哦。”
    还配合自己的话捏了一朵莲花戴在李三金头上。
    李三金顶着花花,满眼泪目侧头看着散发着慈祥和蔼的容光的赵令然。
    这家伙还一副“我是过来人”的臭不要脸的嘴脸。
    你过过什么了你就过来人
    赵令然还在怂恿李三金把自己打包出去,李三金家的小厮带来了一个消息。
    云蔚公主嫁人了。
    两个纨绔对视了一眼。
    谁?谁呀?
    不认识算了不关我的事。
    赵令然继续诉说她的成功学,李三金继续伤心痛哭。
    小厮:算了当我没来过好了。
    晚上赵令然回到那个小破屋。
    顾月承也跟她说云蔚公主嫁人了。
    一天听到两次这个名字,赵令然拍拍她毛绒绒的大脑瓜子。
    是不是脑子又不好使了?不会是认识这个人的吧可是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顾月承看看这傻媳妇儿的样子,实在是心疼她,拉住她拍脑袋的手手,“别想了,然然你没有见过她。”
    早说嘛。
    这家伙也不晓得再问一句,咔嚓咔嚓进食。
    顾大人只能自己说下去,“虽然没见过,可这位公主却是你叔叔上京诬告的罪魁祸首。”
    “什么!”
    赵令然怒拍桌子。
    然后想了想,严肃脸,一本正经地发问,“这公主是不是看上我了?所以看你不顺眼?”
    赵令然兀自深沉地点点头。
    一定是这样,都怪她,太潇洒,太迷人了!
    顾月承不知道这家伙脑补了些什么,只见她扑哧笑了出来。
    “不,是看上了我,所以看你不顺眼。”
    顾月承毫不犹豫地戳破了这家伙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告的是你强枪我呀,说你不好呢。”
    赵令然的脸:你,是你,不是我。我全天下最棒。
    “陛下曾经跟我提过,想把这位云蔚公主下降给我。
    我拒绝了。”顾月承解释道,顺手擦掉了赵令然嘴角的饭粒。
    “那你说她如今嫁人了?嫁谁了?”
    “你见过的。就是米铺家那个侄子。”
    赵令然忽然意识到,“我知道了!”
    然后像个贼老斑鸠一样凑过去,拿手指嘎吱嘎吱戳顾大人的胳肢窝,笑得猥琐丛生,“你好坏呀,是不是你干的?”
    “是。”
    顾月承坦荡荡地承认了,握住了她作怪的小手。
    那天在皇宫中看到了云蔚公主哭着从御书房里出来,顾月承便有心的在皇宫边缘探查一些东西。
    比如出入记录之类的东西。
    几番下来,他可以确定云蔚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叫去了御书房。
    皇帝为了脸面将事情掩盖了下来。
    顾月承却不愿。
    他最在乎的人,凭什么因为这些不相干的野心家受这些委屈。
    顾月承报复回去。
    使了一些手段,将云蔚公主一直无处安放的姻缘给强行安了下来。
    现在老实了。
    宫中,也在备嫁,可因为嫁的是一位不受宠的公主,嫁的还是个平民,内务府十分草草了事。
    云蔚最害怕的事情还是降临到了她身上。
    匆忙到在半月之内就嫁掉,云蔚觉得满京城都在看她的笑话。
    “那个贱婢呢?”云蔚公主语气森冷。
    “本宫明日便出阁了,天也热起来了,把人处理干净了。”
    “是。”
    自那之后,再也没有人宫中见过那个叫福贵的丑奴了。
    两月之后,京中。
    今天,黄道吉日,最关键的是,今日是年轻有为的顾尚书的大婚之日,街上等着看热闹的人山热海。
    “听说新夫人极为美艳!”一人道。
    “可不是嘛,要不怎么能勾住了顾尚书这种见多识广的权臣的心。”
    “你们都不知道,我听说啊,新夫人之前就嫁过人,还嫁了个傻子,顾尚书冲冠一怒为红颜,抢了过来。”这人得意洋洋,知道高官内幕了。
    “就是就是,顾月承就是个大猪蹄膀子!”
    这份愤愤不平骂人的小公子,正是打不过顾月承也没人帮忙只能哭的李三金。
    人群们等着看新娘子和游街的嫁妆。
    嫁妆,真的没什么好看的,顾月承也就把半个顾家搬来做嫁妆而已啦。
    小手笔小手笔。
    再加上这府添妆,那府添妆。
    郁芝兰那真是在用生命发动亲戚朋友给赵令然
    添妆。
    数得上号的一个也不放过。
    不过最棒的要数赫绣莲的添妆了。
    不愧是女将军,就是霸气。
    一给就给了一队女兵给赵令然,那游街的时候简直风流倜傥!
