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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涛眉头一蹙,正要开口,又听独孤浅浅道:
“你跟我相公打。”
宁涛:“”他从来都不知道司徒珏武功的高低,如此鲁莽跟他对上,只怕自己讨不了好处。
冥思间,司徒珏已经来到独孤浅浅的身侧,深邃的黑眸看不出情绪。
他冷冷地扫了宁涛一眼,长手一伸,手中的暮雨剑便朝宁涛袭去,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
宁涛大惊,猛然退后,“你啊”
独孤浅浅在司徒珏动手的时候已经站到了一旁去,她面无表情看着宁涛被伤。
对付这种乘人之危的小人,他们根本不需要跟他讲公平。
听着宁涛一声声的惨叫,独孤浅浅缓缓走到护卫队面前,抬起下巴道,“我本不想滥杀无辜,你们当中,没有参与独孤府这件事的,往后退一步。”
护卫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有一小部分人小心地往后退了一步。
独孤浅浅勾唇,“很好,但我不排除你们当中有人说谎,这样吧,谁在说谎,你们指出来。”
人群中,没有谁动。
独孤浅浅眸色一冷,“都抬起头来看我!”
护卫队的人见识过了独孤浅浅和司徒珏杀人时的果断,几乎是她的话落下的同时,他们都抬起了头。
独孤浅浅借着微弱的灯光一一扫过去,只一眼便看透了他们内心所想。她冷笑,“既然这样,那我便不留你们了。”
她本想着要从这里挑一些护卫回独孤府培养,但没想到宁府的护卫如此忠诚,竟然没有人愿意把说谎的人退出来,也没有人自动站出来说自己说谎了。
她把玩着手中的朝云剑,在宁涛凄惨的叫声中,她迅速汇成一个光球,传递到朝云剑上,然后朝他们横扫过去。
这是方才杀人的时候她学会的新招数,完美诠释了快狠准这几个形容词。
独孤浅浅缓缓收回剑,淡淡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朝宁乐的院子走去。
司徒珏还在跟宁涛打,但你若仔细看,便会发现他完全是在随意应战,一剑一剑地伤他,却不致死。
…
宁乐半夜被府上的惨叫声惊醒,她连忙起身走出去,却被侍卫拦了下来。
她皱眉,“府上发生了什么事?”
“回大小姐,属下不清楚,请大小姐回屋。”
宁乐默默看了眼院子的方向,抿唇回了屋。
惨叫声时而大时而小,且离后院越来越近,她整颗心都拧了起来。她拿了一本书试图看书,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直到宁涛的惨叫声从前院的方向传来,宁乐惊得放下手上的书便往外跑。侍卫想拦下她,被她厉声打断。
“你们都聋了吗?方才是我爹在喊,你们若是再不让我出去,我便杀了你们!”
侍卫有些迟疑,他确实听到了家主的惨叫声,但同时他不敢违背家主的命令把大小姐放出去。
紧接着,宁涛的惨叫声断断续续响起,侍卫一惊,宁乐更是想要冲出去。
“不可!大小姐,外面有危险,你不能出去!”
“混账!你到底是不是宁府的人?外面闹得这么大声,你居然还让我在这里不能出去?”
侍卫闻言沉默了,他隐隐觉得这跟昨天听到的事情有关,但又不确定。
昨天他上茅房的时候听到府上的护卫说他们趁独孤府重创的时候把独孤府杀了个一干二净,但遗憾的是司徒珏和独孤浅浅不在,否则就可以全杀了永绝后患。
第323章 来人,把她送到白丞床上去()
当时他就震惊了。
但他没有问具体的事情,他觉得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方才前院不停传来凄厉的叫喊声。。。。。。
宁乐见他不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她怒:“问你话呢!”
侍卫一怔,纠结了片刻,随即咬牙开口:“大小姐,外面的事不关我们的事,你快些进去吧。”
“不关我们的事?什么意思?”
“唉大小姐,家主昨天攻进了独孤府,听说把他们府上的人杀的一个不剩,就是没有司徒珏和独孤浅浅,我看,这会儿是他们寻仇来了,大小姐,属下求你了,你快些进去吧。”
他虽然怕死,但对独孤府也是忠心耿耿的,就算要死,他也要完成了主子交代的任务。
闻言,宁乐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
她爹居然带人去攻打了独孤府!!!
她不信。
可是,她爹从来就不是个仁慈的人。这段时间她把以前的事情理了一遍,才发现她爹的野心远远比现在看到的还大。
她知道他有一天会想要站到最高处俯瞰云空,但她真的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这么快就发生了。
“你是说,有可能是司徒珏和独孤浅浅来寻仇了?”
