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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来,看到雨初脸上那丝安慰的笑容,顿时心中一暖,回手反握住了玉人的小手。感觉到小手微微的挣了挣,伸指在她手心里挠了挠,哈哈一笑,便放开了。
他本来就是一个生性洒脱的人,这般的伤感情怀在他的身上本来就很少见。经过雨初这一个小小的安慰,心中顿时便放开了。再也不复先前的愁绪。
桑雨初见他回复了心情,又变成了那个老爱占自己便宜的小坏蛋,心头一松,也跟着喜悦起来。可儿走在前面,根本就没有发觉两人之间的暧昧,仍然不时的东张西望的打量着城市的景色。
她一向极少出门,更不用说来到大同这样的大城市了。本来,大同以前是一个商业颇为繁荣的城市,但随着宋辽的军事对峙,逐渐变成了一个军事重镇,街上不时走过巡逻的官兵,就连行人也是形色匆匆。由于天色已晚,过了亥时,城中就将进行宵禁。
桑雨初常年在江湖上走动,大同也来过几回,自然明白城里的情况。带着可儿与杨延融直奔城中最大的酒楼“望春楼”而去。
望春楼坐落在城东繁华地带,楼高三层,大红的灯笼早已经高高的挂了起来,雕檐画柱,大气磅礴,却又不失小巧精致,古色古香,真可谓是别具一格。纵然杨延融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之辈,,见到这座雄伟辉煌的巨大古建筑,也不由得暗自咂舌。
桑雨初介绍道:“这座望春楼在唐时便已经有了,不仅在大同,在宋朝庭统辖的各大城市都有望春楼的分店,经营南来北往的各色菜肴,可打尖住店,也可喝茶闲谈。上至达官贵人举人仕子,下至平民百姓江湖豪客,也都喜欢进这望春楼进食。我上回过大同的时候,也去过,这里做的菜肴也颇为精致,色香味俱佳。”
我靠!这不是现代商业酒店的雏形么?没有想到一千多年前的老祖宗们就已经有了这么超前的意识了。杨延融暗自佩服不已,听桑雨初这么一说,倒真想去见识一番了。
门外迎客的门子见来了一位穿着不凡的公子,身后还跟着两位俏丽的小斯,顿时便明白了此人身份不一般,不是官宦子弟,便是巨富人家的公子。不敢怠慢,连忙上前去,热情的招呼道:“公子请进,不知是打尖呢,还是住店呢?”
对这种小人物,装成纨绔子弟的杨延融自然不会与他答话。桑雨初尖着嗓子道:“快快安排三间上房,我家公子要在此歇息一夜,先安排一个雅间,吩咐厨房,弄一些拿手的好菜上来,还有汾酒上一坛,可不要让我家公子久等了。”,说着扔过去二两银子。
门子一把接过银子,满脸堆着笑,在前面引路,一边吩咐跑堂的小二去通知厨房。
门子把三人引到一个靠窗的单间,便自个退出去了。很快,一个年轻漂亮的仕女便端着一壶泡好的清茶上前来,默默的为众人倒好茶,便俏立在一旁服侍三人。
桑雨初暗暗皱眉,向那女子挥挥手,道:“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服侍!”
