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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不想给她妈这儿培养的一肚子小资产阶级情调,然——她姥爷给她装的都是无产阶级的思想哇,换别人早精神分裂鸟——这个货厉害了,资产阶级的皮gc主义的魂儿——整个儿一心在延安的资本家小姐。
你看她侃侃而谈,用词用句都很适宜——肚子里有货呐,带着个檐儿帽,穿的是休闲的一套,配的一双球鞋,一身登山的装备——在黄仆仆的山上穿出高尔夫球场的气质来,非富即贵。
她进文物局的时候,局里都猜——这是哪家的二代?还是谁的情儿?可过段时间就都散了——说加班就加班,让出差就出差,局里也没见特殊待遇,成天笑眯眯的——见过这么好脾气的关系户?她在单位几低调,就开一辆十来万的卡罗拉,怎么看也不像是“背景深厚”的。
韩东升心情也不错——他看上的人嘛,得拿得出手,此时曹新华也听卫侨说了这人是谁——哪里敢惹的嘛,带了王小川几个老老实实去地拍照,测量,把个苗不想往这首长身边一放——贴身秘书似的,倒是杨丽丽要闹,曹主任发了话——今年评优评先还没报呐,生生给按住了。
“你说的挺好。”韩东升简短地说。
苗不想暗暗白了个眼,瞧这口气——当领导当惯了呗嘴上腼腆一笑,“谢谢。”
韩东升问她,“你大学什么专业?”
“历史系的。”
“哪个大学?”
“xx师范大学。”
“挺好,想读研吗?”
“暂时没有考虑呢”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苗不想白眼都翻遍了,这小寺庙也绕了一圈,该说的都说了——实在没话和他说撒!
咱们韩首长,做事说话可都是有的放矢,他是想着安排她之后去北京读个研呐。此时苗不想还没领略这人的习性儿,“不小心放松了警惕”鸟。
“出去转转。”韩东升看着寺里逛完了,抬腿就往外头迈。
“哎!好”苗不想心里悲叹,她可怕爬山了,可懒可懒了,这位爷,要怎么走?
韩东升瞧见她那别扭样儿,回头问她,“不想走?”
苗不想哪儿敢说不哇,她倒是机灵,不好意思地低了头,“路不太好,我这儿笨手笨脚的,怕给您拖后腿。”
韩东升一乐,这妞儿真是越看越有意思,连个借口也找不好。他弯下腰,手插在裤兜里,和昨晚似的,鼻尖儿对鼻尖儿,又往她脸上啜了一口。
苗不想哪儿知道他大白天也来这个,把手往他身上一档,急急忙忙地,回头去看有没有旁人瞧见。
“啊,”她轻呼一声,人就被他打横抱起,她“怒目而视”——可她身子那么软,眼神那么软,只对上韩东升那淡淡地笑。
“别闹,”他说,“一会儿人瞧见了。”
“是你闹,”苗不想扭着要下来,“我不和你处对象儿”
韩东升放了她下来,亲了亲那软软的唇,这妞儿好像还有点气呼呼的,可他亲一下软一点儿,亲一下软一点儿——再深入,再啜,再亲,整个人好像都倒在他身上,她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喘,那媚眼迷离看着他
韩东升把人搂怀里,低头亲了亲,“别闹。闹什么,傻孩子,这不处得挺好。”他说的是很标准的北方普通话,带一点儿不明显的京味,很低,很醇。
他那一吻几乎让苗不想心里防线失守。五年呐她这么个混账素了五年,几乎都忘了吻是个什么滋味儿!还是那满是爷们儿气的吻,吻得那么深——她想起那部飘里,白瑞德对郝思嘉说:“我认为你是运气不好——一次是为了赌气,一次是为了钱。你怎么不想为了寻求乐趣而结婚呢?你先嫁了一个孩子后,又嫁了一个老头儿为什么不嫁一个名声不好而又善于对付女人的漂亮的年轻男人呢?那是很有乐趣的。”
