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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升知道这小丫头心里乱想,可他觉得这都不叫事儿——只要她是好好的,其他的帐,他门儿清。
童乐乐心里一惊,这妞儿不是阳少的人么?怎么还和韩东升有关系?你看韩东升那护犊子的模样,是真正惹不得的。
她自知和韩东升那一段儿是没可能再提了,只怕今儿这个“叙旧”也是弄巧成拙,一边也后悔自己自作主张,一边也想着退路呢——此前她只盼韩东升还记着她,这会儿是生怕他记着她了。童乐乐怕说错话不敢开口,突然想起这妞儿是和郑阳在一起的,这人物和韩东升倒是能对上——果然这郑阳关注着她那心肝儿呢,瞧见半天没回座儿就出来找了。
这位,还沉浸在自怨自艾的“剧情”里喏,她听见韩东升哄她,“咱回家,乖啊,”看到旁边那童乐乐站在那里不说话,她想得远得很——这是她爷们的旧情儿吧,瞧着人家是先来的,她是不是挡着人家道啦?她不做三儿的,可她又没爹没妈的,谁给她做主喏。一抬眼,看到郑阳急匆匆过来,这眼泪儿就出来鸟。“哥哥”她嘤嘤出声,韩少心一惊又一凉,这丫头瞧着怎么这么伤心!他扫了一眼郑阳——他晓得她这些嫡系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哪有这样巧的事!
郑阳和韩东升对了一个眼神,这二人都是如何惊觉的人物,这一打眼就知道,今儿只怕是着了人的道了——算计着老韩家的人呢,这怀里的傻妞不懂事儿,她这爷们不能不懂哇。韩少略略松了手,仍是抱着,只她还往郑阳那看着,小小声叫着“哥哥”。
可郑阳真把她接过来,她又去看她爷们,那眼里可怜喏,好像她爷们不要她了一样。韩东升心里快气死了,面上沉着,轻描淡写来了一句,“先回家。”
郑阳也是这个意思,拉着她的手,韩东升目光就是一沉——如今却顾不上,他瞧着她有些不对劲的模样,却没有头绪。这丫头让郑阳拉着手,却又想起她自己也“不对”喏,郑阳还亲过她了——她岂不是更坏?这怎么能行的!
郑阳一看她眼神,暗道一声糟,手疾眼快地把人按在怀里,手指对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活像是哄孩子的,“先回家,有事儿回家说。我在。”
这俩爷们就前后脚带着个迷糊人出了饭店哇!
不说是其他人,便是童乐乐都傻了眼了。
这tm算哪出?
郑阳给这丫头放在后座上,伸手给她揉着肩窝,“你睡会儿,”他说,“一会儿到家了咱说话。”
她看着他,拧着不答。郑阳拿出个保温杯子——她这时候要喝热可可,韩东升看她啜了几口,那眼睛湿漉漉的想看他又梗着不看,他哪里舍得,也顾不得郑阳还在了,伸过手给她擦眼泪。“哭什么,不哭了。”韩东升说,“咱回家。”
郑阳低声说,“她这会儿听不进去,让她睡会儿。”
他给她揉了一会儿,这迷糊包真个闭着眼睛,跟个小熊似的蜷在后座上睡着了。韩东升看了一眼郑阳,开了副驾门上了车。
“走吧。”他说。
第33章 乐意()
第三十三章
你说这祸害是不是成了精?是不是上辈子救过哪个佛爷给她改了个运?
韩东升那是什么样的人,平素里把谁往心上放过?
可他这会儿,不照样是抱着这个祸害哄——好像他欠她的。
“是,我下回见谁先跟你说。”
“嗯,不去见旧情儿。”
“不收她东西。”
她梗着在韩少怀里,韩少说一句亲一下,说一句亲一下,抬起她脸,轻轻扫她的唇,亲得她痒了,一双眼只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娇得要死。
可下一句就显出这是个没良心的玩意儿了。
“我要洗澡睡了。”她说,“你俩随意。”
随你奶奶的意!
