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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暗杀日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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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极英俊的男子。

    男子白衣如雪,可他的双眼比雪更冷;男子背把利剑,可他的双眉却比剑更利。

    他立于这黑夜中,就像是一位绝世高手,而他也确实是一位高手。

    按照江湖上的一个定律,站在绝世高手的身旁,常常会让人产生自己也是绝世高手的错觉。

    所以我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既然我和他都是高手,那高手间的谈话自然要有高手的样子。

    至于什么是高手的样子,我想应是这样。

    我到了他身旁,淡淡道:“你来了。”

    男子淡淡道:“我来了。”

    我道:“你出来了?”

    男子道:“我出来了。”

    “你查到了?”

    “我查到了。”

    “我本以为你不会这么快查到。”

    “可我的确这么快便查到了。”

    所谓高手间的谈话,便是让旁人压根听不出我二人到底在讲什么。

    我觉得高手间的谈话差不多可以到此为止后,便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我手一落到他的肩膀上,他的身子便颤抖了两下。

    我目视远方,平静道:“那件事你做得很好,可这件事你做得却不好。”

    男子疑惑地瞧着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问道:“如今可是深夜?”

    男子道:“不是深夜。”

    “此条街上人可算多?”

    男子简洁道:“多。”

    “白衣是否显眼?”

    “是。”

    我低声骂道:“那你他娘的还穿件白衣站在楼顶上,你瞧瞧街上有多少人正看着你。”

    叶非秋这才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看向了街道。

    拍卖会早已过半,该来的贵人都在黑市里坐着了,如今黑市门前没有停留的轿子,只有许多人。

    许多不明真相的路人。

    路人们神情各异,有好奇的,有担忧的,有恐惧的,还有花痴的。

    我又骂道:“朕最瞧不惯有人仗着自己有副好皮囊,便到处耍帅。你看街上有个姑娘都看你看晕过去了,你见了就不会感到愧疚吗?”

    叶非秋淡淡道:“臣习惯了。”

    习惯个屁。

    叶非秋又无奈道:“臣有时也很无奈。”

    无奈个鬼。

    我忍住没骂出声,叹道:“罢了,走吧,再站下去怕是要把巡逻的捕快给招来。”

    我话音刚落,街上便传来一道雄浑的男声:“两位有话好好说,正值大好年华,何必想不开非要了结余生呢?”

    怕什么,来什么,这巡逻的捕快一到,街上看热闹的众人便让了块空地出来。

    由此可见,高手们在高楼顶上潇洒万分地谈话大都是骗鬼的,真实情况是你不会被当做高手,更有可能会被当做来跳楼的。

    身旁的叶非秋思维没有我这般活跃,只是皱眉问道:“捕快还管这些?”

    我解释道:“大街上轻生也算是事故,这街上的事故发生多了,便评不上年度优秀城市。别的城市评不上还好说,可这京城在天子脚下,一旦评不上,上头的官员面子上肯定挂不住,到时候吃苦头的便是这些小官小吏。”

    巡逻的捕快见我们二人仍停在原地,又欲开口,这时黑市里走出来了一位侍者,对着我们高声道:“两位就算要轻生,也请换个地方,京郊外的沟奇湖实乃佳选,两位又何必选在此处?”

    我和叶非秋互视一眼,未开口。

    侍者又道:“我们副总管刚说了,若两位真是来碰瓷的,只管开个价,没必要闹出事,扰了楼里贵人的雅兴。”

    捕快听后神色一变,摸住了刀柄道:“看你们两个好手好脚的,没料到竟是来碰瓷的。诸位可听好了,这碰瓷的可不能纵容,稍有纵容,他们只会变本加厉。日后你们若遇到了碰瓷的,报官就是,官府定会给你们个交代。”

    围观群众纷纷点头,表示受教。

    这京城中的捕快倒是不错,执行公务的同时还不忘普法教育,着实值得嘉奖。

    只可惜如今不是嘉奖的时候。

    我怕真被黑市楼前那位正直的捕快当成了碰瓷的惯犯,便诚恳地高声道:“这位官爷误会了,我们不是来轻生的,更不是来碰瓷的。”

    捕快神情严肃道:“那你们在楼顶上做什么?”

    我尴尬道:“看看风景。”

    言罢,我给叶非秋使了一个眼色,叶非秋会意后,我二人几个飞身,落到了条偏僻阴冷的街上。

    我立定后,看了眼身处的街道,阴阳怪气道:“托你洪福,朕又要从此地走回黑市了。”

    “臣有罪。”

    我斥道:“以后收敛点,刚越狱出来就这么张狂,你还有没有把我朝律法放在眼里?”

    叶非秋有些委屈道:“陛下,臣这回不是奉旨越狱吗?”

皇帝的日记:十九杀中() 
在江湖人眼中;江湖上有许多谜团;比如藏刀山庄的庄主是否喜当了十八年的爹;比如魔教的上任教主是不是个断袖;又比如凤破和清北派的掌门间到底有没有一腿;崔懿年轻时是否插足过他们之间的感情?

    在众多谜团中;有一个最大的谜团;那便是花非花到底是谁?

