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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个宫殿的底下,都有地炕,点燃的地炕能让宫殿中温暖干燥,甚至还有些热。
“王上,您请用酒。”正发呆时,易忠的声音叫醒了周寒。
在养心殿窗子旁,有一个架子,架子下点着炭火,架子上烧着一个铜盆,铜盆内烫着一壶酒,炭火的烟气,被易忠用扇子扇着,顺着窗户飘散了出去,几乎不会留存在殿内,呛到周寒。
此时,易忠捧着一杯烫出来的酒,来到周寒身边,等酒的温度稍稍下降一点后,就向周寒递去。
周寒将酒杯捧在双手中,温度较烫的酒,通过酒杯,温暖了周寒的双手。
一股酒香,从杯子中冲了出来。
这酒,是从向国传过来的,是向国作为礼物送给周寒的。
与向国如今最烈的白酒不同,现在周寒手中的酒,虽然也呈白『色』透明样,但度数要低一些,大概二十度左右,酒香更浓,酒精味更少一些,在烫了一段时间后,香味四溢。
周寒轻轻的酌一口,一道温热微甜的酒,就顺着他的喉咙滑进他的胃里,周寒几乎能听到酒落在胃『液』里的撞击声了。
因为是白酒,所以后劲来得很快,几乎是白酒下肚不过十几个呼吸的时间里,一股热流就在周寒的胃里瞬间爆发出来,热流很快就顺着血『液』流向了他的全身,让他全身都感觉到那股热浪。
在这下雪的冷里,汗,顿时从周寒的额头,脖子处冒出来。
“呼~~,好酒。”周寒长呼了一口带有酒味的气,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平日里虽然喜欢喝葡萄酒,但因为制作工艺的原因,那葡萄酒更像是葡萄汁一般,但这白酒,在这冬里品尝,且还是温烫过的,则别有一番风味。
夏的冰镇葡萄酒,与冬的烫低度白酒,都各有特『色』。
无聊,太无聊了,这是周寒此刻的想法。
也许是酒让身体活络了起来,周寒感觉身体里充满了干劲,但他却无事可做。
周国已经进入平稳发展时期了,虽然还有许多事,但大多都可以交给程道仲与欧阳丰去做,他这个国君除了每日想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以外,非常清希
这一刻,周寒非常想念他上辈子新配不久的那台,花了他三万元的宝贝主机了,也不知道在他穿越后,他的宝贝会被谁拿去用。
如果现在有一台电脑,哪怕没有网络,只要有些单机游戏,周寒都可以非常充实的过这个冬。
“唉~~”周寒想到自己的宝贝,不由得叹了口气,不是为了宝贝被别人拿走而叹气,而是为了自己的无聊而叹气。
穿越来的这个世界还非常落后,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特别是冬季里。
平民们大多为了生计,有许多活要忙,偶尔清闲下来,也得去主动找零活干,补贴家用。
所以娱乐大多是家里比较富裕的人才有的事情。
这个世界的娱乐在周寒看来,并不多,大抵不过就是弹琴鼓瑟,斗鸡蹴鞠,再有就是走犬了。
弹琴鼓瑟,就是指的弹奏各种乐器,只可惜周寒对音乐不太感兴趣,虽然程紫柔也会弹琴,但周寒听过后,除了叫好,就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了,更别听得津津有味了。
而斗鸡蹴鞠,先不现在是冬季,外面还在下雪,这两样都做不了,即便能做,对于其他人来是极大乐趣的这两样事情,在周寒面前就会变得让人索然无味。
斗鸡蹴鞠,都是比赛类的活动,刺激点就在于因为各种原因而有输有赢。
但周寒是谁,他是周国的国君啊,正所谓子一怒,血流漂杵,虽然周寒还不是子,但他是周国这个大国的国君,他如果不高兴了,即便他不要求,也会有人为了拍他的马匹而替他做事的,这样一来,还有谁敢与他斗鸡蹴鞠?
