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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如果想杀我就可以将我灭口,好大的口气,麟月。”迦罗冷下了那鬼魅一般的气息,她身旁的那把金剑砰砰作响,仿佛感知到主人的杀意。
麟月不置可否,也丝毫未把那杀意放在眼底,只是轻声地缓缓说:“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擅长的并非镰刀,是我特意挑了一样自己最不擅长的展现在你们面前而已”
说着,便从腰间抽出了一柄细软的剑,并未急着动手,而是给予了忠告:“若是你能不将看到我的事说出去,那么我便当今日我们并未碰过面,这样对彼此都好。”
“我从来就藏不住任何秘密,这是你说的,麟月,我该感谢你到现在还想着放我一马吗?”迦罗显然不会听从他的任何忠告,即使他现在的实力确实比她强大,即使他已经了解她所有的实力与招数,看来她错估了他的实力,早知道如果他是奸细的话,肯定会隐藏起实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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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奸细是她()
可是结果还是迦罗未曾预料到的,实力悬殊得令人瞠目结舌,直到现在她还未回过神来,刚刚那一瞬间她毫无还击之力地落败了,她才出招就被轻而易举地结束了。
那样不可预测的强大,跟以前的麟月简直天壤之别。
他一直就隐藏着这么强的实力吗?迦罗脸色苍白地手中的金剑都落了地,她的耳边只听到他离开前的一句话:“我相信你会给我保守这个秘密的,因为很遗憾,我并非你口中的细作,否则刚刚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迦罗即使能够相信他并非神卜的奸细,但他隐藏实力以及在宇文大人书房外探听的原因,也绝非是简单的人物。
只是输给了他的这个人情让她不得不保守这个秘密
如果他并非那个给神卜国通风报信的奸细,那么在王府里,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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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处理好身上所有的伤口之后,凤天邪一下午靠在宇文王府书房的屋顶晒着日光浴,自然书房里所谈论的内容她全部都听在了耳里,以及刚刚麟月被迦罗逮住的那一幕。
她均是不动声色地看着,听着,仿佛置身事外一样。
在刺眼的阳光下,她微眯眸子地把玩着长臂的赤练,自从换血以来,这家伙就不爱亲近自己了,所以只有当她需要的时候才会召唤出来。
而每次都是在同一个地点,那就是宇文王府的书房屋顶之上。
因为只有通过这里她才能在这个封闭的王府里,得知外面所发生的一切,而当听到宇文轻云打算在一个月之内出其不意地攻下神卜国时,她原本不打算多管闲事
但想想,赫连九现在大概处于内忧外患之中还未恢复过来,好歹人是她救回来的,也不想他这么快就死在宇文轻云手中,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他也只是举手之劳,所以宇文轻云要找的奸细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说的不可能的人。
而为了掩饰这一切,凤天邪扮演了一个处处跟他作对、急于离开宇文王府的无辜之人,当然离开宇文王府是她的本意。
但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她白日里相当于被那十一位少将监视着,而夜晚相当于被他本人监视,给他一个错觉,在他的视线下,她根本动不了任何手脚。
凤天邪还知道宇文轻云快要查到她的身份,以及他想要的那太子印章,就在她身上,她从袖口拿出那印章,在阳光下眯眼打量着,这可是拿夜华弦的命换回来的,也是那段辛辛苦苦追杀夜华弦的日子的唯一收获。
如果让他知道她的身份,那么印章在她身上也就立马会被追查出来,她必须赶在那之前,离开宇文王府。
第287章 便宜他个禽兽了()
但令她最烦躁的就是每夜必须在宇文轻云的‘监视’下,刚开始仅仅是被抱着入睡,已经是她忍耐的极限,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她倒是能忍到离开宇文王府的那一天,也过不了几天。
今早宇文轻云发情确实未在她的计算之内,属于意外的变数,而她应对的完全属于女人的本能,她前世好歹活了二十五年,虽然是禁欲,但男人晨勃这种事她也略知一二。
没有把这个计算在内是她的失误,所以从今夜开始,她是绝对不会再跟一个会晨勃的禽兽同眠
带着这个心思的凤天邪回到寝宫后,不如往常那般累了便休息的生物钟习性,而是忍着疲惫随手翻了本兵书,在那儿抵抗着睡意。
看着看着,她倒挺佩服古代人的智慧,从围魏救赵到暗度陈仓每一个计谋都令人拍案叫绝,但她最佩服的是孙子兵法中的用兵诡道,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正看得津津乐道手中的兵书突然被抽走了,凤天邪眸瞳一缩,自然带着被人打扰的不悦抬眸瞥去,瞧见那身华丽的金丝紫袍,“宇文轻云,要么把书放下一边去,要么,我不介意拿你松松筋骨。”
说着,懒懒得动了动手上的筋骨,提醒似地瞥了一下他的侧脸那鲜明的印记,现在想来,今早的力道似乎太轻了点,而且只打了一下真是便宜他个禽兽了。
宇文轻云眯起了长眸,他没有为那巴掌找她秋后算账,她倒不知死活地提醒他,再瞥了那本兵书一眼,微沉地低磁道,“光是直呼本王名讳就够你死好几次,现在还为一本书打算揍本王?”
