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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芳笑着笑着,笑出了眼泪,“图罗王想强攻进去解救他的弟弟,迟禄却抱着一个年轻女子冲到了悬崖边,号称真爱这个名叫涂芳的姑娘,不忍她回去受审,和她一起跳了崖哈哈哈,哈哈哈”
玉茗公主、赵戈、白熹听得惊心动魄。
图罗王深爱香思妧,涂芳却在图罗王眼皮底下使了调包计,好重的心机!
图罗王靠在墙壁上,眼神绝望。
原来是这样的,原来是这样的阿青、阿碧扶着“香思妧”出来,迟禄抱着“涂芳”跳崖
玉翝王子愤怒的握紧了拳头。
如果不是还想知道下面的真相,如果不是涂芳现在还有用,他真想立即冲过去把这个女人宰了!
赵戈也是同样的想法,勉强忍耐,要听涂芳接下来怎么说。
涂芳眼眸中有了得意笑意,“我和香思妧身材相似,当时蒙着面纱,又有阿青阿碧相伴,图罗王便把我当成了香思妧。可我到底不是香思妧,事情终归有败露的一天。所以当天我便装作伤心生气的样子不肯和图罗王说话,还让阿青阿碧赶走了他。接下来的那天晚上,我亲自放火烧屋,烧死了阿青阿碧这两个已经没用的丫头,烧伤了我自己。而且,图罗王来看我的时候,我艰难的开口告诉他,是涂芳回来了,是涂芳放的火!图罗王懊恼自责,怪他没有照顾好我,又很生涂芳的气,秘密下令图罗全境缉拿此人他不知道,他要缉拿的人其实是香思妧,是他最爱的人,哈哈哈”
涂芳纵声狂笑。
“你无耻!”玉茗公主再也忍不住,重重一记耳光抽在涂芳脸上。
涂芳脸被打得偏了过去。
她倒是不怕打,不多时便转过头,目光森然,“你现在打我,又有何用?总之这十八年来我冒充香思妩,做了一国的王后,享尽了人间的荣华富贵!你知道么,我很聪明,放火烧了我自己之后,我假装生气,好几个月没见图罗王。直到玉翎出世之后,我才肯和他见面。一则我烧坏了,二则我有了孩子,必和从前不同,三则我和他已多日不曾见面,生疏是难免的。因为这种种原因,他没有怀疑我,反倒对我怀有歉疚,对玉翎宠爱有加”
“贱妇!”图罗王一阵风般自外冲入,牢牢勒住涂芳的脖颈,“所以你装作不能开口,常年不和我说话;所以你装作冰清玉洁的样子,从不和我亲热”
涂芳被图罗王勒着脖子,说话艰难,但还是笑出泪来了,“我怎敢,怎敢和你亲热那样会,会露馅的”
“父王,放开我母后!”玉翎大惊央求。
“滚开!我不是你父王!”图罗王大力将玉翎推开。
“说,我母亲的尸身在何处?”玉茗公主手持利剑,剑尖抵上涂芳的咽喉。
涂芳又哭又笑,“迟禄的尸身我打捞着了,香思妧却始终没有我怀疑她没死,暗中差人追查、追杀那帮没用的东西,一直追到北叶,也没带回香思妧的首级”
“你还是不肯说,是苦头吃得不够么?”赵戈喝道。
“没有,真的没有”涂芳咬紧牙关。
“你骗人。”容姨自外闪身进来,神情激动,“香姐姐在我怀里才咽了气,你的人便追杀过来了!程大哥要我带着小山赶紧逃命,他背着香姐姐的尸身冲出去,外面的喊打喊杀声我这辈子也忘不了!”
