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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告诉我,证明你对我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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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海棠()
“你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不陌生,难道你以为不用福玉娘的名字当真就能瞒住所有人,司徒别院是么,你不该用司徒家的名号,从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号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这个世上,司徒本不是大宗,且还有如此实力的人少之又少,要想究其根源,本就是件简单的事情。”
福玉娘已经放下刚刚掀开的帘子,转过头来仔细看着敖鄂,眼中盛着防备,声音也毫不掩藏自己的紧张,“你今日带我来就是想告诉我,我七年的努力逃不开你的手掌是么,还是想告诉我,你答应两年不动我的福缘客栈,心思却要放在我司徒别院上了。”
敖鄂笑得还是轻松,头轻轻的仰起靠在身后的车厢上,语调轻佻,“司徒别院我暂时没有兴趣,你不觉得在这方圆百里中,只有你和我的产业在,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么,你的周边都属于我,你逃不出去的,再者,只有福缘客栈你是在坐堂当掌柜的,我动了你的司徒别院,又有几个人知道,我斗过了你福玉娘呢?”
“你我生就为敌,敖鄂,这一生只有你死或者我亡才能阻断我对你的仇视,你若肯把心思放到别处,或许会有更大的作为,何必处处牵制与我,就算我没有能力打败你,但终其一日,我不会让你逍遥于世,我用我的命发誓。”
听见了福玉娘这话,敖鄂收起嘴角的笑容,慢慢坐直身子,缓缓的伸出手,在福玉娘错愕的目光中,竟抚上了她的脸,随即被福玉娘满面怒容的挥开。
“玉儿,多少年来,不曾在你醒着的时候摸过你的脸。”
“敖鄂,你当真龌龊,那日,那日我的衣衫……”
听见了敖鄂这话,福玉娘的脸竟出奇的红了起来,脑子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在说什么,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却没想到这疑问把敖鄂刚刚还有些正经的表情又驱散了,随即眯起了他的眼,轻声的笑,眼睛盯着福玉娘的衣领口,那衣衫上白色的貂绒映着福玉娘的肌肤,赏心悦目,只有她才是最能配上自己广罗的白色衣衫,可敖鄂也只是用那暧昧的眼神看着福玉娘,却不说什么。
看着敖鄂这副表情,福玉娘知道自己若是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反倒引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打量,咽下心中的闷气,转过身去,靠在一边的车厢上假寐,眼不见心不烦。
敖鄂又把头仰起靠在车厢之上,声音空灵的说道:“若最开始的时候,就把你抓在身边,我们会不会是另外一种情景,不过一步走错,步步皆错,错了开始,错了年少的冲动,时间久了,反倒找不到如何去做才是对的了,原来我不过也是个凡人,我能抓住一切,却抓不住你的心。”
福玉娘把自己的脸更加的侧向里面,脑子里却想到那个夸奖衔着肉的乌鸦外貌好看的狐狸,那个猥琐的男人,一定再对自己施行美人计了,原本只是一间福缘客栈就能让敖鄂无所不用其极,现在又知道了偌大的司徒家产,指不定他还能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呢,半个月的囚禁,权当自己伤了帝宠获罪,坐牢了。
