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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乔踢了踢小狐狸,冷声道:“诶,我并不知道逍遥门弟子的实力,今晚我们去找个倒霉的下手试试,看到底差距有多少,也好弥补不足。”
妖尊不满地挑着躲开沈乔小脚的袭击,生气地瞪她:“喂喂喂,好好说话,怎么动起脚来了,不许用你那胖胖的猪腿踢我。”
什么猪腿,我的腿很漂亮好不好,沈乔不满地捞起裤子让小狐狸看她的小腿,雪白晶莹,轮廓很美丽的小腿立刻像有吸力似的,将妖尊的目光恨恨地吸引了过去。
“再说了,你先前也这样踢了我的……”沈乔不满地指责道。
小狐狸眸中升起一股异芒:“本尊……什么时候踢了你了?”
还不承认?!!沈乔大怒,正准备数落妖尊在梦里竟然敢踢她一脚,还要她侍寝的时候,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想到,对啊,那是在梦里啊。
如果做个梦也算的话,那梦中杀人的人也会被抓到牢房里了。
小吵怡情()
“你……你做过,是你忘记了。”沈乔说完便烦躁地道,“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啊,你我要去找人晦气,你去还是不去呢?”
找人打架好啊,孺子可教也,妖尊立刻兴致勃勃加自告奋勇:“本尊从侧峰回来时,见逍遥门一女弟子在树林里正苦练法术呢,就她吧。”
说完,小狐狸咯咯了一声,就化成白光躲了起来,死丫头,原来你还记得刚才那梦啊,奇怪,心情变好了。
沈乔根据小狐狸的指引,终于找到了那所谓的逍遥门女弟子,一看,咦,这不是茯苓吗?
嘎嘎嘎,沈乔活动了下筋骨,就用黑布蒙了脸,准备随时从树后面跳出来。
并且她还斟酌了下,她准备有男人的声音,幸好,鹤望兰的武功里,有一门武功叫做幻形术,可以变化不同的声音和样貌,当然,这样的乔装对于杜陵笑肯定不行,妖尊就更不行了,那是耍诈的祖宗啊。
不过,对付心眼小,还想攀高枝的茯苓,那不是小菜一碟吗?
妖尊暗暗在心里嘀咕,心眼小这都是其次,茯苓啊,茯苓谁要你想攀高枝呢,那么多高枝你又偏偏要攀杜陵笑呢?你看,惨了吧。
“臭小狐狸儿你闭嘴。”沈乔骂了句,讨厌,这读心术真邪门,每次她听到的都是不想听的话。
不过,那小狐狸儿嘴不是一般的毒,也许,就根本没好话也说不定。
不想,不想,一想就会联想到妖尊在梦里差点进入自己身体的情形,沈乔狠狠咬了自己舌头一下,却没想到妖尊轻呼了声疼。
明明疼的是我好不好,沈乔暗暗心惊,不行,不能再跟这妖孽相处太久了。
之前是读心术,然后梦里差点被妖尊上了,再到现在,妖尊似乎与她心有灵犀一般,竟然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疼痛了,真是可怕
沈乔心里有了计较,便知道自己这次的弟子比武中必须要胜出,这样就可帮助妖尊找到那宝物,然后再他们就能早点分道扬镳。
但是,其实以沈乔之前的心性,自己变强大后,肯定会想要如何打败妖尊,自己称王,如果不能打败的话,也会因为计较自己偷了宝贝,如果被人发现自己会否有危险,考虑找一个比妖尊更强大的人,将妖尊镇住,自己看情况脱身。
这些,沈乔竟然都没有想过,她只想着,早些偷到宝贝,早些让这家伙滚出她的视线,然后,她就不会心烦意乱,不会混身难受。
正在胡思乱想,心头一个声音不满地道:“你打不打,若不打我回去睡觉了。”
