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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雪正在陪着王得兴说话,见了肖方雨进来即道:“肖方雨你过来一趟下。”
肖方雨上到前来,对王得兴道:“兴叔,你怎有时间到这里来,有事吗?”俩人私下固是有交情,可那毕竟是私交,外人没多少人知道,现在他这般直接找上门来,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心下觉得有些异样。
林飞雪大吃了一惊,诧道:“你认识王董事?”怎么也料不到肖方雨居然认识南方集团的董事,已前一直认为他只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凭着他的能力这才表现突出,现在才知道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肖方雨笑了笑道:“算是认识吧。”
林飞雪极是不悦,暗道: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你这算是认识吧是什么意思?此时来的是集团董事,可不能再拿出对着肖方雨的那付面孔,绽着笑脸说道:“原来王董事长和肖方雨是认识的,这到是一个大新闻呀。”这话到没说错,其实在南方集团里知道肖方雨和王得兴有私交的事不算是密秘,也只有天涯地产地处远离总部,所以才没能有知道这个密秘的机会,现在这密秘在天涯地产里一下子就炸开,当然是一个特大新闻了。
王得兴笑着对林飞雪道:“阿雪呀,我找小肖还有些事,现在我得把他带走一下,你不会反对吧。”他口称林飞雪为“阿雪”,看来他俩人不仅也是认识的,关系还比较密切,不似是平常的公司董事和下属的关系这么简单。
林飞雪笑着说道:“我很想反对,不过你官大压死人,这个反对是无效的。”脸上尽是笑意,心中着实的诧异,暗暗猜测肖方雨怎会与王得兴认识?
王得兴对肖方雨道:“我们出去说话。”起身朝外走去,他的一名保镖紧跟在身后,肖方雨看了看林飞雪,一言不发,也跟了出去。
王得兴上了车,那名保镖坐在付驾驶座上,车上另有一位司机,是个年青人,敢情也是王得兴请来的保镖,王得兴坐在后面,肖方雨上了车和他一起坐在后座,那司机不待王得兴吩咐,起动车子就就驶去。
肖方雨暗道:经过上次的事件后,他还没害怕,居然还有兴趣去吃茶聊天,这个王得兴到是胆大的很。
车子驶了半个小时后,来到了王得兴的别墅前停下,肖方雨心道:我还当他有这么好的心情,原来也是害怕的,想必再也不敢到外面的酒家宾馆去玩了。
进了屋内,肖方雨见里面居然坐下了十个八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脸色凝重,不似在聚会就餐的样子,不觉怔了一怔,暗暗诧异。
王得兴对肖方雨道:“你先坐下来,我们有事要和你说。”
肖方雨满腹狐疑,又不好发问,闻言坐了下来。
有一个中年妇女上到前来,打理了肖方雨一会,对王得兴道:“王董,你所说的那个年青人就是这个小伙子吗?”
王得兴点了点头,应道:“他叫肖方雨,正是我跟你们说的那个年青人。”
那中年妇女把肖方雨看了又看,脸上神色古古怪怪,不知什么意思,只见她轻轻地叹了一下,道:“这……一个毛头小伙子能成得了事吗?”
王得兴显得非常用无奈,道:“目前我们还有别的方法吗?也只有这一步子了,如果再不赶紧前去,只怕……你应该明白时间不等人的。”
肖方雨看了看王得兴,又看了看那中年妇女,一片茫然之色,见他们所说的话也是古怪异常,实在难于理解,暗道:这是怎么回事?王得兴把我叫来并不是喝茶聊天,看样子是有事要我作的?不知他们所说的是什么样的事?
那中年妇女一听王得兴这话,长长地叹了一声,神情沮丧,退后一下子就坐了下来,双眼中泪水夺眶而出,直滑落下来,显得极是痛苦难过,轻轻地哽咽。
这一下子大出肖方雨的意料之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把自己叫来这里的目的,而屋内的人更是有人哭出了声来。
王得兴不悦地说道:“大家安静一些好吗?这样子就让我们乱了分寸的。”
有一个老年上前来打量了肖方雨一下,问道:“小伙子,你……。”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怔怔地看着肖方雨无言。
王得兴道:“这小伙子与我在一起有段时间了,他的为人,他的身手都是没得说的,大家就信我这一次好了,如果他要是没办法把这件事办好,只怕……我们很难再找出个人来。”
肖方雨渐渐地把心境平静下来,暗自思索:看来事情一点都不简单,一定是他们遇到了什么难题解决不了,想要我出手替他们来办,听王得兴的口气,似乎……莫非这事与黑道上的人有关?
