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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结实了一些衬衫包着的身体紧实而矫健。头发还是短短的他毕业了吧不知道在哪个部队呢
他是不是着急地找了她五年?
两个人的眼神交汇,暧昧的痴缠在一起,纠葛在空中蔓延,苗不想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层浓雾,为什么郑阳的眼神,明明见惯了,如今却让她有点儿无法自拔
这张扬无忌的眼神,明摆着二人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张璇和杨丽丽都惊讶了,张璇轻声问她,“你俩认识啊?”
所以说苗不想有时候是有点福气的。
你看在这要命的,救命的,索命的时刻,
她能不假思索的。
脱口而出——
“哥哥。”
真娇啊
她在要郑阳的命。
魂牵梦绕了五年,这一声呼唤,这个人
他又找到她了啊
郑阳长臂一舒,苗不想就落入了那个熟悉的怀抱,俊男美女的拥抱那手贴着柔软的腰,男人还一手抚着她的颈后,修长的手指像是扼着她的喉咙,明明是情人一般的她却开口叫他“哥哥”这禁忌的美感看得众人都有些激动哇
“哥哥,”她抬头,小心翼翼地说,“我要先送同事去地铁站”
“嗯,”郑阳闷闷应了一声,牵着她的手,“一起下去吧。”带着一贯的温柔,无处不在的宠好像在空中飘散。
这帅哥美女,弄的跟偶像剧似的。
大家回过神来,什么钢伴呐,瞧见没,来追妞儿的!
杨丽丽想讲话,“哎你那两杠”给张璇捂了嘴巴。
张璇皮笑肉不笑,“杨丽丽你一会想走路回家是吧。”
杨丽丽敢欺负苗不想,却不敢和张璇对着干——这人呐,毕竟没见过世面,“格局太小”。
张璇尽管心里震惊——这瞧着就是旧情人见面呐,那首长也够帅的,可这位——啧,更符合她的审美撒,看着来头也不小——果然苗不想就是不简单的。
两人满腹的好奇,直到苗不想慢吞吞挪到了她车旁,郑阳才放开她,手指依然缠绵不舍。
他的手指抚过她的掌心——这心肝儿,掌心又出汗了是有多紧张多怕他
“我跟你车后”帅哥伸进驾驶座,轻轻在她耳边说,“别开太快。”
“嗯嗯嗯,”这鸵鸟点点头,“我晓得。”
郑阳才一走,两个八卦站点就闹开了撒!
“不想不想,”张璇坐副驾,“啥情况嘛”她指着外头,“你这哥哥是,不得了哇!”简直偶像撒!行走的帅哥收割机噻!
苗不想慢慢发动开走,她也不晓得郑阳的车是哪个,一边留意路况一边回她,“前任鸟前任鸟。好久不见鸟。往事如烟鸟。”
杨丽丽没搭话,指着右后方驶来的一辆跑车,“哟,不想,你这前任好有钱噻!”
张璇也去看,“哇,这是啥车!啊!真是你那帅哥哥嗫!他还下窗打招呼——哇!”
美男配超跑,绝对是好风景撒!
苗不想无语。郑阳啥时候开的这么高调的车了她记得原先他就是开个越野
“你们可别乱说啊,我和他早分鸟”
“了解了解,”张璇漫不经心地回,“保证做好保密工作,绝不让你那个首长知道”
“哎不是”苗不想还真没想过要瞒着韩东升——他要是不知道最好嘛,知道了又能咋的?不能接受她的过去,大不了一拍两散呗好像她多乐意和他处对象一样。
所以呐,韩东升,韩少,你这到底还是没进人家心里去呐
“我觉得这个比你那首长还帅撒!”张璇说到帅哥就有点儿停不下来,“不想不想,你还有没有这种帅哥前任嘛!多介绍几个给我,我就看看!现实中这样的帅哥越来越少了撒!”
