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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见状,稍微迟疑了一下,那男人立即给他打个颜色,示意他不要受到影响,正常发牌,接着转回头依然面带微笑的对圆圆道:
“欢迎您前来娱乐,祝您好运!”说完,矜持而礼貌的躬了躬身,转身离开。
远远看着这男人的背影冷哼一声,不屑的将台面上的随手抓起翻开,没想到竟然是9、9、7,牌桌上一片哗然,这个数字很大而且还有个对子,不出意外,整个牌桌上的的筹码都有可能被圆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女人给赢走。
几个人抹了抹汗,偷偷翻开自己手里牌直叫晦气,唯有那个身穿黑色长裙的女人,摸了摸颈间的珍珠项链,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太像了,就连手指都是同样的修长白皙,凯蒂暗暗惊叹这个女人和家欢的相似之处,脑中忽然闪现出“母女”这个词来。
凯蒂不由得被自己的想象力吓了一跳,可是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么一切便都有了解释。比如,为什么托马斯一见到家欢便收养她为女儿,为什么对她如此溺爱,为什么家欢和这个女人长得如此相像,甚至家欢拿着这个女人的照片叫妈妈。
凯蒂越想越怕,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此时她便是唯一掌握这个巨大秘密的人……
此时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权自强一手握着红酒杯,一手捏着跟顶级哈瓦那雪茄伏在铺着碧绿色毡毯的赌台上,他眉头紧蹙,旁边的美女瞥了眼站在旁边的那个带着礼帽的木呐男人,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那个男人用力点了下头,将那辆载着空旅行袋的金色推车推出贵宾室。
经过五个小时的豪赌,权自强囊中的二百万早已全部换成了筹码,他的身价也从二百万疯涨至三千万,又跌到现在的不足五十万。权自强深吸一口雪茄,脑中暗暗计算着各种公式,他不信自己的学识和运气,会拼不过坐在对面的那个猥琐老汉。
他们这一局玩的是梭哈,已经进到最紧张的最后一轮发牌阶段,赌桌上的其他五个人看了眼手里的牌都不跟了。唯有那老人紧紧捏着牌不撒手,并用警惕的目光死死盯着权自强。
权自强故作轻松的将美女搂过来亲了一口,接着一抬手,将面前的筹码全部向前推倒:“全梭!”
老人眉头一簇,捋了捋头顶稀疏的花白头发:“我跟。再加二百万。”说完也将筹码推了出去。
同桌的其他人都抱着手,看两人斗气。但现在明摆着权自强比较弱势,因为他早已没有筹码跟这多出的二百万。
“怎么样?还跟不跟?!”老人毫不掩饰的奸笑起来,之前权自强屡屡压他,此时好容易找到报复的机会,这老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权自强。自古赌台上无父子,更何况这种互相看不顺眼的陌路人,久居赌场的人早已习惯这种成败起落,身上自有一股杀伐之气。
权自强毕竟是新手,听了老人要加注,心里不觉有些忐忑,可一见到那老汉的猥琐模样,一咬牙大喊了句:“跟!”
“你那什么跟?”老人气定神闲。
“这不用你操心,区区二百万我还看不到眼里。”权自强眯着眼,嘴上逞强心里不免有些发慌,现在动用账户资金毕竟有些冒险,可这口恶气不出,他也咽不下去,更看不得之前的二百万都被这老汉赢走。
权自强谨慎的翻了翻手底的牌,一个三条一个对子,虽然不算最大,但赢面也比较大,况且经过他的计算,此时已经没有出同花顺的可能,除非这老汉出千。
权自强报出自己其中一个秘密账户,赌场人员立即出去核实,很快,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拿着移动pos机请权自强输入密码。
前后不过短短两分钟,这老汉本以为权自强手里没有筹码,没想到今天真遇到大土豪,心气一紧,砰的倒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赌场经理连忙招呼人进行急救,权自强大叫不愿意,说什么也不同意放这老人走,必须将这一局赌完,决出输赢才行。
经理点了点头,将老人手里的牌翻开一看,是个两对,也就是一双对子,权自强大笑着将自己的牌翻开,得意忘形:“哈哈,赢啦!老不死的跟我斗!”
那老汉虽然昏倒,但作为一位资深赌徒自然有着留下一口气看结果的觉悟,本来输了已经很受打击,权自强不说这话倒罢,他一句“老不死的”那老人一口气含在嘴里没喘过来,双眼一翻,一头猛栽在地。
“快扶出去,叫大夫来抢救!”经理见状不好,急忙招呼服务生,几人七手八脚将老人抬了出去,临走时用怪异的眼神看了权自强一眼。
权自强抱着赢来的筹码,高兴还来不及的,那里顾得上这些。他十分大方的抽出一张最大额的筹码送给旁边的美女,接着朝在场的诸位拱拱手:“承让承让。”一张脸得意非常,引来旁边一阵鄙夷的白眼。
这种局面,自然没人再跟他一起娱乐了。权自强乐得这个结果,又抽出一张筹码打发给荷官,接着让他们给自己将筹码兑现。
这时,之前出去的那个经理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打手模样的魁梧男人,来势汹汹。
权自强心里一紧,立即睁大了眼,暗道不会是想黑自己的钱吧?
