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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先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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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分钟。

    十分钟。

    三十分钟……

    ……

    这一晃,过去了两个小时。

    下午四五点,这个点实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还会错过晚饭时间。

    聂细卿寻思着要不要把人叫醒,拎出去吃点东西顺便散个步,但看着睡着的人眼底的青荫,又拿不准他到底多久没好好睡了。

    到了最后,聂细卿叫了份小锅排骨玉米粥外卖。

    这家店的粥还行,味道不错,还养胃,不管是喝酒喝多了还是睡眠不足,总归醒过来后吃上一点不会错。

    等着吧,不知道人什么时候醒呢。

    也许是冥冥之中听到了排骨玉米粥的召唤,顾非也在晚上五点四十五分的时候醒了,睁开眼的瞬间,大概是因为感觉到家里有人,这人瞬间清醒,一屁股坐了起来。

    然后大概是因为起得太猛,顾非也伸手扶着脑袋,看上去是在头疼。

    睡前『迷』糊的也是他,睡醒瞬间蹦起来的也是他——吃饱喝足一本满足的仓鼠,“卧槽哪个刁民想害朕”,可以说是很精分了。

    聂细卿问他:“没事吧?”

    顾非也『揉』完脑袋,大体想起来聂细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面对着他以为的聂细卿“你为什么喝这么多”的目光,张口第一句话就是:“真的只是因为可尔必思它太犯规了,和谁搭配都好喝。”

第29章 chapter029() 
行; 不是你的锅,都是可尔必思的错。

    聂细卿顺着他的话,点头表示赞同:“嗯,我知道。头疼么?”

    顾非也真是闷得太久已经听不懂人话了,听言也不回答头疼不疼的问题; 只是莫名冒出一句:“明天我想去你家吃饭,吃完饭去看电影。”

    顾非也说这话的时候; 几乎没有经过思考,自然而然就说出了口。

    为什么呢?

    话出口才想明白了原因,后天周日; 是顾非也和顾令昭约好的时间,他必须去问清楚顾令昭的想法——一个周这么漫长,是该有个说法了。

    不知道最后是什么结果,懒得也不想去假设各种可能,但却实实在在对这个约定时间心存忌惮。

    后天要去打仗了; 这打仗前啊; 就只想逮住聂细卿任『性』一回。????顾非也和聂细卿之前的相处模式并非如此; 在想做什么事情前; 一直都是会先询问对方的想法。比如; 我今天想做什么,你有空吗什么时候可以?比如; 你忙不忙?是这样的; 我在哪里哪里想做什么; 可不可以?

    这么一套走下来; 可以说是很有礼貌了。

    今天顾非也一反常态,不这样干了,但直截了当的要求,理直气壮到呼啦一下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聂细卿勾起了嘴角:“好啊,想吃什么?”

    “意大利面?”顾非也试探地问。

    他不知道,他就随手抓过来一个名词那么一说,至于聂细卿会不会做还没考虑到。

    不过反正都决定任『性』了,也不差这一点了。

    谁知道聂细卿竟然点头:“行,快起床喝点粥,我叫了外卖。”

    “你会做意大利面?”顾非也听言,眼睛里透出些光。

    聂细卿好笑地问:“你说呢?”

    比了个大拇指,顾非也表示:“聂哥无所不能。”然后起床钻进了卫生间。

    顾非也简单地冲了澡洗了脸刷了牙,六分钟后飞也似的出来,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粥。

    聂细卿正在将一张纸收进包里。

    顾非也好奇探头:“什么呀?”

    聂细卿将包拉链拉好,笑:“没什么,快吃吧,否则冷了。”

    一句话把人打发到了桌子前,低头吃起了东西。

    顾非也这几天和酒相处得很愉快,那么就肯定和胃相处得不算美好,于是胃委委屈屈闹了场脾气,小脾气,顾非也懒得去哄。

    现在粥一下肚,加上对面颜值担当吃着同款,胃也不闹了,头也不疼了,只觉得身心舒畅,呼啦啦吃完,往地毯上一躺,安心地翻肚皮。

    半小时后。

    “出去散个步。”聂细卿提醒。

    顾非也懒洋洋地爬起来,跑到阳台上往外探头一看,天寒地冻的,多冷啊,多不想去啊……然后违心点头:“好啊!”

    穿衣,出门,关门,打了个抖,把下巴尖埋进了围巾里。

    天呐,呼吸间都是冰凉的空气。

    顾非也心想,我现在说我肚子疼还来不来得及?

    当然来不及,他们已经走到电梯口等电梯了。

    片刻后,电梯到达楼层,两人踏进电梯,一路到了一楼。

    电梯里和真正的室外又是两种温度。

    啊,真冷啊。

    聂细卿偏头看了一眼缩脖子的顾非也。

    虽然顾非也神情是高兴的,但身体看上去绝对是蔫蔫的,大概就是这两天自己在家喝酒给闷的。

    出来透透气醒醒神,遛一遛再回家,一觉到天亮,人会好很多。

    渡城就是这点好处,夜里走出来,无论大街小巷,永远都漂亮得像副安静的画。

    其实这样的夜景是很适合心情烦躁的人观赏的,想想,走在人行道上,走过一个个精致美丽的小店面,如果心情还是不能变好,岂不是很对不起这么漂亮的渡城么?

