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快穿之炮灰的心愿-第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一回到府中,就让家中的护卫与禁卫一同去找那两个胆大包天的人,找了两日,竟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恨恨地一捶床铺,别让他找到那两人,那个高的,他必要将他千倍百倍地羞辱回去,至于那个美人儿,他一定要好好将他驯服成听话的宠物。

    “逆子!”葛伯方踢开门,恨铁不成钢道,“成日在京中招猫逗狗,这下可算吃了亏了!”

    葛正阳苦着脸道:“爹,你可一定要将那二人找出来,给儿子出气啊。”

    “那是自然,”敢动他葛伯方的儿子,他儿子就是再混,也轮不到别人来管教,更何况是如此羞辱,弄得满城皆知,“等爹将他们寻到,亲自绑到你面前,让你出气。”

    “嘿嘿,爹最好了,可千万别伤了那个矮的。”葛正阳撒娇道。

    葛伯方瞪他,“还想着,我若抓到他,先划花了他的脸,叫你再惦记这些腌臜事。”

    葛正阳缩着脖子不说话了,看来只能私下里与那些禁卫说,到时偷偷把人扣下就行了,反正爹就他一个儿子,最疼他不过了。

    “好了,我今日来找你是有正事的,”葛伯方进入正题,“你赶紧收拾收拾,皇上要召见你。”

    葛正阳瞪大了眼睛,“皇上为何召见我?”

    “不是召见你一人,召见的是本次科举所有的贡士,皇上想在殿试前提前见见你们。”

    “可我这样,如何面见皇上?”那美人儿指使那凶神恶煞的高个子将他的头发眉毛一齐剃光了,害他不能出门见人。

    “让人收拾了去见,”葛伯方严肃道,“京中都在传集市上的人是你,若你不应旨,面岂不是坐实了传言,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没法子,葛正阳只好戴上了父亲准备的假发,让侍女替他描了眉,勉勉强强收拾进宫了。

    所有的贡士都规规矩矩地站在殿中等待皇上,有几位站在一起,不时地瞥两眼葛正阳,然后交换一个暧昧的笑容。

    葛正阳知道在宫中不能惹祸,只能恶狠狠地回瞪过去。

    别人怕他是太尉之子,丞相之子伍昱知可不怕他,嘲道:“葛兄,你这变得是什么戏法,怎么两日之内,就从寸草不生成了芳草萋萋?有什么妙招,不妨也告诉大家,免得有些学子担忧因苦读掉发,终日惶惶啊。”

    “你!”葛正阳正要回骂,殿上已喊道:“皇上驾到!”

    他只能按下愤怒,与众人一同行礼。

    “平身吧。”皇上的声音慵懒华丽,犹如在众人的心湖中投下一粒小石。

    葛正阳一听,只觉得浑身酥麻,又异常熟悉。

    贡士们一个个阐明来历,自报家门,很快就轮到了葛正阳。

    葛正阳拜道:“微臣乃是”

    “朕知道,”魏清微笑道,“太尉的独子嘛。”

    这话有些莫名的熟悉,可葛正阳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了。

    “来,抬起头来,看着朕,个个都低着头,朕有那么吓人吗?”魏清亲切说道。

天子10() 
葛正阳慢慢抬起头来;入眼的正是他魂牵梦萦的绝世美人;身穿龙袍;托腮而笑;温柔妩媚。

    他呆呆地看向旁边一人;深红朝服;头戴金冠;腰间佩刀,正是他说了要打死打残的那个高个儿。

    “葛公子,”魏清向他笑道;“不知你现在可否还想与朕和傅爱卿交个朋友?”

    葛正阳两眼一翻,在大殿众目睽睽之下晕过去了。

    “燕归,你看到他的表情了吗?”魏清拍着折子哈哈大笑;“实在太可笑了。”

    傅斯敏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的确可笑。”

    “朕看到他晕过去的时候,那假发脱落在殿上;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魏清抚唇笑道;“你有没有瞧见;其他贡士的表情;都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实在太逗了。”

    他都瞧见了,还瞧见那个伍昱知盯着陛下的脸发了好长时间的愣,不知死活的人实在太多了。

    “嘉彦;打算怎么发落他?”傅斯敏问道。

    魏清拍拍手上的折子;“朕打算,一锅端!”

