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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她想起了姑姑说她已经五百岁了,那为什么父亲司马原野身为半龙却是她的兄长。
“姑姑,你说你已经五百岁的高龄,那父亲?”
“我和父亲本是同父异母,他的母亲是人族,而我是纯正的龙族血统。你父亲继承了一半的龙族血统自然也能活到这般年岁。数百年来,司马家没有再添丁,你可是我们司马家族四百多年来唯一的一个女娃。”
说着司马飞燕抚摸着筱雅的脑袋,又把她抱入怀中。
之前又听姑姑说起其他姓司马的也有孩子,向来他们只是人族的孩子,而自己所谓的司马家族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筱雅想要了解却不想过多的提起往事让姑姑伤心。
这时候天已经暗黑了,一些附近的居民听说皇后在这里,争相前来朝拜,馨月公主为了不打扰母后的休息只好前去阻拦。
“各位子民,母后现在安寝,你各自先回去,等明日母后身体无恙再出来与大家见面。”
听到馨月这么一说,阁楼下面的臣民们纷纷抬起头来,看着这个令整个燕京头疼的公主,不由小声议论道:“她自称皇后是她的母后,那想必她就是那个刁蛮任性的公主,她居然还没有没抓去。”
“不对啊,记得这个刁蛮的公主以前不是这个模样。”
这时候人群中一个菜贩的中年妇女抬起头仔细端详着馨月,不由露出狐疑的神色:
他身边几个青年早就听说过公主虽然刁蛮,但也端庄秀丽,虽然眼前的人还不敢张望,却想问问这卖菜的大婶公主的模样,其中一个胆大的青年小问道,却不敢抬头去看现在公主的模样:“你见过她?”
“当时她蒙着脸,但是她身后的几个女侍卫告我这便是当今的公主。”
“你怎么对她那么深刻,莫非……”
其中一个了解卖菜大婶的青年,脸上坏坏的嘲弄。
“没错,她掀翻了我的菜摊,还使劲的踩坏了我的蔬菜。”
听卖菜大婶这么一说,几个青年忍不住笑了起来,谁都知道这位卖菜大婶总是少斤缺两的,相比公主殿下发现她的端倪才如此做作的,想来也是为大家解气。
“你们这群兔崽子,笑什么,别笑了,公主正往这边看。”
听到卖菜大婶这么一说,一个胆大的青年微微抬起头一撇,惊得他大嘴差点掉到地上。
旁边的卖菜大婶,急忙戳了他几下,却不料看见他的鼻血已经流淌下来,见状卖菜大婶一个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呵斥道:“臭小子,你想害死我们啊!”
馨月看着地上密密麻麻大约有三四百人的臣民,还是不肯离开,无奈的再说一起:“你的忠义母后已然知晓,只是母后刚从天牢中被解救出来,身体尚未康复,尔等还是……”
“馨儿,没事。”
这时候一个声音从阁楼里穿了出来,阁楼外的臣民听到之后,纷纷高呼道:“尊贵皇后,凤祥千岁。”
“各位卿家,平身。”
“谢,皇后。”
“很高兴,二十多年了,各位卿家还是没有忘记哀家,实乃一大幸事。”
“愿皇后带领我们走向光明。”
这样的夙愿他们已经等待了很久,他们一直希望有人带领他们脱离国师的残暴统治,而这个人便是当年让他们看到希望的皇后。
当司马飞燕正要走出阁楼的时候,人群身后响起了凌乱的马蹄声,还有铁甲相互摩擦的声音。
上官鑫右耳一动,唤出煌灭挡在母亲的身前:“军队。”
“禁军。”
馨月也听到有外入者的声音,警惕的向屋里示意,这时上官鑫开门走了出来,示意母亲呆在屋里让筱雅保护她,为了以防不测他也把小凤凰给唤了出来。
“公主老婆,你说什么,禁军,灵渊的军队。”
禁军在燕国谁都知道,都是国师一收操持的,但若有任何风吹草动,禁军就像国师的猎犬一样。
这时候地上的人们听到马蹄声,惊恐的站了起来,本能的退到两边。可是突然间想起了这已经不是从前,又纷纷回到原来的位置手挽着手,向阁楼靠近。
“来啊兄弟们,即便这些猎犬再凶残,要想伤害我们的皇后,就从我们的尸体上它过去吧!”
