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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佩佩不懂,但君心瞬息万变,有可能就因为王佩佩的这一丝迟疑,帝王就会将司徒家纳入有心之势之流。
他们司徒家可以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来之不易,他们这些为人子孙的更要守护住这份荣宠。
司徒赞却是不再顾忌王佩佩,直接将她又缩回去的手拉了出来。
宫人仔细的看了看,点头后朝下一桌走去。
宫人一走,王佩佩便甩开司徒赞的手,要起身离开司徒赞再次阻止,王佩佩愤怒的吼道:“司徒赞,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眼睁睁看着王家人死,而我坐在这里跟个没事人一样?”
说着王佩佩脸上已爬上泪意,还好殿内人多,而且,现在大家所有注意力都随着那名宫人而走,才没察觉这边的异样。
第402章 京都46()
“娘子,我可以允许无知到不懂什么叫作茧自缚自作自受,但有一点,请你一定要记清楚,你现在是我们司徒家的人,你所做的一切都很有可能波及到司徒家。比起王家,你更应该好好想想我们司徒家在这件事上的立场,还有你腹中孩子的安危。”
司徒赞的话很对,王佩佩平时虽然大大咧咧,但大事上却是不糊涂,但明白是一回事,去做,又是自己至亲,她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
王佩佩欲再说,另一边的司徒歌则是直接将一颗药丸扔进了她张开的口中,还不待她发作,入嘴即化的药丸已发挥了作用。
看着昏睡的王佩佩,司徒赞疑问的看向司徒歌:“放心,不会对身体有影响。”
司徒歌的话让司徒赞放下心,调整一下坐姿,让王佩佩可以尽量靠的舒服点,毕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若不是不得已,他也不想对她那样不近人情,但比起王家,司徒家才是他们几兄弟更应该守护的,两厢一比较这时候自然不好做什么惹人怀疑的事更何况,一看王家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事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王家与司徒家的座位可就只隔了三四桌,所以很快便轮到了王家人。
其他人倒是极为爽快的将手给伸出来了。
就是到了王伦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当然手最后倒是伸出来了,不过将那名宫人吓得不轻。
“哎呦,王大人,这是怎么的了?”
宫人尖厉的嗓子瞬间便将所有人的视线引了过去。
只见那双手上密密麻麻的扎了不少碎片,鲜血将那双手染的通红。
慕容辕望了眼王伦有些尴尬的神色,开口问道:“王爱卿,无恙吧?”
一旁的王皇后更是惊的直接走出位子朝着王伦走去:“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伤的重吗?”
王伦见慕容辕面有疑色却没有发难的迹象,松了口气:“无碍,年纪大了,这手脚有时候就是使不上力,手滑打破了杯子不说还将自己的手给扎伤了,真是惭愧!”
“大哥怎么如此说?你哪里老了?这手滑打破杯子不少年轻力壮的人可也没少干过。”
“是啊王爱卿,朕怎么记得你跟朕还是同龄?你要是都说老,那岂不是说朕也老了不成?”慕容辕嘴里说着调侃的话,视线若有似无的从王伦的手上掠过。
此时,王钦已拿着帕子放入酒杯中打湿,开始小心翼翼的一边拔出瓷器碎片一边擦拭伤口,看过去除了那些血液还真看不出来哪里不妥。
而且擦拭过的地方,也是白净便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微臣不敢!”听到慕容辕的话,王伦便要下跪请罪,奈何这一跪,手上的血便将地面印了个手印,弄得他有些讪讪的收回手。
王皇后亲自将王伦按坐在位置上,嗔怪的看着他:“大哥,你的手可还伤着呢,要请罪的话还是等钦儿给你上好了药才请不迟!”
慕容辕不置可否,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别有深意的看着桌上还未被撤走的几盘糕点,看来今日这下毒之人是不可能找到了。
第403章 京都47()
慕容辕不置可否,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别有深意的看着桌上还未被撤走的几盘糕点,看来今日这下毒之人是不可能找到了。
“御医,那名宫人身上的毒就交给你了,既然栀合树的毒在京都出现,应该不会只出现一处,你派人好好找找,再不行,就去请春王爷,他那里应该有法子。”
那名御医躬身说是,便退出了殿门。
慕容辕视线在殿内一个来回,一点继续选魁首的心思都没有:“大家都散了吧,至于这今日魁首,待明日朕与皇后商议了后,让人传旨。”
说着环着夜雨纤细温软的腰身便出了朝阳宫。
“恭送皇上!”此时大家伙真的是恭送了,就连那些个有自己女儿表演的人家,都巴不得这场晚宴早点散掉,太压抑了。
王伦暗松口气,王皇后则是警告的瞪了一眼他甩着袖子走了,可见因为今日这事给气的不轻,差点就搭上王家辛辛苦苦维持的一切,怎能不让她生气?
