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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龙与小娇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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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得川还牢牢抓着他的手;以至于因血液不流通,整手发麻。

    乔木栖试图扭动手腕,得到地是狂风暴雨般凶猛的深吻。

    带有肃杀气势的舌头巡逻般扫过牙龈;用力地舔压过口腔每一毫米;又无尽地深探,仿佛要深入咽喉一般。

    “唔!”

    难受。

    太难受了。

    深喉似的吻法令人窒息,几乎要产生呕吐感。

    想要退避,对方却走进一步再度深入;两具强弱分明的身躯不留缝隙地贴在一起;退无可退。

    生理性泪水划过脸庞,乔木栖忍不住用自由的手推拒,但沈得川仍然犹如不讲道理的野兽一般压在身上;残暴地折磨着猎物,只顾满足自身的欲望。

    喘不过气的乔木栖睁开眼睛;跌进海一般深沉的眼眸中。

    没有散漫,没有桀骜不羁。

    狭长的眼中唯有无穷无尽的阴暗煞气,充满血腥味,似乎盘算着要怎样打到猎物征服猎物,再把它吃得骨头不剩。

    这样的眼神是用来看待敌人的,绝不是沈得川从前会拿来看他的眼神。

    沈得川真的很生气。

    除此之外;还很失望。

    乔木栖从他眼睛里读到这一点。

    活蹦乱跳的心脏骤然一缩,又加快了跳动频率。

    乔木栖呆呆地看着他,硬生生忍下挣扎的本能,好不容易盼来片刻的间歇,连忙开口,“我没有”

    我没有要走。

    一句话没说完全,下一个吻接了上来。

    沈得川真真切切咬了他一口,尖利的虎牙咬在无比柔软的舌头上,腥甜的血珠与唾液相融,唇齿疯狂地交缠着,把乔木栖的嘶声吞没。

    “我不是故意”

    漫长的吻结束,乔木栖气喘吁吁、争分夺秒地恳求:“你听我说,你先听我说完好吗?”

    沈得川丢来冷冷的眼神,忽然拽着他就走。

    虽然不知道沈得川打什么新主意,乔木栖跌跌撞撞跟随他的脚步,还是不死心地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瞒着你,真的。我没有想要走,只是——”

    一瘸一拐的乔木栖被摔到床上,咔哒一声,脚腕被套上一个银色圈形的东西。

    “这是什么”

    瞥见如铁链一般延伸固定在床头的东西,心中的不详预感无限扩大。

    ——这是什么意思?锁着?

    ——难道再也不许自由活动了?

    “沈得川”

    “骗子。”

    沈得川的声音低沉又冰冷,略带嘶哑,里头没有丝毫的情绪。

    “你一直在骗我。”沈得川久久凝视他,拉扯下黑色的皮手套,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军装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和好不是真的。现在没人追杀你,利用完我,你就想跑。”

    他误会了。

    双眼睁地大大的,乔木栖不停地摇头,“我没有我没有骗你,没有利用你,也没有想跑,没有。我参加冬季行动是因为——”

    “没有在乎过我。”

    沈得川将外套丢到一边,语气无波无澜地打断:“给我发讯息,只想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死。我死了你就能走,随便走到哪里去。”

    死!

    多可怕的一个字。

    “我没有!”

    乔木栖着急地摇头,“我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没有想你死。你不会死,不可能的,没有人打得过你。你不要说死行吗,不要说这个字,真的”

    越是说,越是害怕。

    沈得川,怎么可能死呢?

    又怎么可以从自己的嘴巴里吐出死这个字来?

    不会,才不会。

    难过铺天盖地涌现,乔木栖手足无措地拼命解释:“有人告诉我,我想找的答案在安全区域外,所以我才去了。我有经过一个星期的模拟训练,就在家里,也有按照计划锻炼身体。每天也在等你回复我,我没有想要你死,也不想死,你相信我,不要说这种话。”

    不知不觉冒出哭腔。

    “没有骗你,和好都是真的,没有想跑。”

    然而沈得川不为所动,径自把他压倒在床上,目光落在战斗服上。

    “协会的东西。”

    他用十分厌恶的口吻说话,伸手扯开衣服。

    “我只想知道我是谁而已。”乔木栖抓住沈得川的手,“为什么我是c等级却一直在异都?为什么没有过去的记忆。你,你们到底在瞒着我什么?为什么你什么也不肯告诉我?”

    沈得川不悦地抿着唇,但还是保持沉默地攥紧他的手,仿佛再也不关心他出去的原因,也不关心和好是真是假,感情又是真是假。

    他放弃他了。

    过去一个月沉默的温情不作数了,沈得川要推翻和好推翻每一个亲吻每一次亲近,甚至是每一句话。再也不会松口答应带他去搏斗场,也不可能回他信息了。

    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

    心脏一抽一抽疼得厉害,乔木栖脸色煞白。

    怎么可以结束呢?

    明明才开始啊?

