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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子一样的红润晶莹,可口诱人得只想让人轻轻咬一口。
往常在他眼里干煸豆角的小家伙,此时此刻却都长齐了,纤瘦的身子虽然被他的白裘围着,却还是半掩地呈现在他面前,露出来的肌肤光滑细致,俏生生的,那样白,又天生泛着浅薄的粉红,明明很娇小的一只,身材曲线的比例却出奇的完美,尤其被他看得不自在时,小腿开始不安生地在坐榻边沿轻轻地晃动起来,细腻秀美得无比勾人。
原来他养的是一只尤物。
傅白衣忽然微微滚动了一下喉结,却又冷冷压抑下去什么。
他终于开口,嗓音却是有异于平素的低哑,像是糅杂着什么情绪,“谁为你解的封印?”
木兮听到公子终于肯跟她说话了,可是他说的什么又听不懂了
傅白衣看到她皱着秀眉,微微咬着光泽潋滟的粉唇的模样,不由轻轻眨了一下眼眸,意识过来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便又换了个问题,“你去哪了?”
“月老宫!”
“去月老宫之前去了哪?”
木兮咬咬下唇,想起来了,扬起明亮的眼眸,把自己还记得的都告诉公子:“木兮遇见了一个老爷爷,他带木兮去月老宫了,那里养着很美味的鱼,木兮想抓鱼吃,可是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再后来木兮醒了,啊!”
木兮忽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气得一把扯掉身上的白裘站起来,转过身给公子看,语气又着急又害怕:“公子,木兮找不到尾巴了!你看木兮的尾巴是不是没有了!”
没了裘披的遮挡,木兮身上春光外泄,更别提上身以下的因此当她光着腿白花花的转过去给他看,傅白衣平生第一次红了眼,显然猝不及防,目光却未再多做停留,一把扯过被她扔掉的裘披重新覆在她身上,冷冷瞪她一眼,“不许脱下来!”
木兮被公子莫名其妙一吼,吓得攥紧了裘披的毛领跌坐回去,有点委屈又害怕的,拿着一双水眸子巴巴地看着公子。
傅白衣冷冷地盯着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开口问道:“那个老爷爷是谁?”
木兮小声回答:“不知道。”
“叫什么?”
“太初爷爷”
太初真人?养着很美味的鱼傅白衣联想了一番,似乎明白了什么,陷入了沉思。
木兮见公子半天都不说话,她心里又急,就壮着胆开口问:“公子尾巴我的尾巴”
傅白衣抬眸看到人儿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因为着急又害怕,呼吸微微急促,脸上泛了薄薄的红晕,看着有些窘迫可爱,看着看着不由微微一笑,“尾巴还在。”
木兮伸手往后摸了摸,还是没摸到,就又想转过去给他看,但是傅白衣却一下子看出了她的心思,绷起脸冷声斥道:“你胆敢再转过来试试!”
木兮顿时扁着小嘴,委屈地抬头幽怨地瞪住他,“公子你骗人,根本没有尾巴!”
“我没骗你,只不过以后你只有是真身的时候才会显露出尾巴。”
木兮听了,不开心地趴出窗外。
傅白衣想起件事,“你从太初真人那里出来时,可有遇见什么人?”
木兮闷闷地嘟囔,“小史哥哥”
傅白衣冷了脸,“他看了你身体了?”
木兮继续闷闷不乐地嘟囔,“还有月老宫两个看门的。”
傅白衣继而黑了脸,忽然凌身飞了出去。
也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木兮才发现公子不见了,她急得掀开帘子探出窗外去,却看不见公子去哪了,木兮想跳下去找公子,但是刚要跳下去就被一道金光一弹给弹了回去,木兮又着急又无奈。
然而,不多时,却见公子飞回来了,脸色也没有去时的难看了,木兮出声问他,“公子,你去哪里了啊?”
傅白衣看了看她,轻轻拂了一下衣袂,却没说什么。
与此同时,月老宫的月老气得直跳脚,这公子白衣!谁给惯出来的名声!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两个守卫的眼睛给挖了!这般残暴恶毒的手段,天底下还有无数的人对他趋炎附势的追着赶着奉承着他!