马车晃荡了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福玉娘睁开眼睛,看着敖鄂已经起身的背影,他的背影很挺拔,若他不是敖鄂,或许他当真会给她无限的安全感,但他是敖鄂,是耍手段让司徒若宇迷上赌博,继而下套,不过半年就令司徒若宇赔上了司徒家产,他们曾经是那么要好的朋友,他对朋友尚且如此,这世上,他真心相待的又能有几人。
脑子里又是司徒若宇跪求敖鄂时那绝望的眼神,福玉娘咬着牙盯着敖鄂的后心处,伸手摸上腰间,猛然惊觉自己带了许多年的匕首早已经不见了,她怎么会忘记那匕首已经扎进了敖鄂的身体上,却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呢。
敖鄂的动作似乎特别的缓慢,待到福玉娘垂下手臂的时候,敖鄂却转过头来,对着福玉娘微微的一笑,这笑不同与平日,竟会让福玉娘觉得这笑很真诚。
“并不是所有的男人会把自己的要害显露在敌人面前的,我并不想现在死去,会把自己的后心对着你,便是有那自信,自己会是安全的,你的匕首我留下了,若你想要回去,只要一句话,我就会还给你,还有就是,男人某些时候是很虚弱的,你若想杀我,或许我会给你一次机会,还你匕首,你和我上床。”
“够了,就算我真的想杀你,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跟一头禽兽发生关系,闪开,我要下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福玉娘竟然撞开了敖鄂的身子,掀了帘子跳下车去,才落地,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这是一处小径,其实若细说上去,这小径比寻常山间的还是要宽些,却比官道要窄上许多,刚够敖鄂这辆精小的马车通过。
道宽道窄对福玉娘来说没什么不同,可她没想到的确是路两边触目所及都是海棠花,花姿潇洒,花开似锦,盈满心头,春暖心开。
海棠花开其实还要再过几天的,没想到这里倒是提前开了,福玉娘心中有些纳闷,不多时就听见站在她身后的敖鄂轻声说道:“还记得那年探春,我们去的时节还早,进入海棠林,最早的花还隐在骨朵里,你失望了来得早了,可我却觉得是它们不该开得晚了,待到山花烂漫,你喜欢的海棠也便争不出新意来了,那个时候我就对自己说,我会让这花为你早开,辗转了这么久,这花终究没虚费了我的苦心,虽然只是略微提前几日,可它们已经可以为你争出今年早春最开始的那抹芬芳来了。”
福玉娘突然咧开嘴笑了,对着那些灿烂的花海,这笑是发自内心的,花都可以早开,一切就都有可能,福玉娘笑的时候,眼睛里会亮闪闪的,敖鄂就那么痴痴的盯着,良久之后才像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这是你在我身边这么久,第一次真心的笑,五年的努力,换得你真心一笑,值得了。”
“你若真心想讨好喜欢的女子,怕这世间没几个能躲得过去的。”
福玉娘并没有听见敖鄂的话,只是看见这花海之后,有感而发的说了出来,不过敖鄂却一本正经的回了话,“可我只想讨你一人开心,可你却从不曾驻足看我,若当真世间女子躲不开,为何你却无动于衷,难不成你不是这世间的女子?”
他的声音不大,福玉娘听见了,在这种意境下,她没有和他争执的念头。
那年第一次去看海棠花,却没想到海棠花并没有开放,司徒若宇出奇的为福玉娘改变的行程,只等着花开与她同往,外出之时,司徒若宇总会带上敖鄂,可那日清晨,司徒若宇兴奋的找到福玉娘,顾不上男女有别,直接闯进了她的闺阁,之后红了面容,却掩不住眼中闪烁着的兴奋,就是那双眼睛让福玉娘彻底失去了心智,然后司徒若宇与福玉娘像做贼一般避开了敖鄂,一起上山去看那日的海棠林。