“打,谁说不打了。”沈乔咬咬牙齿反正有妖尊殿后,自己打可放手一搏。
沈乔用幻形术将自己变做一个极丑的男人,歪鼻斜眼,嘴上一颗斗大的黑痣,那上面还生了一根迎风荡漾的黑毛。
她跳出来,叉腰哈哈大笑:“老汉我正在睡觉,没想到你这妖精竟然敢来打扰我好眠,看我不打你的屁股。”
说完也不等茯苓开口,一道寒光从沈乔的袖中飞出,直击茯苓的屁股,沈乔恨茯苓,所以用了十成劲,寒光打在茯苓身上,竟然将茯苓变成了一坨大大的冰块,碰——
名为茯苓的冰块轰然到底,沈乔楞楞看着自己的手,我这是——
“好,不愧是我徒弟,这照冰魄玉掌用得太好了,不过,下次注意,这冰结得不够结实,你看。”妖尊走到冰块前,用爪子划拉了一下,那冰块应声就碎裂开去,露出茯苓苍白而发紫的脸庞。
“我,我不是想用寒冰的啊。”沈乔有些苦恼地看着自己手掌,她刚才是想想狠狠在茯苓的屁股上留下几个红红的掌印,让她痛一下,几天不能坐凳子,走路一瘸一拐地在别人面前出丑而已,没想到,效果——这么奇特而惊人。
这好像是个问题啊,妖尊,慢慢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小狐狸跳出来,蹦到离沈乔最近的一棵树上,那你试着集中思想来劈着棵书,就用冰魄玉掌。
“好,沈乔跃跃欲试,这个武功她学过的,其实。”于是屏息,提气,运掌,娇呵一声,那树纹丝不动,正在沈乔准备郁闷叹气的时候,小狐狸跳开,树碎成了粉末。
哇塞,我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沈乔刚想为自己喝彩,就听到妖尊又怒声呵斥道:“不对不对,不是将树劈成粉末,而是将树冻住啊。”
“来再试一次。”妖尊跳到另外一棵树上。
呼啦一声,幸好妖尊跑得快,不然,它就被烤成小黑鼠了,这次,沈乔用的是火攻。
啊——沈乔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她虽然可以控制功力是十成还是一成,但是,她自己都无法知道她发动的是那一种攻击,真太操蛋了。
“也好。”妖尊的眼珠咕噜噜转动着,“这样,别人也不知道你会如何攻击他,你发现每,我看你眼睛看着树的中段,你原本是要攻击树的中段的吧,但是你却打偏到接近树根的地方。”
“好是好,”沈乔想了会儿,自己也笑逐颜开了,但是转念一想,“我不会本来想打左边的人,结果打成了右边的吧?”
妖尊本来想笑,却看到小丫头的情绪有点滴落,刚才还为了自己强大的攻击力有些沾沾自喜的呢。
于是,妖尊的毒舌还没有出口,就立刻又被咽了回去:“没事,只要不伤了自己便行。”
小狐狸儿跳到沈乔的肩头上,趁机摸了摸她的小脸,忽然一股暖流慢慢淌入沈乔的心头。
真是的,干嘛说这样的话,以后都不好意思欺负妖尊那家伙了。
沈乔楞了半响,去踢了踢茯苓:“她没事吧?”
“没事,晕一下就醒来了。”妖尊看也不看茯苓,楞楞看着自己的爪子,咦,为什么这丫头的皮肤这么好摸,又伸手想吃豆腐地摸摸沈乔的脖子,那脖子竟然像是白玉做的一般细腻光滑呢。
“那小狐狸,我们回去,你昨天弄的菜还有有些,我们跟饭一起煮了,做汤饭好不好?”沈乔心情很愉悦地哄小狐狸儿。
呃——小狐狸尴尬地收回手,真是,干嘛这么好,还他都不好意思耍流氓了,不耍流氓真没意思。
小狐狸无可奈何地趴到沈乔肩膀上,下巴盯着沈乔的肩,闷闷地道:“随便,好吃就行。”
最后,一大锅稀糊糊的东西端到小狐狸面前:“吃吧。”
这是什么是SHI吗?小狐狸用眼神抗议,沈乔无辜地道:“很好吃的,虽然——难看了点,你不是说好吃就行吗?”