月老要告上天帝,天帝一听不过区区两个守卫,便让他淡定淡定,随手一挥,又给月老送了几个上等护卫,这事就这么了了。
傅白衣回到仙呂阁后,便把木兮关进了屋子里不准她出来,继而开始在偏厅等人,等了许久,小史回来了,还未等他细细盘问,小史便跪下来磕头发誓,坚决否认自己没有看木兮的身体,并且还毒誓加身。
小史虽然说是看了那么一眼,但也只是就一下子晃过去的一眼,模模糊糊一闪就过去了,他哪里看得清虚实了,也所幸当时没有看得真切。他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玲珑马车回天昭城的,路上可听说了月老宫那边的稀奇事,小史是瞬间就明白了,也是没想到公子会这么残暴,于是一回来就赶紧过来磕头澄清了。
傅白衣听他一番解释后,脸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冷哼了一声便站起来,“去买几套女儿人家穿的衣裳服饰回来。”
小史松了一口大气,哎了一声,连不迭拔腿走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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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要不要小气成这样!()
……
木兮在屋子里憋得慌,老想着出去,但房门被上了结界,任凭她怎么踢蹬都打不开门,她气得满屋乱窜,折腾累了,又悻悻地扯掉身上碍手碍脚的裘披,趴在桌上呼呼地喘着气,咬着娇嫩的红唇,闷闷不乐地想着她是不是又犯什么错了
她的尾巴都没有了,公子都不哄她,也不带她去吃好吃的,还把她关在屋子里
木兮想着想着眼眶就慢慢地红起来了,鲜艳的唇瓣也咬得有些红肿起来
倏地,听到了什么动静,耳朵敏锐地竖了起来,同时皱了一下鼻子往门外嗅了嗅,像是闻到了什么,激动地跑过去。
傅白衣轻轻推开了门,木兮开心地抱住公子的腰,“我还以为公子不要木兮了呢!”
傅白衣感觉到自己被一团温软的娇躯熨帖住,静了一瞬,顿时紧绷了脸,冷声斥她:“放手。”
木兮没听到似的,还和以前一样,抱紧了使劲往他怀里钻。
公子身上真的好香好香哦,比鱼都要香呢!
傅白衣却二话不说扬起袖挥开了她,继而看到人儿跌倒地上,身上本就破烂的衣裳一滑落,不该露的地方都露了出来,傅白衣再次红了眼,盯着地上的人儿须臾,倏然嘭地一声把门关上了,将手上的衣裳放在桌上,刻意把声音压得低冷,企图掩饰着涌动在嗓子眼的异样,“起来穿衣。”
木兮却生气了,抱着自己白光光的双腿扭开了脸,不要搭理公子了。
“听话!”
“哼!”
