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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她红了脸,手指绞着手指,“你做事情我从来猜不到的嘛“
万兰州挑了一个抹茶的慕斯拿给她,这会儿已经有些软了,她拿起叉子切了一小块,突然想起来。
“生日快乐”她抬起头,“是不是还要点蜡烛许个愿?”
“忘记买了,”万兰州拿起一块巧克力的,“我又不信这个。”
“那你买蛋糕干啥呢?”
“因为想吃。”
他看着她吃了一块,一小口一小口,带着愉悦的表情。
“据说糖能刺激神经分泌多巴胺,因此吃甜食的时候有的人会感到一种类似于gao潮的快感。”
万兰州抬起眼看着她笑了一下。
“你觉得呢?”
她羞了,“我不想和你说这个话题。”这人怎么这样,从来说话都不含蓄的。
万兰州打横抱起她,“嗯,不说。”
她有些惊慌,“你要做什么?”
这俊美的少年,微微一笑。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娇包包看他那蛊惑人心的笑,一不留神就给抱进了浴室里。
万兰州!
你这个害!人!精!
第50章 不疼()
第五十章
万兰州一贯是混蛋的。
他开了花洒就往她身上喷,刚刚开始还是微凉的水,她知道往哪里躲——只有他身上是热的。
万兰州脱了那件连帽衫,居然是一副极好的筋肉——他不是最烦人家说他像女人么,憋着劲儿去练的。
“躲什么躲,打小不就一起洗过。”他按着这个软乎乎的女人,花洒里的水渐渐热了,她的斜肩小礼服此时已经湿透,勾勒出她的身型——窈窕的,纤细的腰,该有肉的地方一点儿也不少。
“那都是好久以前了”她说着,万兰州伸手去解她的拉链儿,却发现是绑带的,层层叠叠。
他把花洒挂好,慢条斯理地给她解带子。“你也知道是好久以前了。三岁?五岁?好像是五岁,我和你去学游泳”
她捂着胸口,却感受到背后越来越松,越来越松,湿了水的裙子很重,一直在往下掉。
“我我不记得了”她回答着,“万兰州”她磨人的声音又软,顺着他接触的皮肤传到他心里。
“嗯?”他解开了细白的带子,看着她脊背如新剖开的籽玉,一点一点展开的口子,露出一个多汁的,桃心。
“啊!”她呼出一声惊叫,“你又这样!撕了我多少裙子!”
他把俩人之间碍人的遮蔽物扯去——主席说过对待敌人要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的。而他贯彻得很彻底。
“又不是不给你买新的。”他从后头抱着她,热水滑过他精致的下巴,挥洒在她无法遮蔽的肩头。
他含着她的耳垂,满意的听到她的娇声——溢出来,好像从指尖漏出的沙。
他把这娇软的敌人放倒在浴缸里,抬了她一条腿,手掌游离。
“万。。万兰州。。。嗯。。啊!”
他调了花洒的出水口,一阵热烈的水柱冲向了她的脆弱,她的手紧紧抓着万兰州的手臂,被风浪摇晃的整个人不停的向后仰,“你。。不要。。。”
她求饶着,可万兰州在这事儿上从来就不会听她的——她看到他半蹲着,那骇人的枪。。。凶悍得好像能贯穿一切的戈矛。
万兰州在手上倒了沐浴液,湿漉漉就往她身上抹,“瞎叫什么,这不给你洗澡么。”
苗不想回过劲儿来,轻轻喘着,“鬼才要信你,一点儿都不正经。”
“那你是什么鬼?讨厌鬼?爱哭鬼?”
她想起来了,万兰州最喜欢在要她的时候勾她说话!
她紧紧闭了嘴,打定主意不理他的。
可这混世魔王哪里怕这个?
他给她仔仔细细的冲着泡沫,“怎么不说话了?嗯?”
不回答。
他笑笑,“宝贝儿。。你要是硬扛着,更对我胃口啊。。。你记不记得那次在更衣室,嗯?你越是不吭声。。。”
“没没没。。。没不吭声。。”她几识时务喏,那羞人的一幕她怎么会不记得!他去打网球比赛。。。在小小的更衣室间,他缠着她。。。门外就是他的队友们。。。
那回他就特别来劲儿!
万兰州知道她想起来了,一个眼神过去,给她冲了几下,递过了莲蓬头。“站起来,给我洗。”他下了指令。
娇气的娃娃也有今天!