    想想是这个道理。

    这时候已经不冷了,毕竟刚刚才吃下一碗粥,毕竟也一直在走路。

    两个人走着,谁也没说话,但这完全不妨碍两人之间那股愉快氛围的散发,在这种氛围的影响之下,顾非也只觉得浑身慢慢变轻松,步子相比之前的拖沓也显得轻快了些。

    聂细卿问他:“在家里闷多久了?”

    “也就两天。”顾非也回答,想想又说,“不对,每天上午都去上课的,加起来总共就一天。”

    聂细卿笑了:“和两天也没差,你这是一直闷家里,抽空上个课。”

    聂细卿一笑,顾非也就会控制不住地跟着一起笑,搞不明白的。

    顾非也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问:“今天是因为听了我电话才过来的?”

    “对,你在电话里说话太颠三倒四了,我不放心。”聂细卿说。

    嗯,不放心。

    顾非也乐。

    顾非也平时的活动范围不算太大,基本也就去住处西面的西瀛里,此刻朝北走,这段他还真的没怎么来过,越走越不知道路。

    但是无所谓啦,反正就是出来『乱』溜达的,认不认识都一样,实在不济,最后有百度地图。

    这个时候才晚上八点半,按理说这个点在外面溜达的人还不少,但可能是因为天气比较冷的缘故,在外晃悠的还真少。

    片刻后,聂细卿确定,其实这片本身就很少有人经过,因为再往前不远,就是座古老的神庙。

    也算是渡城的独到之处吧——古老建筑被古风化的现代都市环抱住,不显突兀,却相得益彰,并且安静与热闹两种氛围能做到互不打扰。

    非常平衡。

    顾非也顿住了脚步,显然,他也发现了眼前是座神庙。

    这里真静啊。

    基本没有喧闹声。

    此时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中,古老的建筑在月光下显得愈发沧桑,久远年代的厚重感扑面而来。

    顾非也问:“他们在做什么?”

    聂细卿抬头看,不远处,两个人正在沿着神庙前一处挺大的空地的边缘走,其中一个人走到正中,站住,合掌祈愿,继续往前走,下一个人也是,在同样的地点停住,祈愿。

    两个人一直在重复这个动作。

    知道顾非也胆子小又想得多,为了避免他被吓到,在顾非也提问之前,聂细卿说:“这是渡城人的习俗。”

    “嗯?”顾非也没听说过,竖起耳朵听聂哥讲。

    聂细卿说:“他们是在祈福,一般情况下是为了生病的家人,需要在这里转一百圈,每一圈都要合掌许愿祈福,每一步都要诚心诚意。一旦数错了圈数或是被打断,就要从头再来。”

    嗯,家人,祈福。

    年代感是种什么感觉呢?压得人透不过气。

    如果带上人情味呢?却厚重得令人心生感动。

    顾非也并非矫情的人,甚至最开始,在这样的环境中看到那两个奇奇怪怪的人,他还吓了一跳想跑路来着的,但是听聂细卿叙述这样一个存在在渡城的习俗时,他却还是红了眼眶。

    没别的,就忽然感动一下。

    这空地真大啊,一百圈得多久啊。

    那两个人还在继续着,聂细卿和顾非也换了个方向,不去打搅。

    风忽然没那么大了。

    顾非也回头看了那两个人一眼,默默扭头,问:“这里只能为生病的家人祈福吗?”

    “不是,可以是各种,求财、求姻缘、求平安,但是祈愿方式不太一样。”聂细卿一样一样拎出来,具体展开仔细说明。

    寒冷的空气,皎洁的月光。

    低沉的嗓音,似有若无的橘子木质香,认真解说的聂细卿。

    顾非也忽然之间被谁在心脏上捏了一把,那一把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滋味,他说不上来,只是看着眼前的聂细卿,就产生了一个把自己吓了一大跳的想法。

    顾非也一惊。

    聂细卿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停下来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顾非也搓了搓脸,深吸一口气打了个哈哈:“没,聂哥你怎么懂这么多?”

    风陡然又大了起来。

    聂细卿顺手帮顾非也把围巾往上拉了拉:“以前总是跟一位老爷爷聊天,老爷爷渡城人,从他那学到了很多。”

    “是怎样的老爷爷?”顾非也问。

    回忆起那位忘年交,聂细卿笑:“他啊,自称杨江湖,老顽童一个。”

    若是有即将要上的战场,那么断头前的那餐一定要吃饱吃好。

    顾非也赖在他聂哥家里,吃了一顿自煎牛排配红酒,一顿意大利面,喝了挺多橘子汁和可尔必思,弄得聂细卿把可尔必思全部藏起来,把人拉到跟前进行教育:“这种甜甜的含糖饮料,一定不能多喝。”

    顾非也点头:“好的聂哥。”

    “每天喝的话,一天最好不要超过一杯。”聂细卿继续说。

    “我刚刚有稀释过的,其实实打实的绝对没超过一杯。”顾非也伸出三根手指,保证。

    聂细卿笑了:“偶尔喝的话,一次多喝点也无所谓。”

    “我也觉得,我也就偶尔喝点。”顾非也顶着张赞同脸忽然失忆,想不起来自己被浸泡在可尔必思中的前两天。

    吃过晚饭消好食,顾非也搁沙发上刷新电影票信息:“聂哥啊,好像今天我们要看的电影,场次没了。”

    聂细卿听闻提议:“那在家看别的?”