    “不要这样”

    乔木栖哀求似的看着沈得川。

    沈得川的眼里有他,全是他,又好像空寂如荒废的土地,什么也没有。

    乔木栖不由自主地发抖,“跟我说句话行吗?跟我说一句话,就一句话。”

    沈得川将扒下的衣服丢得远远的。

    他们仿佛身在两个世界,各不相关。

    “你真的,认真的听我解释可以吗?”

    乔木栖不争气地哽咽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样想。从来没有、我没有要做那种事。我搞不懂你,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不管是你的事情还是我的事情,你知道,也知道我想知道,但是你就是不说。为什么?我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到底为什么分手两年?能不能告诉我,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让我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每天提心吊胆的,每天自我怀疑,怀疑性格怀疑能力怀疑记忆,整个世界像巨大的泡沫,他战战兢兢地站在上面,每一分每一秒都害怕摔得粉身碎骨。

    每一天都是这样,梦是噩梦,真实的残忍的梦一次一次冲撞头脑。

    因为再也承受不了似是而非的感觉,与时隐时现的混乱记忆,所以宁愿走出安全区域外。

    出行的前一周是反复着准备好死的,但是准备的是身体上的死亡。精神上的心理上的打击是毫无预料的,仅仅是第一天就让他精疲力竭。

    对不起啊,好懦弱。

    真不是个男人。

    孬种。

    老好人。

    身上挂满令人避退三舍的标签,却没有反驳的勇气。

    也曾经幻想过成为一个有主见有勇气、雷厉风行的人,做顶天立地无所畏惧的成年人。

    现实始终距离梦想中的自己好远。

    幼稚,胆怯,畏畏缩缩。

    尽力地克服本性,想要为抽象的正义和良知挺身而出。

    以为这样算弥补,结果却是加倍的愚蠢。

    那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呢?

    乔木栖抱着怀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彻底抛弃过去的自己。

    它很差劲,他知道。

    偏偏它是原来的他真正的他,所以被嫌恶十次百次千次也舍不得丢开。

    混乱的自我斗争时,沈得川出现了,刹那间整颗心都安定了。

    像出门在外的浪子无助的坐在街头,原本一心一意考虑怎么走下一步。眼前突然出现一双脚,慢慢抬起眼来,是一个亲爱的人,于是强压在心底的委屈恼怒泄露的一塌糊涂。

    他张开手想要讨来安慰的拥抱。

    对方却用冷漠的态度对待他。

    沈得川也放弃了。

    糟糕透顶的他。

    “是我太糟糕了?”

    乔木栖近乎崩溃地问:“是不是我太懦弱了太糟糕了,所以你要瞒着我,什么都不肯让我知道。是我在拖后腿吗?是不是?”

    眼眶湿润,他还是执拗地问:“为什么不理我?你已经不想和我说话了吗?你也厌烦我了吗?”

    所有人,都讨厌我这样的人了,是吗?

    乔木栖直直地看着沈得川,又可怜又可恨。

    沈得川皱着眉头,像一头被踩中尾巴的暴怒狮子。他恨不得张开血盆大口咬死他一般,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乔木栖,你是瞎了眼?还是没有脑子?难道除了耳朵,你什么也没有?我讨厌你??那是谁一直在保护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出现?除了我难道还有别人?就这样你还问我是不是讨厌你?你到底是没有脑子还是根本不在乎我做了什么?”

    沉默的人变成乔木栖,他瞪着泛红的眼睛一声不吭。

    他没有脑子。

    什么是对的?

    什么是错的?

    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什么是善良什么是虚伪他统统分不清楚。

    “行。”

    沈得川冷笑了一声,“你非要亲耳听到才承认?那我说我爱你行了吗?就是爱你爱得无药可救穷途末路够了吗?我不需要你知道过去的任何东西。什么时候遇到,为什么在一起,这些东西不需要你再记得,我这样说你就不会再去找死么?”

    我爱你。

    沉默寡言的沈得川连我想你,喜欢你,你在干什么你在想什么这类话都没说话。这时候吐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没有丝毫浪漫,只有暴躁。

    乔木栖有迟钝的惊诧,眨着朦胧发酸的眼睛,哑声回答:“我不想这样。就算你说在乎我,我也想知道过去发生什么,我才能知道我到底是什么心情,应该是什么心情。”

    “你还听不懂吗!?”

    沈得川暴跳如雷,眼神凶狠,“我再说最后一遍。我爱你,不会因为你记得以前的事多爱一点,也不可能因为你不记得以前的事就少爱你一点!我不在乎你爱我还是恨我,不需要你记得任何事!你别想知道过去的事,别再白费力气!谁敢告诉你,我就是杀了谁,你永远都找不到答案!”

    脑子糊成一团的乔木栖还是哭着摇头。他分辨不清楚究竟在否决沈得川的结论,还是在否认自己。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会因为过去的记忆闹到这一步。

    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沈得川无论如何也不让他知道?