那女子淡淡的应了声是,便关上门走了出去。
杨延融推开窗户,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临街的风光。自从到了这个时空以来,他还没有好好的观赏一下呢!桑雨初与可儿互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跟在杨延融的身后,同他一样,眼睛扫过街上的行人。
一时间,三人俱都不语,头顶着天上的明月,吹着秋夜的凉风,颇有心旷神怡之感。
桑雨初含笑看了杨延融一眼,微笑道:“昔日常在江湖上走动,从未有过如这刻般的感受。每日不停的奔波,想想都觉得累。只希望以后不用再过那样的日子了。”
杨延融微微一笑,点点头,沉吟道:“江湖岁月崔人老!江湖,江湖,江湖是个什么东西?有位前辈说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没有人能脱离江湖。”
桑雨初不禁一呆,细想之下,顿时觉得他说得有理,暗叹一声,看来先前的愿望不能实理了。不过,跟在他的身边,江湖也不再那么可怕了。
“对了,雨初,像你们以前行走在江湖上,不知以何为生?”杨延融说起江湖,不禁想起前世的时候经常与人讨论的话题。当时看,看电影,见那些江湖上的侠客们都是快意恩仇,一萧一剑走江湖的情景,不禁悠然神往。却偏偏不知道他们走江湖的人,一不事生产,二不打工赚钱,那豪爽的大侠们手中掷出的大把金银倒底是从哪里来的。随口之下,便问了出来。
桑雨初脸上一红,嚅嚅的说不出话来了。
嗯?难道有什么古怪不成?杨延融看雨初的脸色,大感奇怪,问道:“雨初,有什么问题吗?”
桑雨初窘迫非常,知道这坏家伙不是故意为难自己的,便道出了实情。杨延融听完,不禁哈哈大笑,原来这就是江湖啊!这他妈的算哪门子的江湖。(桑雨初说的什么,三哥不说,大家自己想,也可以在书评区说出来,让喜欢八郎这本书的兄弟们自由评论一下,嘿嘿!)
第三十三章失手()
很快,一桌子精美的菜肴便如流水一样的端了上来。八菜一汤,汾酒一坛。这个时候还没有形成后世的八大菜系,不过,这里的饮食更加的接近于后世的鲁菜。杨延融尝了一口,微微点头,虽然比不上后世菜式的花样繁多,却也可算得上是可口了。
可儿替三人倒上酒,笑了笑,露出脸上那深深的酒窝,说道:“这还是咱们第一次喝酒呢!早就听说汾酒名头很大,今日倒要见识一番。”,说着浅浅的尝了一口,顿时惊呼道好辣,脸上一朵红云迅速的升起,更曾娇艳之态。惹得雨初与杨延融相视一笑。
杨延融举杯,一口便喝了下去。嗯?心说这不会是假酒吧?这还辣?喝起来跟喝水差不多嘛。
桑雨初也跟着喝了一口,赞道:“果然是好酒!”,她心细如发,发瑞杨延融眉头不可察的皱了皱,因此问道:“怎么了?这酒不合你的口味?”
杨延融苦着脸,指了指酒杯,无奈地道:“不是不合我的口味,我怀疑这是假酒!淡得跟水一样。”
“嘶”两声倒吸凉气的声音传来,雨初师徒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雨初不确定地问:“你说这酒淡?不可能吧?”
“要不你闻闻?”杨延融将酒杯递过去,桑雨初大感奇怪,摇摇头接过酒杯一闻,淡淡的酒香扑鼻而来,顿时给了这坏家伙一个白眼。
杨延融蓦地一愣,顿时哈哈一笑,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要知道这个时代还没有蒸馏酒这一说法,现在的酒都是米酒,也就是粮食酒,度数普遍都偏低,也就二十度左右。蒸馏酒那得到元朝的时候才会出现,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一直到后世,酒的度数才会越来越高。以他喝惯了后世高度酒的人,再来喝这种十来度二十度的米酒,自然便如同喝水一样了。想通了这一点,他也就开怀了,既然做了宋朝人,便喝宋朝酒吧。只是隐隐有一些怀念后世的伏特加。心想着什么时候,咱自己酿一些蒸馏酒来过过瘾。
杨延融这一想明白,兴致自然高了不少,顿时酒到杯干,一杯接着一杯的往嘴里倒,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坛汾酒至少让他喝了七成。
这一幕,看得两大美女相顾骇然,传说中的千杯不醉也不外如是了。难道真如他说的那样?这酒淡的跟水似的?桑雨初不禁对自己先前的想法产生了怀疑。
