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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归宁见他来了;连忙起身扑到他怀中;眼泪簌簌地掉;“皇帝哥哥;你终于来了;贤妃要害我!”
孟景紧抱住她,急道:“怎么回事,你流血了?”
宗政归宁在他怀中摇摇头;啜泣道:“是高大人流的血。”
孟景这才注意到角落里低头跪在地上的高明阳,他面色苍白,神志尚算清醒;“臣参见皇上。”在他跪着的地方有一滩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孟景怒向身后的高贤妃喝道。
高贤妃也不清楚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跪倒在地,凄楚道:“臣妾是被逼的;实在是臣妾的兄长与宗政姑娘要臣妾提供西殿让他们幽会;臣妾虽知此举不妥;可他毕竟是臣妾唯一的哥哥啊。”
宗政归宁被高贤妃不要脸的程度惊呆了;都忘了假哭;惊愕道:“高贤妃;你在胡说什么?我何时与高大人幽会了?”
“宗政姑娘,”高贤妃眼中已落下泪来,“你若要陷害与我;我认了;可你与我兄长,一夜夫妻百日恩”
“够了!”孟景暴喝道,望向一言不发的高明阳,厉声问道,“明阳,你来说,你说什么,朕都信你!”
皇上的态度其实一目了然,摆明了是觉得高贤妃在说鬼话,想让高明阳来定她的罪。
高贤妃咬牙,含泪望向跪着的高明阳,眼神中写满了祈求,高明阳缓缓抬头,先看了一眼在孟景怀中的宗政归宁,又看了哭泣的高贤妃一眼,他盯着高贤妃的眼睛,木然道:“都是臣一时鬼迷心窍,自见了宗政姑娘第一面起,便对她念念不忘,故而逼迫贤妃娘娘将宗政姑娘哄骗而来,此事全是臣一人之过,还请皇上降罪。”
“高明阳!”孟景急怒攻心,喝道,“蠢材!”事到如今,竟然还是选择偏袒高贤妃,助纣为虐,愚不可及。
宗政归宁也愣住了,没想到高明阳对高贤妃如此情深义重,可真是个傻的。
“来人,将他押下去。”孟景怒不可遏,一刻也不想在月仙宫停留,抱起宗政归宁便往外走,宗政归宁在他的怀里向后看了一眼,看到高明阳跪的笔直的背佝偻了起来,苍白的侧脸勾起了一个解脱的笑容。
随着孟景将宗政归宁带走,柳兰初那边,系统也发来消息:本次宫斗没有胜负,取消宿主的奖励。
柳兰初气得跺脚,她费了半天的劲帮宗政归宁搬救兵,结果宗政归宁竟然没赢!
孟景将宗政归宁带回寝殿,宗政归宁一路一直在喊热,他自然知道是为什么,高贤妃,竟将主意动到了归宁身上,即便高家忠心耿耿,军功卓著,他也忍无可忍了。
“皇帝哥哥,贤妃要害我,你为什么不处罚她?”宗政归宁在寝殿中推拒着孟景的亲近,喘着粗气道,“你不疼我了,你走,你走。”
孟景见她面色绯红又气息沉沉,知道她恐怕中药不轻,宫中的那些药他知道,若是不纾解,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可她这样拒绝,他也不忍心动她,只哄道:“朕当然会罚她,只是朕现在更担心你。”
“我没事,”宗政归宁如同喝醉了一般,抬手摸了摸绯红的脸,痴痴地笑道,“就是有点热。”说着,伸手便脱下了带血的外衣,接着便要拉自己的里裙,却因为娇软无力而倒在榻上,像猫儿一样唤道:“皇帝哥哥,快来帮帮我。”
孟景叹了口气,上前压住扭动着的宗政归宁,亲啄了一下她的小口,宗政归宁已有了些许经验,张嘴便咬住他的唇,先急切地啃了起来。