    葛正阳是清晨进的宫,去了不一会儿,葛伯方也接到了圣旨,让他即刻进宫见驾,接到圣旨,他担心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在宫中闯了什么货,路上偷偷塞银票与宣旨的宫人,想探探圣上的口风。

    来宣旨的福安将银票悉数塞入袖中,回答的时候却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模棱两可,叫葛伯方心中愈加忐忑不安。

    一直到殿外,福安停下说道:“烦请大人在此等候传召。”

    葛伯方应了,心中七上八下地站在殿外等候天子召见,没想到,这一等,就是等到了正午。

    葛伯方眼睁睁地看着殿内传膳,宫人鱼贯而入,可皇上就是没有召见他,他不禁焦急地想:这逆子在宫中到底闯了多大的祸事,越想越心慌,在烈日炎炎下,出了一身的冷汗。

    “嘉彦,还要晾他多久?”傅斯敏透过纱窗看着站在殿外脸色惨白的葛伯方。

    魏清不慌不忙地喝着清凉的甜汤,调侃道:“上回你可在殿外跪了好几个时辰,傅爱卿是朕最器重的臣子,尚且如此,让他多等几个时辰又何妨?”

    傅斯敏脸红,低下头接着喝甜汤。

    等宫人们撤了膳之后,魏清摸了摸滚圆的肚子,哎,吃饭真快乐,怪不得原主会噎死。“燕归,走。”

    傅斯敏起身,“要去传召他吗?”

    “传召什么,”魏清挥了挥手,“走,去御花园消消食。”

    葛正阳在殿外站得摇摇欲坠,头晕目眩,终于等到殿门开了,慌忙跪下磕头行礼,皇上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从他身边,走了。

    这、这、这葛正阳如遭雷击,两眼一黑,倒在殿外。

    一直偷偷观察他的傅斯敏俯下身,轻轻在魏清耳边说道:“他晕了。”

    魏清微微挪开,瞪着傅斯敏道:“别老在朕耳边说话。”

    傅斯敏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装,给朕接着装。

    “晕了就让他睡会儿,说不定跟他儿子一样,一会儿自己就醒了呢。”魏清懒懒地说道,她还是按照原计划,逛花园,逗鸟。

    这傻鹦鹉不知在哪新学的词,昂着脖子叫着,“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傅斯敏见这鸟如此逗趣,不由上前,随手采了一支花来逗它,这鹦鹉也十分配合,随着傅斯敏的动作上下蹦跳,活力十足。

    魏清凉凉地看了扑腾的一人一鸟一眼,等着,朕迟早先砍了你的脑袋,再把这只蠢鸟的毛拔光做成烤小鸟与你作伴。

    傅斯敏看上去与这鹦鹉俱是一样的迟钝,冲魏清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嘉彦,这鸟真伶俐,怪不得你喜欢。”

    魏清笑眯眯地说:“你也喜欢就好。”

    等到两人散步回去时,葛伯方果然已醒了,正颤颤巍巍地跪在殿外。

    “葛大人,”魏清居高临下地说,“你可比你那宝贝儿子强健地多,你那儿子晕了之后,可过了几个时辰才醒。”

    葛伯方汗如雨下,“皇上恕罪,都怪臣教子无方。”

    魏清冷笑一声,“我看你儿子同你像的很。”

    说完,一甩衣袖,复又入殿了。

    跟在魏清身后的傅斯敏提起刀,用刀鞘拍了拍葛伯方的背脊,“葛大人,跪在金殿外,还如此佝偻,这是藐视圣恩啊。”

    葛伯方艰难地挺直了背脊,他多年前也是武将出生,只是在京中任职久了,养尊处优,早已生疏了锻炼,此刻也只能强撑。

    魏清站在殿中看着傅斯敏走来,傅斯敏脸上仍是挂着一惯有些天真的笑容,但怎么魏清越看越觉得他背后有黑影呢。

    “你老实说,你急着让朕传召他,是不是想让朕早些收拾他。”