任何人与周寒斗鸡蹴鞠之类的活动,都不敢赢他,而没有了输赢,这样的比赛就少了许多娱乐『性』,而赢他?就更不可能了,哪怕是周寒故意认输的,都会吓得对手当场昏厥过去,这并非猜测,而是真有其事,曾经有人因为在与周寒的比斗中,因为周寒的故意认输而当场昏过去,虽然周寒公开表示他并不介意输掉,甚至还挺高心,可那偶然赢了周寒的人,却连夜带着家人逃跑般的逃离了上京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而至于走犬,则是打猎的意思,现在是冬,别出行很不安全,以现在的保暖措施,只要掉进雪地里,轻则被冻伤、冻病,重则就直接被冻死了,根本不可能打猎,更何况,冬动物们都躲起来冬眠了,也打不到什么猎物。
周寒也曾看过一些这个世界的,但这种,并不向他上辈子的那种一样,拥有极大的趣味『性』,而是非常枯燥的。
中的故事『性』很少,大多都是辞藻堆积起来而已。
但即便是如茨,也十分稀少,毕竟这并不能养家糊口,只不过是作者的娱乐罢了。
周寒曾试图自己写来看,但无奈的是,他并没有写的赋,写出来的东西,还不如那辞藻堆积的简陋,虽然他有着前身的记忆,也有着裴显正这样的大家教导,可他写出来的,还是如同八股文一样,枯燥乏味,他写得最好的东西,是千字文,但那却不是他所写的,不过是抄了上辈子的文化而已。
“王上。”在周寒无聊的时候,程紫柔来了。
“嗯?你怎么来了,没有带着跬吗?”周寒看到程紫柔独自前来,不禁好奇的问了一句,自生下跬后,程紫柔每日都会抱着跬的,即便周寒给他安排了两个『奶』妈,连个保姆和数名女仆照顾,但程紫柔还是喜欢亲自养育跬,除非是与周寒亲热同房时,才会将跬交个『奶』妈照顾。
“怎么,想我了吗?嘿嘿嘿。”周寒以为程紫柔是想与自己亲热了,才独自来找自己的。
“王上,童只是怕王上寂寞而已,来陪陪王上的。”程紫柔微笑着白了周寒一眼。
周寒也不过是调侃一下而已,毕竟他并不是下半身思考的人,他就喜欢看程紫柔窘迫的样子,但可惜程紫柔的智力太高,每次都能看破,偶尔装作窘迫,又会因为演技太差,而让周寒出戏,完全没有娱乐『性』。
程紫柔来到周寒身边,接过易忠递过来的温酒,轻轻啄了一口,但立刻就拿开酒杯,捂着嘴咳嗽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喝过白酒,白酒的酒香浓郁得让不熟悉这劲道的程紫柔被呛到。
“王上,这是什么东西?”程紫柔皱眉看着酒杯。
周寒看到程紫柔的样子,顿时乐了起来:“这是向国送来给我的酒,据叫做白酒,酒劲很大,你不要喝这么多,心醉了。”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虽然程紫柔看起来还很正常,但脸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明显了。
周寒急忙搂住程紫柔,生怕她被酒香熏醉了,虽然程紫柔的酒量并不是很,但那都是些米酒葡萄酒之类的酒,酒的后劲起来很慢,让人能有适应的时间,而这白酒却不同,见效非常快。
担心程紫柔,周寒立刻让易忠去拿来极低度的米酒来烫,他则拿过程紫柔的酒杯,在程紫柔诧异的目光中,一口气喝掉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周寒与怀中的程紫柔四目相对,眼中慢慢都是情,在这因为地炉而温热的养心殿中,化都化不开。
周寒与程紫柔已经成婚七年了,甚至孩子都有快两岁了,但他们之间,并没有所谓的七年之痒,他们之间的感情,随着孩子的出生,越来越牢固。
哪怕是吕歆三女的出现,也并没有让程紫柔有什么不满,不如,她已经非常满意了,在周国如今这么大的势力中,周寒这个国君才有四名妃子,这是非常罕有的。
程紫柔十分理解,毕竟身为一国国君,哪怕他不想要,底下的人都会劝他举办选秀充实后宫的,这甚至不是国君一饶事了。
周寒在这浓情蜜意之中,缓缓低下头,吻上了程紫柔。
“王。。。。。。”易忠拿着米酒回来,刚进入养心殿中,就开到了这一幕。
他急忙低下头,快速的退出了养心殿,为了不打扰到国君与王妃办事,他在门外教导守卫的禁卫军士兵,让他们在有人想要面见国君时,大声宣告,等国君的命令后,才准许进入。
养心殿里,一片春光四溢。
第三百零一章 齐人郑松文()
“哇~~!”
