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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一双眼,看着她从柜子里拿出包袱背上身,抽出软剑,高举刺入门缝,秦洱吓得躲开,她拉开门,拽过秦洱将剑抵在他脖子上。
    然后,就再也看不见她。
    他胸口一恸,鲜血从他唇角溢出,眼角流下一滴泪来。他缓缓闭上双眼,死寂一般,似乎再也没人能够喊醒他。
    再也没有人能够,拯救他。
    林嫤回来听见消息,就瘫坐在了凳子上,久久不能回神。
    沈无况快马加鞭去追杜辅之,她半途扔下秦洱耽误了沈无况的时间,她骑着秦复送她的踏雪,如风那般消失在丛林之间,再见不见她的踪影。
    她连妹妹都不要了,她连仇不报了,只为了离开他的身边。
    吕隽回来,把药篓子给砸了,坐在地上叹气,叹气。
    下人禀告说,二公子咯血,晕过去了。吕隽又赶紧爬起来拽起药箱子往聆竹院去了。
    沈无况带着秦洱回来,对着林嫤摇了摇头,林嫤捂住脸,沈无况赶紧去抱她。
    “我就知道留不住她”
    沈无况说:“留不住的,就别留了。”
    “可是,二哥怎么办啊?”
    沈无况紧紧抱着她,良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直到夜色都寂静了,沈无况说:“他该去北关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妹妹别走() 
这一夜,秦府陷入了死寂。
    秦复昏死过去了,吕隽说,无药可医。
    他不想醒,那就没有人可以把他叫醒。他要把自己关在回忆里,因为那里永远都有杜辅之的身影,他不愿面对她已经离开的事实,就只能用这个方法来拯救自己。
    沈无况摇头叹了口气。
    这家伙,二十六年了,从来没见过他这幅模样。
    “喂,你现在醒,去追她,说不定还来得及。你好歹学学人弥弥追赵槃啊,天南追到地北,山上追到河里,追了整整三年还在追,你光躺在这有什么用?”
    沈无况见他依旧沉寂,他说:“我就说最后一句啊,我已经下书各府州拦她。我还得养活一家老就只能帮到你这里了。”
    沈无况抱着林嫤,摸着她的头安慰她,亲亲她的脸颊,转头跟秦复说:“美人在怀的感觉真是不错,我得抱着我的林妹妹回去睡觉了”
    林嫤用力给了他胸口一拳!都什么时候了!还死不正经!
    沈无况啄了一下她的嘴唇,揉了揉刚才被她打过的地方,还挺疼
    他又对秦复说:“吐血吐完了赶紧去追啊,记得有话就说,不然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沈无况!”林嫤瞪眼警告他!
    沈无况一个横抱:“说好了回来陪我的”
    他就搂着怀里的软玉回自己院子了。
    林嫤生气了,特别地生气!
    秦复心伤加旧伤,本来就很自闭,还要被他这样说一通,他怎么就分不清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什么氛围该闭嘴呢!
    “妹妹”沈无况搂着她左右晃,哄她,“林妹妹”
    干嘛把头别着亲都不让亲
    林嫤用力挣脱开:“没心情了!”
    “好好的,怎么了突然?”沈无况盘腿坐在她身后,头凑到她前面看她。
    哎,生气都这么好看,我沈无况怎么就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娘子
    “谁让你乱说话!你没看他都伤心成那样了吗!”林嫤戳开他脑袋,抄起手,看向别处。
    沈无况把头凑到另一边看她:“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他花了六年的时间,才把她娶进门,他再这么耽误下去,一声不吭,怕是六十年都找不回来。”
    “你还说!”林嫤凶他!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咱们睡觉好不好?”沈无况搂她,又被林嫤推开!
    她这样就不对了!怎么又推开他!他要生气了!他要不开心了!他要反抗!
