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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田鼠太狡猾了,它故意刨了两个洞,这两个洞口肯定有一个是假的,我们要是挖错了,就白费力气了,到时候什么也挖不着。”赵云飞说道。
“还真是狡猾,那我们要挖哪一个?”韩拓挠着头问道。
赵云飞把手指伸进洞口摸了摸,说:“我知道哪个洞是真的了!”
“啊,是吗?哪个是真的?快说。”韩拓连声催促。
“左边的洞口粗糙,右边的洞口光滑……”
性急的韩拓没等赵云飞说完,就跳进坑里把手指伸进洞口,“真是这样,我也知道了,这个光滑的洞口说明田鼠经常钻进钻出,那这个洞就一定是真的!”说着,韩拓又操起铁锨就要动手。
赵云飞连忙拦住,说:“你歇会儿,我来挖!”
就这样,两个小伙伴换着班挖洞,洞越挖越深,他们俩也弄得满头满脸全是汗。
不一会儿,又出现了新的情况,他们发现那个真的洞总是被松软的泥土堵住,使洞口变得若隐若现,赵云飞和韩拓针对这个情况研究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同时兴奋地大喊:“洞里还有一只田鼠!”
没错,洞里一共有两只大田鼠,刚才逃出去的那只田鼠用的是诱敌之计,想要把入侵的敌人引开,可惜没有成功,一计不成,还有第二个计策,就是设置假洞,这个假洞是田鼠最初挖洞安家的时候就挖好了的,和狡兔三窟的意思差不多,主要是用来迷惑敌人,没想到也被识破了。
留在洞里的那只田鼠正在奋力刨土,想要把洞口堵死,让入侵的敌人找不到洞口所在的位置,可惜它面对的是人类――号称地球上最聪明的生物、所有生物之王,它的求生努力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入侵者更加兴奋。
赵云飞奋力挖掘,顾不上擦拭脸上的汗水,韩拓拎着木棍跃跃欲试,小黑窜上窜下,不停地用鼻子嗅来嗅去,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声。
第99章 情非得已()
?这一天也是合该有事,马瓦匠骑着自行车上完庙会,回来的时候顺便去自己家的地里看一看,路过二狗家地的时候,见二狗媳妇正在玉米地中独自干活,他四外张望,一个人都没有,真是机会难得,朝思暮想了这么久的色心再也控制不住,把自行车往玉米林中一顺,悄悄地向二狗媳妇接近。
先开始马瓦匠心里也有点害怕,主要是怕二狗媳妇不从,但又一想,俗话说烈女怕缠狼,她先开始肯定会反抗,只要在她身上纠缠一会儿,说不定就能有了感觉。。。。。。到时候还不……嘿嘿……
接下来,就发生了赵云飞所见到的那一幕。
马瓦匠此时虽是色胆包天,但毕竟还是做贼心虚、劫色胆怯,赵云飞喊的那一嗓子把他吓得是屁滚尿流,提着裤子就跑。
望着马瓦匠逃窜的背影,赵云飞往前追了几步,真想追上去一锄头结果了那个禽兽,但一看二狗媳妇躺在地上,正捂着脸嘤嘤的哭泣,就那样大敞着身体,连裤子都不穿起来,显然是已经悲痛欲绝,裸露着的身体都无心顾及了,这时候要是去追马瓦匠那个禽兽,他担心二狗媳妇受侮辱一时想不开的话,再做了傻事就麻烦了。
那一片玉米秧被压得横七竖八倒了一地,倒像是一张绿色的大炕,衬托着二狗媳妇那丰满雪白的身子,让人看了,心里不由得一阵阵的发紧,血流加速。
赵云飞尽量把目光保持在二狗媳妇的脸上,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二狗媳妇仍然是捂着脸哭泣,没有回答。
“要不然,我去村里喊人吧?”赵云飞犹豫着说,慢慢站起身来。
“别,别去……”二狗媳妇哽咽着说道。
赵云飞听她这么说,明白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在华夏这个国度,女人如果被侮辱,得到更多的会是歧视,而不是同情,赵云飞虽然年纪不大,对此也是了解的。
赵云飞此时有点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我带了一瓶水,我拿过来你喝两口?”赵云飞试探性地问道。
二狗媳妇点了点头,抽泣声已是减轻了一些,赵云飞稍稍放下一点心来。
拿水回来,二狗媳妇已经不哭了,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紧闭双眼,仰面朝天,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上衣已经掩上,但裤子仍然没穿起来,两条腿并拢着,使得那一片神秘的区域更加饱满。。。。。。
赵云飞慌忙移开了目光,蹲下身,拧开水瓶盖子,递到她嘴边,说道:“给你水。”
“我身上没力气,你……你扶我起来吧!”二狗媳妇轻声说,她仍然闭着眼睛,应该是由于刚才拼命的挣扎,使脱了力。