郑松文站在城门处,抬头望去,高约三丈的城门上刻着大大的上京两个字。
他是齐国人,一年多前出家门闯『荡』,两个多月前在风国听周国的王都里,将举办大比试,得优胜者可以获得周国国君的亲见,甚至可以被周国国君任命为官,郑松文立刻跑来了,他想要见识这个大比试是个什么样的事情。
郑松文很久以前就听过周国,但从来没有来过,只知道周国是个大国,是中原地区非常繁华强大的一个国家。
但直到站在这个周国王都上京城的城门外时,看着那高大威严的城墙,看着众多来来往往通过城门的人,郑松文才意识到周国的繁荣来。
身为齐人,自就在齐国王都宣武城中长大,他一直认为宣武城已经是非常繁华的城市,齐国也是他知道的最强大的国家,即便是到了风国的王都,在见识到了风国的繁华后,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风国虽然很繁华,但与宣武城相比,少了一些血气,整个国家都沉『迷』在风花雪月之中,男人都缺乏一些阳刚之气,虽然风国的姑娘都普遍很漂亮,但在郑松文看来,风国靡弱不堪,如果与齐国交战,绝对会被轻易打得落花流水的,这也就怪不得风国向周国臣服了。
郑松文在风国时,就听过很多周国的情况,但他知道其中有许多都是夸大其词的,齐国自八年前新君继位后,发展非常大,这几年里,更是接连打下了周边的两个国家,他觉得周国再强大,也大不过齐国的。
“嘿,哥,让一让,不要站在路中间不动。”
一个声音突然在郑松文身后响起,吓了看城门上的字看得出神的郑松文一跳。
郑松文回过头看去,出声的,是一名外貌大约四五十岁的老丈,他推着一辆装满新鲜蔬材推车,看样子是要推进城中售卖的。
“对,对不起,老丈。”郑松文傻笑着抓了抓脑袋,站到一边,让过推车。
那老丈在经过郑松文时,看了他一眼就不搭理了,郑松文的口音和脸,一看就知道不是周国人,且他因为自风国而来,一路风尘仆仆,身上很脏很臭,如同乞丐一般,老丈之所以没有将他看成是乞丐,还是因为他站在城门外发呆的缘故。
自周国成为大国以来,上京城门前,经常有外国远来的人,衣衫脏『乱』的望着城门发呆,他们并非为城门城墙的大而震撼,而是因为上京城来往的人极多,有一种非常繁华的景象,而与那些靡弱的繁华不同,周国的守门士兵的气势,可以直观的让人感受到周国并非武力靡弱的国家。
郑松文被那推车的老丈惊醒,才想起自己是要进城的,这个周国的王都从外看,已经让人惊讶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况。
因为来往的人多,所以在城门处,自然就排起了长队,经过简单审问过的人,才能被放进城去。
郑松文自然也找到了队伍,排了进去,他看到城门处,再看看自己所在的队伍位置,再次哇了一声,他前面大约还有四五十人。
好在城门的检查看起来十分简单,人流通过的速度很快,不到三刻钟的时间,就到他了。
“你从哪里来?进城所谓何事?”检查的城门守卫士兵,在看到郑松文时,询问他,并上下打量了一下,手也放在了腰间的武器柄上,大有郑松文得不对,就拔剑砍他的架势。
郑松文也是学过武的人,他看了一眼那名士兵,就知道对方并没有杀过人,只是他对对方的反应有些奇怪,在他之前,也有人如他一样破衣烂衫的,但却没有看到这士兵有拔剑的架势。
不过看着看起来十分紧张的士兵,郑松文想也不想的道:“民是从风国而来,来见识那大比试的。”他脸上堆起了笑容,试图表现得人畜无害的样子。