“属下不清楚,大小姐,你快进去吧,待会儿一定要藏好了,要是他们没有过来就最好,要是他们过来了,属下保不了你。。。。。。”
“宁乐”
侍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一道清冽的声音给打断了,他身体一颤,回过头来看到一身杀意的黑衣女子。
宁乐看清来人后,紧紧抿着唇。独孤浅浅的这身装扮分明就是为了方便行事的,而且她是光明正大的做她想做的事,可见她的信心有多大。
“宁乐,你爹他。。。。。。”
“浅浅姐姐,我都知道了,我也不求你留手下留情,但是,你别要了他的性命好吗?”
独孤浅浅轻声一笑,“我不想要他的性命,但是他想要我家人的性命。”
“。。。。。。”
独孤浅浅看了眼身旁的侍卫,侍卫撒腿就跑,她倒没有对他出手,“你的侍卫对你不错。”
“浅浅姐姐,我知道若是我再求你放过我爹就显得有些不懂事了,但是,他终究是我爹。”
“他把你软禁起来,你不怪他?”
宁乐默。
她肯定怪他,怪他利用自己,也怪他破坏了自己和白丞的感情让她死心。可是,他的做法都出自于对自己孩子的庇护,他用他自己的方式来给自己的孩子铺路。
“我怪他,因为他,我不能和白丞哥相守。”
“白丞不是来过吗?你应该跟他走。”
“你知道?!”宁乐以为,那件事她爹都没收到消息,独孤浅浅又怎么会知道?“是他告诉你的吗?”
独孤浅浅双手抱胸前,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只要我愿意去知道,繁都便没有我不能知道的事情。”
对的,是繁都,因为只要她在繁都,她能听到的范围就只有繁都那么大。离开了繁都她就不一定能及时收到消息。
“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你若愿意,我让你跟白丞走,你若是不愿意,我便带你回去。”
宁乐忽然觉得好难过。
白丞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了,她问过侍卫,侍卫告诉她,百里府上反对白丞掌权的人很多,这些人处理起来非常废功夫。
那之后,她便没有再问过他的消息。
“我。。。。。。”
“嘭”的一声,院子里传来一声巨响。
宁乐和独孤浅浅抬眼望去,见砸在地上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宁涛。
宁乐惊得大步走上前去,看着他身上被鲜血染红的衣服颤抖着唇硬是说不出一句话,
“乐乐,快走我没事”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司徒珏虽然把他伤成这样的恐怖状,但没有伤到他的要害,这点伤虽然痛,但不致死。
“爹,我求你了,你就认错吧,他们会饶你一命的。”
“乐乐!快,快走。”
独孤浅浅看着宁涛上演的亲情戏码,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一道颀长的身影停在她身侧,她想也没想就开口:“你怎么不杀了他?”
“他还有用。”
敢这么明目张胆打上门的人,肯定有一定的底气。他不杀他,就是看中了他的“底气”。
独孤浅浅点头,看向宁乐:“宁乐,走吧。”
“可是。。。。。。”
司徒珏蹙眉:“她是他的女儿。”
“我知道,她对这件事不知情,而且,她还是白丞的娘子。”
司徒珏没再说话,独孤浅浅只当他是默许了。
“我去唤人来把人带走?”
“不用。”
司徒珏话音刚落,魅就出现在院子里,不等司徒珏开口,他便带了人上前去把宁涛给带走。
看着自己的爹被带走,宁乐倒没有像之前那样求情,反而对独孤浅浅说:“你把我跟我爹关在一起吧,他只有我一个亲人了。”
“不行。宁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不走,你的下场会跟你爹的下场一样。”
宁乐抿唇,“我知道。还请独孤大小姐成全。”
独孤浅浅挑眉,刚才还唤浅浅姐姐呢,现在就独孤大小姐了?
她叹了口气,走上前去,一只手搭上她的后背,就在宁乐以为她要带自己走的时候,眼前一黑,整个人毫无预兆倒了下去。
司徒珏看着她的动作嘴角微抽,独孤浅浅笑笑,“来人,把她送到白丞床上去。”
司徒珏:“。。。。。。”
“别这样,就当是白丞欠了咱一个人情。”
司徒珏没说话,立刻有两人上前把宁乐扛起来往百里府掠去。
“我们回去吧。”
“嗯。”
回到府上,独孤官和独孤夜他们还未睡,见他们完好无缺回来,一屋子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你们没杀人?”古越不确定地打量着司徒珏和独孤浅浅,“不对呀,有血腥味。”
他吸了吸鼻子,走到司徒珏身旁,这才发现他们身上的血腥味特别重。
“你们没受伤?”
独孤浅浅摇头,“你是在怀疑我们的实力?”
古越不敢相信,“宁府的人不至于连个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吧?”
第324章 可以聊,但是别聊女人()
独孤浅浅淡定点头,“事实确实如此。”
众人:“。。。。。。”
“你们是巴不得我们受点伤?”
众人摇头,独孤夜道:“不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宁府的人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杀了。”
“。。。。。。宁涛和宁乐呢?”