言下之意是你这女人活得不耐烦了?
更何况那本兵书岂是该她一个女子该看的书,女子只需要像他府中的小妾一样懂得三从四德,就足够了,碰这些兵书只会令他防备更深。
凤天邪没什么情绪地懒懒起身,骤然走近他身边,猝不及防地上下打量了他白皙的俊容上的杰作,似笑非笑地啧了一声,“这一整天你顶着这巴掌是怎么见人的呢?让我猜猜,是不是见人就躲还是整日躲在屋内不敢见人,真是有意思。”
她其实看着他这一整天因为这缘故而拒见所有朝臣,那副想发怒却不能动怒的如墨色的脸,整整绷了一天,她也愉快地看了一天,看着别人想生气却无可奈何的时候,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
突然的靠近让宇文轻云暗了暗眸,或许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带了股特殊的异香,当夜晚抱着她的时候就能嗅到,而她的目光也第一次这么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看,要不是她说的话
“你很想知道?”宇文轻云不怒反笑,唇角微微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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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本王会满足你()
她不是想知道,而是一早就知道了,但凤天邪没兴趣戳穿,从他手中夺过那本兵书碰了碰下肩膀,似笑非笑,“宇文轻云,知道兵书中有句话叫假途伐虢?”
宇文轻云眯起了眼,似乎在打量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他的错觉的话,那么她就是话里有话,于是便沉默地等着后文。
果然,下一刻凤天邪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东周楚文王时期,有个小国叫蔡国,仗着和楚国联姻自以为有个靠山不买楚国的帐,楚文王便生出了灭了蔡国的想法,终于有一天恰好有个机会,与蔡国关系友好的息国因为一次息侯的夫人路过蔡国没有得到上宾之礼对待,因此怀恨在心。
楚文王听到这个消息认为灭蔡国的时机已到,便派人联系息侯,息侯想借刀杀人于是献上一计:让楚文王假意攻息国,再向蔡国求救,楚息合兵,蔡国必亡。此计正中楚文王下怀,于是立即调兵假意攻息,蔡侯得到息侯求援的请求,马上发兵救息,岂料兵临城下息国紧闭城门,正欲退兵却被楚军借道围困,最终俘虏了蔡侯。
蔡侯被俘之后痛恨息侯,便刺激好色的楚文王说息侯的夫人息妫是绝代佳人,蔡国灭亡之后,楚文王以庆功为名布置好伏兵,轻而易举地灭了息国。”
说完这个故事之后,凤天邪阖上了兵书,淡淡地总结了一句:“假途伐虢虽然的确是不错的计谋,但并不是人人都像息侯那么好利用,你觉得呢?”
话音刚落,宇文轻云脸色一变,盯着她的眼神也是若有所思,完全没了刚刚的动怒,而是变回了那个阴晴不定的他,弯唇不咸不淡地道:“哦?你把本王比作这个故事里的楚文王,蔡国便是神卜国,那么本王要利用的息侯岂不是你?”
毫不拐弯抹角的回答,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凤天邪也不跟他废话,将书扔到一旁,认真地睨着他一字一句:“你利用得了那是你的本事,我认栽,但是等到现在我就是想告诉你,占了你的寝宫几日真是感激不尽,不过从今夜起,我已经没有理由被你监视了,你可以把我当做那个奸细直接关入大牢,大刑伺候或者严刑拷打都随意”
她之所以会摊牌一方面因为发现自己之所以能够得到那些消息,并且将消息传给神卜国,让赫连九发觉西葬国的一个月后进攻,不过是宇文轻云故意让那个奸细发觉,并且利用那个奸细通知赫连九,引诱他自己前来送死。
只是宇文轻云还未确定奸细便是她而已,而她之所以摊牌,原因很简单,她不想再被宇文轻云这样同寝监视,那样她宁愿在大牢里被严刑拷打。
听到她的最后一句,宇文轻云眼神仿佛聚集了无数暴风雨,跟他求饶的他听得不少,但就是没听过有人求他严刑拷打或者大刑伺候,而且还是因为不想跟他同寝!
而她是那个奸细这件事仿佛变得微不足道,宇文轻云反而妖艳地笑了起来,箍紧了她的手臂,“本王会满足你的要求,严刑逼问这种事在床上也一样可以。”
第289章 等着你这张嘴对本王臣服()
凤天邪盯着他挑了挑眉,随即轻而易举地拂开了他的手,“宇文轻云,你的脑子只有那种事吗?我已经清清楚楚告诉你我是那个奸细,怎么,千万别告诉我你对奸细感兴趣?”
