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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聂哥那双手放到了顾非也的背上,在顾非也背部紧绷的紧张中,竟!然!继!续!给!他!上!『药』!
什么情况?这剧情是不是不对?
顾非也转头朝聂细卿瞧,丢了个疑问的目光。
聂细卿故作严肃:“伤病员安分点。”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这身上青紫一片的,到现在双手举过头顶都困难,怎么就这样热爱搞事情?
话说回来,其实聂细卿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刚擦『药』的时候,何尝不是有些口干舌燥。
但做人,绝对不能这么禽兽,非非的伤还没痊愈呢。
顾非也悄悄把脸埋进毯子里,小声『逼』『逼』:“可是你耳朵都红了。”
耳朵红了么?也许吧。
聂细卿笑,俯身在顾非也脑袋上亲了一口:“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擦完『药』,聂细卿去工作室,顾非也抱着被子躺床,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一串渡城号码,也不知道谁打的,顾非也习惯『性』地想挂断,想想还是接了起来。
“喂?”
竟然是宋好则。
这家伙好久没见顾非也过去上课,不甘寂寞地打电话来询问:“是顾非也吧!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上课呀?”
顾非也:“……”
“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病了?”宋好则还在问。
顾非也换了个听起来很有距离感的声线,说:“没生病,最近没时间。”
私人领域感强烈是种什么感受?
就是对于不熟或者有点反感的人打过来的没必要的电话,对方多说一个字都立马想让这人闭嘴,并且立即挂断电话。
“等你有时间了,我请你吃饭啊。”
顾非也:“……”
就说这位少爷图啥?
要说正正经经处朋友,处朋友不是这个态度,毕竟没人真心想交朋友却一开始就这么轻浮。
况且这位看起来就不像是缺朋友的类型,想想那次生日趴,去了多少人?
好吧,不能以生日趴去的人多人少来衡量这个人朋友多少,但至少证明,他要愿意,陪他玩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别说朋友有真心和假意之分,宋好则最近这些天的这种做派足以表明,他单纯想找个人逗逗乐消消遣。
顾非也可不会陪他浪费时间。
顾非也道:“没时间,没别的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
果然,宋好则夸张地说:“天呐你好冷……”淡。
顾非也果断挂电话,趴对方继续『骚』扰于是将号码拉黑,腰酸背痛躺床睡觉。
同一时间,略晋府,工作室。
聂细卿也在接电话,从他紧绷着的唇间线条可以看出,打着电话的人,并不是很愉悦。
“你说。”
“我人在渡城,阿卿,明天是我的生日,陪我吃顿饭好不好?”
这次聂细卿没有拒绝,答应了林栖梧一起吃饭的要求。
时间定在晚上,聂细卿回家一趟,给留守儿童顾非也做了晚饭,又被顾非也抱着亲亲密密蹭了一通,然后出门。
略晋府的夜晚,流光溢彩中永远张扬着繁华。
聂细卿没等多久,远远看到,一位穿着黑『色』大衣非常有气质的女士缓缓走过来。
是林栖梧没错了,她热爱黑『色』大衣,这么多年来,体型身材几乎一直没变,而那张美丽得有些过分的脸非常年轻,只会让人觉得,她是聂细卿的姐姐,而不会觉得是母亲。
与其说是母子见面,不如说是聂细卿勉强陪着一位陌生人吃顿饭。
林栖梧是个话不多的类型,而聂细卿遗传了她这一点,加上聂细卿对她积怨已深,自从父亲聂长宁去世之后,这对母子再也没有同桌吃过饭。
是亲人,似仇人,这两个凑一起,餐桌氛围冷得诡异,和西伯利亚寒冷的风有得一拼。
两个人,几道菜。
林栖梧开口:“最近丁老师还好吗?”
聂细卿微微拧眉:“好,但是,既然挂念,为什么不自己去看。”
林栖梧低垂了眼睛。
聂细卿继续说:“你不敢见他。”
林栖梧手一顿,勾唇笑,摇了摇头,看眼眶竟然有些发红:“你一定要这样对妈妈吗?”
聂细卿见不得她哭的样子,鳄鱼的眼泪总归不会取得同情,他没有说话,推出一只灰『色』亚麻盒:“你的礼物。”
林栖梧含在眼眶里的泪最终没有滚落,她接过盒子,轻轻说了一声:“谢谢。”
又是一阵沉默。
林栖梧轻轻叹息:“最近,不要再去招惹罗颂了。”
聂细卿抬眼看她,没有任何表情:“是聂文骞让你来警告我的?”
林栖梧对上聂细卿的目光,否认:“不是他,只是我想来看看你,顺便说一句,有人把状告到他那里去了。虽然他看不上罗颂,不一定会『插』手,可是如果对象是你,我总归不会放心。”
这样一听,林栖梧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她的儿子,和她现任先生的关系,可谓是水火不相容。
如果是平常人家,倒也没所谓,谁看谁不顺眼也就不顺眼而已,还能弄死对方?
关键是聂文骞这个人,非常不好惹。
聂文骞是什么人?