许是因为中了药的缘故,她比前一日要奔放了许多,不仅主动吸取他口中的津液,还手忙脚乱地四处乱摸,口中叫着:“皇帝哥哥,我热呀。”
“很快就不热了。”孟景深吻了她一记,伸手解开她里裙的束带,将宽大的裙摆散开,一手紧箍她柔软的腰肢,一手向她的裙摆里探去。
“啊,”宗政归宁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狂乱地抱着孟景不断在她的雪峰前耸动的头颅,哀叫道,“皇帝哥哥,快些,快些。”
孟景轻笑一声,他磁性的笑声听在她耳中,最是诱人犯罪,她不禁又叫道:“皇帝哥哥,亲我。”
“好归宁,要朕亲你,你也要帮朕才是。”孟景拉住她的柔荑往自个身下送,宗政归宁顺从地随着他的动作边安慰着同样激动的孟景,边昂起修长的脖颈,急切地吐出丁香小舌,孟景低头一口吸住了她的唇舌,与她共舞。
宗政归宁在他的手下慾仙慾死,不知今夕何夕,笔直的长腿绷得直直的,连那可爱的脚趾都绷紧了,被他有技巧地弄了几下,耻骨间便传来一阵酥麻,攀上了高峰,口中诚实地低吟道:“好舒服,皇帝哥哥,我还要。”
“馋猫。”孟景笑着咬了一下她的鼻尖,终是顺了她的意。
事后,孟景抱着衣衫凌乱的宗政归宁,轻抚她的秀发,沉声道:“归宁,你不该一个人去月仙宫。”
宗政归宁在他怀里瞪了他一眼,“我带了两个宫女。”
“宫女呢?”孟景问道,宗政归宁嗫嚅着说道:“被叫走了。”
孟景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声道:“归宁,高贤妃害你,朕什么时候都能处罚她,可她若是得手了,朕再怎么处罚她,都无济于事了,你明白吗?”
宗政归宁点点头,突然问道:“她为什么陷害我与高大人,高大人是她的兄长呀。”
“此事不提,”孟景想到自己的心腹爱将那副死心眼的样子,就头疼不已,又是一桩理不清的冤案,“你放心,朕不会放过贤妃的。”
宗政归宁靠在他肩上,心中暗道,你放心,我也不会放过贤妃的。
孟景想留她在寝宫过夜,可宗政归宁却不肯,还问他,贤妃娘娘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若她留在寝殿,是否就与孟景就做了夫妻了,她义正言辞道:“皇帝哥哥,你是不能娶我的,你说了,把归宁当妹妹的。”
哑口无言的孟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心中忧虑,这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怎么这个小丫头还不懂事?
在皇帝那纾解了身体上的不适,宗政归宁神清气爽地回到归宁宫,柳兰初正在殿外等她,一见她,便惊喜道:“宗政姑娘,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宗政归宁在柳兰初面前又恢复了她惯常的骄纵模样,淡淡道,“还是柳贵人希望我出什么事?”
柳兰初委屈道:“宗政姑娘,你误会了,今日兰初见你一去不复返,十分忧心,这才请了皇上去月仙宫找你。”她说这话的时候,点亮了“令人信服”的光环,由不得宗政归宁不信。
果然,宗政归宁的脸色好了许多,还好脾气地拉起了她的手,满脸感动道:“真是多谢柳贵人了。”又给她送什么好东西。
浑然不知被打劫了的柳兰初谦虚地笑道:“这都是兰初该做的。”
虽然没有得到宫斗值,但应该得到了宗政归宁的一点好感度,柳兰初躺在塌上欣慰地想,最起码没输,此时,脑海中叮咚一声,系统终于连上线了。
柳兰初惊喜道:系统,你终于回来了?不是说两个小时吗?怎么那么久,你自查出什么来了吗?