    可想而知这家伙有多高兴。
    眼红得李三金也想赶紧成亲了,要十个男兵了。
    然而,等他真正成亲的时候才发现,屁都没有送来。
大婚(下)() 
成亲这日;天气极好。
    赵令然要在小院里出嫁。
    按说出嫁前一夜;新娘的娘亲要来个新娘讲一讲新婚之夜的一些常识。
    以免尴尬。
    但赵令然的娘比她爹还死得早。
    这家伙忽然意识到;原来她是一个孤儿来着。
    好在顾美人仗义;否则真是要做流落街头的可怜小乞丐了。
    但这件事情还是要有人来说的。
    这么巧的是;顾大人比赵令然这后天形成当我孤儿还孤儿;别说爹娘了;连亲戚都没有一个。
    最后没办法,请了李三金他娘来给赵令然说。
    李夫人一见赵令然就喜欢极了。
    这小姑娘实在是漂亮,尤其是乖乖巧巧地坐着的时候;黑葡萄大眼睛乖乖地看着人时,真能把人的心看化了。
    李夫人拉着赵令然肥嫩嫩的小手,讲是讲了一些;但李夫人是个十分温柔的人;从头到尾都含着笑,讲得十分含蓄。
    赵令然快笑僵了。
    缩撒呢
    讲了一大通;她压根就没听懂
    “什么意思;师兄会欺负我?为什么要欺负我?”
    这家伙熊敦敦憨厚地坐着;十分不明白。
    李夫人也不好说得太明白;只笑;弄得她自己倒反而不好意思了。
    “赵小姑娘,只一句;别太依着新郎官,要节制。”
    李夫人走了时候;赵令然越想越来气。
    难道所谓的新婚夜;就是新郎欺负新娘的日子?
    这家伙有火不自己憋着,去找顾月承。
    顾月承今晚上在顾府。
    明天就大婚了,顾月承也有很多东西要准备。
    所以他没想到作为新娘的赵令然会偷偷摸过去。
    顾月承在直笔居的卧室里沐浴。
    床榻后面传来动静。
    顾月承从浴桶里站起来,湿身披上了里衣。
    他身上都是湿的,单薄的衬衣一穿上,立刻就贴合了身体的曲线。
    若隐若现若现若现的。
    顾月承拿起墙上挂的刀,赤脚一步一步踩在地毯上。
    床榻背后果然又动了一下。
    “出来!”
    顾月承冰冷的刀锋指向那个地方。
    还砍断了旁边的空灯架。
    果然一个人从里面缓缓站起来。
    便准的投降的模样。
    脸朝下,两手背着脑袋。
    满脸无辜。
    “然然?”
    赵令然心虚地抬头,这一抬头,便看到了一些十分不可描述的脖子以下的风景。
    激得这小色胚立刻就留了两行新鲜无比的鼻血,神情也从无措变成了嘿嘿嘿嘿嘿。
    顾月承一愣,立刻脸色潮红,从架子上撤了外袍,立刻披上。
    小色胚装模作样地捂住眼睛,然后从指缝里继续死不悔改地偷偷看。
    这家伙不仅看见了前面的风景,还看见了后面的一些风景。
    小色胚擦掉自己的鼻血,嘿嘿嘿,今天晚上来得值得。
    “然然,你胡闹。”
    轻飘飘的话,一点力度都没有。
    “我来找你有事呀。”赵令然还记得自己此行是有重要任务的,“成亲是不是有什么风俗呀,说是新郎会欺负新娘?
    你别欺负我行不行?
    或者要不然,我欺负你呀?”
    这家伙的黑葡萄大眼睛里写满了真诚。
    满眼睛的“咱们商量商量呀”。
    顾月承听了,轻轻拉过赵令然,带着浓浓笑意的松软的话语伴随着沐浴后的清香钻入赵令然的耳朵里和鼻子里。
    “傻然然,不是欺负,是疼爱。”
    “怎么疼,怎么爱?”
    小傻子还义无反顾地要送到狮子的嘴巴里。
    顾月承轻轻吻住了赵令然,极浅,极克制,在唇角停留了一下,落在了小毛兽光洁的额头上。
    他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