那满山的灿烂,带给了富裕年自父母去世后第一抹真心的笑颜,这笑是与司徒若宇独享的。
海棠花下,福玉娘白衣赛雪,与当时风华正茂的司徒若宇并肩而行。
他说希望以自己的才华使司徒家摆脱世代商贾的低微。
她回答他,若他想,便会成真,她身为女子,没有那么高远的想法,只求为贤者掌管家事。
他说自己的梦想就是与敖鄂能文武其上,并肩天下。
她笑,敖鄂那种人,会能成大事,不过,她不会在他面前污蔑他的朋友,虽然司徒若宇悄悄的避开敖鄂带自己出来赏花,但福玉娘却还是感觉敖鄂存在在自己与司徒若宇之间,因为司徒若宇与她之间的对话,除了他的家业外,就只剩下敖鄂了。
终究,海棠花下的声音还盘旋在耳,可伊人已去。
敖鄂可会知道,自己最恨他的是什么,并非因他夺去了自己的夫婿,而是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提醒着司徒若宇,敖鄂绝非善类,可司徒若宇差点因为自己与敖鄂之间不容置疑的情谊而对她口出恶言,他不容许任何人玷污敖鄂的名声,即使是自己最爱着的女人也不能侮辱敖鄂。
司徒若宇甚至到死也没有怨恨过敖鄂,就是因为他的不怨才会让福玉娘怨得彻骨。敖鄂怎么可以那样伤害一个诚心待他的人,一个连挚爱说他半个不字都会生气的人,他竟然忍心去伤他彻底。
脸上又湿了,福玉娘却放任它们沿着自己的面颊下滑。
海棠林只是早开了几日,与记忆中的相去无多,可自己被囚禁在怨恨中伤心蚀骨走不出来,很多时候只要一刀,所有的恩怨都会结束,可为什么那人却还能好好的站在自己身后,时而霸道,时而无赖,还有时会像现在这样,对她内心最深处,经行着令人防不胜防的侵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01章 平静()
自那日与敖鄂一起去看过早开的海棠花之后,福玉娘与敖鄂的相处方式出奇的平静了,这点就是福玉娘自己也没想到,本以为和敖鄂在一起,会有坐牢的感觉,可日子飞逝,她的心却渐渐的安宁平静了,好像懵懂的少女时,那一直就渴望的生活终于来到了眼前一样。
福玉娘一直很忙,难得有安闲的时间,这些日子是被敖鄂强制在此,所以远离了那些似乎总也看不完的账目和下面每天都要处理的生意。
可是敖鄂却不同,以前总是感觉他会三天两头带着人或者派人去福缘客栈里捣乱,大概是忙里偷闲,不过这半个月他竟然天天在此,从没见他处理过任何的账目,也不见他任何一个夫人找上门来,那种安闲让福玉娘有一种敖鄂就是一个无所事事的混混的错觉。
天刚微亮,敖鄂就会跑来敲她房门,然后一起吃各地丰富多样的菜品,当然每天都不会少了福玉娘儿时最喜欢的点心,天南海北的名吃,福玉娘半月之内都尝遍了。
那日又见不同,福玉娘状似无心的问起了敖鄂,“天天都换样做,敖大官人的日子过得当真奢侈。”
而敖鄂只是托起腮坐在福玉娘对面微微的笑,语调也让人有一种他是最完美的夫婿的错觉,“半个月太短,曾经指天发过誓言,将来要带着你遍尝天下名吃,暂时达不到,只能现在这里尝了,等到你我可以冰释前嫌的时候,我会带着你亲自去尝尝带着人情味的名吃。”
他的话偶尔会让福玉娘心中掀起微微的浪花,不过一个转瞬就被她强硬的压下去,她不能忘记了待她如再生父母的司徒家的落败,还有敖鄂曾经对司徒若宇做过的那些事情,只是遇到相似的话题,她总会冷漠的说道:“不共戴天之仇,又怎有冰释前嫌的可能。”
吃过饭,敖鄂会带着福玉娘游山玩水,当然他没有带她走远,每次只一天的行程,中午或许会留在山间享用野味,从来都是那辆精巧的小马车,多容一个人都不可能。
很多年了,福玉娘没想到自己还会过这样平静无波的日子,恬静的如同曾经的年少无知,开始的时候或许还有些抵触,渐渐也放弃了与自己的宁静过不去。
敖鄂这些日子也像个君子一般,除了偶尔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倒也没有别的过分的举动,晚上之前他会亲自送福玉娘回到她房间的门外,淡淡的笑,那样的表情很像很久之前的司徒若宇。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就算再让自己安心,可毕竟失踪半个月了,福缘客栈或许罐儿能打理好,可司徒别院若要有事来找她,那该怎么办。