系统:没有查出什么bug,不过我去打了个新的补丁,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了,对了,告诉你一个很不好的消息,皇帝对宗政归宁的好感度达到九十五点,宗政归宁获得新称号:帝王的挚爱。
柳兰初对宗政归宁的这种比开挂还凶残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只叹了口气道:那我不走帝王这条线,就走宫斗线吧。
系统:不行,帝王的挚爱称号会使称号拥有者自动获得排他性,也就是说,到了这个地步,皇帝已经在考虑遣散后宫了,你很快就会被赶出宫去。
柳兰初:那怎么行!我的宫斗之路才刚坐到贵人的位置。
系统: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放弃宫斗任务,回到你原来的躯壳中;第二,怀上龙种,保护自己的宫斗成果。
回到她原来的躯壳,不不不,柳兰初辛辛苦苦为自己赚娶了那么多美貌值,她不想再回到原先那个又丑又胖的人生中去,可要怀上龙种,对现在的她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柳兰初:我都没有侍寝过,皇帝现在一心挂在宗政归宁身上,我上哪去怀龙种?
系统:为了补偿宿主之前因为道具失灵造成的损失,系统这次给宿主带来了宿主现在十分需要的道具——生子丹,只要在侍寝前服上一颗,包你怀上强健聪慧的龙种,一举得男。
太好了,柳兰初兴奋起来,古代可是很注重子嗣的,只要她能生出一个又健康又聪明的皇子,还怕皇帝会把她赶出宫吗?到时候她凭借着孩子,一定能成功走上宫斗巅峰!
可兴奋完了,她发起了愁,不管怎么样,要侍寝才是,可她根本近不了皇帝的身。
柳兰初问道:系统,你有没有什么可以修改好感度的道具?
系统:没有,系统只能提供道具与提示,从旁辅助宿主,不能直接修改人物的好感度。根据宿主现在的需求,我这里有一件万幻衣可以提供给宿主,只要穿上了它,宿主可以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变成任意你想变成的样子。
柳兰初明白了系统的意思,既然皇帝现在一颗心都挂在宗政归宁身上,何不就让她成为宗政归宁呢?!
孤女12()
孟景到底还是舍不得心腹爱将受苦;派了御医去看察他的伤势;替他包扎伤口;御医以为这高大人受得是小伤;没想到伤势如此严重;替他包扎时;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高明阳却仍是同陶塑般,一言不发。
他想的是:欠高家的,这次应当还清了吧。
天牢中传来狱卒毕恭毕敬的声音;是谁来了?贤妃吗?
“高大人。”宗政归宁穿着素白的衣裙,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自如地与高明阳打起了招呼;丝毫没有先前两人经历那事的尴尬。
高明阳抬头;望着她,苦涩道:“宗政姑娘;是我对不起你。”
“没关系;”宗政归宁笑了一下;“你总要帮贤妃的;毕竟她是你亲妹妹。”
高明阳沉默了一会儿;嗤笑道:“我与她并非亲兄妹;我是高大人收养的孤儿,欠了高家的情,不得不还。”
宗政归宁捏着帕子娇笑道:“高大人;你对自己的身世;怎么都比不上我一个外人知道的清楚。”
接着,她说出了高明阳从未听过的事。
他确实是高大人的孩子,不过是高大人在外风流的产物,高大人畏惧妻族势力,便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一直到高大人妻子去世,他又被确诊无法再有孩子,才将高明阳从外头接回来,培养他成为高家下一代的继承人。
为了不让高明阳知晓真相,高大人细致地抹除了一切痕迹,即便高明阳长大之后,对自己的身世有疑,也只会查到自己是个父母死于流寇乱斗的孤儿。
“我凭什么信你?”高明阳颤抖着嘴唇问道,其实他心中已信了大半,“我与高明月没有一处相似,你说我们是亲兄妹?”
宗政归宁从袖中掏出一副画像,将画像一抖,在高明阳面前展开。
画像上一位花容月貌的女子,她的五官十分地标致,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可她那双眼睛,明眸善睐,真是任是无情也动人,画像旁提了一首情诗,落款正是高大人的名字。
“高大人,你不会连自己父亲的字也认不出来吧?”宗政归宁脸上露出一个淡笑,无情地说道,“又或许这位江南名妓只是恰巧与高大人长得相似?”
高明阳的脸上经常没有表情,可他现在无表情的脸显得格外寂寥、空洞,他问了一个问题:“高明月,她知道,对吗?”