“权少,刚才您给我的账户有问题,那一局不能算您赢。”经理看似文质彬彬,但眼神中早已充满了戏谑,用看一个死人般的眼神看着权自强。
“什么意思?我的账户会有什么问题!”权自强态度强硬,立即拨出介绍人蛇头王秃子的电话。
王秃子在电话里嚷嚷着,可能是误会,自己立即就来。权自强更觉底气十足。
那经理轻蔑一笑,将刚才的移动pos机拿了出来:“你自己试吧。”
权自强见状也不含糊,结果刷卡机便啪啪啪按了起来,输完确认账户竟是空的,权自强后背顿时生出一层冷汗。他看了经理一眼,接着又输入另一个账户,结果竟然也是一样的!
“你的机器坏了吧!”权自强大叫起来,经理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这张卡的密码是123456,你可以亲自试验一下。”
权自强气急败坏的将那卡拿过来,同样不在机器上划,只用无卡转账功能,这一试果然一切正常。
“出什么事了?”王秃子气喘吁吁的推门进来。
“正好,你有卡吗?!”权自强朝他一伸手,王秃子在屋里扫了一眼,立即看出个大概:“有有,你需要多少钱?”
“不要钱,给我张卡试一下。”权自强心跳加快,王秃子的卡是他唯一的希望。
王秃子犹豫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权自强,附耳小声说出密码,接着朝那经理干干一笑:“都是自家兄弟,凡事查清楚比较好。”
那经理点了点头,脸上戏谑的表情却一丝也没淡下去。
权自强按下卡号密码,并看到显示金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全身抖了起来。他咬着牙,强作镇定的继续输入自己的秘密账号,要么查无此号好么就是空的,原来真的是自己的账户出了问题。
“那我也是赢了的!我的牌比那老家伙的大!”权自强蹭的站了起来,大叫道。
站在经理身后的那两个壮汉,同时一个疾步走到权自强面前,伸出铁钳般的大手紧扣在权自强肩上,毫不费力的将他牢牢按在赌台上不能动弹。
“你们要干什么!?”权自强发疯般扭动身体,伸腿要踢那两个人,刚一抬腿,便被那两人用脚一左一右将双腿勾住,向外用力一拉,裆部瞬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若不是权自强的头被像图钉一般钉在赌台上,他几乎无法保持平衡,可眼前这平衡也付出了极其痛苦的代价。
王秃子搓了搓手,一脸纠结看着那经理道:“就不能通融一下?”
“赌场有赌场的规矩,他之前下的是空注,如果就这么算了对其他顾客不公平。”经理衣服公事公办的样子,王秃子见了也无话好说。
“那现在怎么办?”王秃子问。
经理冷笑一声:“要么还钱,补上之前的二百万赌注,这些筹码还是他的。”
“还钱还钱!”王秃子推了推权自强:“怎么样?账户还有钱还没?!”
权自强咬着嘴唇不吭声,此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十分不妙,不敢告诉王秃子自己的账户莫名其妙的空了,如果是这样,恐怕他会死的更快。
“哼,如果有,他还会这幅表情吗?”那经理眸光毒辣的在权自强脸上一扫:“拿不出钱就拉他去做人蛇!”
第215章 真相在揭开()
“叮咚~叮咚叮咚~”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静谧的晨曦打破,司柏宁揉揉眼,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拉过被子往头上一蒙,打算继续睡觉。
忽然,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睁得浑圆,彻底醒了。
楼下的门铃声依然在继续,司柏宁望着眼前熟悉的床单,熟悉的窗帘,和窗外不甚明亮的阳光,发现他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
司柏宁忍不住谐谑般苦笑了一声,“竟然在自己房间里”,这在别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事,对他来说却简直像是天方夜谭。难道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难道他此时不应该在飞往法国的航班上,或者是托马斯的刑房中吗?!
