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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
    一直隐忍不发的白水道长忽的厉声喝叱道。手中的朱雀三飞立时袭向了贝朗。
    贝朗一惊,他现下双臂受伤,刀剑又不在手上。眼看便要被朱雀三飞穿胸而过。
    电光火石之间。洛刀身形一动,已化作了一道紫电,横在了贝朗身前。他反手横刀,硬生生的将朱雀三飞荡了开去。
    “欺负晚辈算什么本事?有胆量的再和我打过。”洛刀冷冷道。
    白水道长怒目而视,道:“洛刀,我武功不及你,自是无话可说。可今日,就算你将我杀了,我也决计不会将主上的身份告诉你。”
    洛刀冷冷一笑,道:“你以为以死相逼,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告诉你,我既然能够找到这来,一样也能找到你口中所谓的主上。”
    白水道长冷哼一声,道:“洛刀,你切莫太过自负。我主上是江湖上罕见的奇人,岂是你这般凡夫俗子说找到便能够找到的?”
    “哦?巧了,我这凡夫俗子最喜欢做的事便是与天比高。难不成你的主上竟比天还要难测吗?”洛刀道。
    白水道长将朱雀三飞横在胸前,道:“多说无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贝朗附在洛刀耳边亲轻声道:“洛大侠,不能杀他。杀了他我爹的下落便不得而知了。”
    洛刀点了点头,道:“我自有分寸。”
    此际,白水道长忽的大喝一声,手中的朱雀三飞又重新合成了一杆长矛。直刺洛刀。
    “破绽百出。”洛刀喃喃道。
    白水道长心窝处被洛刀所伤,一直未来得及疗伤止血。如今勉强挥舞起两百四十余斤的长矛,速度自然慢上了几分。
    在洛刀面前,若是一慢,便是多了一分生命危险。
    只见,洛刀飞身跃起,足下踏着朱雀三飞,闲庭信步一般,已“走”到了白水道长身前。
    白水道长一惊,矛锋点地,横矛一挑。
    洛刀翻身跃过,单臂一挺。鸢飞刀立时从白水道长双臂的空隙中穿过。
    白水道长虽身受重伤,可反应还是极快。立时沉肘向洛刀撞去。
    洛刀侧身避过,回身一架,连消带打,鸢飞直如弯月一般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弧形。
    只听得白水道长惨叫一声。洛刀手中的鸢飞已染上了丝丝血迹。
    仓促间,白水道长已然中刀。可他却发了狠,竟似完全不痛不痒一般,又挥舞起朱雀三飞向洛刀刺去。
    面对长矛,洛刀不退反进,挺身而上。他侧身避过朱雀三飞的锋芒,摊手一挡,已然格开了长矛。白水道长一惊,左掌刚运起“太极八卦掌”。可他赫然发现,如今,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因为,洛刀手中的鸢飞已直直的指着他的咽喉。
    白水道长咽了一口唾沫,朗声道:“要杀便杀吧。”
    “真的那么想死?”洛刀冷冷的问道。
    “废话,谁会想死?”白水道长喝道。
    洛刀冷冷一笑,道:“我还是那句话,供出主谋,放你一条生路。”
    白水道长竟不屑一顾的看了洛刀一眼,道:“我也还是那句话,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出卖主上。”
    洛刀的鸢飞又离白水道长的咽喉近了几寸。鸢飞刀尖已嵌入了他咽喉的皮肤当中。血,缓缓的流了下来。
    “想清楚,我洛刀不常给人机会的。”洛刀道。
    此时,白水道长忽的诡异的一笑。竟挺着咽喉,撞向了鸢飞的刀锋。
    洛刀一惊,立时收刀。
    可惜,为时已晚。
    血,直从白水道长的咽喉中喷涌而出。
    “我我也不不需要你你来给我机机会。”
    白水道长咽喉被贯穿,说话已是模糊不清了。待他说完最后的一句话,便缓缓向后倒去。
    洛刀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接着,拭去了鸢飞上的血迹,缓缓的插入了腰间。
    白水道长,已然倒地身亡了。
    “死死了?”贝朗惊呼道。
    洛刀却没有再看死去的白水道长一眼,径自走进了屋内。
    只见,这间屋子的摆设极其简单,便如寻常百姓所居住的屋子一模一样。
    可屋子中央的墙上却雕刻着一只似孔雀又似凤凰的鸟。
    这鸟高高的昂着头,冠上长着羽毛。展开着双翅,似是正欲飞翔一般。
    此时,贝朗快步走进屋内,甚是急切道:“洛大侠,白水道长死了,寻找我爹的线索岂不是断了?”
