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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奴家………你让奴家相信你什么呀?”袭人很慌张,却又不敢挣扎或者缩起身子避开秦允明。在秦允明充满强烈的热情下,她实在没有余力来反抗。
“不管什么,就当所有事情你都会相信我,行吗?”秦允明依然是那样认真的问道。
“奴家……奴家……。不知道……。”袭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是一个处子,虽然正处在少女怀春的年龄,却因为卑贱的身份为从来未曾尝试过。对于男欢女爱的承诺,自然是一点也没有经验。
秦允明目光落在了袭人急促呼吸的小嘴上,那水嫩的双唇此刻就像是成熟的樱桃,让自己食欲大增。他全身再次燥热了起来,搂着袭人的手不由更用力了一些,两个人的胸口贴在了一起,袭人鼓鼓的胸脯温暖又温柔。
终于,他打破了自己与袭人之间最后的距离,热烈的吻住了袭人的嘴唇,贪婪的吮吸着袭人的琼汁。
袭人仿佛受惊的小猫似的,顿时挣扎了起来。她俏脸发热,心口发慌,虽然挣扎却又不敢太过激烈,生怕弄伤了秦允明。一时间又是急又是羞又是怕,只能委屈的默默湿润了双眼,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秦允明的**越来越激烈,搂住袭人的手开始在那柔软的身躯上抚摸和侵略。
袭人渐渐停止了挣扎,任由秦允明亲吻自己、抚摸自己。
秦允明见状,误以为袭人是妥协了,心中顿时高兴了起来。他手上的工作更有效率了,三下五除二就褪掉了袭人所有的防御,然后又去解开自己的衣衫,转眼间两个人都赤条条了起来。他再次搂住了袭人,另外一只手使坏的渐渐向袭人的下体探去。
他翻了一个身,将袭人压在了身下,正要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已经迷失了自己的所有感官意识,这一刻袭人是全世界唯一的美人儿。
这时,他吻住袭人的嘴忽然尝到了一股咸咸的味道,抬眼看去只见袭人已经闭着眼睛默默哭了许久。这泪水彷佛是来自凛冽的北极,一下子将自己欲火浓烈的身躯浇灭了下去。
“袭人,你,你怎么哭了?”他拉开了与袭人的距离,关心的问了道,自己还没有侵入进去,袭人不至于是疼哭的吧?
袭人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俏丽的脸上写满了伤心和无奈,却紧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她重新闭上了双眼,让自己平息下来,彷佛心甘情愿将身体交给秦允明一般,只是从眼角淌出两行泪水,表明了内心的煎熬。
第69章 积蓄精神()
第69章 积蓄精神
“你说话呀?是不是,我哪里弄疼你了?”秦允明见袭人这般摸样,心中的欲火更是减掉了几分,只剩下关切和着急。
“大郎,奴家自从被分到这房里来服侍你,自然就是大郎你的人。大郎年岁不小了,男女之事也是情理之中的,大郎想要奴家的身子,奴家哪里有不给的道理?只要……只要大郎你能高兴就好。”
袭人一边抽泣一边说着,虽然她的话很恳切,愿意将自己奉献给秦允明,但是最后那句“只要大郎你能高兴就好”的话,却仿佛是在暗示着什么。
秦允明醒悟了过来,他赶紧从袭人身上下了来,然后扶起了袭人,让袭人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另外一只手轻轻的在袭人脸颊上拂过。
“袭人,我知道你担心我爹会责罚你。你做为一个侍女,心中承担的压力我明白,你对我的忠诚和奉献我也不会忘记。唉,是我不好,没有多考虑你的感受,我向你道歉。”他叹了一口气,语气温和而又充满认真的说了道。
袭人看着秦允明,脸颊绯红,此刻秦允明已经没有先前的**,又是这样诚恳的说出了这番话,自己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温情。她终于知道,大郎是真的爱自己,因为大郎为了自己可以放下少爷的身份,来关心和爱护自己。
“大郎……”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却与先前伤心的抽泣完全不同,这时的自己只有甜蜜的感动。
“袭人,我答应你,再没有正式取得我父亲允许之前,我绝不会欺负你了,这样你也就放心下来了。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秦允明沉稳的说道,神态已然超出了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奴家答应你。”袭人已经融化了,她甚至都不曾听秦允明的条件便一口应承了下来。不过很快她脸色更红了起来,觉得自己这样草率的应承,会不会太轻浮了?