“程大哥是”玉茗公主一愣。
“程家是香将军旧部,远在四川。程大哥听说香家遇难,匆匆北上,到了京城之后没见到人,又去了图罗,是他救了你娘,一路保护你娘。不然你娘早被这姓涂的贱女人杀了。”容姨恨恨的道。
“如此。”玉茗公主心中五味杂陈。
涂芳眼睛一亮,“原来是这样!香思妧另有相好的!”她兴奋的挣扎着,“王上您听到了么?香思妧另有相好的!她背叛了你,辜负了你”
“你住口!”图罗王怒极,手掌猛抽,“阿妧才不是那样的人!”
“她有相好的,她背叛了你”涂芳仿佛疯了一样。
图罗王虎目含泪,“与其一个人孤苦零丁的,我倒宁愿她身边有程大哥照顾。我宁愿她移情别恋,也不想她一个人受苦”
“呵,你可真痴情。”涂芳不知是在哭,还是在嘲笑。
玉茗公主心中有瞬间柔软。
有那么一刹那,玉茗都想原谅图罗王了。
图罗王看样子好像真的爱香思妧
但是只是一刹那,转念间,玉茗公主的心又硬起来了。
图罗王就算真心爱她的母亲又怎样?母亲死了,不在人世了,她才出生便成了没娘的孩子
“告诉我阿妧的尸身在何处?”图罗王威逼。
涂芳眼神涣散,“事到如今,我瞒你作甚?我吩咐拿她的人头来见,但始终没见着直到现在也没见着”
容姨怒斥,“不可能!程大哥后来一直没和我会合。如果他还活着,如果他没有被你的人杀了,他怎会不和我联络,不和我见面?”
“真的没有”涂芳咬死了这句话。
玉翎趴在地上哀哀哭泣,“我母后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们如此威逼她一介弱女子,你们于心何忍啊。”
“她一介弱女子?涂兴旺的孙女,装什么弱女子。涂兴旺的恶名,能止小儿夜啼,你不知道么?”白熹喝斥。
玉翎哭得更加伤心,“父王,我是您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啊,您真的不疼我了么?”
涂芳也央求,“王上,玉翎就算不是您的女儿,也是您的侄女啊。”
图罗王怒,“玉翎是迟禄的女儿,迟禄是和你秘谋欺骗孤王的混蛋!”
玉翎哭得昏死过去。
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生平最骄傲的便是她的公主身份,便是图罗王的宠爱,现在全没有了,天翻地覆。
“告诉我,阿妧在哪里?”图罗王死死掐住涂芳。
“不,不知道”涂芳艰难摇头。
“告诉我!”图罗王眼睛赤红。
涂芳没声音了。
赵戈觉得不对,忙上前查看,见涂芳眼神空洞,忙伸手到她鼻尖试了试,“没气了。”
图罗王失神的丢手。
涂芳的尸身重重倒在地上。
玉翎睁开眼睛,见涂芳直着眼睛死死盯着她,尖叫一声,又昏死过去。
玉茗公主沉着脸,一言不发,转身出来了。
赵戈紧随其后,“小白山,咱们再想别的法子。总之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岳母找回来。”
白熹也扶着容姨出来了,“是啊,这条路走不通,咱们走另一条。茗儿,你要想开些。”
容姨双眼无神,“没问到,还是没问到当年我家遭了难,我没入教坊司,被恶少欺侮,上吊轻生,是香姐姐救了我她救了我,我却救不到她,连她的尸身也找不到,不能让她入土为安”
“会有办法的。”白熹柔声安慰。
容姨以手掩面,哭泣不止。
图罗王自后追上来,“小山,你听父王说句话”
“我不听。”玉茗公主语气硬邦邦的。
图罗王苦恼,“小山,到底怎样你才肯原谅父王?认回父王?”
玉茗公主蓦然回头,眼睛亮得吓人,“除非我母亲活过来!除非你让我母亲活过来!”