万兰州看着她嫩嫩的小手胡乱地往他身上抹沐浴液,还没出泡儿呢就着急火燎的拿水冲。他抓住了她的手,“偷懒。。。”他说着,看到她脸红了低下头去。
他想,再忍老子得憋出病来了——随意冲掉了沐浴液,他扯过大浴巾给她擦水。
“嗯,你别乱动。。。”她脚下怕滑,只能紧紧环着他的脖子。
万兰州擦了她上身儿,又蹲下去给她擦腿上,“抬一下,”他说——这敌人一动,他就拿着毛巾轻轻往那中间一蹭。
“啊”娇气包被这毛巾一磨,整个人软倒在这魔头怀里。
万兰州顺势抱着她,出了浴室就直接往床上一丢。
她娇滴滴地去扯被子,伸出的小手在他看来是一种邀请。
魔头笑了。
他俯身吻她,四片唇瓣相接。
他的唇舌带着情,带着深,绝不浅尝。
他听到她的叹息,她的轻哼,她不自主的回应。
她迷蒙的眼睛里他的倒影。
她是想着他的呢,这个念头在万兰州的脑海里,好像星星之火,一瞬间燃了他片片的心田。
苗不想被他吻得软弱——他什么时候这样会亲!好像把她的呼吸都抽去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再亲一下再亲一下。
蓦地里,她绷紧了身体,他的肩膀压在她的胸口,漂亮的眼眸看着她,他的唇舌转移了战场,像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紧紧吮吸。
“嗯痒”她抱着他的头,他微湿的发尾还有些凉,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轻轻抚弄。
这是她的情人,他年轻,混账,危险而迷离。
这是万兰州,淬了毒的男人,从来“毁”人不倦。
可这一刻她觉得她是他的女王——她温柔了他的心,平息了他的怒火,还哺育了他呢。
“嗯”她婉转娇啼,他的手指在探索,在勾勒。
她紧张的要死,紧紧抱着他的头颅,仿佛未经人事的少女。
万兰州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管儿润滑ye来。
他往手上倒,又抹到它应该发挥作用的地方。
“嗯好凉”她的腿儿交缠,有些不习惯,不舒服,冰凉凉的,“是什么喏?”
万兰州低头哄她,单手抬起她的脑袋吻着,“乖别去想这个亲我”
她依言吻着他,他也许是刚吃过蛋糕的关系,能尝到甜蜜的味道,很好吃。
唇舌搅动着,她渐渐放松了警惕。
万兰州的手指开疆拓土。
“嗯”她松开口,大口大口的喘气,“你又偷袭”
她别过头去,努力的曲回自己的腿儿,却被他的手指一点点侵占。
万兰州难得的耐心,低低亲她的肩窝,“放松点儿,抱着我,一会儿疼”
她几乎要哭了,她怎么忘了他那几不符合他模样的凶器!
没有一次不疼的,尤其是开始的时候。
真个是“万事”开头难。
她哼哼唧唧的,“不做了嘛万兰州不做了”
“别挑战我的耐心”他低声说,“准备好,不会疼的。”
万兰州又去吻她的耳垂,一点点吹气。
他得哄着她,这当口还不是她求他的时候呢!
他耐心地开发着道路,慢慢地扩张版图——在她难耐而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他浓厚而唯一的宠爱。
“乖,趴好。”他吻着她的背,舌尖扫过脊椎,激起她的战栗。
万兰州扶着她纤细的腰,缓缓地。
她樱唇半张着,小脸儿轻轻皱了,“疼”她娇弱而无力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万兰州叠了她的手,他脸上已经出了细细的汗。
他拂过她,嫩红而艳,她习惯这里干干净净的,光洁得如嫩豆腐。
他此生的挚爱啊。
他想着:找回你,是多么的不易。
他轻轻挺进,眼波里是销魂蚀骨的柔情。
他想起在冰天雪地里走进暖洋洋的房间,一条又软、又热的毯子紧紧包裹了他。
他想起宿醉的早晨喝到的第一口水,流过喉咙。
太爽。
他听着她的声音啊,永远无法忘记。
如果她在梦里也会像现在这样叫着他的名字,他愿陪她坠入梦中。
他闭上眼。
这容貌无双的英俊男子,如朝圣一般,在她的背上俯首跪拜。
又如地藏王牵着带着链条的女奴,邪恶而黑暗。
“我永远属于你。”
他烙下一吻,灼热的唇似乎烫伤了她。
他舞动了他的重枪。
奋勇,杀敌。
她一会儿就溃不成军。
她的声音渐渐暗哑,带着筋疲力尽的哭腔。
万兰州,总会弄哭她的。
他说是因为她是个爱哭包。
从不认为那是他的问题。
她思绪飘忽,疼痛里带着锋利的愉悦。
她呜呜的趴着哭,小脸儿从枕头里只露出一点儿,长发披在肩上,是一种无力的姿态。
像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闭着眼睛不知所措。
“万兰州”她哭着说,“你骗人”
他一把捞起她,紧紧相拥。
“我骗你什么了,嗯?”他吻着她,表情坏极了。
“你说不疼的”
万兰州笑了。
“那就骗吧”
她汹涌的眼泪啊怎么那样动人。
他大约有一百种方式让她哭。
可总有一种,百试百灵。
第51章 各方()
第五十一章
这一仗,打得翻天覆地。
万兰州在对待她的这事儿上头,从来没有节制的。
他又是那样年轻!苗不想打赌,即使他三天三夜不睡觉,也不见得会有多萎靡的。
因为高中时候他就花了一整晚拼好了一个模型,第二天依旧去参加市里的比赛。
他买的东西,会迫不及待地拆开。
他吃饭,也不存在“把喜欢的放到最后吃”这样的概念。
生机勃勃,又天生带着堕落的艳。
而苗不想在万兰州面前,向来就是个弱鸡!
