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雨歌,我姐姐那样对你,你还能这样关心她,谢谢了。”
咳咳咳……“客气啥,我和她之间不是还有你这个依依的干爹吗。”
虚伪,放下电话,诗雨歌把这两个字往自己脑袋上砸了多次。
不知不觉,她竟然也变得这样虚伪起来。
每天混在生意场上,经常和那些虚伪的生意人打交道,还真能把一个人重新塑造一遍。
最后一天的期限也到了,想必今天晚上骆子峰一过来,第一句话就会问她要那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这几天思虑过度,每天吃不好睡不好,不知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诗雨歌捂着突然就很不舒服的胃,弯腰想找胃药的时候,电话这时又响了起来。
诗雨歌拿起电话,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喂了一声,“哪位?”
“雨歌,是我……”电话里传来米兰气若游丝的声音,“雨歌妹妹,我怎么办呢?呜呜……”
一听这个电话是米兰打来的,诗雨歌药也不找了,赶紧扑棱直起身子,“你有事说事,哭什么啊?”
“雨歌你说我怎么那么倒霉啊?我流产了,而且还把子宫切除了!呜呜……”
“啊?”我的天,虽然米兰不是她什么人,甚至连朋友都不能算,可这件事诗雨歌听了,还是震惊的不行,“那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你赶紧找骆子峰啊。”
电话的另一端米兰抽抽泣泣半天,才又道:“子峰这么重视这个孩子,可我却没能保住,这件事我哪敢告诉他啊,雨歌你也要替我保密好不好?”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可切除子宫不是大手术吗?这件事你瞒得住吗?”
她决定生了()
骆子峰忙拉住看似有些吓蒙了的诗雨歌,哄道:“你困了想睡觉我不反对,但你能不能走路别这么快,小心一些我们的孩子行不行。”
诗雨歌瞪向骆子峰,眼睛里开始泛起了水雾,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吼道:“这件事别说还没最后确定,就算是确定了,我也不会如你的意的。”
“不如我的意你想要怎样?”
一个麻烦接着一个麻烦,她现在头都大了,“我不要回答,我现在就想睡觉。”
“好,那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说了,就是睡觉,一切的决定都等明天再说。”骆子峰说着,竟然一弯腰,把诗雨歌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走路。”
“诗雨歌,因为我以前的过错,我一直在容忍你,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任由你胡来了。”
完了,这下骆子峰更有理由纠缠她了。
知道拗不过骆子峰,诗雨歌也不再挣扎了。
骆子峰把诗雨歌放在大床上,回身走去大衣柜找出睡衣,就想要帮她换上。
诗雨歌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摇着头,“不要,你把被子帮我盖上,我可以自己换衣服。”
都老夫老妻了,孩子都那么大了,竟然才想起害羞。
看着诗雨歌躲在被子里换衣服,骆子峰忍不住嘴角上扬,得意的直想哈哈大笑。
换好了睡衣,诗雨歌探出一颗小脑袋,大眼睛贼溜溜的瞪着骆子峰,“你怎么还不走?你不会又想要睡在我这吧?”
骆子峰弯腰笑看着诗雨歌,真是越看越觉得看不够。
这么好看好玩的女人,他当初怎么就那么糊涂,竟然还把她赶离自己身边那么久。
“小诗诗,以后这么笨的话就不要再问了,反正以后你睡哪我就睡哪,听明白了吗?”
小诗诗?诗雨歌半侧起身子,近距离的瞪向骆子峰,“你刚刚叫我什么?”
“小诗诗啊,不然怎么办,我又不能叫你小歌歌(哥哥)。”
“骆子峰,不许你这样叫我。”
“为什么啊?”
“还能为什么,”诗雨歌赶紧捂住嘴,“因为我一听你这样叫我,就又开始恶心了。”
啊?那要是这样说,“好吧,那我就不叫你小诗诗了。”诗雨歌这边刚喘了一口气,就听骆子峰又道:“那以后我叫你小宝贝怎么样?”
“骆子峰你快点让开,我真要吐了。”诗雨歌捂着嘴,掀开被子赶紧往卫生间跑,接下来就听见卫生间里呕呕传来一阵干呕的声音。
这么灵验?竟然还真的吐了?
骆子峰跟过来,保证道:“好了,我答应你,以后不再喊你小宝贝,小诗诗了。”
这还差不多,诗雨歌直起身子,“你先出去,我要洗个澡,不然这一身的味道,你睡得着吗?”
她竟然默认了他睡在这里,这是不是一个好的预兆呢?
