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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方雨见她大病初愈之后,娇弱的姿态我见犹惜,着实的动人,她穿着一件睡衣睡裤,身子很有诱惑力,一见之下不免想入非非,她的身体肖方雨从头到脚都已见过,不能不说她的身体也是极具吸引力的,只因多方面的顾虑,这才不能轻轻易促成男女之事,现在听得她把话讲得这么露骨,从是一点意思都没有的人,也不觉为之动心。
肖方雨轻轻一叹,道:“别再说了。”
李语然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肖方雨道:“不管怎么说,我肖方雨总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吧,你老这么说的话,只怕我会忍不住把你给那啥了了,这样的话那可太对不起你了。”
李语然笑容满面,极是高兴,道:“真要那样的话,那就谢天谢地了。”这可是她盼望已久的事,就怕肖方雨有心没胆,生生地害得她百般施计,总不成功,实在是苦恼之极。
肖方雨面对这么信心百倍,期盼已久,总是有话就说的话,唯有苦笑的份儿了,长叹道:“你我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缘份呀,竟是把你甩也甩不掉,赶也赶不走。”
李语然紧紧地搂着他,娇笑而道:“这一辈子休想甩得掉我,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路的。”
肖方雨叹道:“当初与你的一场相识就似是死对头一般,你这臭丫头跟那黑道女煞星没什么两样,似你这样一个人才怎就喜欢上了我肖方雨这样的人呢?”不觉搔了搔头皮,委实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的好,会让她这么死心踏地的爱了上来,而且爱得没理没由,近似疯狂,连她那千金大小姐的脾气也不要了,连她的家世也不要了,现在连一个大公司也似不要了一般,着实令人费解。
李语然把手臂一曲,勾住了他的脖子,还把嘴凑了上去,紧紧地印在他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会,这才松开,笑着说道:“爱一个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稍停了一停,又傻傻地笑了笑道:“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已前我从末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甚至是有些讨厌男人,因为你们男人总是朝思暮想,心怀不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了一个老婆不够还想第二个,所以我非常的抵触。”原来她父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与她母亲从末好好地过日子,总是吵吵闹闹,令她大为反感,父亲与母离婚后,又再娶了一个,在外面又包养一个,让这她更加气愤不过了,只是女不言父过,她纵有不满之心,又能如何,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到一般,因此自小就对男人心生感冒之意,从不给人一个好脸色,岂知自己肖方雨相见之后,不禁为他气质所折服,心生爱慕之意,即立狂热地追求起来,岂知肖方雨对她并没这方面的意思,这令她这个千金大小姐既是不解,又是百般的无奈,在这无可奈何之际,只能是同意肖方雨可娶别的女人,自己则是当个情人即可也。
肖方雨在她的连番冲击下,不觉有些意动,然一想起她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只能是忍了下来,伸指在她的额头上推了一下,道:“你呀,是不是脑子坏掉了,那有你这样的女人,竟然同意自己喜欢的人在外面娶别的女人,而自己则是躲在一边,你这是什么思想呀。”
李语然叫道:“你当我愿意别人和我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吗?才不是的呢。”
肖方雨明知她下面的话,口头上仍是说道:“你不是说你有这意愿的吗?怎就不是了呢?”
李语然爬起身来,一拳就捶在他的胸口上。
肖方雨按着胸口苦笑地说道:“有话好好说,干嘛打我,难道不是肉长的不知疼吗?”
李语然哼了一声,道:“真是便宜了你还不知道。”
肖方雨问道:“便宜什么?”
李语然极是不满地说道:“明知道你肖方雨的桃花运旺上了头,可我李语然还是那么的爱煞了你,这真是你肖方雨几世修来的福份,你这人花心得很,不可能只是有我这么一个女人,身边的女人一定多到十个八个,每天忙个不停。哼!告诉你,老是这样的话,早晚会把你给累死的。”
肖方雨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李语然大怒道:“笑什么?”