在她仅有的印象中,宇文轻云虽然色欲熏心,看他府里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小妾就知道了,但凡是能够成大事者,肯定不会因为一时半会儿的兴趣而对一个百分百是奸细的人手下留情。
果然,宇文轻云沉默了会儿,刚刚的确是冲动之举,仔细一想,一个奸细即使再感兴趣他也不可能会轻易放过,半响,仿佛做了决定,冷漠地沉道:“既然你觉得大牢比本王的寝宫呆得舒服,本王就成全你,顺便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宇文王府的大牢不是普通人能扛得住的,十大酷刑从来没有撬不开的嘴巴,即使骨头再硬的人,也不可能一个字都不吐出来。
而且他也想早一步在又潇调查之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以及跟神卜国和天朝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份好奇和疑惑早已被吊起来了,特别是又潇那查了这么天他才得到那一点点信息,根本满足不了他的好奇。
凤天邪一听终于要将她打入大牢,而不必再在他的寝宫被监视,避免了发生今早那种令人厌恶的肢体接触,她竟好像很满意地一副神情。
看得宇文轻云长眸蕴育着莫名的火气,但却没有发作,而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弯唇阴恻笑道:“来人,将这个神卜的奸细给本王打入大牢严加审问,只要留一口气在能够说出她的真实身份和目的,缺胳膊断腿也无妨。”
那么平淡的语气说着的却是毛骨悚然的话,要是常人早就跪地求饶了,或者提早招供免得遭受那份酷刑,但对于主动招认的凤天邪无动于衷。
她甚至看都懒得看说着这话的宇文轻云,直径跟着那几名想来押她的侍从先一步地主动前往大牢,这么配合不吵不闹的犯人,那些侍从也有些愣怔。
而在她的身影擦肩而过时,宇文轻云低沉地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了句:“别以为能用内力轻松地撑过去,那些酷刑每一个都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王等着你这张嘴对本王臣服”
尝试过大牢生不如死的酷刑,你才会深刻知道呆在本王的身边有多好,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地只为在他的寝宫留上一夜,而她却宁愿到大牢承受那酷刑,也不愿让他抱着同眠一夜。
岂料凤天邪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轻松自若地掷地有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我真是此生有幸见识一下。”
语罢,潇洒恣意的那抹倩影消失在寝宫,而那些侍从还未反应过来,战战兢兢地望了宇文轻云一眼,这凤姑娘真是不要命了这么赤裸裸地挑衅大人的威严
而宇文轻云仿佛要看穿那抹倩影,不忘吩咐了一句:“她的那张脸,不要给本王动了。”
第290章 熟悉的感觉()
刑牢里那些酷刑凤天邪眼都不带眨一下,毫不动摇,即使没了内力她相信自己还可以面不改色地撑下去,可是她没想到在她面前的人会是
“怎么看到我很惊讶,我是唯一能锁住你内力的人,所以你才能在这里看到我。”那人顿了顿,然后温柔地一笑:“当然,严刑逼问这种事我下不了这个手,特别是对你。”
说着,他利落地快速封锁了她的奇经八脉,感觉到浑身被束缚住的压抑,凤天邪盯着面前的人良久,听到不是他亲自审问略微还是松了口气,那些酷刑就算了,要是再加上内力是她都未必承受得了。
“听说,你是自己承认是奸细,为什么要自找苦吃?”那人动了动身子,光线略微他脸颊照耀出他的面貌,无疑是麟月。
凤天邪没有回答,而是牛头不对马嘴地看着他说:“我发现一件令我感兴趣的事,麟月,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在到宇文王府之前我应该见过你。”
那种熟悉的感觉其实在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产生了,只是当时被自己忽略,以为不是什么值得关注的事,直到——
直到发现他出现在宇文轻云书房外,她之前的感觉就变得强烈起来,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差一点就能把所有的一切窜连起来。
只差一点
观察着麟月的面部表情变化,很遗憾,她发现不了任何异常,只见他如常地笑了笑,“或许吧。”
看似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却令凤天邪忽而眼神中冒出异常的光芒,低得不能再低地一字一句:“刚刚在宇文轻云书房外的人是你吧,如果我连这个都招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你的计划?”
麟月似乎出了会儿神,像他们只要会隐匿内力就不会被对方发现,他没想到当时除了迦罗之外还有人在场,这可真棘手了。
可是现在除了他们两之外,还有十几名狱卒以及审问官在场,他并不能当众杀人灭口,难道这就是她主动承认自己是奸细的原因吗?
他,真是小看她了。
“那你想怎么样?”麟月仿佛面不改色地问道,自然也是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因为审问官那边还在等着他封住她的内力才能开始严刑逼问,所以不会感觉到任何异样。
凤天邪眯起了邪佞的眸子,仿佛胜券在握,没有惊喜也没有波澜地继续:“首先,解开我体内被封锁的经脉;其次,帮我离开宇文王府。”
早就想好的条件自然在这时脱口而出,她隐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这一刻,这也是她主动承认奸细的原因,与其等打败了全部的十一位少将的蠢方法,太过浪费时间,毕竟她的一个月只剩下了二十七日,还不如抓住这次天赐良机的机会。
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