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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将军可能想错了,我杀尚书外室是私怨与侠意无关,我可不是心细系天下和百姓的人,我只是要保证自己的兄弟尽数无碍罢了,谁动我了的弟兄,谁就是我的仇人。”
岳九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其中也有威胁的意味,他不确定这将军府的人是否可信,但目前却是唯一的出路了。
跟着国师不免兔死狗烹,所以早谋生路才是要紧的。
木致远眉头一蹙,他最是不喜欢被威胁,嗤笑着说:“对于能人我木致远是钦佩的,但确实不喜欢嚣张跋扈的能人,我希望岳兄弟能够明了!”
人在屋檐之下不能不低头,岳九轻笑着说:“木将军之言我记下了,放心,我岳九与你口中的嚣张跋扈不会沾边。”
“那便好,我允了你的都会给你!”木致远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个,木将军,我还有一事想要和你打听!”岳九玉面微红。
木致远眉头一挑,心道这不是打他的婉儿主意了吧。
“木将军,南通候大概多久能来一次将军府?”
岳九心思完全放在了南宫煜身上,他这是第一次对人有这般好感。
“这个我是不知,不过依着目前的局势看,我想他近几日不能露面,毕竟国师那边咬的很紧。”木致远说罢好暇以整的看着岳九,他知道岳九眸中的失望是为了什么。
“唉好吧,还以为能经常见面呢!”岳九失落的说。
“你需知道,南宫煜是男人!”
木致远还是提醒了一下,虽然南宫煜容貌倾城,可却是男儿之身,且身份高贵,而且女人他都尚不正眼想看,更别说是男人了。
“我知道他是男人,但是这不妨碍我喜欢他!”岳九蹙眉固执的说。
话既然说道这个份上,木致远觉得多说无益了就,所以轻叹了一声,便是转身离开了。
“木将军!你觉得我配得上南宫煜吗?”岳九叫住木致远问。
木致远闻言脚步一顿,头也没回的说:“这就得看你自己怎么想了,我若说你配不上你就能放弃吗?”
“我当然不能放弃!他一定是我的!”岳九不顾木致远已经走远,大声的嚷嚷。
南通候府,正在练兵的南宫煜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这是谁在背后嚼他舌根?!
二百四十七、许是师徒()
“致远,昨天我在城门外看见胡人了,而且看着不像是做买卖的普通人,我怎么觉得边境那边要出问题?”
顾飞一大早火烧火燎的出现在将军府,他觉得国师很有可能会狗急跳墙给边境造成威胁。
木致远闻言眉头紧蹙,胡人虽也是慕容王朝的子民,但是他们野心却是膨胀的,这时候想要专空子也是不无可能。
“当下咱们都在京中,若是胡人作乱,那怕是首尾不能相顾!”
木玄倾边说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完没了当真让人烦躁。
“胡人不满之处无非两点,一点是不能封王,一点是物资匮乏,现在怕也只能对症下药,解燃眉之急。”
木致远轻叹一声说出自己的想法,可其实这方法若是稍有行错,那就会有谄媚之意,后续便是抱薪救火一般了。
“上兵伐谋!就是这计谋唉!”木玄倾也是倍觉无奈。
“相公,我觉得为今之计当时紧逼国师,国师呈败势,胡人自然不敢妄动,毕竟没人会眼看着赔本还往里跳,咱们当是以不变之策应他们的万变之举!”
云婉的话才刚说玩,所有人脸上的郁色就都化开了,是啊,他们处处想着万全便是处处不得万全,所以顾好该顾的,才是事情解决是根本。
“可是国师那边已经是成了缩头乌龟了,半天也不探头出来,想让他呈现败势怕一时半会儿也”
顾飞虽然不想泼冷水,可事实如此!
“我欲预战,敌虽高垒深沟不得不与我战,功其所必救也!”
云婉说罢还得意的挑眉,她是觉得道理很简单,只要打国师最在乎的地方和最重要的东西,那不愁国师不出马!大人当打痛处!
“可什么才是他所必须救的东西呢?”顾飞又问!
“自己想!”木致远等着顾飞说。总是问他的婉儿干嘛,累坏了怎么办。
云婉也是白了顾飞一眼,她就是随口一说,朝堂的事她又不懂,怎么知道谁重不重要!
顾飞也反应过来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是脑子里面没东西,所以什么都等着现成的。
可云婉看着顾飞的憨态突然想起个人来,就是苏绣,尚书府倒了,他们想当然的以为苏绣死了,可
“阿若,我想吃果子,你陪我去找果子吃吧!”云婉撒娇的说。
“知道了,你个小馋猫!”林梦若了然的说。
待出了院子,林梦若叹了口气问:“你这是有多重要的事啊?”
云婉抿唇说:“阿若,你说苏绣死了吗?我总是觉得”
林梦若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蹙眉道:“坏了!这女人怕是趁乱跑了吧,走,咱们找岳九问问,看他有没有在国师那见过她!”
岳九挑眉看着云婉和林梦若说:“国师的女人多了,你们说的苏绣我怎么可能留意,长的好看?不好看的话我不认识!”