尤其在体力方面,她的差是公认的——她清醒的时候是个妖精,可这妖精打了一会儿就叫着累,让人几心塞。
韩少就屡次对她的体能差表示了不满,甚至生出了把她丢去军营里和女兵一起训练的念头。
就连郑阳那样温柔的人,在这事儿上也是屡次无奈的想掐醒她。
用万兰州的话说,“苗不想——就是个小脑发育不全的。”
举个例子吧。
打小儿,像她这样漂亮又乖的小姑娘,老师们都是喜欢的。
唯独是体育老师。
话说班里要是有这么个拖后腿的存在,搁谁也不会喜欢的吧。
她有多牛呢?
小学的时候,女生短跑是30米,男生是50米。
一次体育老师突然兴起,让苗不想和万兰州一起跑。
她从跑道中间起跑,万兰州在她后面二十米。
最后她仅仅比万兰州快了一步。
全班人都把这事儿当成乐子,过了许多年还有人提呢。
就她那样的体能,那样懒的性子,这突然被万兰州这憋了五年的精力实战一场——况且她今天早上迎亲起的那样早!就已经昏昏沉沉地找周公去了。
万兰州无语的看着睡着的娃娃,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
要他继续吧,没她配合又几没意思的,要他停下吧,这才一次呢。。哪里够?
于是万兰州狠下心。
弄醒了她。
虽然这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儿。
她哼哼唧唧的,不情愿地却忍不住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娇唤。
在这样的夜晚,已经是一个“成熟男人”的万兰州试图榨尽她的每一点精力,因为他已经忍耐了太久。
用他的话说,刀不磨不锋利嘛
这下子这娃娃是真的睡死了。
万兰州看着她的侧颜,嘴还嘟着,似乎在做一场不情愿的梦。
他掏出手机,拍了一张她侧脸的特写。
直接发给了郑阳。
“宝贝儿累晕了。”他又发了一条。
郑阳这会儿还没睡——新疆虽然也用的北京时间,但到底东西部差异大,作息大概晚两三个小时。他忙得脚不沾地,在这边疆辽阔的土地上——他喜爱这样的地方,但他更爱她——她那样娇气的人,是不好养在这儿的。为了不与她离别,只好与这块他深爱的土地离别了。
这会儿手机却有些突兀的震动。
这儿信号不好,图片刷不出来。
但他看到了那句话。
郑阳有些头疼的扶额。
熟悉的万兰州的作风。
他没有回复。
却直接给自己人打电话,“喂,嗯,我。明天我要请个假。算是中秋想家了吧请四天,来回路上就两天了。嗯,不会耽误。”
在他向来带着笑的眼眸里,闪过一点深沉的颜色。
娇娃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恩大姨妈的到来。
这点儿痛苦和她全身的酸痛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她似乎觉得腿心儿都是肿的。
但让她意外的是,万兰州并没有摆出一副臭脸——这是很不寻常的。
事实上,万兰州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儿——她还没有怀孕呐。
那样,还来得及。
以万兰州对她那群人的了解,他觉得郑阳那样的狐狸,肯定会千方百计地让她有的。
还有那个姓韩的,万兰州心底哼了一声,最瞧不上这趁虚而入的。
他想起钱学森对他夫人蒋英的话,当时蒋英以“有男朋友”来拒绝他。
钱学森先生是这样回复的,“我也有女朋友了。从今天起,我的女朋友不算,你的男朋友也不算。”
而当时钱学森应该是没有女朋友的。
万兰州也是这样想的。
从他找到她的那一刻起,她的那些男朋友,都不算。
但此时还有其他的要紧事呢。
“你现在用什么牌子的?”万兰州穿好衣服,得起身去给她买姨妈巾喏。
“棉柔的就行,不要网的”她裹着大毛巾躺在床上,被子盖的好好的。她心想,幸好发现及时没酿成血案现场喏。
万兰州俯身亲了亲她,“再睡会儿,旁边儿就有卖。”
“嗯”她想起一件事儿,又气鼓鼓的喏,“你还得给我买衣服还有”纯棉的小内内
她没好意思说,不过万兰州自然懂。
这混账,可没少给她买小衣服——不过万兰州买的都以舒服为主的,他喜欢她穿得像个少女,嫩白的棉内衣——再一件件脱掉,这也是他的某种癖好么?
看着万兰州出去了,房间一下子又剩她一个人。她昨天太累没注意,这大约是个很新很时尚的酒店,日系的风格显得很清爽,到处都是浅色的原木家具。本应该是冷淡的风格,可是如果万兰州在的话整个房间都会变得火热
苗不想甩甩头,他就是这样的,什么事情他搅进来都会变得几复杂。
她窝在被窝里,脑子里有鬼打架。
要不要给韩东升说一声?
她想,他知道肯定生气的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