    “你再不跟我睡觉,我就脱衣服了!”沈无况说完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给扒光了,踩着被子坐到她对面,嘻嘻笑。
    林嫤脸一红,挪着转身。
    沈无况坐着贴上去在她耳边说:“妹妹,哥哥想疼你啊!”
    他在说什么啊!!!
    “闭嘴!”林嫤一张脸通红!
    她爬到床尾去坐着,不理他。
    沈无况也爬过去,贴着她:“我都脱了,你好歹看一眼啊。”
    “滚!”林嫤别过头。
    沈无况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林嫤脸一红,把他手甩开!
    “林嫤,我警告你!你再这样!”
    “怎么样!”
    “你再这样!我就”沈无况开始脱裤子
    林嫤干脆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
    这人干嘛呀
    沈无况把自己扒得光溜溜的盘坐在她身后:“妹妹!我好了!”
    “走开!”林嫤缩到床角去。
    沈无况爬过去:“那我就这样守你一个晚上了!”
    “沈无况我我不喜欢你这样”太羞人了
    “说谎,你明明就喜欢,特别喜欢。”沈无况说完就扯开她的被子,林嫤不小心看了一眼,赶紧把头埋到膝盖里!一双耳朵通红!
    “臭流氓!”
    “嗯,才看出来么?”沈无况抓她的手,她用力抽回来抱住自己的膝盖!
    沈无况跪着贴上去把她整个人端了起来
    “沈无况!”林嫤感觉自己突然浮空了!
    沈无况笑着抱着她放到床中间,她还是保持着那个瑟缩的姿势。沈无况低头,亲吻她的手,亲吻她的耳朵,还在她耳边呢喃了好些求欢的话,不晓得多露骨!
    “别说了!”林嫤干脆把头埋在膝盖上,红得要滴血!捂耳朵!
    很好。
    沈无况扯了个微笑,手一掰,就把她膝盖掰开了,推倒她压了上去:“睁眼看我。”
    “我不看!”林嫤士可杀不可辱!
    “那行”沈无况开始脱她衣服,“你不看,我看。”
    林嫤用力扯住自己衣服不让他脱,他就脱她的中裤。
    “沈无况你住手!”林嫤一张脸不晓得多红了!死死拽住自己的裤子。
    沈无况低头吻她,就是故意打乱她神智的那种吻,又黏又舔的,还故意喘得很动情,给她听。
    林嫤被他的声音撩拨得浑身发软,他低嗯的声音,不知道多酥人心
    林嫤的手渐渐没力气了,沈无况就把她衣服裤子给扒了:“你明明就很喜欢。”
    他笑了一下,说:“我再嗯给你听,要不要的?”
    林嫤捂住脸!
    她怎么就喜欢上这种男人了!这么不要脸!太不要脸啦!
    沈无况扯了个别提多邪气的笑了,他把被子一拉,就把两人的腰给遮住了:“还想反抗吗?”
    林嫤感觉到他了,赶紧转身侧着!
    士可杀不可辱!
    沈无况说:“好,好”
    他说好,是真的感觉好,他躺到她身后,贴上她,身体很紧绷,滚烫滚烫。
    林嫤又感觉到他,赶紧要转身,却被沈无况紧紧禁锢在怀里:“你这下,真没有退路了”
    沈无况咬上她的耳垂,轻轻厮磨,一个掌风灭了桌上的烛火。
    深夜中开始弥漫起呢喃细语,他把被子全数扔到了地上,毫不保留地疼爱他这个娇柔美丽的爱妻
    沈无况这么做,肯定是要遭报应的,这让守空房的秦复情何以堪!
    秦复走了,走之前,给林嫤留了一封书信。林嫤看完之后,抬头对沈无况笑了一下。
    “来,跟我回房。”她温声细语。
    沈无况笑嘻嘻地就跟着林嫤回房了。
    林嫤打掉他不安分的手,抽出妆台抽屉里沈无况写给她的十几封休书,狠狠砸在他的脸上!二话没说!回林府!