林梦若见岳九并不配合,轻哼一声说:“好吧,我去找阿煜问,让他给我查!”
“那个,我好像想起来了”岳九边说便擦了把虚汗,他心里害怕林梦若和南宫煜说他的坏话。
“你想起来了我也不稀罕听了,岳九,我敢保证,今天过后,阿煜见了你就得绕道走!”林梦若不依不饶的说。
岳九这时候真的是能屈能伸了,他讨好的笑着说:“别别别,姑奶奶,以后我为你马首是瞻还不行吗?”
“老大,你怕这个娘们作甚!俺帮你收拾他!”黑炭说罢就撸胳膊挽袖子了。
“滚蛋!你给我滚你一边去!”岳九马上何止,财神爷也敢打?疯了?再说了现在人家可不光是财神爷还是红娘啊!
林梦若拿乔也拿够了,便是傲慢挑眉说:“那你说说吧,苏绣怎么回事。”
“别的我也不太知道,但这苏绣确实没死,他早就和国师有一腿了,不然前些日子国师也不会与云美人儿为难,都是这女人煽动的!”岳九挑挑拣拣的说。
“老大,俺还记得那娘们勾引过你呢!”黑炭很实诚的说。
“你给我把嘴闭上,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岳九脸色漆黑的吼道。
被那种货色勾引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就是说,苏绣在国师面前还是说的上话的?”云婉问。
岳九嗤笑一声说:“说的上话?只能说明这女人很善于说歪理,就拿国师针对你的事说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很蠢,我也就在那时候知道国师注定要败!”
“那叫你这么说苏绣不就是国师的谋士了?”
云婉这话是明知故问,苏绣这么可能有这个本事,她这样问就是想套出国师的谋士是谁,看看能不能对症下药。
明着问岳九未必会说,毕竟他们之间的信任还没有完全建立,大家还是互有提防的。
“你这是在套我的话啊!”
岳九眯着眼睛看着云婉,心道国师怕是没想到云婉是这般机敏之人吧。
“怎么?这不能说?你若不说我们就自己去查,反正阿煜是暗卫首领!”
林梦若轻飘飘的一句话岳九马上改变了态度说:“瞧这话说的,也没啥不能告诉你们的,国师的谋士姓孙,据说之前当过官,后来不知为何就被革职了。”
“姓孙?就这么多?岳九,你要是再藏着掖着的,那我可就真的”林梦若接着威胁说。
“真的,我只知道他性孙,经常看一本破旧的兵书,听说之前好像是水家村的人,唉,这水家村是哪我都没听说过!”岳九真是买了力气了。
“老大,你咋竟说慌呢,水家村不就在牛家镇吗?前段时间你不是让那里下过冰雹?”黑炭接着揭老底说。
“你给我把嘴闭上!”岳九心气的都要跳出来了,这个傻子,什么不能说就非说什么。
林梦若眉头一挑,这岳九遮遮掩掩的,黑炭倒是实在,眼睛一转说:“黑炭,我问你话,你要是如实答的话,我就让厨子给你做一桌子肉!”
“好啊,你问吧,俺啥都告诉你,你想问俺老大便秘不,俺都能说,真的,俺啥都知道,因为俺天天跟着老大。”
黑炭就是那种谁给吃的就跟谁玩的人,这点岳九也是无奈,不过也随他去吧,左右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从黑炭的描述中,云婉愈发的觉得那个孙谋士像一个人,就是他曾经的恩人孙秀才,尤其是那本破旧的兵书。
可有一点很是蹊跷,孙秀才的才学能力绝对上乘,而她不过是跟着学了皮毛,所以孰高孰低一目了然,但国师却是节节败退,这是为何?而且。孙秀才为人正直,也不可能与国师狼狈为奸
国师这边正在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一口气摔坏了三个茶杯。
“孙谋士!你好好的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我为什么就被咬的死死的?我每走一步都正中圈套,你说这是为什么?!”
孙谋士轻笑一声说:“若是大人不信我大可不用我。”
“你这是什么态度?”
国师知道孙谋士是能人,不然当年也不会布局让孙谋士丢官,然后再装好人的把人收留。
“大人可知何为布局?布局就是不在乎一朝一夕的得失,现在咱们动一下西一下的他们就不知道意图,到时候我专为一,敌分为十,则我众而敌寡。”
孙谋士傲气的样子给了国师底气,他轻笑一声开始打哈哈说:“哎呀,孙谋士可千万别误会,我这也是太心急了,万没有不信你的意思,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孙谋士脸上的不愉之色也消散了不少说:“大人,我知你心急,但你要知道对方比咱们还急,所以只要咱们稳住,那先乱的就是他们的心。”
“好好好!既然谋士心中有数,我就不跟着操心了,我去找玉树真人,告诉他稳住了。”国师说罢就走,再走出两步之后,又回头补充说:“孙谋士放心,待天下到手,你必为丞相。”
孙谋士点头,目送国师走远之后,鼻尖发出了轻蔑的哼声。
以为他不知道当年之事的细情?这国师也真是太过于小看他了,还有,以为他是真心效力?