郑阳早知道她那性子,更别说这如今是摆到台面上了——他和这位“韩叔”——辈份年纪在那儿,明摆着她是两个都稀罕,换句话说,两个都不是她必需要的,她就晓得躲,反正多一个少一个她也放得下。
韩东升虽说早查过她那些“旧闻”,但毕竟没亲眼见着,如今这么一个漂亮小伙子和她明显旧情未了,她倒好,自己一个人说要睡觉去,她只敢和稀泥!
可韩少毕竟是韩少,心里千丈高的邪火表情却是云淡风轻得很。“嗯,去洗个澡。”他轻轻吻她,“我给你拿浴巾。”
料理了这个没良心的,韩少才走回客厅里,郑阳正出神地看着她酒柜里的一个水晶盒子。
这心肝儿,一开始你恨她,你觉得她没良心,可你看看,她晓得留东西,这是他的扣儿,他第一件军装上衣的第一颗扣儿。男孩儿的第一件军装,是特别宝贵的,但怎么比得上她呢?在第一个和她在一起的夜晚,他送给她了。他想着她那样乱丢东西的性子,也许早都找不到了,没想到她还留着,留了这么多年。
浴室里的水声潺潺,苗不想舒舒服服地冲着澡。她哪里晓得外头她那俩爷们儿在“充分交换意见”喏。
郑阳给韩少倒了一杯jd的威士忌——她喜欢的老牌男星帕西诺在电影里爱喝的牌子,她几矫情的,不喝酒,但非要搞酒柜,这里头好酒还不少。
“今天有人给我发了这个。”韩东升把手机递给郑阳。
是一张照片,睡着的苗不想被郑阳抱上车。
这个小妞啊,也可怜的,苗苗虽然不靠谱,好歹是她妈,可苗苗那么早就走了。那会儿她不懂事儿,总想着苗苗还会回来呢,别人说话她就当听不见,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舅带她看了多少医生,只说这是心理疾病的一种,却一直也没有好的治疗方法,她又不愿意吃药。她犯糊涂的时候,不懂人情的,可就连万兰州都会让着她。一点儿也舍不得她受委屈。后来大约是随着年龄增长,渐渐地也好了,只在南驰死的时候犯过一次。谁晓得她现在又来?
其实她这时候也好办,就是特别嗜睡,在哪儿都能睡着。有时候睡一觉就好了,有时候也不一定,她这会儿就有点儿难说,想一出是一出的。
韩东升听了,心里难受。这么个娇气的,没娘的孩儿——这时候他又刺激她了,甭管是不是别人设计的他吧,他觉得他有责任的。
那张照片是个骚扰软件发的,服务器在国外,韩东升联系了技术员,也没有什么头绪。紧接着就收到了童乐乐的电话,说有事找,让他务必和她吃个饭。
他觉得这二者肯定是有关系的,但韩少想不通,童乐乐这种最会趋利避害的人又怎么敢掺和进来?
他和童乐乐是有一段,不过也是好几年前了,在那之后他也厌了。他觉得童乐乐是个识趣的女人,也知道她这些年跟了不少人,但总而言之——童乐乐绝不敢算他。
除非还有人给她撑腰,而且来头比他大的多。
韩少自忖可能性不大。她那群旧情儿,年纪小的很。旧情儿的爹最大的也就是眼前这位的爹,属于真正的嫡系王侯。但资历上还是不比自家老头子。
最有可能的是,童乐乐也是被利用了,也许有人给她放消息,说他韩东升还想着她什么的。
但是这样没有好处,或者说,效果不大。
他和童乐乐吃一顿饭,并不是什么不能解释的事情,并不对会他们之间造成太大的伤害。
这也是韩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他又哪里想得到童乐乐自作主张改剧本,坏了人家的好戏呢?