“穿好衣服带你去吃鱼。”
木兮眼睛一亮,顿时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桌上的衣服悉悉索索要往身上套,傅白衣余光瞥见了,连忙抓住了她的手,“把身上的脏衣裳脱了再穿新衣裳。”
木兮哦,伸手一扯,把衣裳扯了下来。
哗啦——
某女浑身赤|裸映入傅白衣的眼眸中
傅白衣盯着她的目光凝滞了一瞬,忽然把脸冷下去,冷冷地转身出去,并且飞快关上了门,平静地呼吸了一口气,这才对里头的人儿清冷道:“穿好衣裳出来。”
傅白衣很清楚太过繁杂的服饰对于这家伙而言都只是累赘并且她也穿不过来,便让小史挑选了一些比较简单轻快的服饰,当然,保暖是最重要的,虽说现在是在天昭城,不比外界来得严寒大雪纷飞,但现在是冬天,她总归是个女儿身。
木兮穿好衣裳走出来时,傅白衣看了看她,目光很安宁柔软地落在她身上。
人儿穿着藕色小袄裙,上衣的袖子有些宽松,上面绣着很精致好看的莲花,领口围了毛茸茸的貂毛,雪一样的白,衬得她露出来些许的颈子越发白皙好看,下身是荷叶边的藕色裙,人儿似乎有些不安,小手捏着裙摆的一边,手指纤细白皙,攥着裙摆时,因为微微用力指甲泛着粉红的光泽,看着可爱极了。
对于木兮而言,好像是第一次穿这种女子的衣裳,穿上去的时候,她再傻也感觉到自己变得不一样了,尤其看到公子看着她笑,她有些意外,有些紧张,微微垂下一张小脸,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过来”傅白衣很温和地朝她开口。
木兮闻声抬起眼皮看了看他,有些犹豫地挪到了公子的跟前。
傅白衣轻轻按住了她纤瘦的肩,把她的人转过去背对着他,接着伸了手,温凉的指尖轻轻抚过她散乱的黑发,把它们梳于脑后
木兮很紧张,但是好像又不讨厌那种感觉,她感觉到公子温温凉凉的手指穿插过她发间时的那种温柔细致,动作很温柔,轻抚着她的头发,好像在一点一点地抚平着她的心。
不一会,她感觉有什么别住了她的发,木兮伸手去摸,却被公子抓住了她的手,“别乱动”
木兮乖乖抽回手,不一会,公子开口了,“好了,去吃晚膳。”
木兮一听要吃饭,开心地跟在公子身边,点了点头。
小史是早就让店家准备好一桌好菜了,说是晚膳,说穿了就是某猫的晚饭,公子大人跟他报菜名时小史都已经学会见惯不怪了,于是当饭桌上十之八九都是跟鱼类有关的时候,小史在想的不是木兮见到这一桌好菜该是如何双眼放光该是何等高兴,而是公子大人面对着一桌子的几乎都是他平生最厌恶的的食物可还能下咽?
当然,这些木兮是不知道的。
在木兮的眼里,鱼是世上最好吃的食物了,所以在她的观点里,鱼也是世上所有人都最喜欢吃的东西,公子当然也不例外!
当木兮看到一桌子就好都是她最喜欢吃的红烧鱼清蒸鱼水煮鱼时,木兮吞了吞口水就扑过去,结果被后面的公子按了下去,不容抗拒的声音,“坐好。”
有鱼吃,木兮听话地坐好了。
小史在一旁痴呆地看着木兮,总觉得眼前这个水灵灵的少女是另一个人,可任凭他怎么想象都想象不出来这会是长大以后的木兮
小史看着看着,忽然肚子被什么戳痛了,痛得他捂着小腹往后一缩,手里抓住了戳痛他肚子的一只筷子,只见傅白衣一边慢条斯理地剔着鱼骨一边不咸不淡地开口:“滚出去。”
小史顿时给憋屈得快哭了,什么人啊这是,不就多看了木兮几眼!要不要小气成这样!
木兮没看到小史被赶出去,她饿了一整天了,只顾着吃公子给她剥好的鱼肉,她本来是想直接叼起盘子里的鱼就着鱼骨咬的,她觉得那样吃起来才有感觉,但是公子说她现在不是猫身,那样吃危险会容易被鱼刺卡到,加上被公子的眼神威慑下,木兮就只好乖乖吃他递过来的剔了鱼骨的鲜嫩的香喷喷的鱼肉的了。
一顿吃饱喝足以后,有个侍女模样的女子来带木兮去洗澡,木兮也想洗个澡了,加上是公子让她去的,木兮就开心去了。
她去的是仙呂阁的仙浴池,彼时夜深人静,加上她现在女儿身,站着都能够得着池底,虽然不会游泳但也不怕会沉了,十分欢腾地在水中泡了个澡,抓起放在浴池边上的寝衣,也没擦一下湿答答的身子,就那么胡乱地套上身上,接着跑回去公子的房间了。
第74章 果然猫改不了吃鱼!()