    乔木栖觉得他快要疯了。

    也许沈得川也快要疯了。

    沈得川收紧双手掐住他,表情万分愤怒。

    “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他咬牙切齿地,“为什么不理你?怕我一不小心就杀了你!咬死你,把每一块肉都干脆地吞到肚子里去,再也不会被骗子耍得团团转。我真想这样干。”

    可是他的眼睛并非这么强势的。

    那双眼睛充满疲倦与横冲直撞又不知该去哪里发泄的绝望,宛若行走在广袤荒芜的沙漠中多年,熬过孤独与凛冬,此时此刻忽然意识到他的梦是遥远的,绝不可能实现的。

    走下去,还是到此为止?

    遍体鳞伤的兽轰然倒下,对着一望无际的沙张开嘴,恼怒的哀号着。

    乔木栖察觉到了他的痛苦,茫茫然然地伸出手,本能的想要安抚他。

    你不要这么难过。

    你从来不会这么弱势的。

    把你所有的为难和挣扎告诉我,不可以吗?

    不要光是把安全和保护给我,求你,把所有的危险和死亡风险也分给我一半。

    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在你的身旁,而不是躲在身后。

    嘴唇微微蠕动,挤不出半个字。咽喉被切实挤压着,眼前一片迷蒙,颤抖的手落在沈得川冷峻的面庞上,没有一丝温度。

    在乔木栖差不多要失去意识时,沈得川放开了手,又恢复到沉默的、拒绝同情和爱的境界去。他站起身,一眼也不留,扭头就走。

    “你,咳咳”

    乔木栖咳嗽着爬起身来,满心茫然地问:“你去哪里?”

    沈得川的背影像一块沉闷的巨石。

    他不理他,好像再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再也不会回来。

    “你别走!”

    乔木栖慌张地扑上去,抓住一片衣角,“你别走,别走行吗?”

    沈得川不回头,只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带着股恩断义绝的气势。

    望着空落落的手心,心里有什么东西也顿时断了。

    “你别走!求你,别在这个时候走!”

    他急切地想要追上去,脚腕边传来不容抗拒的拉扯感,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去,趴在冰冷的地面上。

    “你别走!沈得川你别走!”

    用力地伸出手,拼命地伸出手,五根手指在空气中不住地扑腾,终究是什么也抓不到。

    背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眼前。

    沈得川走了。

    窗口泻进明月银辉,把东西的影子拖得长长的,清冷死寂的房间里只剩下他。

    “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沈得川呜”

    受伤的腿很疼,疼得不得了。

    心脏也很疼,疼得难以承受。

    “好疼啊”

    好疼啊,为什么这么疼?

    乔木栖死死揪住胸前的衣服,手指发白。黯淡无光的眼睛溢满泪水,蜷缩在地上无声无息地哭。

    恍惚看见血肉模糊的小腿涓涓地流血。

    很疼啊,沈得川。

    我很疼啊。

    不要丢下我。

    求你了,不要丢下我。

    浓郁的酸涩铺天盖地,埋没了他。嘶哑的啜泣和呢喃源源不断。

    可是沈得川没有回来。

    这是沈得川第二次头也不回的离开他。

    乔木栖记起来,第一次在两年前。

    作者有话要说:乔妹:你别走!

    沈侧头

    乔妹:我!想上厕所呜呜呜呜呜!

    沈:你他妈???

    …………………………………

    开个玩笑啦,这两章我们解决一下霸道龙和小娇花感情历史遗留问题——相互低估感情,心里没底

    真怕你们揍我还不开车哈哈哈

第57章 爱你(2)() 
“沈得川”

    乔木栖像弯曲的虾米;双手捂住脸庞,眼泪水从手缝中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

    这不是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沈得川离开他。

    遭遇删改的记忆去而复返;两年前的一幕幕恍若电影重放,陌生而熟悉。

    “我不要!”

    双眼酸痛;整张脸火辣辣地干疼,嗓子也沙哑不成样。但他倔强地锁在衣柜里,一边拳打脚踢抗拒着伸来的手;一边嚎啕大哭;反复拒绝着:“不要不要不要,我什么也不要忘记!”

    被推倒在地的男人摸摸屁股,夸张地龇牙咧嘴,扭头抱怨:“这样不行啊;你家小朋友也太凶了;我根本没法靠近。”

    纪不易。

    两年后的乔木栖认得他。

    但两年前的乔木栖不认识他,不吃不喝地蹲坐在原地,以敌视的目光对准纪不易。心脏浸泡在无尽的酸痛中;每一次眨眼,浮肿的眼眶就落下一行泪;他不停地哭着喊:“我什么也不要忘”

    不透光的深沉夜色中,沈得川在他面前蹲下身来,缓缓地伸出两条手臂,似乎要抱抱他。

    “我不要忘记。”乔木栖直直看着面无表情的沈得川,哭得打嗝,“我、嗝、不要;不要忘记你。带、我一起出去好不好,带我、嗝、一起走。”

    “不行。”

    沈得川用手掌抹去他满脸的咸泪水,语气平静而坚决。

    “那我、嗝、等你回来,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声音不稳,鼻子脸颊红成一片,乔木栖握住沈得川的手,浑身发抖,“我等你,一直、嗝、等你。”

    沈得川冷酷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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