现在的肖方雨可不是那个刚刚出来打工的那个一无是处的毛头小伙子了,懂得用心去思考问题,遇事也不紧张,静静地面对着眼前的这些人,自己就算不发问,待会他们一定也会把事情说出原因,不至让自己晕头晕脑,分不出个东西南北来。
王得兴道:“蒋老,这小伙子精明得很,让他去办这件事,我放心得很,你就相信我好了。”
那被王得兴称作“蒋老”的老年人叹道:“这件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王得兴点头说道:“蒋山河与我兄弟情深,现在他有事了,我不为他出力,何人还能为他出力呢?只是现在与我们结下梁子的人非同一般,如果由我亲自出面的话,只怕也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只有眼前这个年青人了。”
那蒋老担忧地说道:“只是这人年纪太轻了,只怕办不成大事。”
王得兴沉吟了一会,问道:“我们还有得选择吗?”
那蒋老一听这话,只能是叹气,一话不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那中年妇女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说道:“王董,这事还是由你来主持吧,我们都是些不大体的人,对于眼前这样的事,更是急得束手无策,请你一定要把蒋山河救了出来。”说到最后,声音又哽咽了起来。
王得兴道:“大嫂别说这样的话,我和山河共事多年,情深意深,便是平常的小事也会出手相帮一把,何况是这样的大事,请你们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他救出来的。”话虽如此,语气上也是底气不足,这话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那中年妇女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快些让他去办事吧。”
第83章:突发事件()
王得兴嗯了一声,转过头来对肖方雨道:“小肖,现在我们有件大事没办法解决,对于这样的大事,只怕也只有你才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了。”
肖方雨哦了一声,道:“是什么样的事,兴叔能否把话说明了?”
王得兴道:“我们南方集团的三大股东之一的蒋山河蒋董事被人绑架一个星期了,现在急需你的帮助,明白吗?”
肖方雨啊的惊叫了一声,道:“是什么人呀,这样大胆。”
王得兴道:“是建都房产的李文海。”
肖方雨一时不觉愕然,建都房产和南方集团一样,都是以搞房地产为主的大企业,房产遍布各市县,在海口或是海南都是鼎鼎有名的,南方集团与建都房产素来有争端,矛盾激化,曾有为了争夺一块地皮而大打出手,伤了不少人,为了此事还闹到法庭上,这些事张秀淑曾与他说过一些,是于知道,此时一听是与建都房产之间的矛盾,暗道:我只是一个销楼员,怎能与你们这些大财团相比,现在就是出面了,又有哪个买我的账。
王得兴道:“建都房产和我们南方集团同时争到一块地皮,把这块地皮一分为二,大家同时在这块地皮上建起了楼盘,眼看楼盘快要建好了,却因围墙钢材等问题起争端,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工作的那个工地吗?”
肖方雨一怔,把头点了一点,表示还记得。
王得兴道:“就是那块地皮上的楼盘,上次绑架我的事也是他们派人作的,没想到让你给化解了,现在又出现了相同的事,我想这事还得由你来作不可。”
肖方雨道:“他们绑架了蒋董事长,我们报警让警察来处理不是很好的吗?”自知份量有限,那些小偷小摸也就罢了,如何能与这些大财团玩得起来。
王得兴叹道:“警察插手是我们最最不愿意的事,你应该知道,现在每家集团或是公司,又有哪个屁股下是没夹着一些屎尿的,如果把警察引了上来,可能会牵扯出一大批的人,这样的话,我们可就只能是放弃了蒋董事,现在把你叫来,是想让你一个外人来插出,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这也正是我把你叫来的原因。”
肖方雨道:“兴叔把我肖方雨叫来,那是看得起我肖方雨,我也很愿意为你作些什么,只是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徒,没财没势,没脸没面,会有人卖我的账吗?”
王得兴道:“你只要愿意为我们出头,事情能够成否,那就只能是看天意了,在这里都是蒋家的人,她们都很期望你把她们的家人给解救出来,如果真把把事情办妥了,这份情我王得兴会记在心里的。”他不说蒋家的人感激不尽,而是说他王得兴记在心里,说话用词恰到好处。
肖方雨沉思了一会,道:“那我要怎么作?”这么一问,表示愿意为他们出马,屋内的人都脸露喜色。
王得兴道:“现在李文海要求我们拿出三百万现金给他,另外他们想把蒋董事长的一条手臂也砍了下来,你得想办法保住蒋董事长的手臂,明白吗?”
肖方雨不解地问道:“他们是想要钱还是想要人的手臂?我得如何把这件事解决?”