王伦自知有愧,也不能怪王皇后落他面子,不过,经过今日之事,这王家在慕容辕的眼中,估计会比之前受冷落的多。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直到殿内越来越多的人走了,只余下还在处理伤口的王家,以及司徒家跟慕容执几人。
不渝踏着步子勾着笑意朝王家走过去,边走嘴角的弧度便越深,摩挲着下巴,看看王伦又看看王伦的手,讳莫如深的道:“看来这伤口这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只是可惜了王大人这一双手估计得不见天日一段时间了,只是希望它下次重见光明的时候,要将罩子放亮点,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学人家受什么伤,这伤有时候也是可也是极为招人的东西,这不,这王大人一招它,就得抱着这么个伤口消停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不可,是吧?王大人?”
被不渝这几句不阴不阳的话一刺,王家人的面色那叫一个精彩纷呈,就连王钦都有些看不过去:“此事因东方公子而起,若是你早点拿出我们想要的,我父又何需如此,不过你好一招移花接木,倒让我们王家差点为了它万劫不复。”
“起因不在我,在你妹妹,小爷可没有博爱到别人害我时还乖乖坐以待毙,当然,也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倒打一耙!”说着唇角一勾,转过身便往朝阳宫大门走去。
红衣叠叠,即使在张灯结彩处处红光的朝阳宫内,照样张扬的不可一世。
看的王伦双目迸射出血丝,冷哼一声:“小人得志!”
“岳父,小胥先将佩佩送回去了!”司徒赞视线从不渝的背影上收回,朝着王伦躬身。
王伦点头,看了眼文质彬彬的司徒赞,别有深意说了一句:“好好照顾她!”
司徒赞颔首欠了欠身,便带着司徒咏与司徒歌出了朝阳宫。
“小弟,这个叫东方的到底是何妨神圣?”出了皇宫的大门,司徒咏拉了拉司徒歌,将司徒歌的视线拉了回来。
第404章 京都48()
黑夜的另一边,不渝正抢过一匹马自行驾着奔驰,身影霎时消失晕黄的街道深处,只余下马蹄声还在寂静的大街中回响,而慕容执同样拉着一匹马追了过去。
即使除夕,三更半夜的街上的人早就回了各家,只不过按照传统,这一夜,家家户户门前的灯笼却是点了整夜。
司徒歌笑了笑,眼睛还是弯成了月牙:“我也不清楚,只能说是一个不会主动惹麻烦的人。”
不过在司徒咏眼里,这一笑还是别笑了,凄苦的让人有些受不了。
还不待司徒咏说话,司徒歌却是拉了马一纵身,人便如利箭般往司徒家射了过去,那背影萧索的让司徒咏看的有些发酸。
看了眼将王佩佩放进马车后出来的司徒赞,司徒咏的视线再次往司徒歌离开的方向看去:“大哥,小弟这次回来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你说是不是?”
司徒赞点头,不无不可:“这么大个人了,也该长大了!”
他们两兄弟年龄相差不大,司徒歌却愣是比司徒咏还小了六七岁,所以一直以来,他们对这个小弟,一直挺疼,奈何年龄差距让他们始终谈不到一块,加上后来他被春王爷带出去游历,一年更是难得见上一面。
司徒咏摸了摸鼻子,总觉得这不是长不长大的问题。
这番话他当着司徒赞的面脱口而出,被司徒赞狠狠的一个白眼:“你要是还想让娘荼毒小弟的话,你就继续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
说着也不理司徒咏,径自上了马。
至于马车内,自然一早就有随行的丫鬟照看着。
想到司徒歌小时候她们老娘下的狠手,打了个寒颤,司徒咏觉得还是将这个话题打住。
不渝将马骑得飞快,慕容执不远不近的就这样骑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俯着身马不停蹄在夜色下奔跑的身影。
直到最后不渝的马在六皇子府前停下,他才轻吁口气。
他还真有点担心这丫头性子一起,就跑的没影没踪。
下马,门口的侍卫立刻将马牵了进去。
缓缓走进卓然小筑,慕容执停下脚步,看着窗影上的剪影,久久移不开视线,就连容九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都不知道。
“殿下!”容九一手端着茶壶身后跟着几名小厮,每人手上提着热水。
“进去吧!”听到声响,慕容执挥手让容九进去,自己随后退出了小筑的院门。
容九看了眼慕容执离开的方向,尔后进了了屋子。
“他走了?”不渝一手拿着瓶子,一手拿着本书在那里也不知作什么对比。
“是!热水便是殿下亲自让人备下。”容九的话让不渝抬头看向她,直到小厮倒完热水,她才道:“不恨他?”
容九十分清楚不渝嘴里的那个他是谁,摇头:“不恨!只觉得悲凉,毕竟从小就跟他们一起一直到现在!”
不渝勾笑,接过容九泡上的茶:“无妨,在我这里也只是暂时,到时你还是可以回到你的伙伴身边。”
第405章 京都49()
容九静静的望着不渝,只见那双好比扇子般浓密的长睫投射出的剪影十分好看,不过下一刻这双眸子的主人已看向她,淡淡的笑容,从容的起身,之后缓缓的走向屏风后的浴桶。
良久,容九才悠悠的朝屏风后问道:“主子可是不喜欢容九跟在身边?”