啊,她又在胡思乱想,克拉克盖博的白瑞德啊——那老旧的电影里她一直的爱,风流倜傥的白瑞德,对郝思嘉一见钟情的白瑞德——她不也是,那么赌气的——南驰不爱她,她就去赌气,去爱一群“孩子”,她怎么懂什么成熟的爱情,就连吻,她那群嫡系都是她教出来的,已经多久不曾这样被人吻过?何况又是这样的人!这俊脸,这冷肃的模样,这大长腿
乐趣吗?她想。这男色确实是很出色的,比得上南驰
她想起南驰,也曾在一个热烈的天气和气氛里,这样吻过她。
韩东升又抱了她,深深浅浅的吻传递着,他有耐心,又没耐心。但此时她的唇间太软,她的呼吸太香,她的模样太风情。
直亲得这妞儿嘴唇红艳艳的,模样儿迷糊的,就被他抱进了车里。
苗不想横在后座儿上,脑筋里还想着她的南驰呢,韩东升就摘了她檐帽,又去解她皮带儿。
这眼看就要卸甲了,苗不想回过神来,两手勾着这首长脖子,几没出息的,娇嗲嗲哄他。
“我不处异地的撒”——今儿不算撒,什么年代了嘛,她也与时俱进。不就一场两场嘛,试试也不错。
“知道。”——很快就不异地了。韩东升心里道。
“我不去北京撒”——你别打那主意。苗不想腹诽。
“嗯”——我过来。
“还有嘶”韩东升咬了她脖子一口,苗不想还是唧唧歪歪软软呼呼说了,“别搞出人命儿”
第5章 久违()
韩东升给她这软乎乎的话儿一震,小韩同志那精神抖擞的——两人话说到这儿,苗不想也就从了——可这就看出她那懒性儿来了,她不动,只迷着眼睛看你——任你是多大的人物儿,也得伺候她哇。
韩东升也不知道自己有这猴急的时候,连晚上都忍不得——看她那儿说着话,那软软的唇瓣轻轻浅张,带一点叹息带一点喘。再闻着她那味儿——就想就地办了她。
苗不想由着他——这是个会玩儿的,且玩儿的有质量——他不是急吼吼的,他知道得先让她舒服了,你看他那手,指骨修长筋络分明,会揉,会勾——苗不想咬着唇,手也去解他衣服的扣儿,整个人往那肌肉扎实的胸膛上扒着——啊,她最爱的标准军人的身体撒!
韩东升看着她那嗲样,身上越来越热——神色越来越宠——真是个没骨头的宝贝儿,她咋这么软,这腰就扭着,腿儿勾着他的腰,眼睛里都是雾——
韩东升要疯,这个妞儿,是妖精来的——不是好的那种。她好像喂不饱,她也激动,她的眼儿也被弄得失神——
她是一个在那事儿的时候极艳的人,可她不管你是什么来头,该嗔就嗔,疼了会微微皱眉,到了会轻轻哼。你亲她,没一处不是痒肉,娇滴滴的求着躲。她这时特缠人,黏糊的像仅仅吸附在礁石上的贝,这反应太真实,也太迷醉。
韩少曾经是浪过的,他那样人,多少往身上扑的蝴蝶。可经历了,腻了。后来,真觉得没意思。就淡了。
他现在觉着有意思了。真有意思。太他娘有意思了。
“不想,”他心里叫这个名字——我怎么能没有你。
苗不想矛盾死。
欲哭无泪的那种。
作死嘛。
都被人知道鸟。
韩东升弄完,直接把车开回宾馆,又压着她来了几回——还好这次有安全措施。
她几乎怀疑他是不是装了电池的机器人,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累。他天赋又好,这交流太深刻。好几次她都只能哼着求他。
“不要不要啦”她说,俏脸微红,韩东升的吻就落下来。
“乖,宝贝儿。”他说,“不闹。”声音太好听。
韩少自问是个有克制的人,可也把她弄得累极了——太久没吃肉的韩少,吃到了人生中可谓最满意的一次。
苗不想被韩东升抱回她自己房间,就睡的昏天黑地。
可你让同事咋想她嘛
那泛着春儿的眼,被吻红的唇,被滋润得艳艳的脸,懒懒的。
都是有经历的人,哪里有看不出来的。
杨丽丽就盯着她瞧,阴阳怪气地说,“没看出来你哪儿不舒服噻!”
