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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暗杀日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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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知道我似乎从未听过皇帝称呼先帝为“父皇”,每当他不得已提到先帝时,都只会生硬地说出“先帝”二字。

    我猜在皇帝眼中,先帝恐怕只是一个抛妻弃子的男人,大限将至之时找回了儿子,还未来得及给予爱子应有的父爱,便撒手人寰,也未顾及皇帝的意愿,又把天下这个烂摊子塞给了他。

    皇帝接过这个烂摊子时,不过才十八岁,刚从大山里出来未多久,什么都不大懂,还经常被人骗。

    鲜有人知道这七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成为今日这再无人敢轻视的君王。

    没人能否认他将这个烂摊子收拾得极好,可无论他再如何努力,终究也听不见给他这个烂摊子的人的赞许和肯定了。

    可当儿女的,谁不希望能得到爹娘的赞许和肯定?

    我看着爹眼角的细纹第一次感到了庆幸,纵使我恨过他,怨过他,不解他,纵使我日后或许真要站到他的对立面。

    可至少,如今的我是幸运的。

    因为子欲养,亲仍在。

    让他骄傲也好,让他失望也罢,至少我的所作所为,他都能看到,都能记在心里。

    自爹进来后,楚桓便一直在认真地打量着花非花,神色难言。我不知晓他是否猜出了真相,可就算他仍被蒙在鼓里,也是幸运的。

    因为他的爹其实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更因为他的爹能在生死关头护着他,甚至能为了他的前程名声,舍弃掉自己所留恋的一些东西。

    皇帝一语落地后,无人愿接,也无人接得上,人人若有所思,室内一片寂静。

    “难过什么,谁说你爹不在了?”

    话音落,白影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藏宝室,众人脸露惊色,纷纷看向了白影。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师不就是你爹吗?”

    皇帝看清来者是谁,就跟找到了靠山一般,瞬间有了底气,笑嘻嘻道:“师父。”

    凤破猥琐一笑,以示应下,接着她环顾了一番,最后将目光投到了爹身上,走到了他的身边,极亲热地将手搭在了爹的肩上。

    爹仍面无表情,可我却能瞧见当凤破的手落在他肩上时,他的双目中起了波澜。

    波澜起,必有因,可我却探寻不出。

    爹眼中的波澜平息后,凤破开口道:“许久不见,崔狐狸你又老了。”

皇帝的日记:二十杀() 
当师父突然从不知何处而降时;我愣了一瞬;当她亲密地搭着崔懿的肩时;我又愣了一瞬。

    崔懿是国丈;是大将军;更是万民敬仰的战神。

    放眼天下;又有谁敢在众人面前极随意地将手搭在崔懿的肩上;反正我不敢,虽然我也没想过这样做。

    可师父却这样做了,还做得很熟练;更让人觉得惊讶的是,崔懿对师父的举动竟毫不在意,似习以为常。

    我开始怀疑坊间那些有关他二人的传闻是真的了。

    崔懿由着师父搭着他的肩;淡淡道:“我又未同你们二人一样修炼魔功;自然会老。”

    花非花笑道:“谁说修炼了魔功就不会老?”

    崔懿道:“至少你们的皮囊不会老。”

    花非花道:“可我们的五脏六腑已经老了。”

    众所周知,当一群长辈在聊天时;作为晚辈的插话进去;是一件不大礼貌的事;但我还是忍不住插嘴道:“你们修炼的可是魔教的光阴功?”

    这回换师父奇道:“徒弟你怎么知道?”

    我笑道:“镇上的说书先生说的。”

    这光阴功是魔教的独门神功;每任教主习得后;只能传给下任教主;神之又神,玄之又玄,光阴二字指的是时光;传闻此功修炼大成后;便能逆转时光,使得容颜永驻。

    那时我举手问过说书先生,我说,这么神的功难道就没有负作用吗?”

    说书先生笑说,此功虽有永驻容颜之效,可违背道法自然,又怎可能不付出代价?修炼此功之人至少会折十年阳寿。

    师父终于放下了搭在崔懿肩上的手,对我嗤笑道:“什么都是说书先生说的,那镇上的说书先生还真是个神人,竟连这都知道。”

    我又问道:“听闻这光阴功只传魔教下任教主,你们二人又是怎么习得的?”

    我满怀期待地等着答案,然而却只等来了正猥琐笑着的师父的四个字。

    “关你屁事。”

    我在师父这边吃了个瘪,只得看向花非花。

    “花前辈是否能回答朕这个问题?”

    花非花听后,倒也不隐瞒,语调轻松道:“上任魔教教主亲自传给我的。”

    师父补充道:“前任教主不仅在临终前传给了你光阴功,还传给了你数十年的修为。”

    花非花道:“谁让他是我的相好呢?”

    短短数句话中所藏着的爱恨情仇,足以让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本数十万字的话本子,还是讲断袖的话本子。

    很精彩,我选择沉默。

    片刻后,崔懿道:“如此看来,今夜你们是不打了?”