人群中一男子,振臂高呼,剩余的人们一呼百应,纷纷聚拢起来。
上官鑫见状不得不感慨,他们被压迫得太久了,若是不再解放他们,即愿不了公主老婆的心愿,也难以让自己心安。
他踏地而起,飞驰在众人身前,手中的煌灭被灵气催动得嗤嗤作响,一旦禁军发起攻击,那么他的第一击毁灭之力便要将这个巷子连同进攻的禁军一起送进地狱里去。
见上官鑫欲要攻击,馨月连忙阻止道:“不可小鑫,你的伤未愈,这样会加重你的伤势,再者,你这一剑下去,莫要说这条巷子,就算半个京城也会成为一片废墟。”
上官鑫自想或许是自己低估了自己手中的煌灭,再加上现在自己的伤势也不利于出剑,只好听馨月的劝告收回煌灭。
可是远处快速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盾牌和盔甲的碰撞的声音仿佛就在他的耳前。
第三十六章 怎么会睡在这里()
没过多时,一对身穿金甲套袋红缨高帽的禁军向这边跑来,队伍看似混乱,实则十分严谨有序。
禁军在离上官鑫三十米的距离停下了,这时看不见尾的禁军向两边排开,一个骑着一头狮虎魔兽的将军从中快速的跑了出来。
见到馨月公主,还有馨月身后两百百姓,手持重剑稽首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何人,但是我深信皇后就在你身后。”
馨月公主很奇怪,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都统敖然,平日里和国师走得最近,为什么见了自己却施了礼呢?
“怎么,本公主都不认识了。”
听到是馨月公主的声音,大都统敖然这才放下手中的重剑,跳下狮虎魔兽,单膝跪地向馨月公主行了一礼。
“参见公主殿下。”
大都统敖然跪下,他身后的大队人马随即跟随着跪拜。
奇了怪,这家伙吃错药了,怎么会跪拜自己。平日里对自己可是没有一点尊卑之心,现在却俯首跪地,是何意?
馨月看了一眼上官鑫,心语道:“小鑫,我觉得这个人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难道不是你的心腹?”
“他才是灵渊的心腹,平日里借着国师作后盾,作威作福。”
“那他现在又为什么要拜你?”
既然是灵渊的心腹,又怎么可能在实力悬殊的时候,他反而前来投诚,显然这其中必定有诈?
“敖然,你这是作甚,为何如此惺惺作态,要战便就动手,别再这里费什么话。”
馨月说完,身上的魔法力量已经催动得极致,如果他们有任何响动必然将会给他们当头一击。
上官鑫虽然不能运用煌灭,但是手中的拳火已经燃烧得足以把整个整条巷子照亮。
“这,公主殿下,您……”
敖然看到馨月备战状态,显然和自己的最初的想法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她身边的那个男子身上的暴戾之气强悍得让人窒息。
这时候,在阁楼里面的司马飞燕突然哈哈一笑:“小鑫,馨儿,你们住手。”
“母后,但若有我在我决不放这群猎狗进去。”
馨月信誓旦旦的说道,并与上官鑫暗示,欲要先发制人,可是一股力量紧紧的束缚着她,她回头一看这股舒服力量不是来至于别人,正是来自与母后。
“母后,这……”
司马飞燕飞出阁楼,来到两人身前,慈祥的看了上官鑫和馨月,温和的笑了笑:“傻孩子,他便是我安排在凌渊身边的人,这些年若不是他,你能在皇宫好好的吗?”
如此,馨月公主想来,这家伙并没有像母后说的那般,反而处处的刁难,这让她很痛恨。
至今她还记得,因为自己私自出宫,被敖然知道后禀告凌渊,害得她被禁足一个多月。
“像他这种可恶之人,怎么会是母后安排的人?”
馨月拉着司马飞燕的手臂,希望从母后的口里得知这是假的,可是事实终归是事实,她从母后的眼里看到的是,敖然对她的衷心。
“你是不是还在记恨他处处与你为难?”
“我恨死他了。”
说及这个敖然,馨月恨不得立即撕了他的肉。
“那你的魔法师父又是?”
“我的魔法师不就是教廷里的人吗”
司马飞燕听到馨月这么一说,摇了摇头,走了过去,亲自扶起跪在地上的敖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师父教了你十多年的魔法,居然他在面前你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怎么会,我师傅怎么会是他。”
当馨月表示怀疑的时候,敖然站起身,伸出左手,一团七彩的魔法在手中开始旋转起来。
“七色彩虹。”
在馨月惊讶的时候,敖然把手中的魔法团往天上一抛,在巷子的天空中立即出现了一条闪耀着气色的彩虹桥。她立即奔来过去,用一张手绢遮住了敖然的脸,流出那一双熟悉的眼睛。
“师父,你还没死啊!不对,师父不是说要和某位大能决斗,不可能再回来,可您为什么还是……”
馨月一下有些接受不了,因为在此刻她已经分不清眼前这位到底是疼爱自己的师父,还是专门和自己作对的禁卫军大都统敖然。
她不相信的向后退了几步,显然这会看上去这敖然的眼神没有师父对自己的疼爱。
“小月儿,怎么不相信是师傅?”
敖然把手绢系在两边的耳畔上,露出了那个会说话慈爱的眼睛。
“师父,你真的没死啊!”
馨月整理了思绪,便走了上去,想小时候那样紧紧抱住师父。
可是敖然缺把她推开,掀开手绢,稽首道:“公主殿下,现在我是大统领敖然,不是师傅。”
馨月漠然,她不知道多年未见的师傅并没有走远,而是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只是不再想以前那么爱自己了。
“馨儿,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这一次敖然来定有大收获。”
敖然向司马飞燕一稽首,从怀中掏出一方蓝绿相间的石玉:“这是凌渊调动燕国所有兵马的兵符,有了它全国上下的军队只听从皇后你一个人的。”
“凌渊就没有怀疑过?”