秦允明只是笑了笑,伸手刮了一下袭人的小鼻子,说道:“我都还没说呢。你要答应我,你一生一世都只对我忠诚,一旦我向父亲把你讨到手,我再欺负你的时候,你也不许哭鼻子。”
袭人一下子害羞得不行,想将头埋在秦允明的胸膛上,但是却又不敢,最终只能低着头缩了缩肩膀,让自己埋在被窝深处。
秦允明叹了一口气,轻轻搂着袭人到自己怀里,一时无话可说了。
他觉得自己真够奇怪的,此时此刻两个人都一丝不苟的搂在一起,竟然还能抵挡住发生关系的诱惑,看来爱情还是有纯洁的时候。
慢慢的,两个人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以往的时候挽汐和秋杏都是要被袭人叫唤之后才会起床,哪里知道今日却一直没有听到袭人的声音,一不小心就睡过头去了,快到晌午的时候才磨磨蹭蹭醒了过来。
挽汐和秋杏发现袭人的床榻空无一人,连被子都不见了,都有些奇怪。她们园子里面所有房间都找了一下,依然不见袭人的踪影,只好蹑手蹑脚跑到了正午的内室。
刚一进来,却见秦允明的床上盖着层被子,最外面的那一层正是袭人的。
在仔细一看,只见床榻上还乱七八糟的散落着一些衣衫。这些衣衫自然眼熟,有的是秦允明的睡衣,有的竟然是袭人的衣服,甚至连女孩子的兜兜抹胸和亵衣。
挽汐和秋杏不由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年龄虽然小,但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内衣是不能乱放的,当即就吃惊了起来。她们走上前去打算悄悄的把这些衣衫收好,可是马上就发现了,原来秦允明与袭人正同睡在一张床榻上!
“呀,袭人姐姐怎么会跟大郎睡在一起呢?”挽汐咬着手指头,疑惑不解的问道。
“是呀是呀,怎么会这样呢?而且,大郎和袭人好像……好像都没穿衣服呀?”秋杏小脸透红了起来,喃喃的说道。
“这怎么办呀?我们要不要装作没看见呢?”挽汐觉得大郎与袭人的事情有些不堪,连连的问了道。
正在秋杏犹豫的时候,两个人的对话已经将床榻上的秦允明和袭人吵醒了过来。
袭人睡眠薄,最先睁开了双眼,她看到床边站着挽汐和秋杏,正要坐直身子来解释一番。可忽然发现自从昨晚秦允明褪掉自己所有衣衫之后,就一直是裸睡到天亮,而且秦允明也是光着身子,这怎么像话?
虽然昨天一夜她与秦允明并没有发生关系,可是任谁看到了这一幕,都会不由自主的向那个念头去想。
顿时,她又是着急又是羞怯。
“你们两个小蹄子,好端端的来这里作甚么?”她带着几分羞怒的训斥了道。
秋杏和挽汐第一次见袭人生气,显然吓得不轻,一时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了起来。
袭人这时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秋杏和挽汐自然是来寻她的,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责怨她们呢?她暗暗叹了一口气,反正自己已经答应秦允明迟早是他的人,又何必担心一时的名誉。
秦允明长长的呓了一声,懒懒的睁开眼睛,先看了一眼袭人,又扭头看了一眼秋杏和挽汐,忽然咧嘴一笑道:“你们两个可要记住,你们现在看到的事情,绝不能说出去,要不然我可会生气的。听到了吗?”