    有少数人觉得花非花就是花非花,不是谁。可更多人却认为花非花还有另一重身份,那是一重足以让人大吃几惊的身份。

    花非花自出道以来便从未露过真容;他的脸上永远带着一副金色的面具,世人皆好奇他面具下的那张脸,可极少有人能摘下他的面具;看到那一张脸。

    因为摘下他的面具需要一个前提;那便是胜过他。

    很多人想胜过他,然后很多人都死了。

    作为杀手榜上排行第一的杀手;花非花其实只接过四张单子。前三张单子随意挑一张拿去给说书先生讲;那都是一个让人拍案叫绝的故事;因为他要杀的人皆是高手中的高手;传奇中的传奇。

    当那些传奇中的传奇都死在了他的手上后;他自然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江湖上最大的传奇之一。

    当喜爱看热闹的江湖众人皆盼望着花非花能谱写出更多的传奇时;他却在执行第四张单子的任务时失手了,也正是自那次失手后,花非花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未在江湖上现过踪迹。

    花非花为何会在执行第四张单子时失手;那也是一个未解之谜。

    那是七年多前的事,那年我还在大山里种菜,到镇上卖完菜后,还爱去酒铺里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听着说书先生说书,我也正是从说书先生的口中得知了那个故事。

    那几年江湖上出了一名叫雾非雾的大盗,雾非雾武艺高强,轻功卓绝,擅长易容,光顾了许多权贵之家,盗走了不少稀世珍宝。这雾非雾仗着自己艺高,胆子越来越肥,越盗越猖狂,最后竟跑到了崔懿的头上动土,盗走了崔懿最宠爱的夏姨太的一盒子珠宝首饰。

    这一下,本还打算对江湖之事睁一只闭一只眼的官府便再也没有理由看戏,将这雾非雾归入了甲等通缉犯之列。

    雾非雾偷盗几年下来,不但得罪了朝廷,也得罪了不少有头有脸的江湖人。仇家多了,自然就有不差钱的人去找杀手。

    那不差钱之人也不知是真对雾非雾积怨已久,还是真太不差钱。

    他不找烦客,不找无影,不找师父,就只找杀手榜上排第一的花非花。

    听闻这花非花本也不打算接这个单子,毕竟那雾非雾的武功于他而言太无挑战性,可这雾非雾叫什么名字不好,偏偏作死地取了一个听起来和花非花极有渊源的名字。

    如此一来,花非花便不乐意了,他一不乐意,自然就只能杀人了,况且此番杀人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

    那时雾非雾瞧上了越州首富府上雕刻精妙的白玉美男,送了封雅致的预告信过去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越州,熟不知危险已然紧随其后。

    说来也巧,七年多前堂兄正当在江湖上游历,又正当游历到了越州。他一听闻臭名昭著的雾非雾要在他的眼皮子下行这盗窃勾当,行侠仗义之心顿时泛滥,再坐不住,向越州的官府亮明了身份,自告奋勇与当地的官兵一同去捉拿雾非雾归案。

    雾非雾出手那夜,官府派过来的官兵在堂兄的领导下将黄府围了一圈又一圈,围得黄府就跟一块铁壁似的,严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苍蝇没飞进去,人倒还是进去了两个。

    一位是花非花,还有一位则是今夜的主角雾非雾。

    雾非雾轻而易举地进了黄府,轻而易举地拿到了白玉美男,正当他打算轻而易举地离开时,花非花到了。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便没有人知道了,世人只知道当堂兄带着官兵闯入放置白玉美男的房间时,花非花已经不见了,只剩下雾非雾一人,被五花大绑在了椅子上,嘴里还被塞着白玉美男。

    雾非雾就此落网,堂兄也因此又在他的光荣史上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虽然知情人都晓得堂兄的此番大功只不过是捡了个漏。

    在堂兄之后的江湖游历中,他莫名其妙地捡了许多个漏。

    花非花虽没杀雾非雾,可他都把雾非雾捆绑成了这样,又怎会杀不了他呢?

    照理说花非花这应算不上是失手,可就在雾非雾被押入天牢前的最后一瞬,留下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

    他说,他摘下了花非花的面具,见到了花非花的真容。

    摘下花非花的面具却没有死在花非花手下,这意味着什么?这便意味着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胜过了花非花。

    花非花在他面前失手了。

    世人大都不信雾非雾最后留下的那句话,觉得那不过是他心有不甘下的胡言乱语,以此来挽回自己的尊严。

    大多数世人不信,可也总有那么一些单纯善良易被骗的人信。

    比如我。

    雾非雾至今在京城的天牢里关着,叶非秋被打入了天牢后,我便暗中给了他这个任务,让他从雾非雾口中问出花非花的真实身份。

    我故意将叶非秋安排在雾非雾的隔壁,而叶非秋被关入的牢房,也早已被我派人动过手脚,让他能与隔壁的雾非雾看似艰难实则容易地进行对话。

    此外,我顺带还给了叶非秋另一个任务,让他问到答案后便自己越狱出来。

    我答应他,若他能出来,我便赦他的罪,再给他官做,他出来得越快,我给他的官便也越大。若他出不来,那便就安心地在牢里度余生。

    叶非秋出来了,而且出来得很快,这让我一时不愿考虑到底该给他个什么官做,而是在想什么时候好好把天牢的守卫大力整治一番。

    我和叶非秋并肩走在通向黑市的街上,片刻后,我问道:“雾非雾当年说的可是实话?”

