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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有病啊?那稍稍有点遗憾和留恋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啊?你当自己是准备慷慨就义的革命烈士吗?
“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我问,“为什么非得死一边啊?”
“因为生命力已经汇集起来了,要让生命力回流,就只能破坏汇集点——或者你找到堪比五人份的强大生命力,把汇集的生命力再次打散,那我倒是有办法把它们重新引流回去。”
……你让我到哪里去找五人份的生命力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为了救五个人,就得牺牲另外五个人啊!
要么牺牲四个女孩,救下杉崎键;要么牺牲杉崎键,救回四个女孩;要么另外牺牲五个人,救下这五个人……不管怎么样,都是要牺牲一些人。
这算什么事啊!现实又不是动漫故事!
“我现在明白皆神村怎么会变成**的了。”
“啊?我一直都不明白呢……”
“因为你们这些人的想法,简直跟鬼一样啊!”我愤怒地举起拳头,“就是这个结界,在不断榨取四个女孩的生命力,汇集到他的身上,对吧?”
“没错。”
“只要有强大的力量打散汇集的生命力,就能逼迫它们回流,对吧?”
“没错。”
既然是这样的话……
“我说……杉崎啊……”我看着那个焦急地用眼神催促我赶快动手的家伙,冷笑了一声,说,“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所以给我咬紧牙关哦!”
牺牲一些人以拯救其余的人?
牺牲谁呢?
呸!
我谁都不牺牲!
不是只要打散那些生命力就好吗?那么我就来打散它!
我可能没有五人份的生命力,但是我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和意志!
通过牺牲来拯救,这种可笑的动漫剧情……
给我滚吧!
我的拳头高高举起,重重地砸在杉崎键胸口上。
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身上腾起,将我的拳头震开。
杉崎键毫发无伤。
原来如此!
既然知道是怎么做的了,那么我就有办法。
“用拳头是打不散那些生命力的。”天苍茧说。
……你以为我是谁?
我可是天才的武术家!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拳头再次落下,只是这次没有攥紧,而是虚握着。
在那股力量腾起的时候,原本虚握的拳头猛地捏紧,瞬间发出了第二次力量。
比第一拳更加猛烈。
我听到了自己指骨发出悲鸣,连手腕都在抗议着主人过于粗暴的使用方法。
回去之后,大约要去找正骨师治疗了吧?
不过没关系,我做到了!
天苍茧已经开始引导结界,对生命力进行回流。
杉崎键已经恢复自由,正捂着胸口,满脸痛苦。
“抱歉啦,可能骨头断了一两根。”我说,“我打的是锁骨,不会伤及心脏的,放心吧。”
他虽然疼得龇牙咧嘴,却冲着我翘起大拇指。
“谢谢!”
“不客气。”
今天去医院拍了第三次片子。
情况比我预计的要糟糕一些,肺炎仍未痊愈。
实际上……似乎没有什么明显的好转。
“你之前拖太久了。”医生很严肃地说,然后建议我住院。
喂!我之前咳血的时候不住院,现在只是咳痰,反而要住院?
而且……你以为我富裕到可以支付每天五百甚至更多的费用吗?
于是我开了些药,回到家门口的诊所输液。
老婆问“这样没问题吗?”
我很想说“大丈夫だ、问题ない”,但她不懂日语。
真是遗憾啊……
总之,我还要静养几天(其实根本不可能静养,因为周一又要上班了)。
更新什么的……也不至于太少啦……
不扯了,再扯就三千字了……
祝大家身体健康,永远都不用去医院~a!~!
。。
夏末的红蝶(二十三)()
解决了碧阳学院五人组被血祭问题的同时,我的“潜行”大计自然也就失败了。
听营地里面传来的咆哮怒吼就知道,敌人已经发现了我。
“天苍小姐,可以请你留下,保护杉崎和这些女孩子吗?”
“那你怎么办?”曾经是怨灵的少女担心地问,“难道你打算一个人杀进去吗?”
嗯,我就是这么想的。
反正潜入失败,敌人肯定严阵以待,既然这样,直接打进去算了。
“……你的想法还真干脆,你以为自己能够打得进去?”
很难吗?一群怨灵而已么……我又不是没打过,也没发现他们胳膊上能跑马、拳头上能站人啊。
“……那样的怨灵不存在于世界上的任何地方!”
是吗?但我觉得肯定会有那么厉害的怨灵的。
只要一声嚎叫,就可以让听到的所有人统统死亡……那么厉害的怨灵,一定存在于某个地方的!
“假如真有那么厉害的怨灵,你岂不是死定了?”
啊?!我忘了这最重要的事情呢!
不过没关系,正如天苍茧所说,那么厉害的怨灵不会简简单单就出现在皆神村的。
“为什么你这么有把握?”