    师父猥琐地眯眼道:“崔狐狸,原来你今夜还打算看场好戏。”

    崔懿难得真诚地朗笑道:“我答应了我家闺女,今夜有场好戏,你们不演了,让我这当爹的面子哪儿搁?”

    我一时有些无法接受崔懿在故人面前的这副模样,一言未发的皇后见后,也是极惊讶。

    花非花扬起头,得意道:“反正死凤凰仍旧不是我的对手,演出来又有什么意思?”

    “花骚包,你等着,等我过些时日破了境,看你是否还能在我面前吃老本。”

    “奉陪到底。”

    言罢,花非花走到了降龙刀旁,对崔懿道:“崔狐狸,这把降龙刀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崔懿对我恭敬道:“既然陛下在此,一切交由陛下定夺。”

    我看着崔懿深不见底的双眼,微笑道:“给,不过朕不是给花前辈你,而是给你的好儿子。明日,朕让人送到你府上。”

    “那我就替不孝子谢过陛下了。”

    “天下间就没有比你家儿子更孝顺的了。”

    花非花睨了一眼堂兄和姬小萌,见堂兄正当在看他,赶忙收回了目光,看我道:“若真孝顺,就不会逆我的意,娶个惹人厌的媳妇回来。”

    我道:“如果当初不是前辈动用了过往在江湖上的关系,你的儿子可未必能讨回这个媳妇。”

    我还有后半句没说出来。

    自己帮儿子讨回来的媳妇,哭着都要一起过完余生。

    花非花听后不答,也不行礼,便径直朝铁门处走去,这时久未开口的堂兄忽然道:“花前辈,留步。”

    花非花停下了脚步,道:“怎么了,世子殿下?”

    堂兄似犹豫了许久,才小声道:“今夜你回府吗?”

    “不回府,还能去哪儿?”

    “还能去许多地方,明月楼,岚心阁这些都是你往日里最爱去的地方。”

    堂兄说的地方都是京城中最负盛名的小倌馆。

    花非花听后愣了片刻,终于摘下了面具,露出了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他将面具扔给了堂兄,轻挑凤目,勾唇一笑道:“不去了,今夜回府。”

    当花非花说这句话时,原本低哑的假音已被风流悦耳的真音所取代,如此容貌配上如此嗓音,说是人间绝色也不为过。

    姬小萌惊讶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道:“你你你竟然是。”

    寻到了答案的堂兄则紧紧地握住了面具,眼中皆是崇拜之情。

    我从未见过堂兄露出这样的神情,就连在他自称最敬佩的杜太傅面前,都未曾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此刻的他简直就像一位见到梦中情人的怀春少女。

    怀春了般的堂兄极欣喜道:“是,父王。”

    花非花挑眉不满道:“不要叫父王。”

    堂兄中气十足道:“是,爹!”

    堂兄一家三口回府后,藏宝室中只剩下我、皇后、师父、崔懿四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也算是一家人。

    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师父抢先一步道:“崔狐狸。”

    崔懿看了一眼师父,算是应下。

    师父的眼中竟露出了几分关切之意,问道:“那棵梨树死了吗?”

    崔懿垂下眼帘,道:“没死。”

    师父长叹了一口气,淡淡道:“早该死了。”

    言罢,她一挥衣袖,转瞬间便再难见其影。

    崔懿听后面无表情,皇后的眼中却流露出了疑色和伤感,而我则一脸茫然。

    一脸茫然之时,总会想到些别的,所以我想到了坊间的传闻,既然魔教的前任教主真是断袖,那师父和崔懿说不准还真有一腿。

    我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问了出来。

    “崔大将军。”

    “臣在。”

    “朕有些好奇一件事。”

    “陛下请讲。”

    “你和家师过往是否曾有过一段情。”

    待我说出“情”字时,一道利如剑的目光便从皇后那边朝我刺了过来。

    崔懿目中闪过了一丝诧异,很快平静道:“陛下何出此言?”

    “朕见你们二人方才举止亲昵,加之坊间种种传闻,你应是知晓的。”

    我说着轻咳了一声,使自己瞧上去不那么像爱谈东家长,西家短的三姑六婆。

    崔懿道:“那臣恐怕要让陛下失望了。”

    “哦?”

    “因为臣一直把尊师当男子看待。”

    良久后,我料想师父早走远了,才小声道:“其实朕也一直把她当男子看待。”

    崔懿听后一笑,又看了皇后良久,才道:“臣告退。”

    “将军慢走。”

    崔懿离开后,我和皇后走出了藏宝室,黑市中的客人早尽数被遣散,侍者们也因怕惊扰圣驾,被关在了地下楼,最终偌大的黑市里只剩下单膝跪地向我们行礼的暗卫。

    我和皇后走出了黑市后,飞身到了黑市的楼顶。

    为防歹人行刺,黑市所在的这条街早已被前来护驾的暗卫封锁,街边的铺子全关,街上再无一人,安静得可怕。

    今夜无月,只有漫天的繁星,星光落在了皇后平静的脸上,微风吹拂着她的蓝色衣袂,使她美得就像一位缥缈仙子,似乎下一瞬就要乘风而去,重回天宫。

    纵使我与皇后夫妻七年,可有时她在我心中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女。

    高高在上的神女自然能对仰视她的凡人做出任何事,事后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只需等着凡人虔诚地匍匐在她的脚下,对她顶礼膜拜。