屏风后的水声一顿,接着再次响起:“不,是不想习惯身边有人。”
听到不渝这样说,容九的神色有些复杂,到底是什么环境中长大的人才会有这种习惯?
“容九会是个安静影子,请主子放心!”说完容九已推门而出。
不渝没说话,直到关门声响,视线才缓缓看向天花板。
容九果真如她所言安静仿佛整个卓然小筑只剩在屋内洗浴的不渝。
当然,除却那浅浅的呼吸声的话。
第二日,正如慕容执所言,他们的婚事便被昭告的天下皆知。
皆知东恒国的六皇子,耀风学院的玄学院院长慕容执跟夜家的叛逃着,东方无暇的女儿东方不渝那个傻子四小姐定了亲,消息一出立刻引起不小的轰动。
反观当事者二人,一个足不出户三日,一个连续在卓然小筑外徘徊了三日,她不出来他也不进去,看的容一跟容三那叫一个纠结。
偏偏他们一点辙也没有。
容一趴在树上,容三倒挂在树梢,看着一里一外两道人影无计可施。
“你说这两人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按主子的作风直接破门而入那不就万事大吉什么事不都没有了吗?”
容三瞥了眼木头疙瘩似的容一,一脸鄙夷:“你懂个屁,小丫头那是在生我们主子的气呢,主子这时候要是再去刺激那丫头一下,保不准那丫头就给你来个人间蒸发,到时候苦的不还是我们主子?受难的还不是我们?”
“那你说说怎么办吧!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干看着什么都不干吧。”这宫里可是一天好几次的传主子进宫呢。
容三敲了敲脑袋,一脸无语望天,他要是知道该怎么办就不用跟个大男人在这观风赏景的浪费光阴了。
这时正好瞧见容九提了壶茶,从他们树下走过。
容三一个鲤鱼打挺,稳稳的站起身朝容一道:“走,我们去问问容九。”
说着纵身一跃,人便往脚程极快的容九飘去。
但容一随后一抓,就将容三的领子给提的牢牢的,容三一怔就着容一的手就来了一百八十度转身,浑然不在意这幅画面有多滑稽:“怎么了?”
将容三随手扔掉,容一拍了拍手:“不用问了,若能问出来,早就问了!”
容三眨巴了下眼睛,什么意思?
“你问过了?”见容一点头,容三方皱着眉头,一脸不爽:“这丫头,这才去人家那里几天?竟然一点兄妹情分都不讲!”说着哼哼两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能怪她,她现在的主子可不就是屋里头的那位?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容一摇头,对容三不分青红召白就咋呼有些无语。
第406章 京都50()
容三有些泄气的再次往廊上一个倒挂,摇来晃去的说道:“那我们就继续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吧!”
总结完毕,容三闭上眼睛便开始闭目养神。
容一叹口气,跃上了回廊顶,不无不可的与容三一起晒起了太阳。
“大哥三哥,你们在这干什么?”容十从容八身后探出脑袋好奇的望着一倒挂,一仰躺在廊上廊下的容一跟容三。
容三眼睛睁开了一小缝隙,尔后又闭上,一副我在睡觉谁也别吵的架势。
容一坐起身,笑道:“没什么事,就是闲的发闷!”
容八看了眼二人,之后视线望向卓然小筑墙上当雕像的某道人影。
“即是如此,小弟就先过去了。”说着步伐便往卓然小筑走去。
容三睁开眼睛,提溜一声跃下廊,看着容八的背影好奇道:“发生什么事了?这小子的面色似乎不是很好?”
容十摊手:“接了个消息,脸色便这样了!”
接着又朝容一容三皱眉问道:“主子这边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皇上已经给主子选了个皇子妃?怎么跟里头那位还是不清不楚?”
努了努嘴,容十提到从来没见面的所谓皇子妃同样没什么好感。
容三面色一沉,撇开目光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容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小十,主子之间的事情不是你可以过问的,记住自己的身份!”说着也径自走了,留下容十在那气的跳脚。
她就看不出来那个阴阳怪气的小子到底有什么好?一个一个都向着他,就连与她感情最好的九姐现在整天也围着他转,不明白,不明白,容十觉得自己快气疯了。
而另一边,容八说完自己要说的,便静候一盘等着慕容执的指示。
慕容执皱眉,眸子往院内看一眼,片刻后才道:“此事先不要伸张,另外让你们鸠雀楼的人再去探探,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容八回了声:“是!”后,不做逗留的离开。
“东方家族么。。。。”慕容执喃喃自语了一声,风起,颊边的青丝随风拂动,那双幽深四海般的眸子再度深沉了几分。
就在这时,只听卓然小筑内“嘣”接着又是“啪”的一声,随之有什么从窗户里飞了出来。
慕容执抬头望去,一见飞出的是什么之后,眉角抽了抽。
只见不渝拿着一个瓶子,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头上沾上草屑都不自觉,一个劲的拿着那个瓶子乐颠。
听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