“那你一定要小心一些,我会一直等在外面,有什么需要,或者什么事,你一定要喊我一声。”
“知道了,别再啰嗦了。”
砰的一声响,她和他之间终于隔上了一道门。
面对着骆子峰,特别看着他那张讨好的脸,她对自己做出的决定很容易就会动摇。
怎么办?如果真又怀孕上了怎么办?刚刚她的确动了怀上就打掉的想法,虽然只是一闪念的想法,但她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还觉得这个想法好对不起肚子里的孩子。
诗雨歌喜欢洗澡的时候想事情,站在喷头下,任水流冲击着自己,感觉这一刻大脑才是清醒的。
清醒是清醒了,可问题却越想越复杂了。
米兰为了骆子峰已经变得这么惨了,而自己也已经答应她不会再回到骆子峰身边。
还有骆夫人,就算她因为心疼儿子,勉强答应她进骆家,这就能改变她对她的出身,她这个人的不喜欢。
好烦呢,以前她在骆家遭遇了那么多,怎么可能一下都放下。
咚咚咚……伴随着敲打玻璃的声音,骆子峰担心的问:“雨歌,怎么洗了这么久?要不要我进去帮忙?”
她现在一丝不着的,他竟然要进来帮忙。
“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诗雨歌小声嘀咕了一句,又大喊了一声,“不需要,我已经洗完了,正要出去呢。”
诗雨歌小心翼翼的踏出浴缸,又小心翼翼的穿上浴袍,总之是每踏出去一步,都会小心翼翼的看着地上的水,担心自己会摔倒,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可能这就是母性的本能吧。
这样的她,怎么可能舍得打掉孩子,别说真打掉了,就是刚刚一闪念产生的想法都让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和肚子里的宝宝不知说了多少句对不起。
门一拉开,见诗雨歌头发湿漉漉的就出来了,骆子峰赶紧把拿在手里的毛巾包在她头上,“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还好我早有准备。”
洗澡就洗头,这的确是她的老习惯,甚至不管几点,还习惯头发湿漉漉的就睡觉。
他能清晰记得自己的习惯,这多少还是让她有些感动的。
骆子峰把诗雨歌拉坐在化妆凳上,拿过吹风机,笨拙的帮她一下下的吹着头发。
通过镜子,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诗雨歌试探着问:“骆子峰,你突然变得这么殷勤,你不会真以为我怀孕了吧?”
骆子峰笑着放下吹风机,大手还伸进诗雨歌的头发里摸了摸,“嗯,干了,这回可以睡觉了。”
又被拉到床上,诗雨歌抗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骆子峰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下,“等一下在回答,你先躺下,我下去取点东西。”
取东西?取什么东西啊?
诗雨歌盖好了被子刚躺下,想想又起来把被子往另一侧抻了抻,骆子峰家里那张床上的被子有她这条两个大,而他又习惯裹着被子睡。
放着家里的大床大被子不睡,偏偏喜欢来她这里和她挤着睡。
诗雨歌嘟嘟囔囔的再次躺好,骆子峰就笑呵呵还有些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
骆子峰一上来,就把拿在手里的东西往诗雨歌面前一放,“验孕棒,我让老疤去药店买的,咱们现在就能知道是不是又怀上了。”
原来他说的下楼取东西就是取这东西去了。
诗雨歌指了指手表上的时间,“这都几点了,你竟然让老疤这个时间去买验孕棒?”
“我也是太高兴了,就忘了时间,我也没想到老疤会因为买这个,把人家店差点给砸了。”
啊?还差点把人家店给砸了?
看骆子峰一脸的懊悔状,想必老疤因为人家不给他开门,一定闹的不轻。
验孕棒来之不易,诗雨歌拿着验孕棒边往卫生间走,边埋怨,“就老疤那张脸,你让他大半夜的去敲人家药店的门,什么样的后果,我都能想象得到。”
“是,夫人批评的对,明天我再让邓宇跑一趟,给那家药店送一万慰问金去。”
已经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诗雨歌一听骆子峰叫她夫人,又转回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故意扭曲诗雨歌的意思,骆子峰一举手,伸出两根手指,“一万是少了点,那就送两万。”
“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伴随着不满的娇呵,砰地一声,卫生间的门被诗雨歌重重的关上了。
站在门外,骆子峰突然美滋滋的笑起来,有老婆和没老婆就是不一样,看见了吧,他女人已经知道替他儿子管钱了。
不对,他刚刚这个想法是不对的,未来他的这些钱,也不能全都给儿子。还有依依,他的小宝贝和妈妈吃了那么的苦,当然享有和弟弟一样的继承权。
很快,卫生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了,诗雨歌两手空空的走出来,一句话不说,默默的和骆子峰玩起了擦肩而过。
“雨歌,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了?难道是没怀上?是我误会了?”
骆子峰追着问,诗雨歌还是一句话不说,默默地躺下,还用被子蒙住了头。
一定是他误会了,骆子峰忙半躺下去,搂住诗雨歌,“别难过雨歌,依依也这么大了,我们现在开始努力在生几个正是时候。”
被子啪的掀开,诗雨歌怒目圆睁的瞪向骆子峰,“我又不是猪,还在生几个,告诉你,就这一个了,以后我再也不生了。”
啊?还是怀上了?