秋杏和挽汐像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袭人想要立刻起身,但是光着身子又不好意思,迟疑一阵之后,才说道:“挽汐,秋杏,你们两个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为大郎准备洗漱和早膳去。”
两个小丫头连忙就跑出了内室,分头去打理了。
袭人这才起身来穿衣衫,小脸蛋通红通红的。
秦允明在袭人穿衣的时候,一直贪婪的看着袭人的身子。他觉得袭人是一个苦命的人儿,身子骨是那么的柔弱消瘦。在袭人正准备下床去的时候,他忍不住揽住了袭人的腰际,向袭人的小嘴上亲了一下。
袭人虽然没反抗,却害羞不已。
“记得你答应我的话呀。”秦允明在袭人的耳边温柔的说了道。
袭人默默点了点头,下床之后又来服侍秦允明穿衣。
洗漱完毕,吃过早膳,秦允明感到精神大好。虽然昨天挨了一刀,半夜又发烧难受,但好歹与袭人毫无隔阂的睡了一晚,在心灵的层面上大大提升了一回。
正午之前,他去向父母请安了一番,父母唠唠叨叨询问了在吴王府上的事情,只能如实的回答了。当然秦老爷和高氏对儿子此去吴王府还是很放心的,毕竟得到了王爷的赏赐,可见儿子非但没有失礼之处,还讨好了王爷。
接下来的半日,秦允明不知不觉又想起了程韵寒,像到昨日那惊心动魄的劫杀,他心情渐渐沉重了起来。很显然湖仙书社的女孩子都是被拐卖来的,而做这桩买卖的竟然还是一州的知州相公,这是何等的伤天害理?
不过回头又想,好歹这些女孩子并非被卖入青楼,如今只是谎称是大家闺秀来经营生计,那些愿意去光顾的才子名士们也都是自愿消费,没有任何可以抱怨的地方。若一切真是这么简单那倒罢了,正如程韵寒所说的,只要自己不去打搅,她们这些女孩子都能过爹清清白白。
可是,昨日发生的劫杀事件,难道是一桩简单的事情吗?
那杭州知州黄潜善只不过因为程韵寒被人发现了伤痕,就要痛下杀手,湖仙书社的其他女孩子真能平平安安过自己的生活吗?
秦允明心中挣扎不定,一个知州的权力自己必定是斗不过的,弄不好还会连累家人。只是就这么算了,自己良心这一关能过得去吗?
他脑海里突然再次浮现了张师爷的话,若没有能力去理会的事情就不要理会,一定要去理会的话就必须先积蓄自己能力!
看来现在自己只能暂且不去多管闲事了,反正又不能确定湖仙书社的女孩子是不是真的会遭到不幸的结局,眼下这些女孩子都还过得挺滋润的,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在这段时间里,自己倒不如好好培养一下与吴王的关系。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秦允明一直潜心的帮吴王“搜集”一些志怪故事。
他知道吴王之所以喜欢志怪故事,并不是因为志怪故事新奇好玩,而是想要从这些荒诞的故事当中参悟一些人生道理。因此在撰写这些故事的时候,他尽量选择一些比较有寓意的内容,哪怕没有深刻的内涵,自己也添油加醋的编篡一个出来。
好歹二十一世纪文科生不是白混,写个故事总还是没问题的。
以秦允明现在对书法的掌握,一天能写好几千字。虽然很枯燥很累,不过好在袭人时时刻刻都伴随在旁边,两个人的关系经过那一晚未遂的风流之后,冥冥之中已经更添了一层亲密的关系。写的乏味时,他便与袭人调笑一番,生活再次缤纷了起来。
短短几天下来,他就已经整理好了七、八篇志怪故事,打算在凑上五、六篇之后就结成一个集子,取名就叫《阅微草堂笔记》。日后若再写出更多的故事,集子可以取名为《阅微草堂志异》、《阅微草堂笔记续》等等。
第70章 突惹官司()