不好吃你就死定了,小狐狸威胁地看了沈乔一眼,心里盼望那东西不好吃,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吃小丫头的豆腐了。
用勺子弄了一些,舔舔,哇——至尊无上的美味,各种食材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从齿颊一直注入到胃里,身体似乎都被这些味道催得鲜活起来了。
小狐狸嗷唔一声,就差没把整个身子都栽进去。
沈乔看小狐狸喜欢吃,这才露出微笑来,自己也大口吃起来,最后一大一小都挺着吃得圆滚滚的肚子,躺在月光下消食。
清风明月梨花美食——嘎嘎,沈乔忽然有感而发,如果,这样一直过下去,其实——觉得很幸福。
“小狐狸儿,不偷东西可以吗?其实,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沈乔试探地问道,但是,她自己很快就否决了,“算了,我说笑呢,你不需要回答。”
开玩笑,不偷东西,安狐狸怎么会走,不走,自己的心情如何平静呢?
等了好一阵子,竟然真的没人答话,沈乔又不高兴了,我说你不回答你就不回答了,你何时变得如此听话了。
等她坐起来,却看到小狐狸儿吧唧着嘴正睡得美着呢,忍不住失笑,将小狐狸儿抱如房中,正准备也睡下,却听到正殿那边响起敲门声。
奇怪,大师兄这么晚又起来干什么?刚才,他就挺奇怪的。
沈乔忍不住探出头来偷看,话说,她变得越来越八卦了啊。但是,有什么办法,山中的生活实在是适合八卦啊。
果然,杜陵笑披了件袍子正站在树下叹气呢,背对着她,一头黑发没有挽起,只是在脑海简单地束了发髻,而且大部分都披散在肩膀上,自有一种闲适慵懒的气质,却并不显得平庸。
夜风清冷,月色如水,杜陵笑站在下,一张俊脸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眉宇间的忧伤一点一点浓郁起来。他遥望着南方,双眸竟有水泽在流转。
这样的杜陵笑,是沈乔从未见过的,虽然相隔很远,但沈乔能感受到杜陵笑身上浓烈的悲伤。
大师兄怎么了?
杜陵笑的忧伤有些感染到了沈乔,沈乔的心绪也渐渐低落起来,她悄悄推开门,悄无声息地朝杜陵笑方向走去。
杜陵笑似没有发现沈乔,背负着双手,遥望南方。那里,是他日日夜夜思念的故乡和家人,可是纵然已是今天的地位,他依旧不能回去。
父皇……父皇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离杜陵笑约莫数十步的距离,沈乔停下脚步,小声地试探:“大师兄……你没事吧……”
杜陵笑并没有立刻回话,就在沈乔以为杜陵笑不想告诉她缘由的时候,身前的人却突然开口:“沈乔,随我去一个地方,可以吗?”
沈乔一愣,随即点点头:“当然可以。”不过心里有些惴惴,这么晚了,大师兄想带他去哪里呢?要知道她还是一个小姑娘,半夜三更和男人出去,很容易惹人闲话的。
无情的爹()
正这样胡思乱想着,杜陵笑右手轻轻一扬,一道火红的影子骤然飞了过来,那红影看到沈乔后,兴奋地鸣叫着。
“毕方——”沈乔看到红影,脸上也绽出灿烂的笑容。几日不见,毕方也大变了模样,原本瘦巴巴的身体,此时神骏非凡,披着一身火红的羽毛,宛如一团浓烈的火焰。
“走吧。”杜陵笑看了沈乔一眼,轻轻跃上毕方的背部,而后弯下腰,对着沈乔伸出手。
沈乔抿着唇,先是犹豫了一会,然后小心地抓着杜陵笑的手。杜陵笑的手很滑,却非常冰凉,没有一丝温度,这让沈乔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大师兄这是修的什么功啊,怎么周身弄得就像一具冰块一样!