    “我看行。”顾非也赞同,跑去一堆碟片当中一个个挑选。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奔赴战场之前,顾非也混了两顿吃的一场电影,满意了才溜溜达达回到自己的家。

    第二天一早,顾非也给顾令昭打了个电话,开着车谈话去了。

第30章 chapter030() 
父子俩就约在公司。

    周末无人,想谈多久谈多久。

    对于顾非也来说; 今天的谈话非常重要; 因为其结果决定了家庭未来的走向。但可能人和人的立场不同想法不同; 相比起顾非也; 顾令昭就显得随意多了。

    他点了根烟,一口一口地抽着,手边还搁了一杯茶。

    要是再给配副老花镜加一张报纸,妥妥的惬意的退休生活。

    安适随意得很。

    这是种让顾非也很不舒服的随意,其令人憋屈的杀伤力; 和顾令昭那晚的缄默不语有得一拼。

    或许平时他也是这样的,或许只是因为周日才会这样随意。????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顾非也给他一周为限的最后一天!

    对面这人对这次的谈话,就是摆明了不够重视。

    不对,是根本就没想过重视; 放松得理直气壮; 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拳头打在棉花上试试?

    憋都憋死了。

    顾非也尽力压制着自己最近很容易侧漏的脾气。

    顾令昭抽完一根,伸手继续拿烟,手刚碰到烟盒,被顾非也拿手压了下去。

    他抬头看; 刚好碰上了小儿子的目光。

    顾非也盯着顾令昭:“爸,您考虑好了吗?”

    等这个人先开口?没用的; 他不问,对方估『摸』着能抽三十分钟的烟都不带歇息的; 干脆点; 自己问出来。

    顾令昭收回手; 不打算抽烟了,倒是随口问起了别的:“最近睡得不好?”

    有的人,明明说着一些看似很平常的话,但效果却像是油浇到了点点火星上。

    嘭!

    顾非也瞬间胸膛里失了把火。

    很好,顾左右而言他,和上次差不了多少。

    看来是白瞎了这一周。

    愤怒什么的不足以表明此刻心情,顾非也尽力控制住情绪,表面平静地在顾令昭对面坐下:“睡得不错,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当严阵以待对上悠悠闲闲。

    顾非也拧着眉看顾令昭不明意味的表情。

    过了几秒钟,顾令昭叹了口气,终于肯开口说正事:“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现在这样?

    顾非也一听,先是蒙圈一秒钟,一秒钟后炸了:“不可能!”

    开什么玩笑?!玩红旗彩旗那一套享齐人之福?!

    顾令昭只是看着愤怒的小儿子:“你先冷静,听我说。”

    冷静?

    顾非也确实不冷静,此刻心情已经远远脱离了愤怒,他几乎要被气笑了:“你是想两边都不放?这个意思?”

    顾令昭沉默,但答案很明显,对,就这个意思。

    顾非也都能听到自己三观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的声音,哪里肯相信这是他那个对老婆好到没话说的亲爹说的话。

    这不对,这超出了他这一个周所有的设想。

    他的设想简单得可怜——

    比如顾令昭选择跟三儿断了,然后回到潘烟身边,至于后来怎样,是不是取得潘烟的原谅,要结合实际情况边走边看;比如顾令昭和潘烟离婚,正大光明和三儿一起,那么顾非也那时候得负责帮潘烟调节心情。

    却万万没想到,顾令昭还是个皇帝呢,有正宫有侧室,还一个都不能丢。

    顾非也麻了一周的心脏也不缺这一击,他顺了口气:“爸,知足常乐。我下午就去和妈说这件事。”

    顾令昭叹了口气,说:“她一直知道。”

    这口气,忽然之间就顺不了了,卡在胸口上不得下不去。

    顾令昭一直闷声不吭原来是憋大招呢,一下子给他丢了个zha弹,成功地把顾非也给炸懵『逼』了。

    顾非也愣了。

    真愣了。

    阵脚『乱』了,都『乱』了,顾非也茫然抬头,看向顾令昭:“你们……多久了?”

    知道,并且是一直知道……那得是多久了呢?

    按照那条烟的时间判断,三年、两年?

    不是看不出小儿子目光中的震惊不解以及『迷』茫,但这些事情,他们夫妻之间的解决方式,拎出来也不好跟小儿子解释。

    如果顾非也不把这事扒拉出来,大概就一直这么骗着。

    天下太平,哪哪都好。

    可惜小儿子把事情都摊开说了。

    顾令昭忍不住又点了根烟,深吸一口气,直接说了实话:“她跟了我二十年了。”

    这个她,必然是翁诗圆。

    这次来的是重磅zha弹,“轰”地一声,将顾非也的三观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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