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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龙与小娇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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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嘻。

    莫名的笑声增大,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嘻嘻嘻。嘻嘻嘻。

    ——不、不要过来!

    乔木栖捂住耳朵,咬起嘴唇,心底涌上躲进被窝的冲动。可他既害怕哪一个瞬间会猝不及防看到恐怖的东西,又害怕躲在被子里一无所知。他的思维会发散出去,忍不住想象有人就站在他的左边,右边,床头,床尾盯着他看。

    静静地,一言不发地,拿阴郁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他看。

    那样更恐怖。

    沈得川。

    沈得川这个名字突然活生生地蹦出来。

    每每到无助的时刻,精神上就会本能的蹦出这个名字。

    乔木栖犹豫了整整两分钟才战胜内心斗争,吞咽下口水,光脚踩在冰冷的地上,风一样飞快的冲向沈得川的房间。

    他手脚麻利地推开门又甩上门,完全不顾发出砰一声响亮的关门声。

    ——沈得川不在这里。

    这个发现是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乔木栖看一眼紧紧关闭着的门,丢弃重回自己房间的想法。

    他不想再开门了。

    万一开门突然看到。。。。。。。

    乔木栖不敢想象下去,他憋着气爬上沈得川那张柔软的、乌黑的床,拽起厚厚的被单一层一层包裹起来。他紧紧靠着床头,不肯露出一丝缝隙,只露出个脑袋,一边啃咬着手指甲一边观察四周。

    无形的黑暗是没有边际的恐惧,大摇大摆的游走在他身旁,挑起紧张与不安。

    乔木栖不知道沈得川是什么时候再度出现在眼前的。

    他的神经紧绷,手指甲被牙齿折磨得凹凸不平,露出粉嫩的指尖肉。

    你在干什么?

    呆滞的乔木栖勉强能猜测出沈得川现在的想法。

    ——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

    这个想法重重地敲醒乔木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为一个成年男人,随随便便被一个噩梦惊吓到失措。这实在是狼狈又窝囊的行为。

    “对、对不起。”乔木栖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就是做了个噩梦,有点害怕。”

    沈得川一言不发。

    他不急不慢地走过来,冷厉的眉目逐渐清晰起来。

    沈得川的俊美属于兽。

    他像是一只站立的豹子,浑身是优美而健壮的线条,充满力量感。他迈动两条腿时,步伐很稳,是对猎物逃无可逃的笃定。

    乔木栖看着沈得川一直走到他跟前来,茫然地仰起头。

    沈得川想要说什么?

    乔木栖胡乱地思考着:沈得川会想要对狼狈的他说些什么呢?

    正对着那两只深沉的眼睛,乔木栖档次不够,根本挖掘不到一点情绪。

    沈得川低下头来,海草一样柔顺的黑发垂下来。

    乔木栖一动不动盯着他,任由他把温厚而粗粝的手掌盖住自己大半脸庞。

    沈得川动了动大拇指,极具安抚效果的完成几下摩挲动作。

    ——这是怎么回事?

    想要顺势蹭动一下的念头自然而然的摆动乔木栖的身体,他好似一只乖顺的猫咪一样亲昵地蹭了蹭这只安全感满满的手。头脑空白到完全没有发觉这份厚重的依赖感。

    沈得川忽然压了下来。

    当沈得川肆无忌惮地啃咬他的嘴唇时,乔木栖这才从忽然转变的形式中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臣服,下意识的动作却是挣扎。

    他小小挣动一下,却被脸边的手稳稳地摁住。

    宛若惩罚,沈得川重重地咬住他的嘴唇。

    乔木栖吃疼的倒吸了一口气,来不及闭紧牙关,片刻大意就导致领土失守。沈得川柔韧而霸道的舌头蛮横地闯了进来,嚣张地在牙龈两侧一扫而过。

    炙热的气息暧昧交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乔木栖的头脑已经化成一团浆糊,只会不安地蜷缩起舌头。