“带走了。”
独孤夜忍不住道:“这次我们人员死伤太多,不能轻易放过宁涛。”
“你可以带他去刑房,随你怎么折腾。”
想到那个残忍至极的刑房,独孤浅浅忍不住摇头,幸好他不是司徒珏的敌人,否则一不小心,小命就被折腾没了。
“爹,祖父,我们来说说府上接下来要怎么做吧。”
大仇报了,他们要做的就是重新整顿,这一次绝对要有居安思危的部署在里面。
***
白丞处理了一天事情,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
这些日子他每天只有两个时辰的睡眠时间,纵然是习武之人也有点受不了。
今日,老管家跑过来告诉他,说独孤府被袭,整个府上的下人侍卫以及铁冀军死伤惨重。他本想抽时间去查看,奈何那些人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这会儿事情处理完了,他已经没有了那个体力去掺和其他事了。
白丞脱下外衣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隆起的被子眉心紧蹙。
他走上前,掀开被子,一张熟悉的小脸露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大床上,宁乐被绑成五花大绑,嘴巴还塞了一团布。看到这样的她,愣是一向淡定的白丞也被吓到了。
他上前拿下她口中布,宁乐这才得以正常开口。
“白丞哥,快帮我解绑~”她心急如焚,也顾不上语气了。
但白丞没有动,他打量了她片刻,沉声道:“你是少夫人送过来的?”
宁乐胡乱点头,继续刚才那个问题,“你先别问,帮我解绑,求你了~”
“你爹被抓了,你要去救他?”
“对。”宁乐终于看出来了,白丞并没有帮她解绑的打算,她静下心来,很认真地等他开口。
白丞拉了张凳子过来,坐在床前,“你去也做不了什么,为何还要去?”
她想也没想回答:“他是我爹。”
白丞忽然笑了。
她问,“你笑什么?”
“他这样对你,你还把他当爹,宁乐,我从来不知道你能做到这样。”
宁乐默。
她忘了,白丞早些年便因为他爹的所作所为而早已过着没有爹的生活,所以,他认为她爹做了这些事后,她也不应该再理她爹。
可是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白丞的双眸瞬间冷了下来,俯身直逼近她,“也就是说,在你的心里,我这个相公还比不上那个口口声声说为你好,暗地里却害你一无所有的爹?”
“不是的,白丞哥,你是你,他是他,不能相提并论。”
白丞索性坐到了床上,而宁乐还是被五花大绑,躺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宁乐,你怎么就长不大?”
“我求你了,让我走吧”
“我有说不让你走吗?”
宁乐惊喜道:“那你帮我松绑好吗?”
他看着她,不疾不徐开口:“你可想好了,今夜你若是从这里走出去,我们便再无关系。”
宁乐石化,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是在开玩笑?”
他们俩分开好些天了,但是谁也没有先开口提分开的事。现在他毫无预兆说出来,宁乐是震惊的,震惊之余她又觉得是合情合理的。
“没有。既然你认为你那个将死的爹比我重要,我又何必委曲求全?”
委曲求全?
宁乐倒追白丞有好些年头了,但他从来都不曾对她说过什么重话,最多就是不搭理她,不把她的存在当存在。
可是现在,他居然用委曲求全来形容
她蓦地红了眼眶,委曲求全呀。这么多年的坚持,最后变成他口中的委曲求全,不知为何,她忽的好想哭。
她深吸一口气,把即将流出来的眼泪收了回去,“那就请你帮我松绑吧,白丞。”
白丞。。。。。。白丞。。。。。。
只有那两次缠绵到极致的时候,她才会唤他“白丞”,而不是“白丞哥”。
如此清醒的状态下,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唤他的名字,没有缠绵的味道,他却听出了一种决绝。
“。。。。。。好。”
…
宁乐离开百里府的时候,白丞跟了出来,她说:“你回去吧,我们。。。。。。啊”
她的话未说完,却被他打横抱起,跃上屋顶往司徒珏大宅的方向掠去。黑暗中,她的耳边狂风呼啸,她眼睛一闭,靠在那个让她无比安心的怀里。
最后一次,就让她最后一次贪恋这个温暖结实的怀抱吧。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到了大宅门前,白丞把她放下就走,一次也没有回头。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宁乐才缓缓收回目光,一滴泪水滑过脸颊落在衣襟处。她抬手轻轻擦了擦,走向大门。
…
独孤浅浅他们商量好了独孤府接下来要做的事,便准备休息。
门童战战兢兢走了进来,对司徒珏道:“王爷,门外宁大小姐宁乐求见。”
独孤浅浅正与陆云兮说着事,闻言看了过去。
只听司徒珏冷冷吐出两个字:“不见。”
“王爷我去见见她?”
“不许去。来人,去把白丞给我拎过来。”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干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