    洛刀忽的向贝朗摆了摆手,问道:“你来看,这是什么鸟?”
    贝朗一怔,他不明白,此刻洛刀为何会突然问出一个如此没头没脑的问题来。 
第四十九章 南方朱雀() 
(大蛇要工作了,无奈写文的时间只能减少了。7月1日起,每天保底一更,偶尔两更,请各位读者朋友理解见谅。※更新时间放在每天的早上6:00!敬请期待!)
    贝朗闷哼了一声。他这一声虽然极其轻微,可还是逃不过洛刀敏锐的耳朵。
    他不屑一顾的看着墙上那似鸟非鸟的飞禽,道:“恕晚辈才疏学浅,这鸟从未见过。”
    洛刀又怎会听不出贝朗语气中的不满之情呢?可他依旧不动声色,喃喃道:“这可是朱雀神鸟啊。”
    “朱雀?前辈,晚辈不明白。这一只鸟为何值得你如此仔细的端详?”贝朗问道。
    洛刀缓缓的转过头去,道:“你是在怪我不该杀了白水道长,断了你爹的线索是吗?”
    贝朗直被洛刀冰冷的眼神盯的打了个寒颤,缓缓道:“晚辈晚辈不敢。”
    “放心,你爹的线索并未断。”洛刀道。
    贝朗忽的来了精神,立时问道:“洛大侠,你是否已推测出了我爹的下落?”
    洛刀嘴角一扬,道:“没有,不过已有些眉目了。”
    “什么眉目?”贝朗问道。
    洛刀指了指墙上的朱雀浮雕,道:“就是它。”
    贝朗痴痴的看了看墙上的朱雀,不解的问道:“前辈从这只朱雀神鸟身上看出了什么?”
    “我记得你说过,你早前曾去到过另一个天机堂是不是?”洛刀问道。
    “正是,晚辈去过。”贝朗道。
    “你可曾记得,你去过的那个天机堂墙上有没有与这朱雀相似的浮雕?”洛刀问道。
    贝朗倒吸了一口冷气,手托着腮,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想仔细些,这很可能与你爹的下落有关。”洛刀正色道。
    贝朗忽的一脸豁然,似是想到了些什么,他连声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洛刀双眉一挑,问道:“是什么?”
    “晚辈依稀记得,那个天机堂的墙壁上也有一尊浮雕。可雕刻的却不是这朱雀神鸟。”贝朗道。
    “不是朱雀就对了。那墙上刻了什么?”洛刀问道。
    “好像,是一只乌龟。”贝朗喃喃道。
    洛刀脸上忽的露出一丝欣喜之色。
    “前辈,怎么了?”贝朗问道。
    “那是玄武。错不了,那定是玄武!”洛刀道。
    贝朗一脸疑惑,道:“可这又是朱雀神鸟,又是玄武神龟的。这究竟和我爹的下落有什么关系?”
    “你可曾听过‘二十八星宿’?”洛刀问道。
    “这个晚辈自然听过。”贝朗道。
    洛刀点了点头,继续道:“二十八星宿分为东、南、西、北四方。每一方各有七宿。而每一方皆以四大神兽的名号命名。又称为‘四方神’。”
    贝朗直听的一头雾水,问道:“洛大侠,这‘四方神’又是什么?”