    沈无况愣了半天,拿过秦复留的信看了一下,攥紧了拳头!
    你大爷!我帮你你就这么对我!
    这厮居然用“年,府”的格式列了两张纸!把他这些年勾搭了哪些姑娘全给写出来了
    “妹妹!别走啊!”沈无况把信纸一揉,往身后一扔,赶紧追了出去!
    另一边,苏乔收到消息,秦钰那边还是没什么动静。没有动静是好的,他这边也才刚开始。
    苏乔希望秦钰那边别有什么太快的进展,他说:“一旦有情况,定要及时回来告诉我。”
    暗士答是,还说听那些下人的话,似乎他们“上面”也是定期来要人的,这个“期”,似乎还有那么几天。
    苏乔点头。
    暗士别的没说,就退下了。看来那些被运出城的姑娘,依旧还没消息,那个太监,一直守在院子里不出去,身份瞒的很紧。
    但是苏乔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他眯眼看着远处,负在身后的手收紧。
    新官上任,是时候,要烧三把火了!
    闫岐坐在亭子里喝茶,随从回来说:“大人,苏大人那边,查不出郑姑娘的下落。”
    查不出,查不出
    闫岐顿时没了闲情逸致,放下茶杯:“惠王那边呢?”
    “回大人,苏府没动静,但是林府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看得很紧,上书的折子被林太师挡了回来,根本到不了皇上那里。”
    苏府没动静,什么意思?
    苏府怎么可能没动静?苏不学不插手倒是正常,可是苏难怎么可能也没动静。他身为太子少师,跟惠王关系甚好,怎么可能
    而且林凤不是都撒手不管了么,怎么突然又插手了?是看出苏乔不对劲?还是看出整个苏府都不对劲?难道是林府和苏府,出了什么事,反目成仇了?
    闫岐越来越想不通了,食指在桌子上轻轻打着。
    不行,他不能被苏乔混淆了视线,乘乱,他该好好打点他自己这边的事了。
    “惠王在哪里?”
    “回大人,他这些日子一有空,就去陪老太后了。”
    闫岐皱眉。
    惠王都被琪王给占了位置,居然还与心情去陪老太后?
    “对了大人,琪王那边”
    “怎么了?”
    “琪王那边,咱们要不要使点绊子。”
    闫岐侧目瞥他一眼:“你胆子倒是大到,不把皇上的话放在眼里了?”
    “小的不敢!”随从行礼,再也不敢说话。
    闫岐看着深静的湖面,拿出怀里的簪子,仔细看着,又开始出神。
    秦钰已经这个房间呆了好几天,外面发生了什么,她依旧什么都不知道,她现在每天吃吃喝喝的,都快忘记自己是被掳来的了。郑南芫和章绫似乎也有些匪夷所思,特别是章绫,看那些侍女言听计从的,都摆起主子的威来了,觉得特别好玩。
    秦钰警告她:“你是被掳来的,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你收敛点。”
    章绫一边答应着,一边还是那副模样,秦钰和郑南芫也不好多说她。
    现在三个人都睡在床上了,但是郑南芫很喜欢秦钰,就跟她睡一张床:“你不嫌弃我吧?”
    秦钰笑道:“为什么要嫌弃啊?你身上那股药味,我还挺喜欢。”
    郑南芫挑眉,闻闻自己的手背,领子:“你怎么也说我有药味?”
    秦钰听出话里的不对劲了:“难道还有谁说过?”
    郑南芫笑道:“是啊,一个好朋友。”
    “好朋友?她也跟你睡过吗?”
    郑南芫脸一红:“什么呀,这个朋友,是个公子啊”
    “哦哦哦不好意思,我以为是个姑娘。不过听你这么说,看来这个你这个公子朋友,跟你走得挺近呀?”
    “嗯还行吧,我们认识很多年了。”。
第一百二十章 放我进去() 
秦钰感叹:“原来你也有男的朋友啊?”
    “此话何意?”