苗不想有点儿出神,帅哥前任啊她倒是多,她挑人,一看脸,二看气质,缺一不可。反正祸祸了不少就是了。
“哎”她心里叹一口气,当年还是太年轻,太嫩,很傻很天真嘛!
把两只鸟一样嘈杂的女人放到最近的地铁站,心虚地看着后头的跑车。
果然一会儿电话就响起来了
啊怪不得她觉得之前那个电话挺眼熟的,郑阳这几年没换过号吧
“不想”郑阳开到她车前,电话里声音很淡,他循循善诱,“你把车停好我带你去吃饭。”
“不要”这会儿只有这娇包包一个人,她那点儿勇气就上来了,谁让这是郑阳呢她仗着他宠她呢!
可郑阳好不容易找到人,哪里还能让她再跑哇。
“和我去吃饭。”郑阳看了一眼后视镜说,“五年了,我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她那群嫡系里,郑阳是最懂她的。她心软也心硬,你要她心软,你就得扮可怜噻!
果然这心软的糊涂蛋听到这话眼泪就要出来了,她觉得自己几对不起他喏,“哥哥那你等会儿我把车停回单位,就在这附近”
她好歹还有点儿底限,没说把车停回家——那是老巢撒!你说万一郑阳非得进去,看到韩东升的东西,她还用不用活了。
所以说咱苗不想同志,还是有点儿地下工作者的警觉性滴。
郑阳听着那软乎乎黏唧唧的话,那一句句“哥哥”叫得——恨不得就把她抱怀里腻,把她揉成小小的一团塞进口袋里。
心里想得要死,面上还是和菩萨一样的疏朗,“嗯,我跟着你。不着急的,你慢慢开。”
第19章 温柔()
有些暗的包厢,只有几束射灯巧妙地打在桌上,这样的灯光下,无论是菜还是人,都有一种柔和的光,显得更诱人。
很奇特的地方,苗不想从来不知道杭市有这么一处——就在湖边的一座四四方方的四层现代建筑,里头居然是亭台楼阁配的小桥流水,还是个不挂牌的馆子。
也不是,这大堂挂着个匾,写着三个大字——
听雪斋。
没有落款,估计是某大人物的题字。
独立的包厢像是一排围屋,打开窗就能看见中间的戏台。
很老式讲究的牌楼,挂着十分精美的守旧。
看年代,至少得是民国时期的物件儿。
苗不想在杭市可是头一回来这奢靡的地界儿,新鲜的很。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嘛她现在可是个“小公务员”,天天宅在家里刷那些糟粕电视剧,哪有什么机会往这些销金窟去——还不都是拜他们所赐!
想到这儿,苗不想那点儿小同情也都烟消云散了,不搭理人,支着个下巴往楼下看。
郑阳表情如常,“别看了,还没开始呢先吃饭。”他轻轻说,“喝汤吧。你喜欢的粤菜厨师做的。”
苗不想转回头,默默拿了小勺儿舀了一口,“嗯”鲜、甜、润这瑶柱炖得正正好
韩东升早些看她喝汤,就觉得她喝汤有种“高chao味儿”,咬唇闭眼,勾人得要死——你说郑阳会不知道?
郑阳又给她盛了一碗,“只能再喝一碗了,一会儿还有菜的别吃不下,嗯?”