    傅斯敏只摇头道,“是怕嘉彦你等会儿见到他凄惨的样子,会一时心软。”

    魏清瞪他:“朕在你眼中就是如此妇人之仁?”哼,朕砍你的脑袋,眼睛都不带眨的。

    到了魏清与傅斯敏用完晚膳之后,葛伯方终于被传召。

    在这期间,他已晕过去无数次,又无数次被宫中禁卫唤醒,复又跪下,一整天,他犹如惊弓之鸟,惶惶然颤抖,等到殿中,这种恐惧放大到了顶点。

    “罪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日未饮水未进食,葛伯方声音沙哑了不少。

    魏清敲敲手上的折子,“葛大人何罪之有啊?”

    “罪臣教子无方,让他在宫中闯下祸事,还请皇上看在逆子年幼的份上,给逆子一个改过的机会。”葛伯方五体投地,诚挚卑微到了极点。

    魏清冷笑一声,将手中的折子掷到葛伯方面前,“给朕好好看看你们父子俩都干了什么好事!”

    葛伯方颤抖着伸出手,将地上的折子捡入怀中,但他的手实在抖得厉害,薄薄的折子几次伸手都打不开。

    “傅卿,去替他展开。”魏清不耐烦地吩咐道。

    “是。”傅斯敏拱手,大步走下殿,将葛伯方手里的折子展开摊在地上,“葛大人,你若老眼昏花看不清字了,傅某也可以代劳。”

    “不、不必了。”葛伯方睁大眼睛看向折子,上面一桩一件皆是触目惊心。

    结党营私、私养家兵、欺压百姓、中饱私囊、藐视皇家

    任意一项罪名坐实就够他砍十次八次头了,“皇上明鉴,臣冤枉啊,臣冤枉。”葛伯方来不及看完,先开始喊冤了,他原以为今日来是自己的儿子犯了什么错,这怎么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魏清手动了动,福安弯腰从袖子拿出一沓银票,恭恭敬敬地献上,魏清拿着这一沓银票,笑道:“葛大人,你出手可真够大方的,给朕身边的宫人,一出手就是一千两,你一年的俸禄也才一万两,前几日,你的好儿子在品花楼花了九千两,这一下子就把一年的俸禄全花完了,剩下的大半年,你这府中该如何开支?”

    葛伯方一见福安拿出那沓银票,已惊诧不已,等魏清说在到品花楼时,已两膝发软,只是口中仍念道:“皇上,臣有罪,臣是私收贿赂,可臣并未做折子上其他那些大逆不道之事。”

    “葛大人的嘴比你儿子的骨头还硬。”魏清将银票交给福安,一步一步走下殿来,身边的傅斯敏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葛大人,朕在宫中尚且不知,原来京中的禁卫都是你葛太尉养的家犬,那一个个世家选上来的好儿郎,就是用来替你儿子干些欺男霸女的勾当,葛太尉,你好威风啊。”

    葛伯方听得冷汗淋漓,仍坚持道:“臣、臣未曾如此,皇上,臣冤枉啊。”

    魏清一脚踹上葛伯方的肩膀,“太尉大人,你今晨不是还要让你手下的禁卫,将朕与傅卿绑到你那宝贝儿子面前,好好让他出气吗?哦,还要划花朕的脸。”

    葛伯方瞪大了眼睛看着新皇那张美得不似凡人的面孔,想到那几名禁卫所说的。

    “一名美若天仙的男子。”

    “另一名高个男子武艺高强、以一敌十。”

    葛伯方颓然倒地。

    魏清很好心地将父子两人关在隔壁,让他们可以互相责怪埋怨,牢狱生活不至于那么无聊。

    “嘉彦,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傅斯敏在一旁替魏清磨墨。

    魏清提笔吸饱了浓墨,庄重地在纸上替那大乌龟点上眼睛,手上不停,嘴上说道:“抄家,流放三千里。”

    傅斯敏疑道:“为何不处斩?”

