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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离婚,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不离,她妈妈的这口气恐怕是咽不下去。
现在,柏南修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不记得他爱过她,他不记得她是他的妻子,所有的一切,只剩下她一个人面对,怎么办?
思来想去,凌柯只好拖延道,“要离婚也可以,只是我们不能说离就离,因为我们的婚是在s市结的,离婚也只能回s市才能离得了。”
凌柯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因为这是相关规定,顾明瑜与罗玉霞吵的再凶也不能一手通天地说离就离。
“我们先回去!”罗玉霞做了决定,“反正这个婚我们离定了,到时候你们柏家把离婚协议寄过来我们签字就行了!”
说完。她强制拉着凌柯往外走。
凌柯跟着母亲朝外走,在与柏南沁擦肩而过时她伸手捏了捏柏南沁的手心。
柏南沁朝她点点头。
她明白凌柯的意思,现在两家吵得这么凶,她留在帝都也解决不了问题,先回去也是最好的选择。
凌柯要回s市,只有嘉宇一个人来送行。
“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要是南修恢复了记忆,知道你是这样回s市的,他肯定内疚的要命!”
“先不要跟他说,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说了也没有用。”
“你们真的要离婚吗?”嘉宇问。
凌柯看了一眼坐在候机室的父母,小声对嘉宇说道,“我查了一下离婚手续的相关规定,离婚是需要我跟柏南修双方签字并且一起到民政局去办理,你别看我妈跟柏南修的妈吵得这么凶,她们让我们离,我们也离不了,因为柏南修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结过婚!”
“说的也是,那你回去后好好照顾伯父伯母,他们这一次气得够呛!”
“是呀。这才是我最头痛的!”
“现在两家隔阂有了,就算你跟柏南修不离婚,想在一起也很难。”
凌柯心里也很清楚,不离婚跟能不能在一起是两回事。
嘉宇拍了拍凌柯的肩,“你放心,我会保留你的职位等着你回帝都!”
凌柯朝嘉宇微微一笑,转过身看向机场外帝都的天。
曾经,她是抱着新奇的心情来到这个地方,没有想到最后却是用满腹的愁怅离开。
再见了,帝都!再见了,柏南修!
柏南修出院时,帝都已经是秋天了。
他被顾明瑜接回了家,重新住进了二楼的卧室。
在这期间,柏南沁跟肖英城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婚礼,柏家与肖家都没有出席。
肖英城也没有说什么,婚礼结束的第二天就带着柏南沁与安静去了澳大利亚。
天域国际重新洗牌,肖洋成了新的一任总裁。
凌柯离开后,顾明瑜派人二十四小时看护柏南修,连柏南沁都不让靠近,她是担心有些嘴碎的人在柏南修面前说些什么。
柏南修清醒后。一直都有脑震荡后遗症,情绪波动大的时候会出现呕吐等现象,柏南沁虽然想告诉弟弟发生的事情,可是又担心柏南修的身体不能承受。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等柏南修完全康复后再想办法。
加上她的婚事也很闹心,在心灰意冷之中她跟着肖英城去了澳大利亚。
凌柯接到柏南沁的电话后表示理解,“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柏南修的身体,他现在既然不能受刺激,那我们就不要说了。”
“凌柯,现在最难过的应该是你。可是我却无能为力!”柏南沁感到抱歉。
“南沁姐,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我跟柏南修虽然相爱可是妈妈她不喜欢我也是事实,人家都说世上最难调和的是婆媳关系,我想过去的这段时间柏南修夹在我跟妈妈之间也很辛苦,现在这样也挺好!”
柏南沁一声叹息!
凌柯也是一声叹息!
顾明瑜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柏南沁走后,她马上对外宣称柏南修已经离了婚,而且还要求所有的人都不许在柏南修面前提他曾经结过婚的事实。
她不仅要求公司所有人还带人去了景阳把凌柯的东西打了包寄回了s市。
罗玉霞在看到顾明瑜寄回来的东西后,气得又在家里躺了两天,然后她打电话给顾明瑜让她尽快找律师拟定离婚协议。
“你们动作快点,我们凌柯还等着嫁人!”
在互相争气与伤害中,凌柯跟柏南修的婚在两个人都不知道的情况,离了!
凌柯看着妈妈手中拿着的离婚证,突然笑了!
当初她背着妈妈拿着户口逼柏南修结婚,现在妈妈背着她给柏家签定了协议,她被迫离了婚!
结婚像一场梦,离婚也像一场梦!
方爱玲坐在凌柯的卧室里看着桌上的离婚证,想了半天都没有想明白,两个拼命想要在一起人居然是以离婚收的场。
“你说柏南修要是恢复了记忆,他会不会认为你这是背叛?”方爱玲问凌柯。
“我不知道,我现在都不敢去想他!”
“哎!”方爱玲叹了口气,“现在柏南修什么都想不起来,话还不是顾明瑜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唯一能帮你说话的柏南沁又出了国,其它人见是这种情况大家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躲着,我看你跟柏南修这辈子恐怕是见不着面了!”
