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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就不懂了,我也是后来听其他师弟说起这事我才略知一二,这样,师弟,你先在这里逛逛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或者你也可以到前头去走走,我先忙去。”
“哦!好吧,哎!不过,我肚子饿了,哪里有吃的没有?”
“肚子饿?好吧,你跟我来,想来也是,你都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了,肚子也早该饿了,我带你过去。”话落,兰衣将左冰雨带到了一个大厨房里,交代伙头给左冰雨弄了一份早餐,这才转身离去。
看着离去的兰衣又看看眼前的饭菜,左冰雨的心里这才感觉到一点点的平衡,看来在这里并不是什么人都跟那俩个冷血怪物般无情,就比如刚刚这个兰衣,他对自己就比较友好客气好说话。
算了,先不管这里的人都是些什么人,究竟会怎样看他,又会怎样对待他,他左冰雨还真是没空去理会这些,当前最紧要的是填饱这前胸贴着后背的肚子才是至关要事。
当下,对着伙头端上来的那些饭菜一个狼吞虎咽,直到『摸』着滚圆的肚皮,这才满意的『露』出一道笑脸。
吃饱喝足这才走出食堂,他四处里瞧瞧看看走走停停想要找到梦中的那道身影,可惜也没能碰上一个女的,更是找不到一个可以说上话的,等他走累了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前头山门处,望着门楣上的青龙门三个大字,左冰雨这才确定自己真的身在青龙门,这里也真的很大,都可以跟魔都府相比了。
不过,也不知道娘亲会住在哪里,那俩个讨人厌的家伙又会不会在此时突然出现?为了不给自己招来麻烦也为了想要早点遇见娘亲,左冰雨决定往回走,好借助这一路上再看个仔细。
可惜,他带着一份满满的失望回到了住处,刚才这一路上碰到的这些人一个个看上去似乎对自己都不怎么友善,难道他们都不懂的怎么笑吗?
呆呆的坐在那张小木桌前的左冰雨就这样呆呆的望着窗口,他不知道这青龙门离魔都府有多远,又在哪个方向,他也不知道凭自己的能力是否可以离开这里去找花小纯跟飘雪,他更不知道娘亲究竟有没有在这青龙门内?花小纯跟飘雪他们还好吗?飘雪的眼睛不会再有问题了吧?还有他们是不是已经将那些蒙面人给打跑了还是也被蒙面人给抓走了呢?也不知道萧琪跟唐小宁是否也安然无恙?他们是否也跟自己一样正在想着对方?
既然自己走出这里就会碰到那俩个讨人厌的冷血怪物,而又一时间找不到娘亲,那么他干脆就呆在这里好了,反正他们说过,有自己在这里他们就不会再来这里,这样自是再好不过,至少不会跟他们起冲突不是。
至于那个自称是自己亲爹的左宗堂,那就等他哪天想起自己,哪天找来了再说,不过,一想到那个左宗堂真的有可能是自己的爹,自己的娘亲有可能真的住在这青龙门里,左冰雨的心又开始悬了起来。
心里七上八下,左冰雨就这样坐在那张小木桌前开始了胡思『乱』想,不知不觉间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
肚子又开始不争气的咕咕作响,按着早上刚刚走过的路左冰雨再次来到了厨房里,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四处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就连灶头也没了热度,想来这里的人早就已经吃过饭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六十四章 以食为天无可避免()
还说什么自己是青龙门掌门人的儿子,这吃饭了也没有一个人来叫自己,也没人知会一声。
没办法左冰雨只好弄来一些食材,生了火,给自己随便弄了点东西裹腹,填饱肚子后左冰雨这才一路溜达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前。
月『色』下,这里的一切都显的朦朦胧胧,就连树上的知了也早早的歇下,望着地上的影子孤零零一道,左冰雨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这么的不喜欢一个人呆着,他的心里开始想念花小纯,想念魔都府里的那一份温馨,想念萧琪的一板一眼想念唐小宁的鬼灵精怪,想念女儿谷里那漫山遍野的彩虹,想念那出尘飘逸的飘雪。
不知什么时候一根树枝被折了下来握在手中,不知怎么的他就舞起了手中的那根树枝,月『色』下,左冰雨的身影活蹦『乱』跳,毫无章法。
舞累了,再也没力气了,也没了那份心情,将手中的那一根树枝往地上一扔,转身进了屋里,连灯火也不点就直接倒头蒙睡。
一觉到天亮,等到左冰雨醒来时窗外已是鸟语欢声,下了床来的左冰雨在屋外找到了水源,就着水源边搓了把脸,就来到了厨房里。