赵云飞无奈之下,只好把蹲的姿势改为跪的姿势,右手揽着她的脖子,本来已经被马瓦匠撕开的上衣在她起身的时候又向两边敞开了,那一对因长期的体力劳动而健康饱满还略向上翘挺的双峰突的一下跳了出来。
赵云飞见过李兰芳的,不过李兰芳还正在发育中,才仅仅初具模样,远没有二狗媳妇的这一对那么圆润、硕大,就像熟透了的大仙桃。
赵云飞不由得脸上红了一下,将目光挪开。
二狗媳妇喝了几口水,精神似乎恢复了不少,把眼睛睁开,看了赵云飞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向自己的身体,就这么望着,也不说话,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你还喝不喝水?”赵云飞感到有些尴尬,问道。
“嗯!”二狗媳妇应了一声。
赵云飞又把水递到她嘴边,没想到她却没有张嘴喝。
“我牙疼,刚才磕的!”二狗媳妇轻声说,听声音能知道她的心情已是平静了下来。
“牙疼?这个时候说什么牙疼?”赵云飞心里疑惑,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意思。
“一张嘴就疼,你……你……能不能把水喝在嘴里,然后……然后……喂给我喝?”二狗媳妇说到后面,声音已是低不可闻。
不过,赵云飞还是听清楚了,不由得就是一愣。
“他……他没有得手,我不脏……”二狗媳妇见赵云飞没动,低声幽然说道。
二狗媳妇名叫张玉花,她的家在大山深处的一个小村庄,在村里上完了小学,因为家里实在贫穷,而且离初中的学校又太远,就辍了学,辍学之后一直在家放羊,也不断有人上门提亲,但一直是高不成低不就。
一年又一年,就这样耽误到二十七岁,这个年龄在她们村已经不好找婆家,除非找那些身体上有些残疾的,找那样的男人她又怎能甘心?死活不同意。
爹妈先后去世后,她嫂子对她非常嫌弃,就如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恨不得一时把她踢出门去,这时候就算是有一头驴上门提亲,她嫂子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哥哥好不容易才娶到老婆,怕老婆怕得厉害,况且,这么大的闺女没出嫁,在村里也是很没面子的事情,所以也顺着他老婆的意思。
在这种情况下,她自己对未来也失去了信心,一再调低自己的择偶底线,后来竟然想,只要是个整人,别管好歹嫁了算了——就在这么个时候,在一个亲戚的撮合下,东龙泉村的二狗拿着一万块钱的彩礼钱上门了……
她其实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人,远非那些粗俗的女人可比,她嫁给二狗,一是因为哥嫂做主,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另外她自己本身也已经厌倦了每天放羊的生活,厌倦了被嫂子嫌弃、寄人篱下的日子,渴望拥有自己的家,最起码在自己的家里能无拘无束的活动。
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她也有自己的憧憬,尤其是在放羊的时候看见公羊母羊发情交配的场景,更让她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对自己的初次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那一刻终于要来临了,新婚之夜,她先上了炕,然后熄灭灯,默默的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平躺着身体,任由二狗采摘。
可是,二狗在地上磨蹭了半天才上炕,脱掉外衣后,竟然穿着背心秋裤就钻进了被窝。
整个晚上,二狗只是不停的用他那双粗糙的手抚摸她的身体,还趴在她身上乱亲乱舔,弄得她浑身焦躁难耐,就是不见二狗进行公羊那样的动作。
第二天晚上仍是如此,第三天晚上她终于憋不住了,趁着二狗睡着的时候,扯开二狗的秋裤,查看他的下体,只见二狗那里小如蚕豆,她顿时就绝望了……
后来在她的引导之下,二狗才知道如何行房,只是他那里并没有发育好,无法正常完成男女大事,到这个时候,张玉花也只好认命,以聊胜于无安慰自己。
二狗一天学都没上过,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她此时已是明白,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人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奢望,所以她对感情方面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问题是,现在不但没有情感上的交流,甚至连肉体上的交流也变成了一场空,作为女人,她至今还没有真真正正的尝过那种波澜壮阔的滋味。