“那当然了,”宗政归宁卷起画像,“她就是知道,才会将你视作粪土。”
高明阳心如死灰,想起种种往事,都有了解释,抬头问道:“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呀,”宗政归宁弯下腰,将卷好的画送进牢中,笑眯眯地道,“我要贤妃死,不希望你再救她,好不好?”
高明阳望着她脸上纯真的笑容,也笑了起来,“好。”
得到了他的回答,宗政归宁高兴地起身,拍拍衣袖上沾的灰,笑道:“皇帝哥哥很快就会放你出去的,你就放心吧。”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雪白的裙摆在脏污的地牢中滑过,高明阳闭上了眼睛,这么白的裙子弄脏了,真可惜。
宗政归宁回到归宁宫,便将一身素色的裙子脱了,吩咐宫人替她拿了一件赭色的宫裙,她平素都穿得淡色,今日深色压身,冲淡了她的娇弱之感,使她更添庄重气势。
对着铜镜左右照了一番,宗政归宁满意极了,吩咐道:“去,叫上宫中所有的宫人,跟我走!”砸场子去!
归宁宫倾巢出动,一齐往月仙宫去,柳兰初暗中观察,发现这是个成事的好机会,宗政归宁去月仙宫找贤妃的茬,而她,想办法爬上皇帝的床。
宗政归宁到了月仙宫门口,殿外的宫人行礼,刚要进去通报,就被宗政归宁一挥手:“按住他们。”通报什么,砸场子还带预告的,带着剩下的人,直往主殿去了。
高贤妃正在殿中抄写女戒,这是孟景给她的小小警告,她边抄着边恨道:“宗政归宁那个贱人,本宫这次不成,下次定要扳倒她。”
“哦?”宗政归宁娇笑着走进殿内,不屑道,“高贤妃,就你这样的废物,还想着扳倒我宗政归宁?便是把你塞回娘胎中再练个十多年,你也没这个本事。”
高贤妃惊道:“你怎么来了!来人”
“别叫了,”宗政归宁翻了个白眼,“你的声音太难听了,如同乌鸦夜啼,来人,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宗政归宁身后的宫人都是孟景重新给的,个个都是练家子,上去一把按住贤妃,掐住她的下巴,便将帕子塞到她的嘴里,高贤妃不住地挣扎着,却发现抓她的宫人力气极大,她的挣扎根本就无济于事。
瞧着她大力挣扎又挣扎不动的样子,宗政归宁“啧啧”了两声,轻蔑道:“瞧瞧你,高贤妃,你好歹也是将门之后,怎么如此不中用?整日里只会想些阴谋算计,还是让我来教教你将门之后是怎么在宫中生存的。”说罢,便一巴掌抽在高贤妃的左脸上,高贤妃的脸立即肿了起来,眼神不可置信又怨毒地望着宗政归宁。
吹了吹自己的手心,宗政归宁叹了口气,“哎,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让别人掌你的嘴呢,不如自己痛快,让我自己来打呢,又被你的脸皮膈的慌。”四处张望了一下,她眼前一亮道:“不如我用你最喜欢的八宝扇来抽你?”
说完,兴致勃勃地拿着高贤妃的珠宝盒翻了起来,边翻捡着,宗政归宁边点评道:“呀,这个玉如意也不错,样子古朴大气,触手生温,想必抽在脸上定能抽出漂亮的花纹来。”“咦,高贤妃,你这还有琉璃杖,也不错,长短刚好,就是琉璃易碎,不知碎片会不会溅在你的眼中呢,等会儿你可要闭紧了双眼。”
随着宗政归宁的话语,高明阳怨毒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恐惧,眼角流下来了眼泪,祈求地望着拿着玉如意走来的宗政归宁,拼命地摇着头,咿咿呀呀地叫着。
“高贤妃,”宗政归宁拿着玉如意轻拍她的脸道,“我可不是高明阳,因为你求饶,就会放过你,你设计我的时候,没想过后果吗?我是孤女,大不了一条命,我什么都不怕,我这样的人,你也敢惹,高明月,你可真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