杜陵笑拉住沈乔的手,轻轻一振,沈乔便像一只飞舞的蝴蝶落在他的身旁,两人站定后,毕方张开翅膀,一股炽热的气息顿时散发出来,随着它的一阵鸣叫,火红的影子顿时从玉清峰冲出,朝着遥远的南方飞速掠去。
……
杜陵笑和沈乔飞离玉清峰时,离开玉清峰极远的另一座逍遥门山峰内,紫苏双腿盘膝在蒲团上,双眸紧闭,正努力修炼者逍遥门的法门。
在毕方飞动的一刹那,紫苏似有所感,猛然睁开眼睛,他遥望着南方,双眉轻轻攒在一起,忽而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飞快地掐动。
倘若灵明在这里,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紫苏的掐算手段和掐算法门,都比他的九天玄卦不止高了一筹。
随着紫苏不停地掐算,一道淡淡的光辉从天空中直射而下,笼罩住紫苏,紫苏整个人都沐浴在光辉中,显得神秘非凡。
“不好——”紫苏忽然轻喝一声,掐动的手指陡然顿住,双眸射出难以置信的光芒。
随着他停止掐算,那道洁白的光辉也随即消失。“白岚——”他轻轻长喝,不多久,一道白色的身影翩然飞进了大殿里。
“去南方,速!”紫苏一脸凝重,只吐了三个字,便令白岚飞快地朝杜陵笑和沈乔离开的方向追去。
……
“大师兄,我们这是去哪儿?”沈乔站在杜陵笑的身侧,其实很想偎依在他的肩膀上,此刻清风明月,架鹤夜游,又孤男寡女,是多么浪漫和富有诗意啊。
不过至始至终,杜陵笑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连一句话都没有和沈乔说过,显然怀着浓重的心思,这倒让沈乔有些气馁。
原本她还担心,生怕师兄会做出什么越矩的举动,可是现在见杜陵笑如此,心头略微充满了一丝失望。
“月蓝国。”这次杜陵笑并没有保持沉默,转头淡淡说道。
淡淡的月光流溢在他脸上,英俊的五官流淌着一层若真若幻的光芒,愈发显得俊美,只不过在这片若真若幻之下,沈乔能感受到那股浓烈的忧伤。
“我的父皇是月蓝国国王。”俯瞰着脚下,此时已到了月蓝国边境,杜陵笑脸上闪现出感概之色,悠悠道,“而我则是月蓝国三王子。”
“是王子啊,那你父皇一定对你很好,要不然也不会送你来逍遥门学艺了。”沈乔感慨地说道,心头微微有些吃惊。想不到杜陵笑的身份如此尊贵,竟是月蓝国的王爷。
“不,父皇从小就视我为蛇蝎,避之不及。我三岁那年,父皇就送我出京城,将我寄养给一家农户。”眸光闪现,一脸复杂地杜陵笑缓缓开口道。这些往事,除了跟随他的白芍,杜陵笑从未对人说过。
这些年来,即使在逍遥门获得了巨大成功,这些往事却像巨石一样,无时无刻不压在他的心底,且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沉。
平时修炼时候,杜陵笑可以忘记这一切,但一旦平静下来,那么这种刻骨的疼便再也不可抑制地从心头泛起。
望着清冷、淡然,眸中却充斥着悲伤的杜陵笑,沈乔张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其实杜陵笑的身世和沈乔有些相似,都是那种出生高贵,但又不受待见的那种。不过杜陵笑身皇室,形势应该比龙家要复杂的多。
况且,这种事多劝无益,只有当事人自己想通,才可以彻底摆脱忧伤。
“你摘的那株鹤望兰,原本我想送于父皇,作他的六十寿诞礼物。可是父皇却不让我踏进皇宫半步,哪怕一眼,都不让我看他。”杜陵笑长长一叹,他伸出手,对着身前轻轻一划,一道水镜悄然出现在杜陵笑和沈乔身前。
水镜中,一名沧桑的老者,身穿黄色衣袍,虽夜色已深,却仍旧在批阅奏章,忽然间,他捂着嘴,身体剧烈地抖动,像是在咳嗽。
一名太监匆匆地走了进来,然后跪在地上,似是恳求什么,可是那名老皇帝却异常坚决,像他摆摆手,继而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奏章上。
“这么多年来,我只能用水镜偷偷窥视父皇,父皇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可是纵然我有通天本事,却一点都帮不了他,但凡只要是逍遥山的东西,他都坚决不收。”杜陵笑说到这,长长一叹。
父亲对他无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