苗不想喝舒服了,脸色总算好了点儿。
但该说的还是要说撒“郑阳我”
郑阳伸手握了她的手,温热的触感一点点透过指尖,摩挲着亲密,长眉带笑,“你还想像车里一样是不是”
苗不想睁大了眼睛,怨念地看着她
她刚刚上车,郑阳就拉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她抽开,“郑阳你别这样”
“你叫我什么”郑阳拉过她来,泪痣仿佛滴出血来,他叹息一声,扣着她的脑袋,就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这不是这不是郑阳的吻啊
脑子里一片空白,郑阳还在向下向下
他的动作是温柔的,他待她一直是怜惜的,但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是她这样一个软妹子抵抗不住的——何况她也狠不下心。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露肩的白色上衣,下身是蓝色带白色波点的高腰百褶裙,摆很蓬好像高中时候爱穿的
郑阳咬她的脖子,她这儿最敏感,他已经感受到她的颤抖,细碎却不曾断流的小溪——“叫我什么嗯?”他邪佞得不成样子,他极好看的手已经伸进了她裙子间
“哥哥哥哥”没骨气妇女苗不想低低喊,“哥哥”她无力地往后倒“不要”手却不自主地攀着他的脖子
想到那丢人的“惨状”、苗不想使劲儿摇摇头,“不是,我真有话对你说”
“先吃饭”郑阳知道她肯定没好话,一句带过,“这里做的龙虾面不错的。”
苗不想没理她,她狠着呢
“我有对象了。”她清清楚楚地说完,长舒一口气。
是吧,说出来,舒服多了。她心想,你总不会还不介意吧
她是不是忘了,当年她和那群嫡系有多纠缠不清,可哪一个舍得放了她?
郑阳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她的反应足以说明她的第一次不是给的他。可郑阳,高傲的郑阳,极度克制的郑阳,连问都没有问。
“嗯,”郑阳眉头皱都没皱一下,神情关心,仿佛是个老丈人似的问,“哪里人?多大岁数?什么时候带来我见见。”
苗不想无语。
她自顾自的嘀咕,“跟你怎么就没法沟通撒”
殊不知她这一嘀咕,更让郑阳觉得她只是在虚张声势。
这娇娃娃,喜欢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男朋友?郑阳一哂,符合她那条件的,哪有那么好找的。
那句话怎么说的,“由奢入俭难”,郑阳知道她不会将就的。
苗不想咬咬唇,失策鸟,她想,当时要是和韩东升拍个亲密合照也好撒现在无凭无据的,说啥人家也不信嘛
怪谁?郑阳但凡是早一两个月找到她,只怕是捂得死紧死紧的,以她对郑阳那旧情,哪里还有韩东升什么事儿?
苗不想还没想那么些长远的东西,她总觉得郑阳才不会把她怎样——他从小就最疼她了。
就,安安静静地吃顿饭吧。
她把注意力放回食物上,还别说,这儿有点儿中菜西做的感觉除了刚才的汤是地道的广式煲汤,冷盘做的分子料理,薄荷打成的泡沫挺开胃的。
哎,果然是销金窟。
吃到甜点,日式蒙布朗很柔和的味道,苗不想喝了点柠檬水。和郑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学校外刚刚开了一个新的蛋糕店,做提拉米苏、还有各种慕斯,冰淇凌蛋糕好像也是那里最先出的,”郑阳笑着说,“我觉得都是你养活的,你一下课就往那儿跑。”
“是啊,直到后来发现太胖人了,被万兰州嘲笑死了就不敢老去”
对啊,她不敢去,可是禁不住郑阳会买给她——伊的房间居然放了一个小冰箱,几乎每次她去那里“补课”都能开小灶她也就乐呵呵地老去,她妈苗苗瞧见了还挺高兴——“学习的热情很大嘛!”
那时候她年纪小,郑阳也不过是上初中。但那时候已经有女孩儿给他写情书了,郑阳不回应,永远都是淡淡的。她初一的时候,高一的郑阳已经名声很大了,属于“风云人物”的级别,她去他教室找他,郑阳的同学还开玩笑说她是郑阳的“小女朋友”。
郑阳也是不回应。
那家蛋糕店在激烈的竞争中步步溃败,可郑阳冰箱里的小蛋糕却慢慢多了很多品种,越来越精致还有各种国外的巧克力——郑阳妈妈是招商局的领导,经常出国,每次回来都会买巧克力。
苗不想在他那儿蹭完吃的,又会求郑阳教她写作业,可她一算数就犯困
好几回,都是郑阳背着她,穿过几栋楼送回她家里,她还在人家背上赖着不下来
他是他们这些孩子里学习最好的,高考的分数能去最好的学校,但郑阳早早定了去国防大,去部队里,去正儿八经地参军入伍。
为的,还不是这个娇气的小没良心?