    “这所谓的四方神便是‘东方青龙’,‘南方朱雀’,‘西方白虎’和‘北方玄武’。”洛刀道。
    贝朗不由得看了看墙上的朱雀神鸟,道:“朱雀?”
    “我原以为,天机堂在不断的变换位置,以躲避江湖中人的寻找。现在看来,原来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洛刀道。
    “洛大侠,此话怎讲?”贝朗问道。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天机堂应有四处分堂。”洛刀道。
    贝朗一脸诧异,道:“洛大侠是如何得知的?”
    “既然这里雕刻着朱雀神鸟,而你去过的天机堂又刻着玄武。看来,这天机堂必定是按照星宿神兽的排序所建立的。这里,应该便是‘南方朱雀’所属的朱雀天机堂。”洛刀道。
    贝朗连连“哦”了几声,道:“前辈的意思是。晚辈曾去过的天机堂便是‘北方玄武’所属的玄武天机堂?”
    洛刀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洛刀忽的快步走出屋子,蹲在白水道长的尸体旁。
    他伸手在白水道长的衣衫内摸着,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忽然,洛刀的手停住了。他冷冷一笑。接着,便从白水道长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
    只见,这令牌之上俨然雕刻着与屋内墙上一模一样的朱雀神鸟。
    此时,贝朗已站在了洛刀身边,道:“又是朱雀?”
    洛刀缓缓的将令牌翻了过来。但见,令牌背面赫然刻着四个大字——南方朱雀。
    “南方朱雀!好,那便说明我的猜想没错。白水道长果然是南方朱雀,这朱雀天机堂的堂主。”洛刀道。
    “洛大侠怎知白水道长身上会有这样一块令牌?”贝朗问道。
    洛刀冷冷一笑,道:“我并不知道。只是,天机堂组织如此严密,各各堂主之间定然有用以辨认身份的物件。如若不然,旁人很容易就能够冒充。”
    贝朗欣喜若狂道:“洛大侠,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赶去玄武天机堂救我爹吧。”
    “现在还不行。”洛刀冷冷道。
    “为什么不行,我爹此刻很有可能被关在玄武天机堂之内。”贝朗急切道。
    “若是你爹真的被关在玄武天机堂之内,那便更加不行了。”洛刀道。
    “洛大侠,这是为何?”贝朗问道。
    洛刀将朱雀令牌放入了衣襟内,然后缓缓道:“白水道长在追杀我,这件事想必其他三堂都是知道的。”
    “那又如何?”贝朗问道。
    “天机四堂定以一种极为隐秘的方法互相传递着消息。若是,白水道长的死讯传到其他三堂堂主的耳中,他们定会将你爹转移。那你认为,到时我们如此贸贸然的前去还能否救的到你爹?”洛刀道。
    贝朗一时哑口无言,只得呆呆的看着洛刀,等待着他的定夺。
    洛刀直直的看着已死去的白水道长,一言不发。
    半晌,贝朗实在耐不住性子了,问道:“洛大侠,那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洛刀看了看四周,轻声道:“首先,我们决不能活着走出这朱雀天机堂。”
    洛刀不开口则以,一开口直把贝朗惊的一脸错愕。
    “洛大侠,此话怎讲?难道竟要我俩把命留在这里?”贝朗问道。
    洛刀摆了摆手,道:“现下,这庭院四周必定已布满了天机堂的眼线。若我二**摇大摆的走出去,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们,白水道长失手了吗?”
    “那该如何是好?”贝朗问道。
    洛刀忽的冷冷一笑,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第五十章 渔村暗室() 
(大蛇要工作了,无奈写文的时间只能减少了。7月1日起,每天保底一更,偶尔两更,请各位读者朋友理解见谅。※更新时间放在每天的早上6:00!敬请期待!)