    然而他退让一寸,沈得川就多进一尺,气势汹汹地要深入下去恶狠狠地tian弄。

    太不适应这样深喉的接吻方式。乔木栖抗拒性的推了推沈得川。

    沈得川这才肯勉为其难放过他,稍稍退出一点,仍是用力地横扫他的舌侧。动作带着几分天然的野性,粗鲁,占有欲十足。

    乔木栖几乎是举步维艰、进退不得,艰难地保持着一种被动的怯懦姿态。

    两年之后,属于沈得川的气息又放肆地侵占进口腔了。

    认命的感叹一下子倾泻而出。

    被沈得川压倒在床上时,乔木栖感到自己像是被献祭给野兽的祭品。

    他无力反抗,又胆怯于迎合。

    沈得川在慢条斯理舔着他的下唇,另外一只手掌悄然撩开衣物滑进去,牢牢地握住纤瘦的腰。

    滚烫的手掌惹来乔木栖不自觉从口中溢出一声叮咛。

    乔木栖动作一顿,难为情地偏过脸去,半边脸埋在柔软的被窝里,发丝凌乱。

    沈得川没有强行板过他的脸,埋头自顾自tian弄他幼嫩的耳垂。手掌依旧按在腰上轻轻摩挲,这个动作奇异得缓和下乔木栖的紧张与抗拒情感。

    沈得川松开嘴,双腿曲折跪在乔木腿侧。

    他撑起上半身来,微微低下头,双手抓住自己后衣领拉扯。先是露出一截紧实的腰腹,而后两条线条起伏分明的手臂与宽厚的肩膀大大方方裸//露出来。他整个上半身均匀分布着粗狂的肌肉,好像随时随刻可以进入战斗姿态。小麦色的肌肤配上短短的一扎头发,差不多是一头难以驯服的兽。

    突起的喉结滚动一下,沈得川又将修长的手臂架在乔木栖身侧,一只手专//制的攥住他抓住被角的手,手指嵌入指缝里,形成亲密的相扣。

    沈得川靠在他的颈根部亲吻shun吸,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同时手掌掐了掐他的腰,环绕到另外一侧紧紧搂抱住。

    乔木栖紧紧咬着牙,呼吸粗重,却害怕漏出一星半点的声响。

    沈得川又亲了亲他的脸侧与唇角,咬住衣摆拉扯上去,让那片白皙瘦削的胸膛与腰身尽数暴露出来。

    乔木栖一颤,捏紧了被角。

    沈得川也施力攥住他的手,像是无声又生硬的安慰。

    “呜——”

    难以自禁的一点点shen吟从嘴里跳出来,像是可怜巴巴的悲鸣。

    沈得川听若未闻,抽出手来又不急不慢地解开乔木栖紧扣的裤纽扣。

    “别、别。。。。。。”

    一个激灵,乔木栖吓得抓住沈得川的手,露出哀求无措的目光。

    他突然醒悟过来:面前这个男人是分手两年的前男友,而且是他避之不及的大人物。怎么可以稀里糊涂的又发生身体上的关系呢?

    沈得川久久地盯着他看。

    救场一般,属于光脑的声音响起来。

    “主人,来自预言者的视频对话请求。”

    ——这不是。。。。。。

    熟悉的声音吸引走乔木栖的注意力。

    他对上沈得川暗沉的眼睛,从中看到旺盛的qing欲。

    “我、我先回去。。。。。。”他撇开眼睛,结结巴巴地说。

    沈得川翻了个身坐起来。

    乔木栖以为这是同意的意思,就手忙脚乱的拉下衣服盖住身体,忙不迭要爬起来。

    谁知道他刚站起来又被一只手拉扯,糊里糊涂地摔在沈得川的怀里。

    不等他开口,一团被子盖了过来。乔木栖被摁在沈得川的胸膛上,干收着手,不敢触碰任何一点肌肤。

    “通过。

第15章 安抚与攻占(2)() 
“预言者。”

    隔着闷闷的被子,乔木栖听到沈得川的声音。

    “吞噬者。”

    另外一道声音冰冷,毫无情感起伏。

    “你还敢主动找我。”