很快,三人酒足饭饱,跑堂的将他们引入了预先订下的上房。现在是宋辽军事对峙时期,出外的人很少,在这边境之地来的人则更加的少了。因此,这里的房间大都是空着的。三人的房间分别是天字一二三号房,紧紧的挨在一起。看得杨延融暗暗点头,这跑堂的会安排。心喜之下,从怀中摸出十几枚铜钱便打赏过去。喜得跑堂的开心不已,跑前跑后的更加殷勤了。
这十几枚铜钱看似不多,却已是他半天的工钱了。吩咐厨房,烧了几大锅热水,给大方的公子洗澡。
杨延融住的是一号房,桑雨初在他的隔壁,可儿的房间自然便是第三了。想起第三,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小三这一说法。微微笑了笑,杨延融同她们打了个招呼便推门进屋。
仔细的打量着房间的布局,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一方大大的罗汉床靠墙面置,雪白的床幔一直垂到了床角,绣着鸳鸯图案的棉被叠的整整齐齐,让人一见之下便不自觉的想躺在上面。一方红木圆桌,摆在房间的正中央,上面一壶清茶正冒着青烟,茶香满室,一方烛台上点着三只大红火烛,将这个房间照得透亮。几幅不知道是何人的丹青挂在墙壁上,虽然算不得是名家所作,却也不差了。整个房间布置处颇为雅致,简洁而干净。房里弥漫着一股檀香的味道,杨延融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对望春楼的服务很是满意。
连续赶了这么多天的路,杨延融早已累乏了,洗过热水澡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顿时人也精神多了,也不觉得怎么累了。所谓饱暖思美女。想想隔壁还住着两个大美人呢。心思顿时活跃起来,嗯!今天晚上可以去雨初的房里过夜。
暗暗盘算着时间,杨延融估计到了十点左右的时候,他悄悄的推开门鬼鬼祟祟的往门外望了望,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雨初的房里隐隐露出一丝亮光,不禁心里一喜,暗想这小妮子怎么还不睡呢?难道在等我?一想到是这种情况,他的心底便有一团火直往上窜,老二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悄悄的掩好房门,只几步路便到了雨初的房门口,轻轻的推了推,嘿!果然没有锁死啊!暗暗的吞了一口口水,双目放光的小心推开了房门。往身后看了看,并无异样,这才闪身进了屋子,掩好门,便径直往雨初的床边走去。
他蹑手蹑脚的猫步而行,就像是做贼似的。到了雨初的床边。向里而卧,看不到她的脸,被子也滑落到了一边。没想到雨初睡觉也不老实啊!
杨延融悄悄的伸手在雨初的背后摸了一把,感受到一阵阵的滑腻,真是极品啊!摸上去像是摸着极品的羊脂美玉一般,光滑,细嫩,却又充满弹性。
悄悄的附在她的耳朵边小声地说:“等及了吧,我来了哦!”
床上的雨初身子不可擦的抖了抖,却是没有应他。
恰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了一声轻唤声:“可儿,你睡着了么?我有一件东西放这儿了。”
杨延融一听这声音,惊得浑身一激灵,冷汗涔涔而下,便知道门外的才是自己的雨初了,吓得他顿时欲火全消,老二也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立时就蔫了。
日啊!老子摸错了!
河蟹大神好厉害,我不得不修改了,真杯具!
第三十四章钻床底()
睡在床上的美人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绝美的脸蛋,又羞又恼,又喜又嗔,神情复杂,却又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延融。
杨延融擦擦脸上的冷汗,干笑一声,连忙爬起身来,提起鞋子便要跑。
“你这个坏蛋!”可儿轻哼一声,小声道:“你这个样子走出去,被师父看见了,我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嗯!还是可儿想的周到啊!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暗暗鄙视自己一下,打量了房间一眼,日啊!躲都没有地方躲啊!这可怎么办?