    余杭郡往南五十里,有一个临海的小渔村。
    渔村不大,只住着寥寥十几口人家。
    村子虽小,人虽不多。可这一处没有名字的小渔村却是出奇的富饶。
    居住在这里的百姓们个个都是捕鱼的高手,每次出海皆能够满载而归。
    渔村地处偏僻,平时很少有外人来。只有鱼季的时候,才会有大量慕名而来的商人前来造访。
    如今正值盛夏,是每年的休渔期。可渔村里却意外的来了一个人。
    一个怪人。
    一个衣着怪,走路怪,什么都怪的怪人。
    总之,深居简出的渔民们是从未见到过这样的人。
    他独自一人行径在渔村的小道上。
    接连下了几天的雨,今日初晴,泥泞的小道上不免有些湿滑。
    可他却依旧如履平地般,走的很是稳当。
    如今这个时候,一个外人出现在这偏僻的小渔村是一件甚是奇怪的事情。
    对于此地的村名来说,这就好比鱼儿都不用抓捕,皆会乖乖的自行跳上岸来一般。
    因此,这陌生人不免就成了渔民们关注的焦点。
    几十双疑惑的目光齐齐的落在了这不速之客身上。
    但见,此人身披斗篷,头戴斗笠,相貌如何却看不清楚。斗篷下似是穿着一袭蓝白相间的道袍。背后的斗篷微微凸起,显然是插着兵器或者硬物一类的东西。他的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包袱。
    他悠闲的走在道上,直行或是转弯都显得十分熟门熟路的样子,似是对此地很是熟悉。
    此时,一个身材短小的老汉忽的迎了上来,笑盈盈的道:“您来了?”
    那人立时停了下来,顿了半晌,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老汉抽着旱烟,瞄了一眼来人手中的包袱,问道:“您此番前来,是否要见我家主子?”
    那人再度点了点头。
    那老汉背过身去,曲着腿,弓着腰,极为缓慢的向前走去。
    原本都站在门口纳凉的村名们,忽然,竟不约而同的起身回屋。紧接着,接连不断的关上了屋门。
    那人环顾四周。只见,如今这渔村之内竟完全看不到一个活人。
    “您在想什么?”那老汉忽的转过头来问道。
    那人回过神来。随即,迈开步子,跟着老汉去了。
    二人直走到这渔村的最深处。
    “我家主人受伤了,您知道吗?”那老汉忽的问道。
    那人点了点头。
    正走着,那老汉忽的停了下来。
    那人也紧跟着一起停了下来。
    只见,二人此时正站在一间屋子的大门前。
    这间屋子与周围其他的屋子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若是硬要说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那便是,这屋子的大门上刻着一只长着乌龟壳和龙头的奇异兽类。
    那老汉在大门上重重的敲了三下。
    过了一会,门缓缓的开了。只见,一颗黝黑的脑袋从门缝中探了出来。
    “是我。”那老汉道。
    黝黑汉子看了看老汉,又看了看老汉身后那人,这才将门完全打开。
    老汉缓步走了进去。
    那人也跟着进了屋。
    当那怪人进屋之时,开门的黝黑大汉忽的深深的作了个揖。样子十分恭敬。
    虽是白天,可屋内的四周都挂着黑色的纱帐,很是昏暗。此时,那黝黑大汉将门重新关上,这屋子里便像是遁入了黑夜一般。
    “掌灯。”老汉缓缓道。
    黝黑大汉连声诺诺,点起了一盏油灯,道:“啊啊巴啊巴”
    他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一边用手指向了墙。
    “好了,哑奴,我知道了。”那老汉道。
    只见,这黝黑汉子口中的舌头竟只有半截。
    那唤作哑奴的黝黑汉子为老汉照亮了眼前的墙壁。
    那老汉缓缓的抬起了手。只见,他中指的指甲赫然留有两尺余长。
    他用指甲在墙上刻画了起来。
    忽然,只听得他面前的墙壁徒的发出一声轰然之声。接着,便看见这堵墙竟缓缓的向着一边移动起来。
    尘烟慢慢散去,原本那堵墙已不复存在了。此时,老汉面前豁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