    沈得川发出短促的笑声。

    沈得川绝对不是一个适合笑的人。

    他只能冷笑、嗤笑亦或是轻蔑的笑,总而言之只有挑衅意味满满的笑。

    乔木栖猜想他或许皱起眉头了。

    他的眼窝很深,眉眼中蕴藏着一股天生的狠劲。一旦锋利的眉头压下来,整个人的气势就会从高傲的散漫转换为凶恶。杀机毕露。

    “不要忘记上一个预言者是怎么死的。”沈得川又用低浑的声音威胁道:“管好你的嘴。不该说的预言藏在肚子里,不然,就让它和你一起陪葬。”

    被窝里的乔木栖也禁不住瑟缩一下,为着浓重的煞气。

    对方却不为所动,只冷冷回答:“我只说预言者该说的话。”

    “所以现在你还想说什么?私下里?”

    “创生者。”对方说,“我为创生者而来。”

    “滚。”这个字被沈得川轻慢地吐出来。

    “明晚六点,穷奇海。”

    这是对方最后一句话。

    外头无声无息好久。乔木栖犹豫着,像地鼠一样松松土,试探性钻出一个脑袋。

    沈得川半阖眼,罕见地露出警惕的神色来。

    “那个。。。。。。”

    乔木栖舔舔嘴唇才开口,战战兢兢地打断沈得川的思考。

    “那、那个,我先。。。。。。”

    “呆着。”

    沈得川打断他,命令一样留下这两个不容置喙的字眼。

    乔木栖呆愣地看着沈得川赤着上身走进浴室。

    碎冰图样的玻璃门模糊映出属于成熟男性的健壮身体,哗哗的流水声随之而来。

    暧昧的气氛渐渐消散,乔木栖无意识碰一下脸庞,被上头滚烫的热度惊得手一抖。

    ——刚才差一点就。。。。。。。

    乔木栖后怕地想着。

    肌肤紧贴的热度与沈得川手掌的触感挥之不去。头脑仿佛再经历一次轰炸,将所有思绪炸成四散的碎片,纷纷扬扬掉落下来。

    根本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发展到身体交/缠的地步。

    乔木栖更不愿意去想为什么自己连一点剧烈抵抗的意识都没有,竟然就那么顺水推舟的任由亲密深//入下去。

    他摇晃摇晃脑袋,忽然意识到绝对不能再待在这里。不然难说等一下还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

    他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偷偷摸摸地试图溜走。

    唰的一声。

    刚巧乔木栖经过浴室门口时,那道推门自动打开。

    乔木栖僵住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头也不抬。

    一团热腾腾的白雾从浴室里慢慢悠悠飘出来,他可能又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鸡被一把抓住了后衣领。

    乔木栖保持鸵鸟状态被一路拖拉回去,摔在床上。

    “让你呆着。”

    沈得川锐利的眼恍若天罗地网包裹下来。

    “我。。。。。。”乔木栖下意识抬起头,猝不及防将一具过分健壮的身体看在眼里。好不容易组织好的言语分分钟丢的一干二净。

    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完全忘记了。

    沈得川裸睡的古怪癖好。

    浅浅的绯红与羞恼去而复返,一路攀爬上两只耳朵。

    沈得川绕到另外一边,不顾半湿的头发躺到床上。一条长手臂理直气壮地勾住乔木栖的腰拉扯过去,形成自背后紧紧环抱着的姿态。

    乔木栖能感到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打在敏/感地后脖颈上,热乎乎的,又像一窜小小的电流窜走在四肢百骸,激荡起一丝丝酥麻。

    “我、我还是回我自己的房间。。。。。。”乔木栖抓住腰间的手,耳朵通红地拉开距离。

    “没有你的房间。”沈得川冷哼了一声,“所有房间都是我的。你现在也是我的。”

    沈得川的个人领域划分意识强到诡异的地步,他对个人物的归类问题也十分敏/感。乔木栖大概能理解沈得川的意思是:这是我的地盘,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我,包括你。

    反驳沈得川的领域划分不亚于踩狮子尾巴,是不容许的事情。

    乔木栖曾经胆大妄为的做过一次,之后得到的教训足够铭记终生。

    “我可以。。。。。。。”