王得兴道:“三百万是小意思,至于蒋董事长的手臂千万砍不得,你到了那里,就说围墙的事我们可以不要了,请他们放过蒋董事长。”
肖方雨站了起来,屋内的人全都看着他,眸子集中到他的身上,肖方雨道:“我可以去,只是我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也不知如何与他们打交道,不过我会尽全力解救蒋董事长的。”
那蒋老走上前来,把肖方雨的双手紧紧握住,激动地说道:“年青人,这件事就全靠你了。”
王得兴把他的那俩个保镖唤了出来,将两个装满三百万现金的厢子交给他们,道:“你俩人和小肖一起去,以便助他的一臂之力。”
那俩个保镖原本是把厢子提了起来,一听这话,脸有迟疑之色。不敢转身就走了出去。
王得兴道:“如果你们把这件办好了,我会给你们每人十万人民币,如果回不来的话,我会给你们的家人五十万,现在我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的话,应该信得过的。”双眼看着他俩,眼中尽是期望。
那俩个保镖相互看了一眼,过得一会,只见他俩人咬了咬牙,一话不说,提着厢子就出去把厢子放在车上。
肖方雨双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一迈,跨了出去,王得兴等人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各自脸上都有非常用复杂的神色。
肖方雨坐在后座上,那俩个保镖一个开车,一个坐在付驾驶座上,车子出了市区,朝海榆中线驶去,到了石山路口拐入,不到半里的路程,前面有人在路口上拦住,那保镖把车子停下,有一人走到前来,冷笑地打量了他们三人,取出三衣黑布衣罩,让他们把头罩住,肖方雨一言不发,接过黑衣就把头罩住了,那俩个保镖见状,也把头罩住。
那拦车的人让其中一个保镖坐到后面去,他上了驾驶座把车开动,行驶了好大一会才停了下来。
那人道:“你们可以把头上的东西取出来了。”
肖方雨依言把头上的罩子取了下来,只见处身在一个民房里,打开车门走了出去,那俩个保镖一人提着一个厢子,也走了出来,跟在肖方雨的身后。
只见民房里是个破败的大堂,蛛网遍地,几张桌椅摆在里面,坐着六七个人,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的男子,一个二十上下的年青女子,一个中年的稍高汉子,一个稍矮的中年男子,另俩个是青年的男子,这些人中人人裤腰带上都插着把手枪,有一中年男子被反绑在一根柱子上,口里被封口胶封住,他带着一幅眼镜,此时脸色吓得苍白,不住地发抖。
肖方雨一见其中俩人有些眼熟,竟是那晚拿枪迫他的那伙人,登时知道暗算王得兴的人一定是李文海无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稳了一下心境,走了上来。那俩个保镖见对方手中有枪,脸色都吓得发白了,转头看了一下被绑在柱子上的那个中年人,随即把头摆正,俩人都站在肖方雨的身后。
那俩个稍高稍矮的中年男子一见肖方雨,脸上的神色登时一变,那稍矮的附耳到那穿西装的中年男子耳中低咕了几句。
那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冷笑说道:“怎么?王得兴不敢来了吗?”
肖方雨哈哈一笑,道:“这位想必建都房产的李总吧,小弟叫肖方雨,是代表王董前来与李总会谈的。”
那中年男子正是建都房产的李文海,他瞪了肖方雨一眼,:“嘿嘿!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说话。”
第84章:别样谈判()
肖方雨道:“李总,你出门在外,应该是求财的吧?”
李文海一怔,不解地说道:“你这话是什么的意思?”
肖方雨道:“既然李总是求财的,只要有财上门,不管来的是什么人,又何必理会他呢?”
李文海不言,从那张老旧的古董椅上站起,上前打量了肖方雨一会,道:“他们都说你这小子能说会道,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肖方雨道:“李总,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能否允应。”
李文海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果然大胆,刚刚与我见面,居然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停了一停,道:“好!你说吧,是什么事?”
肖方雨看了被绑的那中年男子一眼,道:“这位想必就是被你们绑来的蒋山河董事长了,他被你们绑得多时,手脚都发麻了,能否给他松松绑,喝一杯压惊酒,缓和一下紧张的心情呢?”
李文海有些错愕讶然,盯着肖方雨看了一会,忽地转头对那稍矮的中年人笑道:“老莫,你说得没错,这小子果然有不同于常人的本事,这样的人才怎地被王得兴拉去了,而不是在我们建都呢。”
那老莫一言不发,站着也不动,脸上也没有任何神态,只是双眼在转动,看不出他内心的变化。
那年青的女子双眼紧紧地盯着肖方雨,把他看了又看,脸上神色怪怪的,也看不出你心中的变化。
李文海转回头来盯在肖方雨的脸上,嘿嘿地冷笑说道:“如果我不答应你所说的话呢?”
肖方雨淡淡地一笑,说道:“现在你们是老大,当然是由你们说了算,我只是提了个意见而以,应与不应,这就是李总的事了。”停了一停,又道:“李总,你让南方集团带上三百万,我想不是为了结仇,而是为了那层墙吧?”
李文海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拳就重重地锤在桌上,上前就一巴掌拍在蒋山河的脸上,肖方雨一见,急忙说道:“李总,说话归说话,又何必动手打人呢?”
李文海气愤愤地说道:“你知道这老小子作了什么事吗?”
肖方雨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恩怨怨,我一点都不知道,也不想关心,现在我来到这里,只是受了王得兴之托,想要完整无缺的把蒋董事长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