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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秦继夫妇,明三省,阚大,各家家主等等稍有身份的凡人上前大礼参拜,齐休也令他们起身,让魏玥儿拿着红包分发了下去。
魏敏娘巧笑嫣然,欣慰地看着女儿乖巧的背影,她和齐休鸾凤和鸣,日子过得十分舒心,早不复当年凄苦模样,越来越滋润艳丽了。
典礼简单庄重,也没有请外面的客人,不多时就进行完毕。大部分凡人没资格留在正殿中吃喝,纷纷告退下去,进偏殿赴席。十八位楚秦修士加上魏玥儿,秦继夫妇,明三省四人分席入位,开始饮宴,阚大带着一帮仆役在旁伺候。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齐休虽然也高兴,但想到十年前那十个人围着圆桌,亲密温馨的场景,估计是再不会出现了,心里又有些失落。目光从众人身上微微掠过,发现张世石老是若有若无地观察着几个秦家人的互动,不由得微微一叹。
“怎么了?”
魏敏娘一双美目只在齐休身上流连,发现他突然叹气,出口相问。怀里的玥儿手拿块猪鱼肉大啖,如今黑河的【香蒲猪鱼】只供应她一个人,也不知还够吃几年。
“没什么,只是忽然有些想念逝去的两个弟子了。”
齐休拿话敷衍,没想到把殿中的气氛搞冷了,张世石,展元等人听到后纷纷停杯思恸,新晋的几名弟子不明所以,也都放下杯箸。
“你看你……这种大喜的日子说这个干嘛。”
魏敏娘白了他一眼,齐休现在修为和威信日增,门里也只有她会这么和齐休说话。
“噢,我的错,我的错,自罚三杯。”
齐休反应过来,赶忙救场,殿中气氛恢复如常,一干人等从黄昏喝到半夜,人人尽兴,个个微醺。
秦继酒入愁肠,醉得厉害,摇摇晃晃地拉着秦唯喻和秦思过两人,上前来要给齐休敬酒,口中含混不清地说道:“掌门仙师将我楚秦从飘零之中带到如今般模样,乃有大造化,大功德,大智慧之人,今日盛景,乃我日思夜想之事,秦家感怀在心,只求……只求……”
齐休看他这幅样子,心中不快,脸色铁青。
秦继妻子想上来拉他回去,被一把甩脱,他往地上一跪,哭诉道:“只求掌门仙师秉持公心,善待唯喻,思过二人,勿因我往日之错,而连累……”
“放肆!”
展元看他越说越不像,喝骂一声,走上来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将他抽倒在地,捂着脸呜呜直哭。
“你是何身份,敢过问门中之事,还不速退!”张世石也走上前,给秦继妻子使了个眼色,让她拉着烂醉的秦继退了出去。闹过这一出,酒也喝不痛快了,三巡之后,齐休便吩咐散了场。
将熟睡的玥儿交到婢女手上,让她抱回去安顿,魏敏娘扶着微醉的齐休进了草堂。“你这是干嘛?和一个凡俗之人怄气,不值得。”把一碗醒酒茶递到齐休手上,见他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魏敏娘出言劝道。
“唉……”
齐休捧着茶碗,呆呆地看着碗中漂浮的翠叶,叹道:“这个掌门,难哪,世间哪有人人满意的事,总归难逃厚此薄彼罢了。”
魏敏娘托着碗底,喂他酽酽地喝了一口,笑道:“你这不是挺明白的么?那你愁个啥?”