    魏清将乌龟的两个眼睛都点好,左看右看少了点什么,抬头看看穿着深色朝服的傅斯敏,恍然大悟,提起朱笔,替龟壳上色,边仔细地涂色,边回道:“就这么死了,岂不太便宜他们了,让那两人好好吃些苦头才是。”

    说完,将朱笔一搁,提起画纸,吹了两下,这玉版纸吸水性很强,这样随意吹了两下,上面的墨水已干了,魏清将它递给傅斯敏,“喏,朕今日的墨宝,送给你了。”

    “多谢皇上。”傅斯敏灿烂笑道。

    魏清也笑得很开心。

    只不过很快,她便笑不出来了,殿中几位重臣如她前世所想,上早朝时,一排排跪在地上拿着折子哐哐磕头。

    问题只有一个,皇上,您说了选秀,到底什么时候选?

天子11() 
魏清在龙椅上僵住;被一群大臣花式狂轰滥炸了小半个时辰;她以“还没准备好”、“从长计议”、“先谈国事”等理由搪塞。

    然而宗朝的大臣在抓皇帝生育这方面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朕还没准备好。”

    “皇上已年近弱冠;正当立后之时;皇上为太子时;府中便久旷;如今登基为皇;朝中内外上下一心,皆为皇上选秀而劳心劳力,全力准备;何言还没准备好呢?”

    第一回合,魏清败。

    “此事从长计议。”

    “先皇十六娶妻,像皇上那么大时;皇上您都已两岁了;正是好时候,为何从长计议?”

    第二回合;魏清败。

    “朝堂之上先谈国事;勿问家事。”

    “皇上的子嗣乃是宗朝第一大事;与众多国事中是重中之重啊。”

    魏清完败;只能使用终极招数——朕是皇帝朕任性;一瞪眼睛;“朕累了,退朝!”

    气咻咻地走在下朝的路上,一路踹树拔草;魏清很生气;都把朕当成播种的公猪,可朕是母的啊!呸呸呸,朕才不是母猪。

    傅斯敏见他心情不佳,心中也蒙上一层阴霾。

    那日在品花楼,挽歌那几句意有所指的话让他十分在意,在与魏清回到宫中之后,他趁魏清入睡后,偷偷拿了令牌溜出宫中,复又回到品花楼。

    一路摸到挽歌的房中。

    挽歌手上受了伤,上了药仍疼痛不已,深夜之时,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等她又烦躁地翻过身来时,床前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刚张口欲喊,那人极快地出手在她脖颈处点了一下,她便说不出话来了。

    惊恐地看着黑影中的来人,挽歌连连后退,缩至床边。

    劫色?她本就卖色,何苦来劫?劫财?她身无长物,去劫那石娘才是正理。

    “我想问你一些事,若你能好好回答,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过平凡的日子。”

    这人一说话,挽歌就听出来了,是那个打伤她手腕的高个子!

    傅斯敏从夜色中走向窗边,月光下,露出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还有手中的刀。

    挽歌眼中流露出恐惧,又透出一丝渴望,她点点头,表示同意。

    傅斯敏解开了她的哑穴,挽歌摸摸喉咙,试探地出声问道:“公子真能带我离开这儿?”

    傅斯敏沉默点头。

    不知怎么,这个高大的男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自然地就让人信服,挽歌放松了身子,说道:“公子想问什么?”

    傅斯敏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今天与我一同来的那位公子,他怎么回事?”

    在青楼中能稳坐头牌多年,挽歌察言观色的本事自是一绝,很容易便听出他语气中的艰涩沉郁,斟酌着说道:“那位公子似乎是我对不喜。”

    “说具体,”傅斯敏大拇指轻轻划过刀柄,长刀露出了锋利的一截,“别揣测我的心思,你很聪明,但我不是你需要耍小聪明的对象。”

    挽歌被他身上流露出的气势一震,先前在楼中,他如同那位美公子的影子,现在在她床前,却气势逼人,让人不敢不照他的吩咐去做。

    “我、我去摸那公子的物事,想与他玩闹,他、他便气恼了。”

    傅斯敏抽出长刀,锋利的刀锋在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