司柏宁摇了摇头,他并不认为这是一场梦。
“来了!”司柏宁不耐烦的叫了一声,下床向楼下走去,开门见是快递员。年轻的快递员同样也是一脸的不耐烦,瞥了睡眼惺忪的司柏宁一眼,将手里的东西往他怀里一塞,转身走了。
司柏宁拍了拍手里的东西,轻飘飘的有点软,好像是一本不太厚的书。
也许是宣传单之类的吧,司柏宁想着,随手将快递丢在客厅的茶几上,没当一回事。
此时他最关心的是自己究竟怎么回来的,他分明记得清楚,自己在飞往法国的航班上昏倒了。是了,自己怎么会突然心脏绞痛并严重到昏倒了呢?司柏宁忍不住揉了揉左胸口心脏的位置,此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反而是喉结处感觉有些紧绷。
司柏宁随手摸了下脖子,忽然发现那里竟绷了块纱布。
怎么回事?!司柏宁急匆匆快步上楼,越来越多的问号在他脑中盘旋下落堆积,快将他压到窒息。
浴室的镜子光洁明亮,他早已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做过清洁,可这套房子依然保持着一尘不染确实令他称奇。更加神奇的是,当司柏宁揭开纱布时,发现那下面多了一道粉红色的疤痕。
笔直的伤口大约有两厘米长,针口细小的几乎看不出来,主刀大夫应该是一位颇有经验的人,只是这个疤痕的位置让司柏宁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颈间淋巴结附近,那是他在体内埋下家族隐形召唤器的部位。这里突然出现的一个小小伤口,足以引起司柏宁的恐慌。
没有家族首脑许可,任何人都不可以擅自取下召唤器,不但那个小小的机器属于家族,就连他们的整个身体也都是家族财产,不可能掌控自我。擅自脱离家族管辖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生不如死。
窗外传来几声鸟鸣,渐暖的阳光充浴室的玻璃窗透了进来,照在司柏宁脚背上,温暖惬意。
这不符合常理!司柏宁懊恼的将纱布团成一团丢在地上,他不应该在这里享受这份舒适与安逸,他应该被托马斯桎梏在刑椅上,百般蹂虐才对!
司柏宁抬脚在被晒的温热的地板上踢了一下,光线只暗了一瞬间,依然继续之前温暖的旅程。司柏宁迈着烦躁的脚步,片刻,走廊里回荡起一阵嘈杂。
他将自己房间的抽屉和柜子全部打开,彻底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部联络器。他打开自己的个人电脑,发现这台计算机除了外观看起来一样,实际上却早已不是原来那一台。
计算机里没有卫星定位,没有搜索引擎,没有进入家族的页面,以及一切相关的文件。
这一刻,司柏宁想起罗伯特,想起莫莎莎,甚至想起家欢和托马斯,但不论他记得什么,那些与家族有关的一切具体的事物,却一样也不存在于他的生活中,他所留下的只有记忆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司柏宁有些癫狂,他无法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切,他的心智在这一刻遭到了猛烈的冲击,这打击是无情的,是颠覆的。司柏宁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穿越到了另一个平行时空,而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
一种莫名的惶恐让他感觉有些冷,他抱着臂,缩在衣柜旁的角落里,墙壁如冰川一般冒着寒气,可司柏宁依然将后背紧紧贴在墙壁上不愿离开。他需要依靠,需要安全感,除了这堵墙,眼前的一切都令他感到恐慌。
他的心,跳的飞快,那是不安的节奏,是一种被丢弃在茫茫宇宙,悬在无光、无声、无人,甚至连氧气都在逐渐消失的感觉。
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昏倒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司柏宁抓着头发,将自己的脸埋进臂弯,可他的大脑中依然一片空白,不论他如何用力的撕扯头发或是用手臂扭曲自己的脸颊,都于事无补。
对了,书,那本书!司柏宁猛然想起之前将他吵醒的门铃声,和快递员塞给他的那本书。司柏宁没有订购任何东西,家欢也早已不住在这里,这个快递来的莫名其妙,也许,答案就在那里!
司柏宁跑下楼迅速打开塑料包裹,里面果然是一沓纸,但不是书,而是一份装订好的文件。
司柏宁迫不及待翻开,一看,竟然是一份个人股份转让合同,被转让股份的公司竟然是“圣山集团”!
“啪——”司柏宁手指一颤,文件脱手跌落在地,激起无数尘埃。
圣山集团是司柏宁的父亲司祁山的家族企业,早在司柏宁诞生之前就被卡拉巴家族的丽影组成员,也就是司柏宁的亲生母亲江若曦,在托马斯的指使下将企业侵吞了。
司柏宁一直以来以为世界上再无圣山集团,就像他再也不可能拥有父母一样。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这份文件上看到“圣山集团”几个大字。
司柏宁心里砰砰直跳,是震惊更是慌乱,他将文件拾起继续翻看,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转让人是托马斯,而且文件最后还有托马斯的亲笔签名,日期竟然是三天前?!
“这不可能!不可能!”司柏宁再也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刺激,托马斯没死,家族企业竟然还在,难道说,他的父母也……
司柏宁又惊又喜,却又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多少次梦里盼望着能夺回那些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司柏宁为了这个信念忍辱偷生,可一旦这心结被解开,他却并没有半点欣喜的感觉。
这一瞬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甚至有些唏嘘,有些悲凉。
现在的人生,还可以再做些什么呢?司柏宁看着文件冷笑,不言而喻,托马斯放过他了,不但取走了那枚奴役他的召唤器,而且将家族产业原封不动的交还到他手里,司柏宁不只该哭还是该笑,这一刻,他面无表情,想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家欢。
“阿嚏!”
家欢揉了揉鼻子,从藤椅上站了起来。自从搬到赵年恩的湖边别墅,每天清晨在阳台的藤椅上晒太阳便成了家欢的必修课。
难得独享这片宁静,难得可以放空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就在家欢以为自己就要适应这种简单的生活,以为自己可以彻底忘记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