楼下胡琴备场的声音吸引了两个“忆甜思苦”的人的注意,“要开戏了,”郑阳说,“今天是演的我看看游龙戏凤,裴艳云的正德,徐晗的李凤姐儿”
“这是乾旦坤生呀”苗不想看了送过来的“水牌”,很复古的设计,“瞧瞧瞧瞧”
他二人坐到窗前的圈椅上,还真有点儿听戏的范儿撒。她是喜欢这个的,京昆都会一点儿,还拜过江苏省京剧院的一位花旦大家——尽管人家也是看着面子收的。但这到底是影响了她那群嫡系部队的品味,多多少少都知道那么一点儿。就连郑阳这样西方音乐的派,也陪她听过几出。
话说回来,她身上就是有一种既正直又腐朽的矛盾感。
暗淡的光线里,郑阳指着她的嘴角,优雅的声音说,“这儿,总吃那么急的,还有栗子泥呢”
“嗯,”苗不想回头去扯纸,“我”顿住了
郑阳早已起身,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舞台,他捧着她的脸,手指轻轻点在她唇边,“这儿有,”他蛊惑人心的眼神炽热而缠绵,那颗泪痣越来越近,不容她拒绝,郑阳的唇已吻上了她的唇,“很甜,”他想,“还是这么甜”
他热烈的气息笼罩着她她最熟悉的,最贪恋的,也是对她最熟悉的——想了五年多的吻,在她唇瓣上流连。
“不要哥哥求求你”在他亲吻的间隙,苗不想哼出声,“不要我不想”熟悉的节奏,让她有种失控的感觉,她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她不要
郑阳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她,声音哑而润。“你总是把蛋糕吃的到处都是”他的手伸进她的背后宽大的领子让他进行得很顺利,已经褪到了腰间“这儿也有”他一点点舔着,舌尖轻扫,“这儿也有”
“哥哥”苗不想扭着,却推不开他,反被郑阳狠狠抱起,吓得她的腿紧紧缠在了他的腰间,把自己亲自送到他口中
郑阳一向很有耐心——她是不是还怨着他,那就,让他用余生来赔给她吧
郑阳伸手拉过窗边的天鹅绒帘幕,把她放在窗沿上,苗不想靠着帘幕就要往后掉可下边是戏台,她吓坏了,腿挂在他腰上,苗不想哭着叫他
“哥哥你说过的”她哭的狠了,“你说过不伤害我的”
郑阳抬起微微涨红的脸,俊眼里都是勾魂的温柔,在苗不想看来,温柔得如此残忍——“我不会,”他说,“永远不会”
在她颤抖的哭声里,戏台上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在正对戏台的这个包厢里,却无人注意到那抖动的窗帘,和窗帘都没遮住的白皙的小腿。
第20章 水花()
艳。
词典里解释是:从豐,从色。豐,丰大。色,色彩。丰大而有色彩。本义:鲜艳,艳丽。
润。
从水,闰声。本义:雨水下流,滋润万物。
这两个字,足以形容此时倒在郑阳怀里的苗不想。她倦怠,红润,迷人,满足。因为过度的颤抖已经乏力,手指堪堪搭在他肩上。
而郑阳的依旧穿的整整齐齐,只有领口松了一颗扣子,带了一点儿慵懒。他的下巴上还带着一点湿润的水迹,直延伸到锁骨,惊人的清贵。
他的唇,也很润,很艳。
郑阳的确,五年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因为,他想吃的,从来只有她。
用不尽的温柔,都是在吻她,每一处。
尽管已经忍得要爆裂,青筋已微现却,只是吻她。
只是,用心到了极致的吻,太过热烈,缠绵,五年里成长的风流手段,也温柔,也挑逗,足以让她丢盔弃甲。
“我想你,”郑阳在她耳边说,如一阵阵风往她耳朵里钻,又痒又麻“没有一天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