他用的是兵法不假,但全都是逆其道而行,看着玄乎在理,实则
“孙谋士,咱们的人都齐了,就等着您了!”
孙谋士听了这话轻笑了一声,所有的将领都在等着他部署呢,那这次布个什么局呢,要看着险胜实际大败的那种。
“孙谋士,木致远那边突然收兵为一处,直奔着祈神台去了!”
“哦?速速派兵去护着!祈神台是大人承接天命的见证损毁不得。”孙谋士一脸紧张的说。
不得不承认这招用的高明,打祈神台的主意,就算国师再怎么想保全实力也必须得出兵。
小碗啊,这是你的主意吗?多年没见你已经变得如此聪慧了,真好!咱们师徒的这场对决,你注定是要赢了的,说真的,真想再见你一面,我是真的想看看当年的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出落成什么样子了。
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二百四十八、国师印()
“胡人脑袋里面装的应该是屎,国师他们已经败成那样了,居然还跟着作乱!”
边境告急,顾飞气的七窍生烟,他现在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守了边境百姓十几年,如今却还是让他们流离失所了。
“着急有什么用,现在得是皇上点将,不然急也白急,再说京中这般,怕是谁也脱不开身。”木玄倾蹙眉说。
在不可开交的时候就得护住主要的部分,天都变了护着边境有何意义。
云婉见木致远满脸愁云,白嫩的手指抚了抚他的眉心说:“现在还是先对付国师才是要紧,我觉得国师是想声东击西的分散咱们,失去的疆土总会有收回的时候,万事不是担心就能解决的。”
已成事实的东西无法改变,所以纠结着“如果”起不到好的效果,还徒增忧心。
木致远温和的摸了摸云婉的头,丝毫不顾及别人,张嘴就夸:“还是我的婉儿最伶俐了。”
顾飞和木玄倾相忘无言,觉得木致远的脸皮已经可以直比城墙了。
“夫人,这个女人一直在府外徘徊,所以我就抓了进来!”
暗卫把苏绣扔到院子中,身形一闪,又“消失”了。
“相公,你收留我吧,相公,我知道错了相公!”
苏绣狼狈的爬到顾飞的脚边,这时她头发蓬乱,再看不出往昔精致的样子。
“你走开!”顾飞在苏绣马上就要碰到他时厌恶的躲开了。
“苏绣,当日你让人掳走我,说要让我受尽折磨,今天却自己送上门来,是觉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对吗?”
云婉的脸上挂上了冷色,这个苏绣掳她进尚书府,就算她是泥做的,也有几分土性,绝对不会原谅苏绣的!
“没有!我没有!你说谎!”苏绣歇斯底里的冲云婉喊了一通,然后又可怜巴巴的看向顾飞,“想公,她说慌,她诬赖我,你不能信啊相公!”
“苏绣,我早就不是你的相公了!你忘了?!”顾飞青筋暴起的吼。
“相公,绣儿知道那只是你的一时气话,相公,绣儿真的知道错了!”
苏绣的苦苦哀求并不得人半分怜悯,就连云婉最是心软的人,都是对苏绣可怜不起来,况且云婉觉得苏绣出现的古怪,怕是另有所图。
“苏绣,我听说国师待你极好,什么都听你的,还几次的帮着你对我出手呢,所以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云婉逼问之后紧紧的盯着苏绣的表情,不想错过一丝一毫。
紧逼之下确实看见了苏绣脸上微不可察的不自然,这也就说明这苏绣落魄是假,别有用心是真。
“小婉,你原谅我,我之前真的是逼不得已,那李四公子对你太痴迷,他逼我的,我要是不帮他,他就要杀了我!”
苏绣嚎啕大哭,企图用眼泪说服云婉,她现在回不了国师那里了,不然也是死路一条。
“苏绣,李四公子的事你说是他逼你的,那李二公子呢?”云婉挑眉问。上次幸亏那个花魁帮了她,不然她孩子都生不消停。
“李二公子那次,我抓的人也不是你啊!”苏绣小声嘟囔,心里也是觉得可惜,如果那次抓的是云婉,就算不能让她死也能弄死她的孩子。
“苏绣,你这是在可惜吗?”云婉将苏绣的心思看的很透。
“我,我才没有,我当时一看就知道那个不是你,我还帮你打掩护了呢,不然李二公子早就发现不是你了!”苏绣狡辩说。
云婉已经对苏绣半分耐心都没有了,她冷笑着说:“看来我只能让人把你扔出去了。”
云婉一脸的阴寒吓坏了苏绣,“木大哥,木大哥你看啊,云婉根本就没你想的那么善良!”
木致远蹙眉看着苏绣,他因为“善良”这个事情与云婉产生过误会,所以马上就撇清了关系。
“婉儿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所以确实应该扔你出去!”
苏绣楞了一下,木致远什么意思,云婉什么样子他都接受,而她就活该狼狈不得饶恕?凭什么?!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