那次和赵云飞一起在镇上干活的时候,二狗媳妇就对赵云飞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好感,她不喜欢贫嘴的男人,俗话讲的好,男人要话短,女人要裙短,赵云飞的沉默寡言引起了她对他的兴趣,并非是她不守妇道,实在是因为她在情感和肉体上太需要男人的抚慰,她的生活太需要一些味道来调剂。
二狗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伴儿或者说是一个能给她带回食物仆人,而她需要的是自己崇拜的男人、自己喜欢的男人、甚至是一个能在肉体上蹂躏她的男人。
精神上的极度空虚使她狠命地干活儿,想用身体的劳累磨灭心中的欲火,而赵云飞的出现,终于让她找到了生活中的乐趣,年纪轻轻的少年,稚嫩而坚毅的脸庞,清澈的眼神,冷冷的神情,矫健的体型,小小年纪就担当起养家的重任,还有那凌厉的性格,这一切都强烈地吸引着她,让她想要像大姐姐那样拥他入怀,像母亲那样用自己丰满的**填充他那饥渴的嘴巴,像情人那样发泄他膨胀的欲望。
有好几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她悄悄的来到赵云飞家的门口,从大门的缝隙中看赵云飞在屋里忙碌的身影,有一次她忍不住甚至想敲赵云飞家的大门,但她最终没有那么做。
没想到,马瓦匠那个坏蛋竟然能够给她创造出这样好的一个机会。
作为一个已婚的女人来讲,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赤身裸体可以说已经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不会有什么心理上的障碍,更何况面前的这个男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一位,而且,她的裸露也不是她主动要这样的,是被坏人扒成这样的,她现在是一个受伤的女人,换句话说,即便她现在诱惑了这个少年,她也不会因此有多么强烈的羞耻感,反而让她内心非常的兴奋和充满期待,这种美妙的体验将是她今后寂寞的生活中最为宝贵的精神财富。
赵云飞此刻也正在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生理上的冲动,他不是圣人,而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和李兰芳之间除了没有真正的发生关系,男女之间能做的事情他们两个几乎都做遍了,那次在窑洞里和李兰芳没有成功主要还是因为精神高度紧张和缺乏经验。。。。。。
而此刻,他的面前正躺着这样一个已经完全熟透了的女人,又是在这样特殊的情形下提出如此充满诱惑的要求,有多少男人能忍心拒绝?有多少男人能够拒绝?要是真的拒绝,岂不伤透了这个急需抚慰的女人的心?况且她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她,只是想喝一口水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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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绿野燃情()
?赵云飞拿着水瓶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内心深处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太对,但已经有过初步经验的他实在是难以抗拒这种赤裸裸的诱惑,思想上挣扎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将水瓶放到嘴边喝了一小口,然后慢慢俯身,与二狗媳妇那柔润、滑嫩的嘴唇对接在一起。
温香软玉,呼吸相闻,涓涓细流滋润了两个人的心田……
……
少年的初次让他如此留恋,而这个给予他初次的女人,在他的心目中恐怕会永远的占有一席之地。
两人互相拥抱着躺在那儿,歇息了好一会儿,二狗媳妇又开始亲吻赵云飞,从他的嘴唇开始一直亲吻到他的肚脐,然后将赵云飞的头揽在自己的怀中,爱之不够,两个人都如痴如醉一般……
在这青纱帐中,他们仿佛返回到了生命的本源——而在这广袤的大地之上,不知正在上演着多少可歌可泣的爱恋!