可儿也急了,师父马上就要进来,看见他们这个样子,指不定想些什么呢?
“可儿,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来开门?”桑雨初见可儿不答话,显然有些急了,又叫了一声。
“哦!师父,我正穿衣服呢!你等一下!”可儿强作镇定,心里却如猫抓一样,往四周看了看,一眼就能看个通透,哪里能找到个藏人的地方?
杨延融往床下一瞄,不禁眼前一亮,猫着腰,如一只灵活的老鼠一样,就滚入了床下。心里不禁哀叹一声,老子英雄一世,泡妞无数,却没有想到到头来,也有钻床底的一天。唉,这妞泡的,真是越泡越回去了。看来,自己这方面的功力还不够深啊,得多多磨练才行。
可儿见这坏蛋钻床下面去了,不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理了理头发,拿起床头的外套披上,这才不紧不慢的去开门。
桑雨初进得屋来,四处打量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异样,笑了笑道:“我叫了那么久,你都不应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哪有!”可儿脸上一红,神情极不自然地道:“可能是日间走累了,加上先前又喝了一点酒,困得很了,这才没有听见师父在叫我。对了,师父,你什么东西落这儿了?”
桑雨初径直走到圆桌前,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这才道:“先前杨公子不是将那本武功秘籍交给我了么?我放在包袱了,晚上睡不着觉,便想拿来研习一番。”,说到这里,好笑的看着可儿,调笑道:“你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胆小,非要同我换房间。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江湖上行走了。”
杨延融躲在床下偷听,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没有走错房啊,可儿也真是的,换什么房嘛,搞得我现在趴在床底下,一动也不敢动的,今晚跟雨初共度春宵的美好愿望只得破灭了。
可儿脸上又是一红,赶紧掩饰过去,生怕被师父瞧出什么破绽来,忙转移话题道:“师父你都那么高的武功了,还那么勤奋啊!”
桑雨初端起一杯茶,递给可儿,微笑道:“武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辈习武之人更要牢记这一点,才能在江湖中立足。可儿,江湖险恶,能多学一门技艺防身,也是好的!”
可儿连忙点头受教,将师父递过来的茶杯接住,问道:“师父,你说说看,杨大哥手中的那东西,怎么那么厉害呢?若是人人手中都有那东西了,那咱们练武还有什么用呢?”
桑雨初想起那东西的威力,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正色道:“杨公子管那东西叫枪,我在江湖中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武器,想来,天下只有杨公子手中有一只。若真是人人都有了,那武林也就快完了。”
可儿这时也完全恢复了心情,又回复到了原来的性子,嘻嘻一笑道:“那样才好呢,从此大家都不会再走江湖了,天下也就太平了,若朝庭的军队也有了这种枪,那番帮辽国也不敢再来侵略咱们大宋了。”
桑雨初一呆,没有想到可儿想得这么远,诧异地道:“若朝庭真有了那东西,天下的百姓还不得任由他们欺侮?大伙儿练武还有什么用?我想来,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把,那么以后就会有第二把第三把,乃至无数把。”,说到这里,不禁对先前学武的心思淡了一些,只是心中又有一些茫然,自己不学武功了,那能干什么呢?
说起杨大哥,可儿蓦然想起那个坏人可还在床底下趴着呢,莫要把他给憋坏了,假装打
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桑雨初见可儿的样子,知道她又想睡觉了,不禁微感好笑,起身去拿起
挂在床头的小包袱,说道:“好了,你早点睡吧,我回房去了!”
可儿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桑雨初却又转过头来,笑道:“可儿,我不走了,今天晚上陪
我一起睡吧。”
“啊?!!”可儿吃了一惊,心说完了,完了,难道要让杨大哥在床下面趴一夜不成?
“你以前老是要我抱着才睡得着,怎么,现在长大不,不愿意陪我一起睡了啊?”桑雨
初笑着说道,又将包袱挂回了床头。
可儿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