凌柯低着头不说话。
“算了!”方爱玲劝道,“这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相爱不能相守的人,你还是想开一点,现在最主要是你要出门要融入社会,不能老待在家里想七想八的。”
“可是我能做什么?”
“你能做的事多得去了,再怎么说你都是a大的毕业生,长得有模有样的,当个助理什么的应该没有问题。”
凌柯靠在窗框上不说话。
方爱玲见她这样连忙从包里掏出一张招聘信息,“你看,胜腾贸易有限公司正在对外招聘,我表姐也在这家企业上班,听说待遇不错,你可以去试试?”
凌柯拿起招聘广告仔细看了看,招聘的岗位有很多,除了文职外还有招一些有经验的销售人员,待遇果然不错。
“这个胜腾贸易公司很了不起的,总部好像在云城,这里是一家分公司。”方爱玲介绍。
凌柯被她说的有些心动,现在她整天窝在家里,爸爸跟妈妈肯定很担心她,出去找份工作也好。
“好吧,我去试试。”
第九十四章:重新开始()
柏南修觉得很奇怪,他觉得四周的人都躲着他,每个人除了跟他问好外都不敢跟他多说一句话。
还有,那个自称是他同学的嘉宇,也不在跟他来往,有一次他在吃晚餐的时候问顾明瑜,顾明瑜的回答是他们并不是很熟的朋友。
柏南修的手机是后来顾明瑜跟他新买的,手机里的号码全是帝都这边的人。
他没有s市的记忆也没有一个s市的朋友。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在想那天在医院里叫凌柯的女孩是谁的妹妹,她后来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过。
顾明瑜在柏南修住院的时候戴掉了他的结婚戒指,可是柏南修还是发现他的手指上有一个戒痕。
“妈,我是不是结过婚?”柏南修终于问出了口。
顾明瑜也不隐瞒,她想就算她隐瞒,整个帝都都知道柏南修结过婚,他迟早会知道。
“是的,你结过婚!那个女人叫凌柯,据说是你同学的妹妹,当初你那个同学滑雪死了,他这个妹妹就赖上你了,非说是你害死了她哥哥,你后来就娶了她。”
这件事,顾明瑜让郭玉儿来做证。
郭玉儿跟着自己的父亲来到柏家,按照顾明瑜的要求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当时凌柯跟一个叫曾天宇的男人不清不楚,我们a大都在传这件事,后来她因为当小三被曾天宇的女朋友打了一顿,她觉得丢人就跑去用她哥哥的死威胁你娶她,这件事整个a大都知道,你只要回去问问就清楚了!”
柏南修后来让人去a大调查了一番,结果跟郭玉儿说的差不多,但是他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凌柯既然用威胁的办法嫁给他,那后来为什么又要离婚。
顾明瑜的回答是,凌柯当上柏家少奶奶后以为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没有想到来到帝都后就被人绑架还被人打伤了胸骨,后来有个警察救了她,她就跟那个警察眉来眼去。
“南修,这种丢人事我不准备告诉你,可是你被她害成这些,我不得不说,这个凌柯她不是一个安份的人!”
凶杀案告破后,柏南修见过崔景钰一次。
崔景钰一见他就笑,“听说你跟凌柯离婚了?我就知道你们长不了,你跟她真的不合适!”
“那谁跟她合适?”
“当然是像我这样的男人!”崔景钰哈哈一笑,“可惜她离开帝都,我只能思念了!”
柏南修没有等他说完愤怒地转身离开。
他想怪不得自己忘记了这些记忆,原来这些记忆这么不堪!
柏南沁后来给柏南修去过一次电话,她在电话里提到了凌柯。
“南修,你还记得凌柯吗?”
“不记得了,不过姐,以后不要再跟我提她的名字,我们离婚了,既然离了婚,她是她,我是我!”
“可是南修,你们离婚是被迫的!”
“我知道,不是被迫这婚也离不了。好啦,姐姐,我现在只想好好经营柏氏集团,我累了,不想再提以前的事了!”
柏南沁没有想到柏南修会这么说,她想一定是妈妈在中间做了什么,她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凌柯。
凌柯听完,笑了。
“南沁姐,我跟柏南修的事就这样画个句号吧,就算我们能在一起又能怎么样,问题还是存在,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好聚好散!”
挂断电话后,凌柯流下了最后一滴眼泪,她跟柏南修真的结束了!
被胜腾公司电话通知面试后,凌柯还是很紧张,虽然她有一段的助理工作经验,可是面试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参加。
胜腾的面试是在一家酒店举行,凌柯准时来到面试地点,没有想到大家来的都很早,她领了号码牌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开始紧张地观察四周的情况。
来面试的都是一些年轻人,女孩化着漂亮的妆,男生收拾得也很干练。
凌柯决定去洗手间补补妆。
酒店的洗手间在一个角落里,凌柯推门进去时里面好像没有人,她打开包拿出唇膏正准备涂。突然,一个隔间里冲出来一个人,他上前二话不说捂住凌柯的嘴就把她拖进了隔间里。
凌柯大惊,拼命的挣扎,试图想拿包就砸这个人的头,这时对方说话了。
“别紧张!我就是请你帮个忙!”