图罗王呆在那里。
玉茗公主气冲冲的走了。
赵戈追着玉茗公主安慰,白熹好心的宽慰图罗王,“亲家,父女天性是抹灭不了的,而且茗儿心肠很好,她总有一天会认你的。茗儿是小孩子脾气,你不要怪她啊。”
图罗王心事重重的摇头,“怎会?是我这做父王的对不起她”
玉茗公主带着怒气回来,还没进门,便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
“祖母来了,还有大伯母,还有姑姑”亲人都在,她脸色缓和了。
白老太太精神越发好了,得意万分,“之前我们白家出了位世子妃,我这老太婆已经是很有脸面了。现在更加不得了,我们白家出了位公主!昨儿个我还和我大嫂说呢,白家养出位世子妃还不算稀奇的,养出位公主,你说算不算本事?我大嫂那般伶俐的人,无言以对啊。”
玉茗公主忍俊不禁。
赵戈见她笑了,心中一松,嘴角轻勾。
“祖母。”玉茗公主笑盈盈抬脚进门。
“小七快过来,让祖母好好看看你。”白老太太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们是不是该改口叫公主了?”白大太太半开玩笑半认真。
白微笑咪咪的逗宝宝,“宝宝比她娘亲可爱,对不对?有宝宝在,谁还理茗儿啊?”
沈氏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小七不,公主殿下”
沈氏自从玉茗公主的身世起,头一直是蒙的,人一直不大清醒。怎么想得到呢?那般卑微的小小庶女,原来出身显贵,是图罗王唯一的公主。
原来沈氏对于玉茗能够嫁给赵戈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现在她懂了。人家是公主啊,天生就高贵,天生就是要嫁给大周皇室最出色的皇长孙的。
“太太,您跟我客气什么啊。”玉茗公主道。
沈氏惶恐万分,“当不起,这可当不起。公主殿下,您以后可千万不要这么叫我了”
“那我叫你什么?”玉茗公主还惦记着方才的事,脸色不大好。
她只是随口一问,沈氏却以为她是想起从前的事,怀恨在心,不由的打了个啰嗦,扑通一声跪下了,“公主殿下,大人有大量,从前的事您莫和我一般见识”
“太太这是做什么?”玉茗公主大惊,忙伸手去扶,“快起来啊。”
“二嫂快起来。”白微惊讶的道。
“别管,让她跪会儿。”白大太太悄悄的道:“她可没少折腾小七。”
白微便不管这些,专心逗宝宝去了。
白熹和容姨也进来了,帮着一起劝,沈氏再三陪过不是,总算起来了。
“公主殿下,从前的事,都是我对不住你。”沈氏也不知是碍于形势,还是真心道歉。
“太太别这么说,你虽不疼我,也没为难我。”玉茗公主笑道。
沈氏先是心宽一宽,然后又多思多虑了。玉茗公主这是什么意思?夸她呢还是损她呢?真的不生气还是装样子的?这位玉茗公主可不是平常人呢,她是位公主;她还不是普通的公主,是图罗王唯一的真公主,传说中天生凤命,赵氏皇族中哪位皇孙娶了她,哪位便是未来的大周皇帝要是被她记恨上了,那还有活路么?所以她是假装不生气还是真的不生气?
沈氏唯恐玉茗公主记恨她,一颗心七上八下,思来想去,越想越慌。
唉,当年要是对小七宽容一些就好了
可惜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沈氏自己吓自己,心惊肉跳,失魂落魄。
终章(上)()
这天是宝宝满月的日子;虽然没有办满月酒;但白家作为娘家人都来了。
白老太太、白大太太、白微先来;白晨光带着白家四兄弟后到。
白晨光没闺女;平时就稀罕几个侄女;今天更是乐得飘飘忽忽的;憨厚的笑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白玉树和白玉林老成,话也不多,白玉森兴奋得不得了;“七妹,原来你是位公主啊。嘿嘿,我有位公主妹妹;那我得娶个特别漂亮的媳妇儿才行”
“老三别胡扯。”白大太太忍不住打断他;“你七妹是公主,和你要娶个漂亮媳妇儿有什么关系?”