曹主任,“哎是我疏忽是我疏忽,没发现你身体不好,还好有人先送你回来。”
这一踩一捧,还有谁听不出来的嘛!
卫侨倒没说,可他那人精,一闻车里那味儿就知道——又感叹,果然韩东升是个识货的,这味儿就极品啊。
第二天回省城,韩东升一直送到她上火车——可苗不想对人半搭不理的,明显带着距离呐——这几个同事就开始八卦了哇,怎么肥四怎么肥四?虐恋情深还是单相思?
咱这不想哇,捧着矿泉水,和老干部似的,老神神在——“我不想搞异地恋的嘛!”
“对对对,”潘虹越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每个铁饭碗单位都有的那种,打苗不想的主意很久了,“不想哇,你年纪轻轻事情拎得蛮清楚撒,这两个地方谈恋爱哪里能成的嘛!我这有个xx朋友的儿子,吼的咧,侬要不要考虑下撒?”
苗不想在动车上一边听着叨叨,一边又在想她的白瑞德和郝思嘉。
一直到白瑞德发现郝思嘉还爱着卫希礼的那天晚上,白瑞德强了她,郝思嘉才知道女人的“乐趣”,体会到了传说中的高chao。
“他在一个狂乱的夜晚制服了她,挫伤了她,虐待了她,而她对此却十分得意呢。”
苗不想读到这段时,一直觉得玛格丽特米歇尔一定是个受虐狂——她写的那么真实,戳心,又果然是个迷迷糊糊的不懂爱情的郝思嘉——白瑞德说他从贝尔那回来,期望郝思嘉挽留她,说她爱他——他是真想要她的心,却不知道郝思嘉早爱上了他——在一夜疯狂后。
也许郝思嘉爱他是不知不觉中的,但那一夜,“是起了关键性作用的嘛!”
不过,话说回来,苗不想倒没有不开心。
她虽然从前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但她觉得这事儿只要不出人命,谁快活谁占便宜。也算是她“与时俱进”喏。
而韩东升,确实是那个“漂亮的年轻男人”——兼具着凌虐和温柔的美感。他的身体是她喜欢的,他的气质,他的腔调,他有点霸道的表现,都是合她心意的。
她享受,在这一刻仿佛郝思嘉灵魂附体。
玛格丽特米歇尔写:“唔,她应当感到羞耻,应当一想起那个狂热的、漩涡般的消魂时刻就胆战心惊!一个上等的女人,一个真正的上等女人,经历了这样一个夜晚以后便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经历了这样一个夜晚,她苗不想,偏偏被滋润得更像个“上等的女人”了。
同样的道理,素了五年的女人,吃了一顿美味的大餐,足以让她回味很久了。
她以前看一个美剧,有一个女博士把这事儿认为是“生活必要的调剂”,而并非得要一段正式的恋爱关系喏。所以她会对来找她的男人说,“我想直到新年前我都不需要了。”干净利落得很。
而这,是不是她的自我安慰,那就不得而知了。
韩东升的调令办的很顺利——虽然不太合他老爷子的意,不过杭市的警备区也不错——明年有个大会在那儿开,露脸。
苗不想依然过她低调的小日子。这一行后,好像桃花旺盛了不少——潘大姐那里瞧出她的不同来,这相亲活动就没停过——可她都尽量推了。
这天苗不想开车去上班——她懒死,每天都恨不得睡到最后一分钟。八点半打卡——她住那开车到单位十分钟,可都是踩着点儿。今天红绿灯特别不顺,眼看就要迟到了,咱这苗大懒虫就超车撒,一不小心刮了人家的车。
眼看就到楼下了,这妞多有意思——把车往路边一停,冲那车喊了声“我一会儿下来!”,关了车门就要往上跑去打卡撒!