肖方雨止住了笑,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就算当真累死了,那也是值得的。”
李语然又打了他一拳,道:“值个屁呀。”
肖方雨道:“好好的说话,干嘛要打人呀。”
李语然大声地说道:“就是要打你,看你怎么着。”又要打他。
肖方雨把她的双手给捉住了,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笑道:“你不也希望我在你身上累死累活的。”
李语然一听这话,心意大动,扑到了他的身上,将他的脖子搂住,鼻端在他的脖子旁不住地出热气,道:“你说的是真的,不会是现在就想……”
肖方雨道:“我不过是说说而以,你还当真了。”
李语然站了起来,双手抱住他的头部,把胸口印在他的脸上不住地摩擦,叫道:“我可不只是说说而以,要玩就玩真的。”
肖方雨叫道:“你想要谋害我呀,再这样弄上几下,还不给你搞得窒息而死了。
李语然听了这话,把手停了下来,轻轻地把胸口印在他的脸上,微微地闭上了双眼,感受从他脸上传来的温暖,她轻声地说道:“肖方雨,等我身子方便了,你一定得好好地让我爱你一回。”
肖方雨知劝她不了,只得道:“嗯!”一手揽住她的臀部按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将她搂住,俩人拥抱在一起,他道:“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
李语然知他允应了,一时心花怒放,不能自己,只是紧紧地把他搂住。
天色蒙蒙之际,肖方雨起身出了别墅,飞纵飘游回到金海花园的上空,降落到楼顶上,快速回到家中,洗唰完毕,来到公司的附近小餐馆里吃个早餐,岂知里面有不少的公司员工在里面用早餐,一见了他都过来打招呼,最后还要争着给他结账,他是个阔达的人,并不在意别人对他到这样不成模样的小餐馆里就餐有何看法,他腰包鼓足,底气十足,加上性格心态看淡,一笑处之。
他是打车过来的,吃完了早餐后与员工们陡步走到公司里上班,许多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心想:他是公司的副总经理,财大气粗,看来并不缺钱,没车开也就是了,怎地也和我们一样到这小餐馆里吃早餐,真是稀奇古怪。
肖方雨处理了几个文件后,财会主任全少宁过来对他说道:“肖总,你看是不是……”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一脸的为难之色。
肖方雨道:“全主任有话直说。”
全少宁道:“建都地产在海南也算是知名企业,说了也去虽说不能人人知晓,可总也有那么几个人知道,在商业或是地产业能与南方集团华泰集团这样的大公司相媲美,所以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了,咱们怎么也得为公司的形象考虑一下,你贵为公司的副总经理,这没辆车代步怎么行,刚才我们几位部门的经理商量了一下,是不是可以给你配辆车来代步,这事已后李总经理回来知道了,也一定赞成的。”
第270章:非常尴尬()
肖方雨呵呵笑道:“全主任是说我走步到上班有损公司的形象吗?还是认为我到那小餐馆里吃早餐有失面子了?”
全少宁脸上一热,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肖经理不要误会我了。”
肖方雨道:“大家的意思我明白,我肖方雨作事不管他人的看法,我想要作什么就作什么,就算是李总经理已前在公司的时候我也是这么着,现在她虽不在公司里,我也是一样的。”
全少宁道:“至少咱得为公司的形象着想吧?”他原是想拍肖方雨的马屁,那知肖方雨一点都不领情,这让他十分的尴尬。
肖方雨道:“我原先在南方集团的时候,王得兴与蒋山河就曾要给我配车,或是送辆车给我,在华泰集团的时候也是一样,他们甚至硬是叫我学车,再要给我车,我都没要,早前李语然总经理也有这意思,我也没要她的,至于现在嘛更是不能要了。公司几位经理们的提议我心领了。”
全少宁尴尬地笑了笑道:“肖经理真个好清廉。”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闯进了几个人了,身穿公安制服,为首的正是卫天成,他一手拿出一张批捕令交到肖方雨的手中,道:“肖方雨,现在有人控告你涉嫌杀害建都地产的总经理李语然,这是批捕令,请你签个字陪我们到派出所去一趟。”
全少宁听了这话,不禁大吃了一惊,怔怔地瞪着肖方雨一时说不出话来。
肖方雨好生奇异,也是感到莫名其妙,然也是他聪明的人,一听即知事出有因,必是有什么人想陷害于他,到公安局去作假证,不然卫天成不会这么轻于上门来抓他。心想:不会是李语然真个出了事吧?他给李语然贯输真气,使她体内已是有了他的真气,可随时感应她的存在,当下稍加意念,即知她好好地呆在别墅里,心神为之一松。
卫天成取出手铐把他双手铐上,在全少宁的讶然错愕之下走出了副总经理的办公室,这一路下来更是让建都地产的员工们目瞪口呆,不住地张大了口来瞪视着卫天成一行,万分的不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到了派出所的提审室里,卫天成把一个台灯开得亮亮的,台灯转向肖方雨照在他的脸上,他与另一位干事员坐在前面,肖方雨被铐在一张椅子上,肖方雨神明气稳,冷静沉着,并无慌张胆怯之态。
卫天成道:“肖方雨,到了这里,你还是把你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吧。”
肖方雨微笑地说道:“要我说什么?”
卫天成道:“现在建都地产的总经理李语然已经被杀,你不会不承认这事不是你作的吧?”
肖方雨一笑说道:“你这话说得也实在是太好笑了吧?”
卫天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肖方雨道:“你就是对我有成见,那也不用使这种手段吧?”