这人生在世,以食为天,无可避免。
大食堂里坐满了人,左冰雨找了个最靠边的位置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那些食物左冰雨也不客气,一把夹起一口咬了下去,反正在这么偏僻的位置上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不是。
肚子饿了,他就自己找到那个大厨房找口饭吃,饱了他就自己一个人回到那间小木屋里,似乎,这接下来的每一天左冰雨都是一个人从那间木屋再到厨房,来来回回孤孤单单,虽然无聊了些,日子倒也过的惬意,在这青龙门里似乎没人注意到这里何时多了一个人,只是这感觉怎么像又回到了龙首山的山谷里,不同的是这里有许多的人,却没有一个肯跟他说话。
床上,不知什么时候放了几套换洗的衣衫,看来,这里还是有人没有忘记这里有个人叫左冰雨。
又是站在月光下又打开了想念花小纯跟飘雪的那道闸门,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烦躁,为什么自己要窝在这样一个地方?没朋友没人说话,就连自称是自己亲爹的那个男人也对自己不闻不问未曾『露』过面,更别说想要找到自己的娘亲,为什么自己不想办法离开这里找到魔都府?找到花小纯跟飘雪。
他决定明天一早自己就离开这里去找花小纯,这么一想的他再一次将手中的那根树枝给舞的密不透风,剑法看上去似乎还是那么的杂『乱』无章。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左冰雨早早的就起床,因为手中没有剑,他也就无法御着剑离开这里,一路只好悄悄的猫着身子闪来闪去的就闪到了山门处。
四处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这一下他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就不相信他离不开这里。
正在他的手将要搭上门上的木栓时,眼角余光见到一道影子快速的闪过,接着左冰雨只觉身子一轻,他已经像小鸡般被人提了起来,然后双脚着地站在了一处台阶上。
“这么早你想去哪里?做什么?”一道浑厚的男声自耳边响起,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印入左冰雨的眼底。
“我想离开这里去找我的朋友,我不想在这里呆下去。”抬头看着面前的那张脸左冰雨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怎么?你不喜欢这里?你想回到那个龙首山的山谷里还是魔都城?”
听到这句话时左冰雨再次将目光对准了这个男人的脸,他是谁?为什么知道他心里的想法?难道是那个自称是他亲爹的男人?如若不然,在这里还会有谁在这个时候去管他来自哪里还会有谁记的他曾经在龙首山的山谷里呆过。
毕竟跟那个男人只有那么短暂的一面之缘,他早就将他的容貌给忘记。
“是,是你。”
“怎么?不可以是我吗?”
“不,不是,我想离开这里,你让我出去。”
“你不喜欢这里?”
“是,这里的人一个个都不理我,一个个都搭着脸,他们谁都不懂的笑,我不喜欢这里。”
“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跟我来。”不理会左冰雨的话,左宗堂已经走在前头。
同样不理会左宗堂的话左冰雨转身向山门处而去,凭什么他要听他的话,凭什么他一定要住在这里,凭什么他就不能自己离开这里,就算他是他的父亲又怎样,他也不想要他理,曾经,是谁狠心的将他扔在山谷里三年从不过问任由他自生自灭,如今,凭什么他说怎样就怎样,凭什么他想来认自己就认自己,再说了,他到底是不是他的父亲还是个未知数呢!正如魔都主说的父亲可是不能『乱』认的。
只是,未等他向山门外走去,他的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一位青龙门的弟子。
很想狠狠的瞪一眼那个弟子,只是一看到那张脸左冰雨到底还是拉不下脸来,毕竟在这青龙门的这些天,除了这个兰衣对自己还算客气外,就没有其他的人对他好过。
看这架式左冰雨知道他是无法离开这里了,无奈的他只好转身跟在左宗堂的身后,看来,这青龙门是把自己给看死了,也罢,既来之则安之,看看这个左宗堂他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一路跟在左宗堂的身后,左冰雨来到了一处厅堂,在这里他看到了那俩个冷血怪物正围在一个『妇』人的跟前说着话。
在听到身后的动静,那俩兄妹转过身的同时也见到了跟在他父亲身后的左冰雨,那一刻满脸的嫌弃浮现在脸上,可到底还是碍于左宗堂的在场,这俩兄妹到底还是忍住了心里的不满不敢当场发作。
“青泉,蓉儿,这个时间你们俩不去练习身手,在这里做什么?”目光扫过跟前的俩兄妹,左宗堂冷着一张脸。
“爹,我们,,,”
“还不去?”