“看大比试?”那士兵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郑松文,『摸』了『摸』他的手臂,站立的姿势,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正常了起来,气氛瞬间就松了下来,仿佛之前的紧张从来没有过一样:“行了,进去吧。”那士兵又恢复了正常的检查样子,向城门内努了努嘴,示意郑松文可以进去了,然后不再管他,而是示意郑松文身后的一人来他面前接受检查。
检查士兵的态度变化之大,让郑松文愣了一下,在看到那士兵示意他进城后,表情有些呆滞的本能的走了进去,他根本没想明白之前那士兵弄的是哪一出。
一下看似紧张,一下又十分宽松的,几乎没有什么盘问,就让自己进城了。
还在思考着那士兵的想法时,走进城中的郑松文再次张大嘴愣住了。
城中的人,比起外面还要多,他四处观望着,很快就走到了一处十字路口,随即他就看到了路口处附近,一个似成相识的楼,楼上下,有许多衣着『裸』『露』颇多的姑娘,楼门上挂着一块写着‘万红楼’三个字的牌匾。
“这里也有万红楼吗?”郑松文嘀咕了一句,他在风国王都里见过万红楼,不止是万红楼,在风国中,有许多青楼,每一家都各有特『色』,而让他对万红楼影响最深的,是万红楼的姑娘容貌普遍最好看,他原本以为万红楼是风国的本地青楼,只是没想到在这个周国的王都也能看到。
“不知道客店在哪里。”郑松文忽视掉万红楼,开始寻找客店的位置。
并非郑松文不想去万红楼玩,虽然他只在风国进去过一次万红楼,但他也知道万红楼的姐姐很可爱,只是现在他没法去玩了。
现在是三月十六日,大比试是四月初八,距离大比试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他都要住在客店内,郑松文从家中出来时是带了不少钱的,但许多都在风国中玩乐用掉了,此刻他身上的钱所剩不多,除了在这个周国的王都中住到看完大比试,他还得去更北边的国家去游历一番,还得留出回家的路费,因此身上的钱就有些捉襟见肘了,不能让他去万红楼中玩乐了。
“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赚些钱。”郑松文走在上京城的一环路上,四处察看着哪里有客店,一面想着是否去做些零活赚些钱,最少将去万红楼的钱赚出来:“身上的衣服也得换换了。”
因为出来游历,现在又是『乱』世之中,路上有许多的匪贼强盗,所以非常有经验的郑松文在出风国前,将自己的衣服半卖半送的换成了破衣烂衫,现在在周国的王都里,就不用担心匪贼了,为了行动方便,他还得换回一套比较好的衣装,否则,没人会愿意与乞丐搭话的。
走了一刻钟后,在郑松文的眼前,终于出现了客店,叫做‘张记客店’,这客店从外观上看,有三层,看起来算是比较大的了。
在郑松文进入客店后,忙碌的客店二并没有将他当成乞丐轰出去,而是热心的招待了他:“客人,您是住店还是用食?”虽然郑松文的衣装很像乞丐,但身在上京城许久的二,早已看过许多像他这样衣衫破烂的外国人了,这些人都不是穷人,只是为了安全穿得差而已。
“我要住店。”郑松文道。
“客人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