卫天成道:“现在是有人举报你杀害了建都地产总经理李语然,可不是我对你有什么的成见,所以把你请到这里来,现在还是老实交代你的犯罪行为的时候了。”
肖方雨问道:“你的意思是她失踪了这半月之久,现在有人举报说是我杀了人,是这样的吗?”
卫天成道:“你说呢?”
肖方雨道:“我为什么要杀害她,杀了她我又什么的好处?”他倒不急于把李语然的下落说出来,因为这个卫天成对他有诸多的成见,得让他一件一件地释怀了,不然已后他还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卫天成道:“李语然把建都地产的大权交到你的手中,也就是说现在建都地产已经落在你的手中,现在李语然一死,建都地产岂不是成了你肖方雨的囊中之物了。”
肖方雨道:“我肖方雨并不缺钱,也不会为了钱作些与法律有抵触的事,再说了,谁说李语然已经被人杀死了呢?这话说得也太奇怪了吧?”
卫天成眼睛一亮,紧盯着他道:“你的意思是说李语然并没有死?”
肖方雨道:“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吧,现在她虽说是失踪了,可并不见到她的人影,单单是凭了人家的一句话,你就莫明其妙地把我请来喝茶,现在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搞得我再难在建都地产立足了。”
卫天成道:“我们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如果真是我们冤枉了你,那会给你洗清冤屈,还你清白,不过真要是你违法犯罪了,那你会受到法律的制栽的。”
肖方雨道:“这话我知道,也非常的清楚,现在的问题是,你要是认为我犯了罪,那就得拿出证据来,讲这空话谁人不会呀。”
卫天成道:“医院的病房除了医生护士和那位照顾李语然的人,能进去的人也只有你肖方雨了,现在医院病房被炸,除了你肖方雨能作这件事之外,更有何人,真个非要等我们拿到了证据的时候你才落泪认罪吗?”
肖方雨道:“卫警官,那位举报我的人一定有重大嫌疑,你要好好地把心思放在这人的身上,老是围在我身边打转那是在浪费时间。”
卫天成道:“什么是该作的,什么是不该作的,这个不用你来教我,还是把你的犯罪行为说出来吧?”
肖方雨叹道:“看来你真个一门心思认定是我肖方雨干的了?”
卫天成一脸的严肃,道:“怎么?还想猾辩下去吗?要知道主动认罪这能给你减轻罪行,再要猾辩下去到时会是个什么样子,想必你也是个聪明的人应该知道的吧?”
肖方雨却是一脸的轻松,笑着说道:“卫警官,今晚你有没有时间?”
卫天成见他浑不当一回事一般,也是感到万分不解,通常犯了罪的人到了这里,不紧张才怪呢,似肖方雨这般大定特稳的人,还是第一个,他道:“今晚我得陪着你玩到通宵了,那还有什么时间。”
肖方雨一笑说道:“可我却想要你陪我一起出去兜兜风,或是吃吃宵夜,不知你有没会兴趣?”
卫天成知他说这话必有用意,却不动声色地说道:“你居然还有这样的好心情,那不错得很,只是我可没这时间。”
肖方雨道:“这杀人嘛,总得有第一现场吧,也得有个物证什么的,现在你既没物证,又没第一现场,仅凭别人的一句话,就认定我是杀人凶手,末免太过武断了。”
卫天成皱着眉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肖方雨道:“当然是想请你和我一起去见一个人了?”
卫天成道:“什么人?”
肖方雨笑道:“当然是能证明我没杀人的人了,不然你认为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卫天成道:“你的意思是你有证人能证明你没杀人?”
肖方雨点头而道:“不错,正是这样。”
卫天成道:“既然这样,那你打个电话让他到派出所来,只要能证明你没杀人,那我亲自陪你到建都地产给你消除杀人嫌疑。”
肖方雨道:“我这位证人生了场大病,现在虽说是刚刚恢复了一些,可还不宜出远门,再说了我们到哪也没多远,顶多半个小时的路程。”
卫天成思虑再三,既然肖方雨有证人能证明他没杀人,而这人有病卧床不能来,那只能是到他那里去了。他要肖方雨把这证人的地址说出来,他会亲自去。
肖方雨道:“那可不行,谁知你过去之后会对她作了些什么,或许是叫她作假证来陷害于我,岂不糟糕。”说了这话之后,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卫天成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头也不觉犯起疑虑来:难怪我是真的错怪他,他并没犯了罪?而是有人污陷他的?
他与旁边的那名警员低声商议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带着肖方雨一起去见他所谓的证人。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开着一辆警车,车上有三名警员陪着肖方雨一起来到李语然的别墅里。
一见到里面,李语然见他手中铐着手铐,不禁吃了一惊,看着那三名警察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卫天成见了李语然也是吃了一惊,道:“请问你是建都地产的总经理李语然小姐吗?”作梦也想不到李语然居然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李语然出了车祸后躺在医院里的情景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也问过医生,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