韩东升审视着郑阳,这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年轻人,和他说话甚至不用点明,他自然懂得他要说什么,该说什么。
如果抛却他和苗不想的关系,韩少是会欣赏这样的年轻人的。
这么一会儿,这傻姑娘洗好了。二人听到那水声停了,对视一眼。
都没有动。
这妞裹着大睡衣出来,见客厅灯开着。
她知道这会儿她不能逃喏,小步小步小心翼翼地往客厅走。
果然,这两尊神都还在,还坐在沙发上呢。
一见她出来,那眼神就扫过来了。
她看着韩东升那眼神,心里怕死——她没和他“报备”过这事儿喏,可她看着郑阳,又狠不下心——让她怎么办。
“那个,”她小小声地说,“韩东升你要不先”她看到韩少那表情,脸一下黑得紧,赶紧地改口,“你先睡吧,我给你拿床被子。”
郑阳懂得她,这会儿可不是逼着她表态的时候。这妞儿,怕死,可谁受委屈她才看不得。
他起身,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一颗泪痣对着她的眼。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他清越的声音叩着她,低头给了她一个吻,“明儿见。”
“嗯。”韩少看着她眼睛起了雾,晓得自己吃了“不熟悉”的亏,也算领教了这妞儿的这群“旧情儿”的本事。心里哼了一声,那无明业火腾腾燃烧。
郑阳才关上门,这妞儿就知道怕了。
韩东升存在感太强,她觉得这满屋子都要烧起来了。
韩东升没说话。
她期期艾艾的模样太惹人,韩少一挑眉,“怎么,还要给我拿被子去?”
“啊?这个”她摇头,不知道反应几快的,“韩东升”她娇娇地嗲他,手搭在他肩头“今儿就算扯平了嘛。”
韩东升把她扯进怀里,恨不得把她屁股打开花去,可他又哪里舍得?
“扯什么平?我就和人吃顿饭,你呢?”韩少到底是气不过,往她桃子一样的那处来了一下,“你爷们儿可不是个大度的人。”
她抱着韩东升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她这会儿知道自己理亏,知道羞,知道怕,可她放不过。
“我就这样儿!”她委屈极了,“换成你,我也舍不得。”
她想起光武帝换太子的事情,刘秀大约真正爱的,就是那个“当娶”的美人阴丽华,可他不得不立郭氏为皇后,立郭氏的儿子刘疆为太子。刘秀最终废了郭氏并另立了阴丽华的儿子为太子。可据说他始终对刘疆,心怀愧疚。因为刘疆着实没有犯什么错。
她呢?对郑阳也是一样的。她只是不想和过去扯上关系,可郑阳本身又哪里有错了?他只会疼她爱她,他的原罪不过是他是她过去认识的人——就和刘疆只不过错在他是郭皇后的儿子罢了。她又不是不喜欢他,更舍不得再伤他。
韩东升拿这个小傻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喜欢他么?喜欢的。可没有那么喜欢。她和你在一起时候,会全心全意关心你,想着你,可她对那个郑阳也是一样。她不晓得演,她给你的只有真——到韩少这地位,这个比什么都强。
她穿着软软的棉睡衣,头发用一个宽发带扎起,在他怀里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她用那眼看着你,她的手还环着你的脖子
“管他呢,”韩少心理骂了一句,“谁让你乐意。”
第34章 不知()
第三十四章
苗不想还有个特点,她特别懒,也不去搞什么社交活动的,也不晓得求人,更没有人来求她什么。
可她答应过的事情,一定要办得到喏。
比如张璇那生日,让她撑场子,她就打扮得几好。
再比如,这个合唱。她应了去的,就是下刀子也会去。
哪里管她那一坨坨的麻烦事儿还没解决喏。
韩东升看她收拾干净了,倒问她,“现在就去?”