“我不是愁,我是烦心,秦继心里有当年自己做了亏心事的疙瘩,现在我做什么他都觉得是在报复秦家,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不外如是。”
齐休愁倒真没啥好愁的,十年间,从练气二层到了练气七层,门里欣荣一片,领民生活日渐好转,天上又掉下来一个好老婆,除了心里几件隐秘事谁也不能告诉之外,自己百年之后,面对老掌门,都可以理直气壮地跟他说,我做的比你好。
魏敏娘也想不出什么话开解了,看着齐休喝完解酒茶,默默地收拾干净,服侍他睡下,自己也脱了衣服,偎在他怀里。本来酒能助兴,但齐休却提不起那心思,抱着怀中佳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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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敏娘的绝招()
修真门派掌门路;第一百一十四章 敏娘的绝招
天蒙蒙亮,齐休便醒了,身侧的佳人不再,想来是去陪女儿去了,魏玥儿正是最粘人的年纪,魏敏娘这个当妈的只能两头跑。茇阺畱尚
出门正好碰到展元夫妇,他们夫妻俩勉力维持着灵茶铺,小修士旅店,灵草铺子,这次又和何玉、秦唯喻、莫剑心专门从黑河过来给自己祝寿,呆了一晚就要长途奔波赶路回去,十分辛苦。
三人站着寒暄了几句,话题就谈到了还有两年就恢复自由身的白晓生。
“我给父亲买了些他喜欢的家具物件,都叫阚大搬到藏经阁去了。”白慕菡自从知道白晓生自由在即,而且会做十年的楚秦门客卿,就开始筹备他的居处。她也隐隐猜到了当初齐休为何会独独让她去打那必胜的擂台,感念之下,开始从心底尊重起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
齐休皱了皱眉,“白前辈为什么一定要住在藏经阁,那里没有灵气,他完全可以住我现在的草堂。”
“哎……还不是不愿意见人,他说藏经阁书多人少,最适合他。”
白慕菡心中微微发苦,父亲被锁街市十年,心理上背负了沉重的包袱,虽然眼见离自由之期越来越近,人开朗了些,但是他明言做完十年客卿之后,便要远走高飞,从此不回,父女俩想要再见,可就难了。
“既然他做如此想,便由他吧。”齐休只能这么说。
这时候何玉等人也出来了,找展元夫妇同路回黑河,送别他们,齐休缓步继续巡视。果然看见阚大正招呼着几个身强力壮的仆役,往藏经阁里搬些沉重的红木家具,大部分都是书房用品,潘荣在旁边看着,顺便控制法阵,否则凡人根本无法进去。
走到大殿,空气中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酒味,许多粗使婆子正在收拾残局,齐休微微皱眉,昨日自己的寿筵还是铺张了些,不光请了许多凡人,大吃大喝也不该是道门所为,搞得门中俗不可耐。
心中暗暗自省,又听到偏殿之中的人声,凑过去看,早课已开,明三省正在教导众小的学问,现在秦思过、余赏都还小,先得以几门基础道法为主,主要是记忆。等像李探那样能凝成灵力了,记忆力和领悟能力就会随着道行而增加,再回头教高深点的学问,就能事半功倍。赵瑶还不认字,明九在一边手把手地教她写大字。
明老头虽是大儒,道家一脉造诣亦是不凡,虽然有时会夹些私货,但大体上是教人仁孝忠恕之道,学一些也好。几个小孩资质进度不一,明老头也能因材施教,要换做是余德诺来教,估计又得不耐烦了。
齐休听了一会,暗赞不愧是能和白晓生这种筑基修士谈论学问的人,放下心来,转身欲回,看见晨曦之中,魏敏娘母女正手牵着手,往这边走来。她身穿楚秦的大红赤袍,头上步摇轻摆,虽然身材没甚变化,但比初见时多了些绰约的少妇风姿,眉目如画,看见自己,未语先笑,凤眼弯弯,十分动人。
“我把玥儿送给明老夫子管教,不然都快翻天了。”
魏敏娘把还打着哈欠的玥儿丢给明九,然后狠心不管身后女儿以为被母亲丢弃后的嚎啕大哭,拉着齐休跑回了草堂。
齐休见她虽然嘴上那么说,神色还是有些舍不得,笑着劝道:“没事的,那边都是五岁到八岁,和她一般大的孩子,一会儿就能谈到一块去,玥儿又开朗,会玩得很开心的。”
“哎!我太惯她了,在我身边一刻都不得闲,想打坐修炼都无法。可是把她送到明老夫子这里,我怕等她大点,发现仙俗有别,不能和那帮小伙伴平等交往的时候,会伤了她的心……”
齐休听完魏敏娘这话,知道了她的顾虑,魏玥儿毕竟是凡人之躯,老和修士们凑在一起,的确不好,年纪小还不觉得。楚秦门的规矩是门中弟子的凡俗小孩,十五岁后就不得再在山门居住,到时候就能体现出区别了,其实不用等到那时候,等秦思过等人学了两年道法,就会懂得和体会到仙人之别了,比如精力,食欲,智力各个方面,都会有巨大差距。魏玥儿还跟他们混在一起,会非常尴尬。
“这个事情,等过两年白晓生总领传功之责的时候,我想个办法解决,这两年正好都还小,还不碍。”齐休想了想说道,女孩子学两年也差不多了,等大一点也就懂事了,再想个什么办法不着声息地将她和众小分开。
魏敏娘把头埋进齐休的怀中,轻轻说道:“你真好。”
柔情似水,齐休怎能无感,昨夜未竟之业,忽然来了兴致,往怀中美人的粉颈吻去,鬼使神差地伸手摘下她头上晃悠悠的那只步摇。魏敏娘和他腻了数月,两人早就成老夫老妻了,感觉到男人的想法,抬起头甩了个媚眼,娇嗔道:“大早上的,就想要啦?”