“好好好,就这一个,以后咱说啥都不生了。”他是不是善事做多了,老天竟然这样出其不意的帮了他一把。
要不是看米兰也不能生了,她一时动了恻隐之心,觉得像骆子峰这么优秀的男人,不留下个儿子是有可惜了。
看骆子峰高兴的什么似的,诗雨歌现在才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如米兰说的那样,很喜欢小孩子。
反正以她的性格,这辈子也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了。
诗雨歌突然伸出小手,摸着骆子峰的脸,满眼心疼的说:“骆子峰,我希望这次能生个男孩儿,这样你就儿女双全,也就没啥遗憾了。”
只要她诗雨歌肯嫁给他,给他生儿育女,他当然没啥遗憾了。
骆子峰凑上前,吻住诗雨歌,不过很快就退到一边,急急的解释,“雨歌,我现在也算有过经验了,怀孕期间我们是不能那什么的……”
他说的经验一定是从米兰那里得来的,因为她怀依依那会,他何时知道控制过。
这个误会有点甜()
别说她不知道,就是知道,老疤这样威胁她,她也不会说的。
“本姑娘又不是吓大的,”冯妮小脖一歪,“我就不信,刚刚那么多人看着你拉我进来,你还真敢摔死我?”
摔死自然不敢,但七分吓唬三分打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冯妮话音刚落,就见老疤把她高高的举了起来,然后就听砰地一声,接着就是冯妮的惨叫声源源不断的从总裁室里传了出来。
至于吗,他可是掌握好了分寸把她举的高,摔的可没那么重,而且还是摔在了沙发上。
老疤居高临下俯视着冯妮,大手捏着她的小脑袋,让她看着自己,怒声问道:“这次能说了吧,诗总到底去哪了?”
“诗总去哪了我真的不知道,”冯妮哭哭唧唧一眼瞥见刚刚走进门的诗雨歌,立刻就夸张的大哭起来,“诗总你可回来了,要不然我就没命了。”
老远她就听见总裁室里热闹的不行。
诗雨歌瞪向因她进来,有些手足无措的老疤,指着还躺在沙发上没起来的冯妮,惊的脸色都变了,“老疤你在干嘛?难道你想趁我不在,对冯妮……”后面的话她简直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诗雨歌这一误会,吓的老疤赶紧解释,“诗小姐您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对她……而且现在还是白天,我就是有那样的想法,也不敢在这里……不对,我根本就没那样的想法。”
老疤这通解释,诗雨歌听着更像那么回事了。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骆子峰就是这样教你们的,看见漂亮小姑娘就强上?”诗雨歌边说边气哼哼的拨通了骆子峰的电话,“姓骆的,你知道你的好兄弟在我这里都干了些什么吗?”
“老疤能干什么?”自认对老疤无比了解的骆子峰淡淡的又问了一句,“怎么了,他杀人了?”
“比杀人更可耻,”诗雨歌盯着已经开始冒汗的老疤,气哼哼的大吼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敢趁我不在,把冯妮按倒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试图,试图什么你自己想去吧。”
冯妮是谁?
骆子峰握着电话想了一下,想起来了,诗雨歌的助理,好似他以前见过,“嗯,那个小姑娘长得还行,配老疤不委屈。”
“骆子峰……”
“好了好了,我正好就在附近,马上就去你那,你千万别动气,小心我那俩儿子。”
才米粒那么大点两小蝌,还儿子。
诗雨歌气哼哼的把话筒一摔,狠狠的瞪了老疤一眼,“冯妮你也别哭了,这件事我一定给你做主。”
冯妮从沙发上爬起来,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和腰,在确定没落下残废后,又抹了一把眼泪,“谢谢诗总,多亏您回来的及时,要不然……”呜呜,不死也得扒层皮。
这丫头这是摆明了想要冤枉他。
刚刚产生的歉意,因为冯妮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气的老疤恨不得在摔她一次。
“瞪什么瞪,自己做错了事,竟然还不服气。”
老疤气哼哼的转向诗雨歌,不服气的说:“你不能因为撞车那件事对我不满,就心存报复。”
这家伙竟然想倒打一耙。
诗雨歌刚要吼回去,这时前台小妹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诗总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大群黑衣人,我们都拦不住他们。”
骆子峰这时已经领着他那几个保镖呼呼啦啦的走了进来。
前台小妹抬手一指,“诗总,就是他们。”
“耍什么威风。”诗雨歌白了骆子峰一眼,挥了挥手,把前台小妹打发走了。
“他们几个可不是我带进来的,刚刚你打的那个电话恰好被邓宇听见了,大家非要进来看看老疤喜欢的那个女孩儿长啥样。”骆子峰一脸的委屈相,就好似他自己没这个好奇心似的。
谁不知道老疤不近女色已经有六年之多了,所以也就怪不得大家这样好奇了。
老疤知道大家是来看他笑话的,又羞又急,满脸通红的解释,“刚刚那件事实际就是个误会,你们都跟着凑啥热闹。”
既然老疤认为她是在报复他,那这件事她就不能再搀和了。
诗雨歌走过去拉起看似已经吓蒙了的冯妮,把她拉到自己身边,鼓励道:“冯妮,骆总对自己的手下一向管教严明,今天这件事,你就有啥说啥,他会给你做主的。”
“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