白玉森理直气壮;“我媳妇必须漂亮才行啊;要不然以后和七妹站在一起;姑嫂之间差别太大了;看着不和谐!”
“哈哈哈。”众人都被白玉森逗笑了。
玉茗公主笑咪咪;“三哥,我给你帮忙;一定给你寻个既美丽出众又温柔大方的媳妇儿。”
“七妹你真好。”白玉森大喜。
玉茗公主揶揄的道:“毕竟她也是我三嫂嘛。若和我站一起差别太大了,三哥看着不和谐;我也别扭不是。”
“兄妹两个都是调皮鬼。”众人笑得更加欢快。
白玉格最近进来;远远看着笑靥如花的玉茗公主,他也想笑的,但心中一酸,差点哭出来。
玉茗公主生了孩子之后略丰腴了些,比之前更增风韵,明艳不可方物。
屋里一片欢声笑语,白玉格不想扫大家的兴,悄然转身出来了。
木木的站在株木笔花下,白玉格意兴阑珊。
“弟弟。”熟悉的、快活的女子声音。
白玉格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他和白玉茗一起嬉笑玩闹、一起习文练武的场景,泪水模糊了双眼。
“弟弟,你怎么了?”纤纤玉手搭到了他肩上。
白玉格含泪转过头,眼前一张端丽无双的面庞,如旭日清晨中带着露水的山茶花一般,正是他曾经的姐姐、现在的图罗公主,玉茗。
玉茗公主一脸关切,“我见到你进来了,正想和你说话,你便一个人跑出来了。弟弟,你有什么心事么?是不是太太又逼你娶妻了?”
沈氏只有白玉格一个儿子,早就张罗着给他娶媳妇儿了。可白玉格哪家的姑娘也看不上,为了这个,沈氏没少抱怨。
白玉格黯然摇头。
他一个人跑出来,当然不是因为沈氏逼他娶妻,而是
玉茗公主咦了一声,“不是因为这个呀,那是为什么?你有什么心事,快告诉我。”
玉茗公主从小和白玉格一起长大,姐弟之产异常熟稔亲密。
她言笑晏晏,俨然还是从前的小姑娘模样。
白玉格胸中一热,冲动之下,握住她纤小白皙的手掌,“早知你不是白家的孩子,我娶了你岂不是很好?咱俩一辈子在一起!”
玉茗公主瞪大了眼睛,“什么,我和你?弟弟,我,我是你姐姐呀”
白玉格气恼,“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爹爹亲生的!”
白玉格真是快被气晕了。
如果早知道玉茗不是白家的孩子,如果早知道他和玉茗不是姐弟,那他还等什么?不管母亲如何反对,也要娶玉茗为妻,和她长相厮守啊。这世上还有比他和玉茗更合适的夫妻么?没有了。他和玉茗一起长大的,彼此的兴趣、爱好、脾气,一清二楚。
“别,弟弟,你,你别这样。”玉茗公主有些结巴了,“那个,虽然我不是爹爹亲生的,但咱们还是姐弟我的意思是,我从小把你当弟弟,一直把你当弟弟”
“可我喜欢你,我一直喜欢你。”白玉格执拗又深情。
“你是我弟弟呀。”玉茗公主柔声提醒。
白玉格抹了把眼泪,“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早就知道你不是白家的孩子,如果你还没嫁给赵戈,如果爹娘祖母都同意我娶你,那你更愿意嫁给我,还是更愿意嫁给他?”
玉茗公主苦恼极了,“可我已经嫁给檀郎了呀。”
这个如果,让她怎么回答。
赵戈在不远处凝视着这姐弟二人,心中怒气升腾。
他就知道白玉格这个臭小子不怀好意,果然,这小子对他亲姐姐早有不轨之心!
“路生。”他叫过侍卫吩咐,“以后看好白玉格这个小子。不许他接近世子妃。”
“是,世子爷。”路生恭敬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