“嗯……”
齐休也不再是那个呆子了,早先魏敏娘比他经验丰富许多,但抗不住他有【明己心】作弊,频频败下阵来。现在他越来越自信,往往都能掌握主动,手轻轻在魏敏娘头顶上抚了抚,“讨厌”,她立刻就懂了,千娇百媚地笑骂一声,乖巧地帮齐休脱去衣物,香舌微吐,一路向下轻吻,整个人变幻姿势,最后跪在齐休面前,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向上和齐休对视,芊芊玉手扶上灵物,舌尖逗弄了几下,便一口含住,不停舔舐吞吐。
“嘶……”齐休深吸口气,这个魏敏娘,不但媚骨天生,还有几分痴女的性格,自从那天投怀送抱,放开了之后,不光有求必应,而且会千方百计讨好自己。丁香小舌,红唇烈焰,还有那道勾魂凤眼,光这三样就差点令齐休把持不住,连忙运转【明己心】,守住关口。
魏敏娘花样百出地舔弄许久,口水都流了一地,见嘴都弄酸了也不能奏效,含着顶头的那段,会说话的双眼显出求饶的意味。齐休示意她站起,然后拍了拍她肥美的屁股,美人又听话地除去衣物,露出熟透了的完美**,走过去趴到床上,雪臀高高撅起,回头轻舔朱唇,媚眼如丝看向齐休,做出诱惑至极的表情,无骨娇躯,如风吹柳絮,灵蛇游移般轻轻摆动,乌黑霾草,淡淡菊心,甜腻沟壑隐隐,如此美景齐休从未品味过,不由呆住。
“呆子。”魏敏娘被魏玄指婚再嫁,本以为齐休是那种趋炎附势之徒,并非正人,心灰意冷之下便想一死了之。后来对他改观之后,又反过来有些自卑,担心齐休看不起自己这个带着拖油瓶的破璧之身。但她对自家的身体十分有自信,使出绝招,果然摄住了男人心神,心头微微得意,一句呆子就把齐休叫醒,轻吼一声,扑了过来,湿津津的心灵深处很快被坚实填满,敏感的体质再次不受控制地飞上天空。
白昼宣怡情,草堂内火热靡靡,两人如狗儿打架,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魏敏娘先是伴随着齐休的低吼,风情万种地哀哀轻唤着,后来偶尔传出满足的尖厉,最后只剩无意识的咿呀。当齐休终于在她体内迸发时,魏敏娘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已不知是第几次了,瞳孔散乱无神,脑中一片空白,头耷拉着,香舌懒懒地吐出,流涎打湿了枕下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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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白晓生自由()
修真门派掌门路;第一百一十五章 白晓生自由
又两年,盛夏子时,黑河坊。茇阺畱尚
楚秦灵茶铺内一个客人也无,白慕菡和魏敏娘坐在一起,一边打理着熏香,艾草等物,一边聊着私房话。
“你有信了吗?”