屋里黑灯瞎火,但是猫的眼睛还是很灵光,不一会木兮就摸到了公子的床榻,懂事了,知道不能吵醒公子,就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偷偷掀开被子,然后抱住了公子,整张小脸贴在公子温软的胸口上,惬意地闭上了眼睛,打算就这么窝在公子怀里睡觉了。
黑暗中,一双漆黑幽亮的眼眸倏地睁开,鼻端被一股浅浅的清冽又香软的香气包围,那是少女身上的气味,那样柔软娇小的一团趴在他身上,轻轻浅浅地呼吸,微微地蠕动,手指似有似无地挠动一下,猫一样软软地挠着他的心口处
傅白衣忽然感觉到冰冷了多年的心口猛地一跳,那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抑制不住的燥热,并且热度在体内慢慢地上升。
“木兮?”他的嗓音低哑暗沉,却又糅杂进一抹深不可测的情|欲。
木兮刚泡了澡,困得厉害,已经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身上快睡着了,听到他在喊她名字,就又迷糊地咕哝了一声。
傅白衣眼底却微微一沉,伸手握住了人儿纤细得盈盈一握的腰,掌心摩挲过贴在她身上的光滑如丝的寝衣布料,沾着些许的水气,傅白衣忽然明白,她是刚沐了浴便过来的,顿时教他心脏平生第一次怦怦地强有力地跳动起来,只是,理智尚存的他还是选择了把人儿从身上拎了下来,拎下来时心里想的却是明明这家伙已经解开封印变回少女模样了,却还是轻得很。
木兮似乎是习惯睡觉的时候被公子扔下去了,所以这回被扔下去她只是叫了一声,又耷拉着眼皮幽怨地爬起来,一边爬上床一边闷闷嘟囔:“不就是忘记变回去了嘛,老是把我扔下床”
嘟囔完了,变回猫身,窝在公子身旁,蜷缩成一团继续睡了
从始至终,她似乎从未意识过来这一次被扔和先前被扔有何区别
从前,是傅白衣明白她总归是个女儿家,和他睡在一块总归不好,而这一次,傅白衣之所以要把她扔下去,却是因为他自己体内有了躁动,而且是那种他无法克制的
可当他看到人儿转瞬变回了猫身窝在他身侧缩成一团睡着的时候,心里又似乎因而渐渐恢复了平静安宁
他垂着眸静静地瞧着这么一小团,最终却只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总这样依赖着他,可不是件好事啊。
……
这日,天宫闹开了,一大早太初真人便告到了天帝那去,说有人偷了他家炎水池里养的小金鳞,誓要跟天帝讨一道旨,前去搜寻各宫各府。
关于这条小金鳞,天帝也是略知一二的,因为是稀罕的品种,放眼整个天昭都是屈指可数的,而唯一能确定存在的,也就太初真人养的这一条小金鳞,因为稀罕珍贵,太初真人可没少给这小金鳞花心思,这不,一养就是养了上千个年头,日日都盼着这金贵的家伙能够飞升,如今飞升还没等到,倒是让人将这小金鳞偷了去,太初真人上千年的心血即将付诸东流,这让太初真人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又怎么能甘心不去找它?
因此,对于此番太初真人怒气冲冲的,天帝倒也理解了,便给他下了这么一道许可搜寻的旨意,但凡天宫范围的,皆凭他搜寻,并且还拨了些人帮助他。
太初真人急着去找他的小金鳞,领了旨在天帝跟前重重磕了一个头谢了恩,便火急火燎地赶去他认为最有可能偷了他家小金鳞的府邸开始搜寻起来
因而,可以说半天的工夫,天宫上下便被搅得一团乱,而太初真人家的那条小金鳞,却始终没有找到
彼时,木兮正闷闷不乐地趴在窗台上拔着盆栽的叶子。
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公子就不见了,木兮跑出去问小史,小史却说公子一大早就被白神司那边的人请过去了,之后木兮问了一番才知道,白神司就是那天她戴着皮相去找公子时遇见的那位瑾姐姐,可这位瑾姐姐请公子去做什么,小史却一无所知。
因此,被冷落的木兮就不太高兴了。
咚地一声,一样东西从不知从哪冒出来砸在她手上骨碌掉了下来,惊得木兮抽回手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