凌柯果然没有动了,她斜着眼看着来人,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件衬衫一身的酒气。
喝醉酒的神经病,为毛她总是碰到这样的事?
男人又说话了,“我跟你讲呀,我不是坏人,就是请你帮个忙。我现在松开手,你不要叫,要是叫了我会打人的。”
凌柯点点头。
男人松开了手。
凌柯连忙去拉隔间的门,男人猛地把她一拉,她一屁股坐到马桶上。
这时她才发现男人没有穿裤子。
“啊,流氓!”凌柯大叫。
男人迅速捂住她的嘴,“小姐,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喊什么流氓?”
凌柯指指他的下体。
“穿着内裤呢!”男人把自己的衬衫撩开。
凌柯迅速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她才慢慢地睁开,男人果然穿着内裤。
她指了指被男人捂住的嘴,男人松了手。
凌柯问他,“你干嘛只穿了一条内裤在女生厕所里?”
“我的衣服脏了。”男人指了指马桶旁边的一堆衣服。
“你把屎拉到衣服上了?”凌柯大惊,这世上还有这种蠢人。
“你才把屎拉到衣服上了。”男人抬起腿踩在马桶盖上,一边抖腿一边对凌柯说道,“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一觉醒来才发现自己睡在卫生间里,其实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衣服脏了,我不能回房间。”
“你的房间在什么地方?”
男人指了指楼上,然后从地上的脏衣服里翻出一张门卡,“帮个忙上楼给我拿套衣服下来。”
凌柯没有接,现在社会这么乱,谁知道是不是一个圈套,她一上去万一有坏人在房间里怎么办?
“你可以给你朋友打电话,让他们来送。”凌柯不接招。
“妈的,我能联系上还求你呀!”男人有些生气。
凌柯想了想又说道,“你可以喊服务员呀!”
男人这下有些气急败坏,但是想到自己的处境还是把火气压了下来,“小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一个有头有脸的男人,我去喊服务员不出一小时整个酒店都知道我在女厕所,你想让我被人笑话?”
凌柯心想你被不被人笑话跟她有什么关系。
“喂!”男人提高了嗓门,“你这个女人帮不帮忙,给个痛快话行不行?”
“行行行!”凌柯从男人手上夺过卡,“我帮你拿,你让开!”
凌柯正准备出去,男人又拦住了她,“这不行,你万一拿着我的卡上去帮我东西偷了怎么办,你压个东西在我这里!”
凌柯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笑,是他找人帮忙,现在她帮了,他居然怀疑她会偷东西。
“那算了,你自己去拿吧!”凌柯又把卡塞还给他。
“呃,好好好,你去拿吧,我就压你张号码牌。”男人说着把卡重新给了凌柯然后从她手上抽走了她面试的号码牌。
凌柯想抢回来,男人居然戴到了自己脖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到马桶上朝凌柯挥手,“快点去吧,拿下来后我会有重赏的。”
谁稀罕!
凌柯白了他一眼,推开门走了出去。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凌柯最后还是去男人房间帮他拿了一套衣服下来。
她把衣服从隔板底下塞给他,然后说道,“你把号码牌给我,我要去面试。”
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道,“你不用面试了,就你这服务态度铁定面试不上!”
凌柯懒得理他,她敲了敲门,“少废话,快把号码牌给我。”
这时,有人进来上洗手间。
凌柯选择了闭嘴,站在门外不说话。
进来的人问凌柯,“厕所满了吗?”
“啊,没有,我在等我闺蜜。”凌柯搪塞着又用力地敲了敲门,咬着牙说道,“你好了没有。”
“没有!”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传来。
凌柯都要晕倒,这个男人还说自己有头有脸,喝醉酒睡进了女厕所不说还学女人说话,真不知道他是那个地方的头那个地方的脸。
进来的人很快上完洗手间走了出去,男人也拉开门走了出来。
他指了指地上的脏衣服对凌柯说道,“帮我处理一下!”
“什么?”凌柯觉得莫名其妙。
“帮我扔掉!难道你让我塞进马桶里冲掉吗?”男人声音比她更大。
这时,又有人走进了洗手间,一见里面有个男人有些惊讶地不知该进还是去。
男人回头对进来的人说道,“我跟我女朋友讨论一点事情,请回避一下!”
来人居然听话地退了出去。
凌柯有些生气了,她朝男人吼道,“你占谁便宜?快点把号码牌给我,然后拿着你的脏衣服该干嘛干嘛!”
“还挺凶的!”男人嘿嘿一笑,拿出凌柯的号码牌看了看,“58号,排这么后呀,你竞聘什么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