    秦钰说:“因为我从小到大,由于跟着我父亲在外打咳,行商,就认识许多男的朋友,可是身边有许多人都指责我,说我不要脸呢”
    郑南芫听皱了眉:“做朋友,是看话投不投机的,看心情的,与朋友在一起,开心就好了,不必在意他人的话。”
    “那有人说过你吗?”
    郑南芫笑着说:“谁还敢说我们呀,他,是个很厉害的人啊,没人敢说我们的。”
    秦钰看她:“他很厉害吗?多厉害?”
    跟厉害的男人做朋友,就不会有人说吗?可是她当初和平王做朋友,被骂得更惨啊!
    郑南芫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有多厉害了,但是想到他,脸上都是笑意,好似与他做朋友,真是与有荣焉。
    她说:“他是个官人,身世也很显赫,周围的人都觉得我与他相识,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不过他做事总是太专断,我不太喜欢。”
    秦钰怎么感觉她说的人,跟苏乔好像啊
    她说:“是啊,有些人有权利有地位,做事就是喜欢专断了,也不问你愿不愿意,就看他自己愿不愿意”
    郑南芫好同意她说的话啊!
    “是呀是呀!他就是这样的!”郑南芫好似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他就是这样的我不喜欢。”
    “哎,那些男人啊”秦钰想起什么,就问她,“你说他是官人,他叫什么啊?”
    说不定她还听说过呢,不过她听说过的也不多,要是个官职低的,那就真不知道了。
    “他姓闫,名岐,字世麟,不过咱们都是小老百姓的,很少有人听说过他就是了”
    秦钰眼睛都听大了!闫岐闫世麟?
    吐血!
    那个不是不是那个御史中丞闫世麟吗!就是那个随便一封折子写上去就能弹劾百官的那个御史中丞啊!那个手段特别狠毒,谁也不怕傲得要死的闫鬼啊!
    是闫鬼啊!
    “咳咳”秦钰明显有些接受不了难以置信!
    “你怎么了?”郑南芫问她。
    “我确实,没听过哈哈”秦钰在想,跟这种人做朋友,确实没人敢说啊呵呵呵,万一被他听见,说不定怎么弄死你呢
    真是难以想象,郑南芫怎么会跟这种人做朋友真是难以想象
    秦钰决定试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知道闫世麟是个什么人,她问:“你说的这位闫大人,是个什么官啊?”
    郑南芫说:“我也不清楚,好似是什么中丞,我也不晓得是个什么官但是爷爷说,叫我处处小心着些,别得罪他就是了可是他说,若是我小心,就是得罪他了。”
    “那你知道他,是个好官,还是坏官吗?”
    郑南芫说:“他为人刚正,自然是好官了!”
    秦钰似乎看见了几年前被平王蒙蔽的自己
    真是个傻姑娘啊!这这要怎么跟她说呢闫岐,其实没她想得那么好,手段,很毒辣的
    不然怎么百官都在背后叫他闫鬼呢
    秦钰说:“有时候吧,那个交朋友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相信,你一定懂的。”
    郑南芫说:“是啊,他这么好,我觉得与他做朋友,还是很开心。”
    秦钰拍脸。
    “怎么了?”
    “哦有蚊子”
    “有吗?”
    “咳有”
    秦钰突然觉得,她得拯救郑南芫,不能让她这么个好姑娘就被闫岐那种人给骗了!
    可是她要怎么跟郑南芫说呢?以前她跟平王做朋友的时候,周围人怎么说,她都听不进去的,还觉得是他们不了解平王呢
    非得她自己撞破了他的阴谋诡计,才知道自己多么愚蠢白目
    秦钰决定了,出去之后就让苏乔耍点手段,让郑南芫意识到,闫岐是个大坏蛋!
    闫岐后来表示,我要你插个什么手!你害得我五年的努力差点都付诸流水!我要生个儿子祸害你全家!再生个女儿祸害你全家!
    秦钰后来表示,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