    我可以离开。

    乔木栖还想努力逞一次硬气。

    “你在里空间。”沈得川又紧紧当当地贴上来,“走出这里一步,你就会死。”

    只准许异能者称霸的世界,本来就如蝼蚁的普通人在这里不过是小小的浮尘。

    乔木栖讪讪地抿起嘴唇,掩盖住开始混乱的气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身后携带潮湿感的肉体像是连在皮肉上,牢不可分。不仅如此而已。几乎要嵌入股缝的灼/热/硬/挺的东西用脚指甲盖越能猜到是什么。

    这是一场气势单方面压倒的折磨。

    大约是掌控住乔木栖逆来顺受是本性难移的,沈得川贪得无厌的性格特质也显露出来。两条胳膊漫不经心地搂抱住这个瘦削的身板,一手捏住乔木栖的右手,另外一只手挑开衣服探进去抚摸顺滑的肌肤。

    沈得川靠在乔木栖身后,慢慢地舔舐他肉嘟嘟的耳廓。一下一下,多像进食前的磨牙嚯嚯,又卷着一点温情。

    “嗯唔。。。。。。”

    乔木栖咬牙也没办法停住气音嘤/咛。他五指陷在枕头里,虚抓一把棉花是唯一的发泄渠道。耳背不断有滑腻的舌头舔过,而后沦陷的是耳窝。对方极具qing/se意味的攻击宛若模拟真实的xing交动作,释放出旖旎的气氛。

    分手两年,乔木栖再也没有和别的什么人有过亲密接触。

    哪怕是好兄弟纪不易顶多到勾肩搭背的程度。不是别人的问题,好像是出于他自己的心理界限。稍微亲近一点的举动对他而言宛若打破蜗牛保护壳而入的陌生事物,充满威胁。

    乔木栖曾经以为是他不擅长人际交往,一度参加过心理治疗。

    现在他才明白,或许是因为接受过沈得川这种侵占力太强的触摸抚/弄,他才没有办法和旁人接触。

    沈得川这个名字,这双手以及这具躯体都纹丝不动的刻在心脏上、骨骼里。

    乔木栖终于敢承认一个事实:沈得川是不可取代的。

    沈得川类似于古代文明中的鸦片,是浓烈的罪恶,一旦沾染就难以逃脱。而他则是自以为戒掉鸦片的懦夫。没有沈得川,他可以自欺欺人回到正常生活。可沈得川的色彩稍稍显现,其他人事物瞬间滑落到白开水的档次。淡而无味。

    他的身体在那双轻狂的手掌下处处战栗,以至于脆弱的神经都宛若遭遇粗鲁的揉/搓,痉挛着想要哭叫出声。

    只有沈得川能够轻易做到这一点,单单用一个拥抱一个深吻就桎梏住他一整个人。

    发现这一点,含在眼眶里的湿意凝聚成实实在在的眼泪挂住,再一个轻颤就会哀哀地落下来。乔木栖浆糊一样的脑子分不清这到底是出于囚于牢笼无法挣脱的绝望,还是敏感身体带来的。

    他小声啜泣起来。

    平时的眼泪是自私自利的,挣脱他本人意愿,擅自泄露他心底的软弱。这一次哭哭啼啼出自于心理界限被撕毁的茫然无措。

    在胸前捏//玩的粗粝手指停下动作,不声不响退回到腰间相对安全的位置。

    沈得川意外地停止进攻。

    沈得川沿着乔木栖一根脊梁骨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最后只贴靠在他身上,不再动手动脚。

    整个过程除去乔木栖难以自已的喘息与沈得川发出的啧啧吻声外没有言语。

    乔木栖记不清分手以前他们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静默而狂野。他只对沈得川的高抬贵手心领神会。

    同时也知道,沈得川的宽容是十年难得一见的东西。

    好运气逃过这一次,不用恍恍惚惚发生关系。仅仅代表着下一次他再有伸手求助的时候,必须有意识地献出自己作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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