聂细卿父亲聂长宁的弟弟,xx集团的掌权人。
当年聂长宁去世,不到一个月,聂文骞就要迎娶林栖梧,整个林家和聂家,没人敢说什么。
甚至于,因为聂文骞不喜欢聂细卿,就有人敢对当时不过十岁的孩子下手。
当然,到底是自发的还是受到示意的,谁都说不清。
那次死里逃生,记忆自然十分深刻。
聂细卿靠上椅背,目光不知道落到了什么地方。
这顿饭吃了一个半小时,谈不上吃得开心还是不开心,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卧室门开着,没见顾非也人影,客厅灯也亮着,当然,顾非也也不在。
聂细卿寻着灯光往阳台那边走,暖暖的阳台灯下,只见顾非也正扶着腰,努力地晾着衣服。
所以为什么伤病员不好好休息,非要这么为难自己呢?
看看,手还是不大能往上举的吧?
看到顾非也,聂细卿心里一阵奇异的熨帖,哑然失笑,走过来帮他把衣服挂好:“怎么没休息?”
顾非也早就听到聂哥回来了,不过他想着把手上这件晾好再回客厅,没想到聂哥自己找过来了。
衣服晾好了,舒了口气,丝毫不嫌腻歪地亲一口聂细卿:“我都歇一天了,再不找点活干干,人都快休息废了,对了,我给你烤了小饼干。”
怪不得,刚刚进来确实闻到了一股香甜的气息。
聂细卿有些惊讶,惊讶于,顾非也这个只有煮汤拿手的人,竟然还会烤小饼干。
“聂哥你什么表情?不信我的水平啊啊?”
“信。”聂细卿笑,揽着顾非也的腰回客厅,“我现在就想吃。”
顾非也乐:“烤了好多,都是你的。”
本章完go
第60章 chapter060()
顾非也烤了蔓越莓小饼干,据说饼干材料是三天前快递到家的,他最近这两天都在家里研究饼干做法,研究透了才动手。g
可以说是准备很充分了,做出来的成果也不错。
之前也吃过蔓越莓饼干,觉得味道还行,但店里买的,总感觉没有今晚顾非也亲手做的好吃。
聂细卿不是个大晚上会吃太多东西的人,今天算是一反常态,坐沙发上,拿着放小饼干的盒子,一只一只慢慢地吃,瞧得顾非也无比欢乐。
看看,聂哥很喜欢他做的饼干啊。
顾非也心中升起了一股满足感——最近他受伤了,聂哥一直在照顾他,他美滋滋地接受聂哥对他的好的同时,也是有一颗想为对方做点什么事的心的呀。
聂细卿吃了一小盒饼干,手上、嘴唇上,都沾满了香甜的饼干气息。
顾非也凑过来扒拉住聂细卿,从他手指一路闻到嘴唇边,末了评价一通:“我聂哥『奶』香十足!”????聂细卿笑,压上顾非也的嘴唇,把人狠狠地亲了一通,放开他:“现在我非非也『奶』香十足了。”
顾非也和他被亲红的嘴唇:“……”
喂!
现在是二月初,离过年还有两周时间。
顾非也春节总归要回去,今年这个年,他和潘烟一起过。
但是前不久,潘烟告诉他,今年大概要在舅舅家过年。
等等,不对啊,说好了要去日本旅游的呢?而且顾非也和舅舅那边不算亲,要说心里话,他不愿意去。
可是新春佳节,潘烟确实更需要热热闹闹过个年,而不是和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过个冷清的年。而且后来潘烟说,就想在国内过完除夕,除夕一过,再出去也不迟。
除夕前还是除夕后再出去也都无所谓,但是具体在哪边,顾非也还是想争取一下的,顾非也问潘烟,能不能就在小糖果家过年。
对于潘烟来说,一方是自己的哥哥,一方是最近一直照顾着自己的侄女,她哪边都行,主要看顾非也喜欢。
于是今年这个春节,就决定在顾灵那边过了。
当然,这个时候,肯定要打电话和舅舅说一声的。
“你这孩子,行吧,有时间到舅舅这边玩。”
顾非也笑:“好嘞。”
去哪过年的事情决定了,顾非也面临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过年意味着和聂哥分开,还得分开好多天。
要是是往年春节,顾非也能正月初二就溜出来,但这次不同,这次正月他要在国外待挺多天。
这对于最近半天不见聂哥就想得慌的顾非也来说,有点,不,是很不能忍。
不能忍归不能忍,总不能一直做聂哥身上的挂件呀,各自的正事还是要做的。
顾非也身体好得差不多,出去溜溜达达没问题,他又跑去上英语课。
本以为又会和宋好则碰到,谁知道一节课上下来,宋好则也没有出现。
挺好,去超市买点食材,这么冷的天适合在家煮汤喝。
顾非也去超市,买了一堆食材,两条『毛』毯,提着往回走。
天是真冷啊,开玩笑似的,冷一阵暖一阵。
前两天暖得让人想脱掉棉衣,今天又让人恨不得裹上最大的羽绒服。
顾非也戴上帽子,只留两只眼睛看路。
没走几步,必经之路上有堆人围着,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声音挺大,顾非也听得听清楚。
路人甲:“不知道救不救得上来。”
路人乙:“哎,这么冷的天,可惜我不会水。”
路人丙:“那个下去救人的小伙子,我看危险,可惜了。”
路人丁:“不一定。”
所以有人落水了?!这么冷的天!