“没,你呢?”
“也没……”
哀怨地对视一眼,同声叹了口气。两人婚后虽然都夫妻和美,但几年过去,一直珠胎未结,女人间同病相怜,屋里被淡淡愁绪萦绕。
“我和展元那个之前,在无名谷腹部受过重伤,也许是原因之一……”
白慕菡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可能,眼看这几年张世石那两房妾室下蛋似的生了一窝孩子,展元虽然嘴上不说,但内心的艳羡不甘之情,偶尔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几分,令她一年比一年焦虑。
“那你准备怎么办?为何不延医问药?”魏敏娘问道。
白慕菡往屋外努了努嘴,“还不是为了等我家这个拖累人的老子出来,等把他送到仙林坳,我就去白山合欢宗,他家修士最是精通男女阴阳之道,听说许多人在那求子得子,灵验得很。”她一直关切地盯着门外市口,白晓生被锁在那里,已经整整十年,一想到今日一过,终于能父女团聚,她的眼中不禁泪光闪闪,哪有嘴上说的半点嫌弃。
“噢?”
魏敏娘远迁而来,对白山不太了解,竟然听说有这等所在,心中微微意动,“合欢宗?听名字怪邪乎的,真的灵吗?”
白慕菡饶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笑道:“他们家的男女之道,已有千年传承,在白山名声还可以,没听过什么劣迹,要不,我俩一块去?我也好有个伴。”
“嗯……行!如果他同意的话。”魏敏娘略作沉吟,便下定决心说道。
“他对你这般好,怎会不同意。”白慕菡笑道,然后神秘兮兮地凑到魏敏娘耳边:“他厉不厉害?”
“哎呀你怎么问这些。”
魏敏娘嗔怪地横了她一眼,但一想到齐休的雄风,整个身子不自觉地酥了,羞色爬满脸庞,也低声回道:“还蛮……强的,你家那个呢?”
“他啊……”
两个女人声音越说越低,不时发出阵吃吃的笑声。
楼上旅店,当日古吉受伤躺过的那间客房内,齐休肃立窗前,看着楼下街市中心的白晓生,默然不语。对方正如老僧入定,闭目端坐,看上去颇为镇定。不过眼皮持续轻颤,不停捻动拇指这些细节出卖了他的心思,看样子面对即将脱出牢笼的自由,即使修为如他,也无法自持。展元陪一位南楚门的筑基修士站在他旁边,小心地奉承着。
“嘿嘿,齐大掌门好手段,竟然能找上楚夺老祖的门路,我这些小人物,竟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身后传来楚佑光那讨厌的腔调,齐休心中作呕,但今天大事在即,可不能横生枝节,【明己心】微微流转,挤出些笑意,回头拿话应付着。楚佑光应该有九十多岁了,但竟然越过越年轻,老脸光泽不少,生体内蕴含的勃勃生机和二十来岁的青年人仿佛,实在是颇为怪异。
“呸,假正经!”
楚佑光暗啐一口,越看齐休越觉讨厌,这个人当年口口声声正道一份子,转手就把王清给杀了,还到处卖乖做好人,下大力气营救白晓生,也不知能得什么好处。自家做了歹人,折磨白晓生这么多年,虽然对方日后不至于敢来报复自己,但楚佑光心里就是气不顺,不过齐休既然能走通楚夺的门路,他也没什么辄,只能占些嘴上便宜。
两人互相都看不顺眼,楚佑光冷嘲热讽,肆无忌惮,齐休通通软绵绵地接下,滴水不漏。终于熬到子时三刻,楚佑光飞下身去,和那南楚筑基修士一道,用令符将白晓生琵琶骨上两道铁链解开,放他自由。
“以后多长点记性,乖乖地罢!”
楚佑光丢下句话,便跟在那名筑基身后,消失在灯火璀璨的夜市之中。
展元连忙把白晓生扶进灵茶铺,关好门窗,白慕菡上来一把扑进父亲怀里,放声大哭。魏敏娘也陪着闺蜜轻声抽泣,拿出早已捆好的艾草和熏香,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