    神女不言,凡人也不敢开口。

    神女开口后,凡人则需马上应答。

    终于,我身旁的神女开口了。

    “从我第一次得知有你这个人存在时,我便想杀了你。”

    我马上应道:“我知道。”

    因为没有一个正常的女子会放着公认的完美夫君不要,去要一个从山里来的穷小子。

    皇后继续道:“在小崔府时,当我发觉自己对你动了心后,我又想杀了你。”

    “我理解。”

    因为一个要当皇后的女人不应该被一个厨子动摇心神。

    皇后的话仍未完,道:“一个多月前的那日,我是真想杀了你。”

    “我我看得出来。”

    我面上虽应了下来,可这一次我却无法为她找出任何合理的解释。

    皇后再未开口,我却艰难地张嘴道:“那么如今呢?”

    “不知道。”

    她的话语毫无波澜,平静得就像宫中御花园里的那潭死水,冰冷得就像今夜未出来的寒月。

    “前段日子我以为自己寻到了答案,可今夜后,我发现那个答案似乎是不对的。”

    我听不懂她随后的那句话,只听得懂她先前的三个字“不知道”。

    “所以我想我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找到真正的答案。”

    “什么答案?”

    “继续心甘情愿地当你妻子的答案。”

    “为什么会想要这个答案?”

    皇后淡淡道:“因为我不喜欢被人掌控,而如今的你已掌控了全局。”

    她话语中的全局自然也包括她。

    习惯俯瞰众生的神当然不愿被如蝼蚁般低贱的凡人掌控。

    我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找不出答案,那就让剑替我们找出答案。”

    皇后冷如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我正有此意。”

    “那日我在天牢里问你是否愿意战一场,战后若我二人平安无事,那便再不得相杀相离。那时你说你要想想,看来如今你已经想好了。”

    皇后道:“我想好了。”

    我看着无月的夜,问出了七年前在小崔府的无名院中问过的一个问题。

    “崔灵,战否?”

    “战。”

    我问出了同一个问题,崔灵也给出了同一个答案。

    我不再看天,开始遥望起远处巍峨的皇宫,问道:“何时何地战?”

    崔灵道:“你定。”

    “十月初一,无月之夜,决战皇城之巅。”

皇后的日记:二十一杀上() 
回宫后;已是深夜;景真和景善早已就寝;我原以为今夜皇帝会回自己的寝宫;可岂料他看完熟睡的景真和景善后;还是留在了我这儿。

    前几日临睡前;我二人还会躺在床上说些话;大都是他在说,我在听。

    他说的都是些烂话,比如我爹又指使大臣故意在朝堂上对着和他干;又比如今夜御膳房的菜多放了起码半勺盐,咸得他连喝了三壶茶,还比如楚桓又在折子上委婉地提醒他若得空就练练字;不要拿他那狗爬来毒害朝臣们的眼睛。

    每每听完他的那些烂话后;总会让人产生天下人中就他最惨这一错觉。

    我知晓他的那些话都是半真半假,自不会信多少;多是当笑话来听。有时听烦了;就狠瞪他一眼;他便收声;明亮的双目瞧着我;看得我不忍;只得又听他多说几句烂话。

    可今夜我二人躺在床上,他却没了声,难得安静;本就寡言的我更是说不出话来。

    我一向睡得很浅;和皇帝共枕时,往往要等他入睡后,才能安然睡下。

    今夜我仍旧闭着眼等他酣然入睡,可谁知我等了许久仍未等到,又过了片刻,身旁的他气息反倒越发不稳了,还隐约能听见强抑下的闷哼声。

    我睁开了眼,只见皇帝侧身背对着我,身子微微颤抖着。

    不用猜便知他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也侧过了身子,双手抚上了他的背,轻声唤道:“陛下。”

    他听后身子一震,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就跟被当街抓到的小贼似的,毫无底气小声道:“皇皇后。”

    黑夜之中,我虽瞧不清他的脸,但我敢肯定他如今的脸定已红得不成样子了。

    我淡淡道:“臣妾如今一无身孕,二未来天癸,陛下在臣妾身旁做这等事是什么意思?此事若传了出去,世人怕都会以为陛下厌恶臣妾到了极点。”

    皇帝断断续续道:“朕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说过几日才行吗?可可朕今日实在憋不住,所以才”

    “陛下就这么听臣妾的话?”

    “听话才有甜头吃。”

    我忍住了笑,又听他声若蚊鸣道:“你睡吧,不必管我。”

    我不答反问道:“臣妾既然被陛下吵醒了,又怎能轻易睡着?”

    皇帝声音变得更小了,愧疚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见他说得这般可怜,不忍道:“疏解了吗?”

    “没。”

    我知男子不上不下时最为难受,想让他快些好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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