“直觉。”
于是天苍茧再也无话可说。
告别了无语苦笑的前怨灵和感激涕零的重伤员,我顺手在营地里找了根棒球棍,扛着它转过前面临时堆起来的围墙。
“大家好啊,看起来你们过得不错。”
是啊,至少我没有看到预计中尸横遍野的场面。
伊集院先生手持匕首,正和一个手持短刀的白衣男子打得不可开交,许许多多怨灵稍稍退后一些,将祭坛围得水泄不通,而祭坛之外,红色的绳索连成一圈,上面还悬挂着白纸结成的御币,仿佛是结界的样子。
在结界里面,春日、浦岛先生、卡洛斯先生、三千院、玛利亚、水无月、服部、远山……还有一些我认识和不认识的人,结成了人墙,挡在鹭之宫小姐身前。
被众人保护的鹭之宫伊澄手持法器,肃立于祭台之上,正对着面前的牌位念念有词,不知道在施展什么法术。
貌似战况很激烈,所以我的到来,并没有引起怨灵们的注意,它们依然形成一个包围圈,环绕着祭坛。
春日一眼就看到了我,惊喜地笑了,但随即又满脸担心。
“你不该来!”
“我已经来了。”
“现在走或许还来得及!”
“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既然来了,怎么也要做过一场。路过打酱油这种事情,我一点也不擅长呢。”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贫嘴!”春日急了,“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死字怎么写,我是很清楚的,但我并不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
“像我这样的男人,要死也应该活到儿孙满堂,老到动弹不得,然后在一个冬日的午后,晒着太阳,回忆着青春岁月,静静地死去。”我笑着说,“被怨灵杀掉?这样的死法实在太不适合我了,就算我答应,那些被我打过的不良少年们也不会答应啊。”
话音未落,几个怨灵已经尖叫着冲了过来。
“獐头鼠目,失败!”我毫不畏惧,抡起棒球棍,一下将冲在前面的那个打飞,“衣服破破烂烂一点都没有品位,失败!”棒球棍挥出去暂时无法收回,所以我顺势一个回旋踢,将第二个怨灵踹倒,“龇牙咧嘴的表情会吓到小朋友,失败!”身体转了一圈,棒球棍带着风声,以加倍的威力击中最后一个怨灵的脑袋,直接将它打得烟消云散,“实力太差,彻底失败!”
这一幕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甚至连正在激战的两个人也暂时停下了战斗,将目光投向我。
这么惊讶干吗?那些怨灵也不过就是能够隐身,神出鬼没,让人有些头疼罢了。要说实际的战斗力,真是不堪一击——他们活着的时候也不过是普通人罢了,难道死了就能摇身一变化作王子斌霍元甲之类绝世高手吗?
还是黄蓉说的好,这些脓包,活着的时候我尚且不看在眼里,何况死了!
但是……看起来大家并不这么认为。
“你……你是怎么打到它们的?”卡洛斯先生大叫,“连枪都打不到的!”
啊?物理攻击无效吗?
我看看棒球棍。
很普通的棒球棍,没有任何特别。
为了确定效果,我随手抡起来,对准又一个冲过来的怨灵,重重地砸了下去。
抱歉……这下有点重,麻烦你自己把脑袋从胸口里面拔出来吧……
现在至少可以确定,这些怨灵并非物理攻击无效的。
卡洛斯先生呆了一下,从腰间枪带上拔出手枪,对准附近一只怨灵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什么都没发生。
作为一个老牌雇佣兵,卡洛斯先生年纪虽然不大,但枪法绝对过硬,十米内几乎可以说指哪打哪,哪怕一只苍蝇也别想逃脱,但那么大一只怨灵,他却愣是没打中?
不……不是没打中,而是打中了,却没有任何效果。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威力强大的枪械无效,反而是棒球棍砸上去很给力……
“果然……现代武器是无效的。”浦岛先生的声音适时响起,解答了我的疑惑,“在神秘学中,有一个‘神秘度’的概念,时间越久远、科技等级越低,神秘度就越高。神秘度相差太大的话,攻击就会无效——我一直以为这只是妄想家的呓语,想不到居然是真的!”
如果说手枪没有神秘度的话,难道说这根棒球棍就有神秘度吗?
我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一边抡着棒球棍,和蜂拥而至的怨灵们大打出手。
这些家伙很弱。
出乎意料之外的弱!
因为完全不用担心下手太重打死人的问题,所以我打得很痛快,不知不觉,周围已经一个怨灵都没有了。
而这个时候,大家看我的眼神,已经很有几分诡异。
“你一直自称比较擅长打架……我真没想到居然擅长到这个地步……”卡洛斯先生喃喃自语,“这根本就是功夫电影的水平啊!我怀疑你就算面对追击者,也能抡着棒球棍把它打倒……”
“追击者?那是什么?”