转眼间就到了十一月中旬,经过两个月的筹备,秦氏商号终于将明年开春修葺皇陵和宗祠的材料准备妥当,只等工部的官员点齐之后,装船北上。
正清算之际,秦府大总管秦世功走了进来,他神色有几分疲倦,双眼还带着血丝,显然是熬夜未眠。
“大哥,皇陵纲都送到码头的仓库了,昨晚我可是整整一夜没合眼,守着那些小厮们搬运了一整夜。”他声音有些嘶哑,一夜忙碌让自己嗓子有些上火了。
“辛苦了二弟,你回来之前可有再清点一遍吗?”秦老爷这几天大伙都累,不过只要熬过去了,大伙的出头之日也就来临了。在此之前,他依然不能掉以轻心,成王败寇全在此一举了。
“这个当然,昨晚没到一批货我就清点一次,凌晨回来之前我又清点了一次。大哥就放心吧,绝对一丝不差。”秦世功胸有成竹的说了道。
“甚好,甚好,来来来,先坐下来喝杯茶休息休息。”秦老爷一边亲自为自己的弟弟斟茶,一边又吩咐一旁的小厮去准备早膳。
秦世功落座之后,略略迟疑了一下,忽然带着几分商议的口吻说道:“大哥,等工部的相公们点清楚所有物件罢了,腊月月初咱们这批皇陵纲就可以启程了。想来这次押船北上的行程,只怕是赶不回来过年了,大哥你打算派谁来跟这一次船呢?”
秦老爷听自己弟弟这番口气,心中就已经猜出了几分大概。
他放下了手中的账本,叹了一口气,说道:“本以为这批皇陵纲要到腊月才能采购完毕,那时我们可以等过完年再启程北上,只是如今提前采购齐全了,再拖下去只怕夜长梦多,不如早点北上送过去最好。这么重要的大事,我跟你自然都要亲自走一趟了。”
秦世功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也好,家中的事情大可交给三弟和内子来打理一阵,断然不会出什么岔子的。只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秦老爷说道:“你我兄弟还说什么不情之请,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秦世功于是道:“是这样的,不妨这次押船,也让二郎跟着一起去吧。他如今都十八岁了,又不曾念学,只在家中闲着读过一阵子书。好歹是秦家的一份子,我见他对经商之事颇有兴趣,不如借此机会就让他历练一番吧。”
秦老爷脸色微微变了变,他知道自从秦二郎的将其母亲病死之后,头两年便是二弟秦世功夫妻两人在代养这孩子,后来因为秦世功夫妻生了一个女儿,只好又转给了舅亲那边代养。在代养秦二郎的这两年,秦世功对秦二郎还是很有感情的,当然这感情或许仅仅是一种同情。
不过不管怎么说,秦老爷到现在对这小子依然没有任何好感。
“让这小子自生自灭就是了,二弟你操什么心呀。”他再次想起了那不堪的往事,心中涌起了一股怒火,忍不住怨了起来。
“大哥,纵然二郎他娘当年下作,与孩子也无关呀。这几年秦二郎在家里兢兢业业,大事不敢做,小错不敢犯,日后咱们都有年迈的时候,大哥膝下只有允明一个儿子,这秦家好几代人的基业难道就让允名一个人扛下来吗?”秦世功语重心长的说道。
秦老爷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不由多了一个心思:二弟说得对,我还在的话,秦家的基业到不消多说,可是我若不在了,秦允明这小子除了吟诗作赋还能做什么?纵然他发奋学习经营之道,但这么大的摊子一个人如何承接的下?
秦世功见大哥陷入了犹豫,接着又说道:“不管如何,为允名培养一下帮手,总不会是一件坏事呀。”
秦老爷长长叹了一口气,默然了一阵之后,说道:“好吧好吧,就让那小子跟着咱们走这一趟商,我到要亲自看看,这小子是不是这块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