“是。”带着些许的委屈跟不满俩兄妹转身离去,不过,在临走前还是不忘狠狠的剐了一眼左冰雨。
故意的抬起头来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俩兄妹,最后目光越过了他们俩的头顶落在了屋檐上,那神情要多神气有多神气,看着吃了瘪的兄妹俩左冰雨这才满意的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那『妇』人的身上。
他就是要故意气死他们,谁叫他们俩不把他当人看那么的欺负他。
以至于后来左宗堂跟那『妇』人说了些什么左冰雨根本没有听清楚,等到他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那『妇』人身上时他们已经说完事情。
双目紧盯着那位『妇』人的一举一动,注意着她的眉眼,想要从她的身上找到梦里熟悉的那一种感觉。
第六十五章 自己想多了()
可惜让他很是失望,他从她的身上看到的除了那一道犀利与干练外再无其他,如果要说有,那就是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刻他从她的身上看到了那一抹冷漠,形同于那俩个冷血怪物身上的冷漠。
也对,他怎么就忘记了刚才那俩个冷血怪物对这个女人的称呼呢,他怎么可以奢望在这个『妇』人的身上找到娘亲的影子呢。
梦里,那一道转身离去的背影让他永生难忘。
失望夹带着思念,左冰雨浑浑噩噩的跟在兰衣的身后再一次被带到了原先的那一处木屋里。不同的是此刻房间里的那张床上换上了新的被褥,摆设也多了一丝人情味,多了一份温馨。
“我是你的大师兄,叫兰衣,你以后叫我大师兄就好,掌门师尊说了,你暂时先住在这里,等过几天东边的厢房整理好了你再搬过去住,有什么事你可以到前头的厢房来找我,哦,对了,你先休息,从明天开始你就要跟着这里的师兄们一起练习青龙门的功法了。”说完这些话后兰衣依旧是友好客气的转身离去。
“是。”没有更多的话,左冰雨只是静静的看着离去的兰衣,恍恍惚惚间转身关上门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为什么在这里见不到自己的娘亲?为什么这里只有那一个冷漠的『妇』人?为什么自己的梦里总会出现那一道既熟悉又温馨的背影,为什么左宗堂没有带他去见他的娘亲也从不曾提及娘亲?难道娘亲已经不在人世还是已经离开了这里?又或者她从不曾来过这里?
莫非左宗堂真的并非是他的父亲?这里的人都在骗他?还是这个左宗堂也跟那俩个冷血怪物般不喜欢娘亲不喜欢他。
只是,刚才兰衣说从明天开始他就要学习青龙门的功法了,那么他真的会是自己的父亲吗?如果不是,他为什么还让自己学习青龙门的功法?不过就单凭他让他学习青龙门的功法就断定他就是自己的父亲的这种说法也还是很牵强,这青龙门里那么多的弟子不都在学习青龙门功法吗?难不成他是另有目的才假扮成他的父亲还是他左冰雨想多了?不过,就算他不是他的父亲那么他会有什么目的?他想要做什么?
莫非他知道他的身上有冰叶草?还是他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上有心剑口诀?可是这世上除了飘雪知道他拥有冰叶草以外也并不知道他拥有心剑口诀啊!更何况他相信飘雪不会随随便便就把这个秘密告诉给他人知道的,如此想来倒是自己想多了。
胡思『乱』想的左冰雨就这样坐在床沿边想七想八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他也不再想了,既然他们都说左宗堂是他的父亲,那么他就暂且先信了,顺便找个时间问问他娘亲到底去了哪里。
夜里,和衣躺在床上的左冰雨依旧在想着左宗堂究竟是不是他的父亲,他又要怎样才可以离开这里,突然的脑袋瓜里灵光一闪,他想起那俩个冷血怪物的话,他们说他以前就住在这里,后来是因为得了天花才被扔到那个无人的山谷里,如此看来左宗堂还真是他的父亲,可是为什么在他的记忆当中对这里竟然会如此的陌生,陌生到让他觉得自己从没在这里生活过。
可能记忆对于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来讲是什么到底还是有点陌生,所以左冰雨也就没往深处想,心想着既然来到这里,而他在一时间又离不开这里,那个左宗堂又愿意教他功法,那么,他也只能先在这里住下再说,更何况他还想找到自己的娘亲。
原以为第二天一早他会融入那练习功法的大方队去,可谁知左宗堂竟然给他单独派了一个人,而这个派来的人竟然是一个看上去长相不凡表情却是冷冷冰冰毫无笑意,板着一张死人脸说话也是简简单单几个字的弟子古风。
“古风,今天我来教你功法。”简单两个字算是自我介绍,说话间的谈吐依然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冰冷感觉。
“哦。”了一声再无下文的左冰雨乖乖的跟在古风的身后开始了一板一眼的练习,心里早就开始嘀咕,不跟就不跟有什么了不起,就你们这一个个都冷漠无情如石头般的心,我还怕自己练着练着有一天我就跟你们这些怪物般也变的冷漠无情了,我才不稀罕你们青龙门的功法呢。
还有这一个古风也一样,明明长的很好看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难道他也不懂的怎样笑吗?
就这样,左冰雨的足迹还是被困在了这片木屋前的那一片空地范围内,早上,他早早的起床练起了自己那杂『乱』无章的剑法,以及花小纯教给他的剑法口诀,等到日头再爬上来些他就练习古风教给他的心法口诀,日子倒也过的无波无浪,安安静静。
有时累了,古风会去给他找来一口饭吃,渴了也会给他找来一口水喝,虽然古风的那张脸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话也不超过三句,不过,左冰雨已经在心里不知不觉的接受了古风对他的帮助,也接受了他那不会笑的脸。
他在想这青龙门里除了那个兰衣外,也不知其他人会不会也像那俩个冷血怪物般冷漠无情,不过这个古风倒是有意思,至少比那俩个冷血怪物有意思多了,虽然表面看着冷漠,可这心还是有热度的,这么一想的左冰雨脸上也就多了一份笑意,他也就更愿意跟在谷风的身后,反正,他也不喜欢太啰嗦的人。
古风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