车里坐的裘真一看,蹭了车还想跑,他动作更快,车就大剌剌停露中间——拉开门就把人拉住了。
苗不想没想到这人这么牛,她铁定迟到了哇——旁边的车一阵一阵地鸣喇叭,自己就这样被扯在路中间——那面上就急了,脸儿红红的,一边想甩手,“我就去打个卡”
裘真没想到是这么个美妞——还这么娇。你看她焦急地要去上班的认真样子,扎了个高马尾,穿着一条黑白渐变的包臀裙子,踩黑色高跟鞋——很ol的打扮,可她那神情,啧啧,嗲的有点儿过撒!
“反正也迟到啦,”裘真打趣说,看见那妞儿仿佛没写作业的小学生一样“黯然神伤”,觉得更逗了,他一指自己的车,“呢,你留个电话呗。”
苗不想这才看清那车,心里咯噔一下,擦,路虎撒,型号她不懂——价格区间还是有意识滴,这一把剐蹭得一两千撒!
“我有保险我有保险,”苗不想好歹是工作了大半年的人,这点社会经验还是有滴,拿出电话就要报。
裘真这时候才不在乎这个,“我不用你赔撒”
苗不想听见了——不用她赔撒!她这个守财奴就谄媚得很,欠身鞠躬,“谢谢撒谢谢撒!”
回车上开了车就走。
裘真觉得好笑,见她开车进了文物局的院子,也开车跟进去,却给保安拦着了。
裘真调了个电话,保安不敢再拦——裘真再往里开,却看见苗不想还在找车位呢!
裘真把她一拦,堵着去路。
苗不想还没弄清状况,只能下车来,一边说,“怎么啦?又要我赔撒?”
“不用,”裘真笑道,“美女留个电话呗。”
苗不想看出是个搭讪的了,不想搭理。扭头就回去倒车哇。
哎,这一扭头,那个潇洒劲儿,把个裘真的气儿也弄出来了。
“你再走,我去找你领导告你逃逸。”
你就看见这个气包包,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她撒!掏出钱包数了两千块——她是个奇葩,不带几千现金不出门,往裘真手上一放,掏出手机拍了个照片——裘真看她这一套行云流水,倒是格外养眼撒。
你就听见她说,“两千块,够赔鸟!我拍照了,我们这儿也有监控!你想去找领导就去找撒!”
你就看见这个气包包,噔噔噔上了车,一个潇洒的倒车,开走了哇!
第6章 要来()
这天苗不想中午下班,看外头那大太阳,连饭堂都懒得去,冲了一包麦片,在办公室拉了床就睡下玩儿手机。
不一会儿来了条信息,那直升机头像。
“我下午到杭市。”
把咱这小苗同志吓得,就要从那小午睡床上蹦起来。
你说这人咋不守规矩撒!说好了不搞这一套的嘛等等,他说啥来着,好像也确实没说啥。可这不是默认的规矩嘛!
苗不想回了句,“欢迎。”想想,又发了个表情。
那直升机头像又发来了。
“晚上接你吃饭。”
这个苗不想晓得回,理由现成的呐!
“不用啦,今晚同事过生日,约好了。”
韩东升看着手机,发了会呆,他想问男同事女同事,一个人几个人。可是想想都觉得自己烦——但是这是他真实的想法嘛。
他坐在军用飞机上,一手略撑着,一手拿着手机看,那一贯严肃认真的表情里好像出了一条裂缝,露出一点儿人情味儿来——走过一线天么?那两边都是深深的石崖,堪堪一人走过,抬头一看,就那么一条小缝子里,散出一缕缕光辉下来——这一波里他带的人马,和他一起去杭市的——几时见过这样的韩少?
韩东升想了想,发了一条。
“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