太阳渐渐没入西山,将大山的阴影投射到东龙泉这个小村之上时,赵云飞和二狗媳妇终于停止了缠绵。
二狗媳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下身疼痛难忍,走一步疼一下,她又不敢让自己走路的姿势太夸张,怕被村里人给看到,惹出笑话来。
尽管她下体疼痛,但身体上的满足和精神上的充实,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快乐。
张玉花终于捱到了家,一进屋她直接就倒在了炕上,慌得二狗一个劲儿的问她哪里不舒服?
经过男人的充分爱抚和滋润,使得张玉花此时容光焕发,不过,她现在哪里不舒服又怎能对二狗说,毕竟二狗才是她的丈夫,所以只好说干活累着了,让二狗先出去串门,自己想睡个觉,歇一歇。
二狗是个粗心的人,或者说他的心智就如同他的身体一样,并没有发育完全,不具备敏锐的洞察力,所以,他没能察觉到自己媳妇身体上和情绪上的微妙变化,真的以为她是干活累着了,心疼道:“我给你沏一碗红糖水,你喝了好好睡一觉,我去赵红利家串门。”
张玉花哼了一声,没说话。
二狗沏好红糖水,撅起嘴巴吹了两遍,将碗放在炕沿上,又给张玉花盖好被子,才出了家门。
对于二狗,张玉花心里也是有着一些愧疚,但并不算太强烈,毕竟在她与二狗的婚姻上,二狗存在着过失,至少要告知对方自己身体的缺陷,不过,这也不能怪二狗,农村落后的教育和闭塞的信息,致使二狗并不知道自己不正常,一直到现在他还以为夫妻之间原本就应该是这样。
张玉花心里的那一丝愧疚之感很快就被崭新的爱情所冲淡,她甚至觉得,二狗应该给她却不能给她的东西,她有权利从能给的人身上得到,当然,这事尽量要瞒着二狗,二狗虽然没有那方面的功能,但对她还是非常好的,像菩萨一样供着她,只要她稍微有一点不高兴,二狗立刻就连大气都不敢喘。
无论如何,相比以前在娘家的日子,这已经算是非常好的生活了,现在,她有了自己的家,有了当家做主人的自由和尊严……现在,她心里还有了赵云飞,那个把她变成女人的少年。。。。。。
马瓦匠被赵云飞惊散了好事,又想起之前被拍的那一铲,这真是——唯有新仇加旧恨,千年万载不生尘!
马瓦匠对赵云飞恨之入骨,跑到砖厂后面躲了起来,他怕二狗媳妇报警,强奸那可是重罪呀,即便是强奸未遂,那也是会被判刑的,就算是不报警,二狗和二狗媳妇要是跑到他家里来闹,自己也会没脸在村里呆。
马瓦匠心乱如麻,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看天已经黑了,村里灯光闪闪,袅袅炊烟,飘出玉米粥的香味,自己却饥肠辘辘,有家不敢回,真是说不出的苦。
“赵云飞,小王八蛋,咱们走着瞧!”马瓦匠朝着村子的方向恨恨的大骂,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