顾非也心下一惊,他快步往河岸边走去。
还没走出两步,又听有人喊:“上来了!快!大家来搭把手!”
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欢喜,毕竟情况还行,落水的和救人的都没折。
顾非也走到岸边,落水的人已经被拖上了岸,有人正在帮着他吐水,救人的人也被人扶着,正颤颤巍巍瑟瑟发着抖,转来转去,似乎在找衣服。
可能救人的时候匆忙,手机手表都在岸上,唯独不见了外套。
天太冷了。
顾非也手上刚好有两条新买的毯子,见状赶紧拆了包装,落水者和救人者,一人给一条,不管怎样,能暖和一点是一点。
落水者已经裹上了毯子,顾非也走向救人的人,伸手:“给。”
这人冷得浑身发抖,伸手接过:“谢谢,嗯?顾……”抬头。
顾非也眉『毛』一跳,发现,眼前救人的是前段时间刚被自己拖进黑名单的,宋好则。
哈?
本章完go
第61章 chapter061()
哟哟哟。g
顾非也发现了个新大陆,感情这位二代公子哥其实也有良善的一面嘛。
有时候,一件小事情就足以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改观,何况人命关天的大事。
落水者已经被路人送医,看样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宋好则已经是一副要死的样子,颤颤巍巍接过毯子,看得出来他非常想以最快的速度裹上,但实在是冻得不行了,不太控制得了自己的动作,只能慢慢地裹好。
裹完,打了个大大的寒颤,快升天了。
这寒冬腊月的,阵阵寒风吹来,平常这么站在风中都有些受不了,何况浑身湿透的宋好则?
顾非也真心觉得这家伙有点惨,禁不住同情地问道:“你没事吧?”????“没……事。”宋好则回答,这人明明冻得嘴唇刷白,感觉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没想到这样艰难的情况下仍然有空坚持日常本『色』,他问顾非也,“刚刚,我,纵身一跃……的英姿,是不是,很帅?”
这是个真人才。
顾非也几乎是没话说的:“纵身一跃的英姿倒是没看到,只看到了你冻成狗的样子。”
宋好则艰难地做出来一副沮丧的样子:“你这样,说话我,会很手伤的。”
顾非也:“……”还能再浮夸一点?
宋好则道:“我好冷啊,可以跟你回你家洗个澡吗?”
“我家很远。”顾非也一指河边一家酒店,“十米之外,那里有家酒店,你现在就可以住进去洗澡,想洗多久就多久。”
大实话,干什么舍近求远?
现成的酒店,现在进去,立即能暖和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有人冲着他们这边喊:“宋哥!宋好则!”
那人喊着,拔腿朝这边跑了过来。
“……,『操』!”宋好则一听这个声音,竟然像是被上了发条一般,裹着毯子,抓起一旁吃瓜群众帮忙找到的半湿半干的外套,撒腿就跑,跑之前不忘跟顾非也说,“下次……我请你,吃饭!”
然后真跑了,虽然冻得肢体不协调,跑得有些慢,估计很快就会被刚才那人追到……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人刚刚还一副要死的样子,这会儿完全不见了之前瑟瑟发抖的样子。
这都是什么神剧情啊……
遇到债主了?
顾非也冷得很,也没心思再去管那边是谁追宋好则,总归那位没事了,于是他提着食材,溜溜达达回了家。
对于顾非也来说,闷在家的好处是,休息看书之余,有了好多时间可以钻研怎么做菜。
尽管他属于那种,当时背了菜单或者对着手机,能刷刷刷做出挺多菜,等过段时间问起来,会说“啥?这道菜怎么做来着的”的人,但这不妨碍他每每搞点新花样,做出或成功或失败的菜来。
今天顾非也做了在家里做了冬阴功汤,奥尔良烤鸡翅,以及蛋包饭,不管这搭配到底搭不搭,反正就这样做了。
聂细卿回家的时候,等着他的是一桌子菜和打开门就过来抱住他的顾非也。
外面冷呐,可是屋子里是实实在在的暖,不管是暖空调、热饭菜,还是窝家里热乎乎冲过来的顾非也。
聂细卿伸手,抱住顾黏糕,只听黏糕问:“想我没?”
这声调啊,顾黏糕不仅是块黏糕,似乎还是块糖分特别足的黏糕。
聂细卿没回答他,而是捧住顾非也的脑袋,在他嘴唇边亲了一口。
所谓用行动证明。
想不想你?你看,我一回来就亲你。
顾非也却不乐意,亲亲收下了,答案还是继续要的,一点也不含糊,非得问个清楚:“想没想?”
真无奈啊,此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