“一个很大很恐怖的怪物。”卡洛斯先生说,“扛着火箭筒……”
我将目光投向伊集院先生。
要说扛着火箭筒,记得不久之前他就这么做过。
“不不!比领队强得多!那家伙挨了几枪根本不买帐,后来我们是用电磁炮轰死它的。”
喂!我像是那种需要出动对战车武器才能撂倒的怪物吗?虽然稍稍能打一点,但我依然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啊!
“世界上哪有一个人能打上百个怨灵的高中生啊!”个子矮小的三千院大小姐很有气势地说,“就算小飒也做不到!”
小飒?对了,绫崎飒哪里去了?还有工藤新一和他的女朋友毛利兰……难道都死了?
我的乌鸦嘴并没有完全实现,在没有出现的人当中,不幸遇难的只有工藤新一一人——他为了保护被怨灵袭击而吓得腿软的毛利兰,被一群怨灵砍了若干刀……
至于绫崎飒,则只是因为使用了某个名叫“疾风一击”的绝技而暂时脱力,现在正躺在祭台附近,和神智迷离的毛利小姐在一起——虽然他算是伤员,可真不知道究竟谁照顾谁呢。
因为我的到来,怨灵大军围困的危险暂时解除,但鹭之宫小姐依然在念着咒语。
“这是在封印‘虚’吗?”我问,“封印仪式需要花费这么长时间吗?”
“比想象的困难呢。”浦岛先生苦笑着说,“本来仪式快成功了,想不到……只好重头开始……”
原来如此……
“那么我们现在该做什么?等待吗?”
“没错,耐心等待,同时保护好鹭之宫小姐和祭台,确保封印仪式完成。”
……“虚”会那么好心地让我们完成这个封印它的仪式吗?
这根本不能算是问题。
不到三分钟,杉崎键带着四个女孩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杉崎老兄,你还真厉害呢!”我忍不住赞叹,“我第一次见到锁骨断了还能健步如飞的强人!”
“不跑就死啦!”他苦笑着大叫,“好多的怨灵啊!”
不用你说我也看到了……
追在他们身后的,是浩浩荡荡,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怨灵大军。
这段时间,一点精神都没,总是想休息一下。
但是工作是不能不做的,如果休息,我就得回家喝西北风。
于是可以偷懒的,就只有码字了。
非常抱歉!
又一次拍片子之后,医生说我还需要输液。
看着两只几乎被扎成了猪蹄的手,我很苦恼地问:“扎哪里呢?”
他看了几秒钟,说:“可以扎脚。”
于是我决定,还是吃药吧……
吃药显然没输液效果好,但怎么说也有一定的效果,反正起码情况没恶化。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啊……以后一定要注意保暖!a!~!
。。
夏末的红蝶(二十四)()
皆神村居然有这么多的人吗?
看着那简直可以用“军团”来形容的无数怨灵,我只觉得汗毛倒竖,浑身发冷。
就算我很威猛,就算我是真三国无双,能够一骑当千……这里只怕有上万人吧!
上万敌人……项羽都会累死啊!
领头的正是刚才和伊集院先生大战的白衣人,他看起来大约二十多岁——具体多少很难估计,只能粗略地说“二十多岁”——眉清目秀,五官比较柔和,却没有丝毫软弱的意味,反而充满了干练的气息,他的眼神看起来很温柔,属于最能够吸引少女的那种“兄长”气质,虽然穿着很老土而且有点诡异的白袍,他却依然显得很特别——这个男人似乎天生就很特别,哪怕在许多人之中,也会突兀地显现出来,但是如果真的要找出什么“特征”的话,却又说不出来,让人感觉他有些捉摸不定,好像笼罩在浓雾之中一般。
我认识他,他是探险队的考古学家之一,名叫折原临也。
不久之前,他和碧阳学院五人组一起去探查桐生家族的大屋,结果遭到了怨灵的袭击。两位保镖不幸遇害,而他则不知所终。
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跟怨灵们同流合污了!
“之前就是他配合怨灵,先破坏了在神社举行的祭祀仪式,又暗杀了警卫,攻破了我们的营地,死了很多人!”春日恨恨地说,“等动起手来,和也你一定要替我狠狠地揍他——打死打残都没问题!”
春日一贯是个挺和善的人,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发这种狠,说出这么凶恶的话来。
我将目光投向那个男人,正与他的目光相对。
那家伙的眼神异常锐利,给人一种奇怪的压力,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或许只是和他对视,就被被压制得说不出话来吧?
可我难道是普通人吗?
我冷笑着,抬起右手,用大拇指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你的人生,到今天为止。”我说。
没有任何疑问,也没有怒发冲冠,我只是带着冰冷的杀意,很自然地说出了这样可怕的话。
就像朋友见面,说“今天真的好热啊”那样,轻描淡写,却又斩钉截铁。
刹那间,折原临也的眼睛收缩了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