她嗯了声,一板一眼说喏,“要化妆的,昨天效果不理想,可能今天还要再排几遍的。排完了直接去大会堂。”她几认真,“那里没化妆室给我们的。”
韩东升觉得她这模样难得的正经,比往常又熟些,那唇微翘,吐出的字好像都带着湿气。
他伸手把她抱着坐在腿上,手里又去给她揉肚子,“嗯,这儿是不是快好了,好几天了都。”
苗不想被他呼吸间弄得痒,干脆环着他脖子轻轻亲他,一点点的黏,亲一下又舔一口,吮他又转圈,调情的很。
“想着呢,”她放开他说,“又不是不告诉你。”
你看她,带着嗔,又笑得那么甜,她又不是真的怪你,她就是,怎么说呢,可着劲儿要和你嗲呢。
“胆儿挺大,”韩东升掐着她的腰,“我今晚也去的。”
“嗯?你也去?”她问,“那我问他们要张票。”
“不用,”韩东升说。“我有。”
苗不想都差点儿忘了他们家这位首长的来路了,指不定还是文化厅亲自送给他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童乐乐给他的,不过她才不信。
韩东升送她到市博那儿,看她兴冲冲的,戴着耳机还在听他们那曲子,时不时发点儿小声,招人。他伸手勾过来,点了点这俏脸,“到了。”
“哦哦,”她回过神来,眼睛对上韩东升的眼。
好看的男人,好看的眼。五官雕刻一样的,眼神灼而热。
苗不想这个人有点混,她看脸,用现在的话说,妥妥的“颜控”。你但看和她扯过关系的男人,就没有不好看的。
她有道理的喏,“不好看的,没心情扯撒。”她和方悠悠是这么说的,“好看得太过也不行,万兰州老用这个勾我。”
她看她这首长,就带着欣赏——她觉得他几好看的喏,特别是他穿着军装的时候,煞是勾人。
不自觉的,她就闭上了她的眼,让韩东升吻着。
韩少亲够了,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哑着声音说,“好好唱。”
从车上下来,她脸还是红的。
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成了精哇。都知道她好那口。
她进了排练厅,就见着一群女孩儿把郑阳围在钢琴那儿,再一看,童乐乐身边也围了一群男的。
她颇有一种像看戏,像做梦,像读不知道结局的的幻感。
张璇知道她昨儿个是和郑阳走的,这会儿就过来“八卦”她了。
“哎哎哎,昨天你那‘哥哥’,嗯?”她留个话,可苗不想知道她那问的是啥。
“没事儿。”她红着脸,“我也说不清楚。”
“啧,”张璇哪里知道她过去那“丰功伟绩”,要不得崇拜死。她脑回路也和旁人不同,她认为这样的大极品,弄一个都是赚到,弄上两个——这苗不想在她眼里就是“女英雄”撒!
苗不想看了一眼郑阳,那“哥哥”的眼神也正好投过来,带着一点温情的笑容。
她也回望过去,目光和那个做不出作业的孩子一样。
童乐乐在旁边看着,暗自心惊。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个女孩子——是漂亮的,非常漂亮。但在一些圈子里,比她更美的还是有的。从别人口中,她似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公务员——虽然看模样不像。可这一尊一尊的大佛怎么都和她有关系,还是那种带着情的关系。
童乐乐甚至猜她是不是私下接活儿的——这年头有不少这样清纯的高级货——被郑阳和韩东升给包了。阳少她不熟,可韩东升——她怎么都想不出他会有这闲心!
她有些后悔来这一趟,可她太想回总政——这才是她的目的。
那人说韩东升会见她的——她以为是他外放了于是情事上“放开政策”了——她本来想韩东升若是和她旧情复燃,即使只做他情人,她去求他办这事儿也是可以的——那就不用按这后头那人的安排来干,韩东升也许不会娶她,但他也绝不亏待她。
可如今,她是进退两难了。
童乐乐深深后悔自己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