“曾经怀疑过,不过在几次我刻意刁难,月儿,不公主殿下之后,他对我的忠心深信不疑。”
“那这兵符。”
“你说教皇吗?被我杀了。”敖然向后示意一下,后面的一个抱着一道大锦盒的士兵快步的来到敖然的旁边。
敖然打开锦盒,里面出现了一个司马飞燕熟悉的人。
“凌渊为了拉拢教皇,早已经把三军兵符作为借用教廷大员的条件,送给了教皇。经过你授意之后,我混入了教廷并在公主殿下救出你之后,灌醉教皇并杀了他,取得了兵符。”
听到师父这么一说,馨月才明白为什么这几年没有见师父的面,原以为他是去和传说的大能决斗去了,没想到他居然混进了燕国不可一世的教堂并借助时机取得了兵符。
在加上这些年,敖然故意的刁难自己,原来也是为了迷惑凌渊。
“师父,徒儿错了。”
馨月跪在地上,向敖然磕了一个响头。
敖然那敢接受公主殿下的大礼,吓得他连忙的跪回来。
为了避免这样的礼仪繁琐,司马飞燕命令两人不必多礼,加之现在的时间紧缺容不得大家叙旧。
上官鑫让士兵把这些平民安排回各自的家,并叮嘱他们在后天大战的时候莫要出现在城外。
那些把阁楼围住是要保护皇后的平民,在一天之类同时见到公主和皇后的真面目,甭提有多高兴。
其实在他们心里还有一个更高兴的,那便是他们的希望越来越遥远。
第二天早上,城内所有的人都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但大部分人尤其是男丁纷纷要参军。
在他们看来这一场战役不是某一人,而是大家的,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故而大家都在商议怎么对付城外严正以待的那些地龙军团。
昨夜为了安全,敖然把众人接回来了皇宫之中。
今早一起,上官鑫伸了一个懒腰,望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又意犹未尽的躺下。
刚一躺下觉得软绵绵的,自己仿佛压倒什么东西,在不经意回头一看,吓得他跳下床。
“公主老婆,你怎么睡在这里。”
而他再看自己全身,竟然没有穿任何衣服。天了,昨夜怎么了,自己又怎么和公主老婆躺在一起。
馨月本是睡得很香,被上官鑫一压,睁开着朦胧的双眼,嘟囔道:“吵什么啊,人家还没有睡好呢!”
馨月揉着蒙惺睡眼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也没有穿任何衣物,上官鑫见状不觉咽了一口口水,快步的来到床边,掩耳不及迅雷之势钻进被窝里。
“你要干嘛,昨晚上已经来了五次了,你现在还来。”
“昨晚喝得那么多,什么感觉都记不清了,现在回味一下。”
………………
两人一阵折腾,知道中午的太阳晒进来,上官鑫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馨月的被窝里出来。
这时候朱红的大门突然嘎然一开,一个身穿宫服的宫女抬着洗簌用品低着头进来,见赤裸的上官鑫并不回避,小声道:“驸马,让奴婢伺候你。”
上官鑫正在穿衣服,只看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宫女走了进来,他先是被吓了一条,然后急忙的找了一件衣服遮羞,哝哝道:“你怎么进来了,也不敲门。”
这时候满头大汗的馨月慵懒的从被窝里挤出来,看着上官鑫羞红的脸,打趣道:“哟,小鑫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怎么会是个宫女。”
“不是宫女,难道要太监来服侍我啊!”
馨月一句话,让上官鑫无言,为了克制内心的慌张,他强制心神,让那个宫女细心的伺候他。
昨晚明明在和大师兄,还有那个臭女人,商量对策。为了缓和气氛,让宫女上了一些酒菜。
那个臭女人先是滴酒不沾,后来在自己的激将之下,居然和自己喝了几坛陈酿……在之后筱雅也参与进来了,后来喝得断了篇,可是还记得躺在筱雅的床上,可是又怎么会出现在公主老婆的床上,而且还五次。
第三十七章 戏弄小宫女()
虽然这种还未成为合法夫妻就能睡在一起是在真武大陆是不允许的,曾经以为天上的大能说过一句至理名言。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在耍流氓。”
当然上官鑫才不管那么多,必定因为有心动才会在一起,因为在一起才会想到厮守,至于那形式就让它随俗流去吧!
看着不想起身的上官鑫穿好了衣服,喝了另一个宫女抬上来的早餐,便起身出门。
金碧辉煌的皇宫对上官鑫来说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反而让他觉得有些压抑,昨夜和臭女人商量怎么对付那些该死的地龙,现在脑海之中觉得空荡荡的想不起来了。
“那个谁谁,昨天那个臭女人,就是那个子桑娥曦住在哪里,带我去。”
上官鑫看见前面走来一个老太监,看见他的样子应该是总管什么的,于是逮住他便要追问。
来人正是否则后宫主事的总管,虽然昨天躲藏起来,听说皇后被人救出来了,惊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