    “是实话。”

    我追问道:“那花非花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叶非秋道:“雾非雾也不知道。”

    “他不是见到了花非花的脸吗?”

    叶非秋道:“可是他不认识那张脸。”

    我眉头微皱,又道:“那他还记得那张脸吗?”

    “记得,记得很清楚,他到了七年多后的今日仍能准确地描述出那张脸。”

    我问道:“他描述给你听了吗?”

    叶非秋平静道:“臣听了。”

    “你听后记住了吗?”

    “臣记住了。”

    我知道光听描述就想找一个人,是一件很难的事,有时还需得将描述转为肉眼可观的东西。

    我忽然又问道:“你的画技如何?”

    叶非秋不假思索道:“尚可。”

    我命令道:“过会儿到了黑市,给朕把花非花的脸画出来。”

    “臣遵旨。”

    片刻后,叶非秋小声道:“陛下,臣还有一件事。”

    “何事?”

    叶非秋极恭敬有礼道:“臣越狱一事已惊动了整个天牢,臣怕此事不久后就会传到叶府中,让臣这个不孝子又惹父母担忧。臣请陛下垂怜,尽快赦免臣的罪。”

    我见叶非秋经历一番牢狱之苦后,在我面前的傲气也被磨得差不多了,便笑道:“你莫急,朕回宫后便下两道圣旨,一道赦免你的罪,另一道则是封你个官做。到了那时,就算叶侯爷已被你之前的所作所为给气晕了过去,接了这两道旨后,也会笑得醒过来。”

    叶非秋的双目中掠过一丝喜悦,平静道:“谢陛下隆恩。”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我们二人眼前闪过,我和叶非秋相视一眼后,极有默契地追上了那道黑影,黑影的轻功极佳,步伐极稳,一瞧便知是一等一的高手。

    我料想这样的高手应早已察觉跟在他身后的我和叶非秋,可他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之处,很显然他并没有把我二人当一回事。

    未过多久,黑影便到了目的地,他的目的地同我们一样竟也是黑市。

    只不过他去的不是黑市的一楼,也不是黑市的二楼,而是黑市的底楼,俗称地下楼。

    地下楼是客人进不去的地方,里面有厨房,有杂物室,还有侍者们休息的房间,以及藏宝室。半年一度的拍卖会上的珍宝被运送到黑市后,都会暂时放在藏宝室里,等待着被侍者推上舞台,进行拍卖。

    我们二人跟着那黑影左绕右转,躲过了地下楼中侍者的眼睛,最终到了藏宝室的门前。

    藏宝室在地下楼最偏僻的一角,门是用最坚硬的奇州钢铁所建,单凭人力绝无破门可能,门上的锁是天下第一锁匠穆老三所造,哪怕是最厉害的盗贼,若不花个三天三夜的时间透透切切地钻研一番,那也是决计不可能打开的。

    可如今这藏宝室的锁不仅被人打开了,还被人随意地扔在了地上。锁的旁边躺着三位昏迷着的侍者,其中一位侍者旁还放着一辆运送拍卖宝物的金箔推车。

    黑影进了藏宝室后,我和叶非秋盯着门看了片刻,最终还是决意跟进去。

    刚一入门,三道夺命银针便直取我和叶非秋的咽喉,我二人堪堪避过,一把白缨枪又挑向了我的面门。

皇帝的日记:十九杀下() 
我运功于掌;一掌打开了白缨枪;高声道:“请两位前辈高抬贵手;莫伤无辜;我们二人因好奇擅闯此处;虽有错在先;但罪不至死。”

    话音落后;那道黑影停了下来,让我和叶非秋看清了他的容貌,那是位容貌平平的男子;双目无神,着一身似夜行衣,却又非夜行衣的纯黑衣服。

    据闻杀手榜上排第三的无影;常年一身黑衣;来去无踪,最擅长的便是暗器;死在他夺命银针手下的高手数不胜数。

    想必这看似平平无奇的男子便是传闻中的无影;无影的身旁还站着一位男子;那位男子也正是白缨枪的主人。

    江湖人皆知;这白缨枪的主人不是烦客;又是何人?

    烦客看清我的脸后;收回了白缨枪,脸露喜色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美人;七年不见;小美人出落得越发标志了,我差点都没认出来。咦,若我没认错,这位应该是清北派的叶非秋吧。”

    叶非秋听后面无表情,我则恭维道:“七年不见,烦客前辈风姿更胜从前。”

    我转而看向了无影,问道:“这位应是无影前辈吧。”

    烦客笑道:“不错,他就是无影,小美人见到了传说中的无影,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哈哈笑道:“幸会幸会。”

    沉默许久的无影忽然问烦客:“他是叶非秋,那他是谁?”

    烦客笑道:“他可是当朝皇后娘娘的旧情人。小师叔崔灵还未入宫当皇后前,他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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