过了第十二天的时候,福玉娘就有些坐不住了,敖鄂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说,还是那样淡然的笑,依然每天拉着她和自己一起游玩,观山望水。
约定送福玉娘回去的前一天夜里,躺在与福玉娘的窗户相对着的房间里,回味着白天所发生的一切,从不后悔自己对福玉娘用得手段,至少她看上去不再那么遥远,怎能不去接近,他明白,自己当真没有那么多十年去跟她虚耗下去,他等不及,曾经的梦想,他想在剩下的时间里一一实现,他是敖鄂,敖鄂没人做不到的事情。
等着福玉娘的窗户上没有了灯光,敖鄂会坐起身,静静的凝望许久,然后走到内室,掀开桌前堆积着的账目,轻轻的翻开,详尽的批阅,直到外面更夫敲过丑时的梆子,他才放下了那些账目,合上的一刻,抚摸着上面的案头苦笑,‘司徒别院’是么?自己能做得也只有这些了。
就连罐儿都不知道,福玉娘在自己这里,所有的人都以为福玉娘是和平常一样出门了,那些账目却辗转交到他的手中了,他连夜处理好了,第二天会和福玉娘在的时候一样交还到那些等着取账的人的手中,就连日常打理都处理妥当了。
案头的蜡烛已经要燃尽,两家的要务处理的差不多了,敖鄂才放心的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回了床上,虽然很累,可他的心中却很充实,辗转了几个翻身,内心有些寂寥,强烈的念头驱使着他睡不着,起身,就穿着那一身单衣出了门。
几个动作就来到福玉娘的窗子外,他知道福玉娘会把自己的门闩好,或许还有顶上桌椅板凳什么的防着他,可是她却不明白,她房内的窗户是敖鄂专门请人装上去的,很久之前,这院子就是预备着福玉娘要来的时候住得,一切都有心思在上面的。
只两下就打开了窗户,轻身翻越到福玉娘的房间里,屋内光线很暗,却并不妨碍敖鄂的视线,他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很快就来到了福玉娘的床头,眼睛适应久了倒也能看得清楚了。
站在福玉娘的床头,挑起床帷,看见里面睡得恬静的女子,白色的中衣衬着肌肤如此的娇嫩,此刻她呼吸平顺,朱唇微启,安静的如同豆蔻芳华的处子。
禁不住内心的冲动,敖鄂竟然对着福玉娘的脸伸出了手去,却在碰触上福玉娘面颊的那刻,引起了福玉娘的警觉,随即睁开了眼睛,对上敖鄂的目光,一阵错愕,“你……”
还来不及说什么,敖鄂就伸出了自己的手指点中了福玉娘的睡穴,福玉娘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呼吸同方才一般的平顺了,敖鄂才放下了心,慢慢俯身到福玉娘嘴边,如同登徒子一般吻上了她的唇,然后迅速的抬起了头,却还是痴痴的看着,许久,竟爬上了福玉娘的床,伸出手把福玉娘揽在了怀里。
很多年前的渴望,这些日子都达到了,那日自己是脱了她的衣服,不过因那身衣服有用,虽然他这般做的确有些麻烦,可是这个理由却是再好不过的,经过了官府,福玉娘会老实的听从自己的安排,虽然她骨气很傲,可她有弱点,只要有弱点的人,都不可能任性而为的。
她的身段如记忆里的玲珑,他有着强烈的渴望,却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做,那样只会让福玉娘更看不起自己,就像现在,自己能做得只是抱着她,却什么也不能做。
在分别前,让自己任性一次,那睡穴能坚持很久,久到足够自己睡醒。
把揽着福玉娘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的亲密无间,头也向福玉娘的头靠过去,他给福玉娘备下的枕头是绣着鸳鸯的,此刻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