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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令凤天邪成功地以沉默回应他的挑衅,不过结果似乎没让他生气,反而让他惬意舒适,不过她也没幼稚地想逞口舌之能。
只是在别人的眼中似乎不是这个样子,完全一副斗嘴的打情骂俏,搞得封陌几人都想自动消失在他们身边,这你一句我一句一来一回,你们替身边的人考虑考虑?
听得他们都快流鼻血了,见状,凤天邪扔下了武器朝着他走去,边走边说,“好,回寝宫。”
这下,封陌几人面面相觑,她会妥协也是出乎人的意料,不过她没时间理会他们,与其在这里被宇文轻云纠缠,还不如回寝宫睡一觉,休息好准备明天的比试。
但显然她的话听在别人耳里,说不出的暧昧。
宇文轻云眯起了长眸,要是别的女人这么说肯定是主动勾引他的意思,要是她,只可能有一个意思,纯睡觉。
昨夜要不是因为他换血过度导致筋疲力尽,怎么可能抱着一个女人纯睡觉,虽然他睡得挺安稳,身体抱得柔软,味道舒适催眠,但是今日不同,他早已精力旺盛,蠢蠢欲动?
特别是在做完今日的公务来到院子,无意间看到她湿汗淋漓、慵懒高傲地站在阳光底下正中央
第255章 九王夺嫡被陷害()
那番遐想最终扼制在又潇急传的书信上,宇文轻云还未回寝宫,便动身前往书房去见另外一个重要的人,一遇到正事那点波澜早在他心中烟消云散。
当然,他也不忘吩咐将一身合适的衣衫送到寝宫,重点是要遮肩遮腿,最好将她整个人包裹得一点肌肤都不露。
书房。
早已等候着一个略微清瘦的身影,那人坐在轮椅之上,时不时还能听到他咳嗽两声,不仅腿脚不便,而且似乎身患病根,还是老毛病。
而他身旁推轮椅的是个黄衫女子,她目不斜视,似乎早已成为他轮椅的一部分,安静得不存在。
而此人正是宇文轻云要会见的重要之人,又潇急传来的书信就是他交过来的,也是他等了整整一个月未等到那人的书信,最终由他送来。
只不过令宇文轻云稍微惊讶的是送信之人会是他,接过又潇手中递上来的书信,他并未急着看,而是疑虑地试探:“传闻中太子和三皇子的关系不甚和睦,难道本王听错了?”
那人咳嗽了一声,然后清了清嗓子,“请宇文大人不要以太子称呼,我现在不过是一介平民。”
“是吗?本王从以前的书信中知道你是被三皇子所救,不过以你的个性,应该是不会感激他的,更不会替他干跑腿这种事,本王可有说错?”宇文轻云是在要他拿出证明这封书信是三皇子交给他的,如果真的如此,三皇子应该会料到附上证明。
果然,那人示意身旁的黄衫女子交给他一样东西,那是一柄染血的短刀。
盯着那柄短刀,宇文轻云瞬间回想起一段尘封往事。
那是现在西葬的皇帝还未登基,他还未封王的事,他还身为皇子,因为九王夺嫡被陷害与皇帝的妃子犯了事,哪个皇帝能够容忍自己的妃子被亲生儿子染指,即使当时他再得宠,也被剥夺了皇子的地位,终身不得争取皇位。
不仅如此,他还被判到沙漠边疆呆过半年,从小处尊养忧的他何尝受过这样的苦,劳役能让一个人的精神,身体日渐奔溃,别说半年就是一天他也恍若度日如年。
不甘心如此在这里度过半年人间地狱,从小懂得谋略的他懂得财可通神,所以他买通了狱卒放走他,确实他逃离了服役之苦。
可是更为艰辛的是如何在沙漠中找到食物水源,赖以生存的基本,更加要在凶猛突现的野兽群中有自保下去的能力,这些都将他的精神力逼迫到了极点,他甚至有一刻想要放弃。
但庆幸的是上天并未舍弃他,沙漠途中路经了一位西域女子以及她带在身旁的幼童,那名西域女子给予了他足以支撑到回到皇宫的食物和水源,而那名幼童在后来用这把短刀猎杀了一只凶狠残忍,比他大了两三倍的野狼
可以说他的命就是那名西域女子以及幼童所救下的,而那名当时才七八岁幼童正是现在的三皇子,西域女子则是他的母妃。
第256章 万人之上一人之下()
还未从回忆里回过神,就听到那人断言道:“他说你看到这把短刀就会相信。”
宇文轻云收下了那柄短刀,微阖长眸地轻道:“的确是不可仿造的信物,只不过本王好奇,你什么时候甘愿为他做事?”
“如果我说从我被救下好几次才感激涕零,所以想为他做点事,你肯定不会相信。”那人似乎兀定地笑了笑,“我只是想为尧北做点事,即使我不是太子,只要尧北盛荣谁是太子又何妨?”
“是吗?”宇文轻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如果他是三皇子就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真正处过高位的人是很难忘记那种高高在上的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感觉,这也是他曾一度从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皇子之位一跌成落魄的流役,再次重新爬起来的力量。
但不论他说得是否真心,都与宇文轻云无关,他要的只是这封书信而已,缓缓打开书信——
上面只写了一件事,冥王欲夺权,昭云天朝即将变天。
他眯起了长眸,即使皇帝中毒期间冥王也未曾夺权,那时居高位的摄政王夺权应该更加轻而易举,现在皇帝苏醒他倒动起了这种心思,其中什么原因书信里并未写明。
他将看完的书信一把火烧尽,修长的指尖纷纷扬扬飘落烧成黑色的灰烬,有意思,比起那中看不中用的皇帝,还是传闻中的冥王够分量。
现在算起来除了神卜国的宿敌赫连九,又多了个天朝的冥王,还有最后一个尧北的三皇子。
即使现在是同盟,也难保有一天因为某件事闹僵,这种事还是提前做好准备,欠他的恩情在这几年他相信都已经还尽了,现在的他们之间只剩下利益。
而他现在在西葬的地位,比起有名无实的皇帝,手握重权的他根本没必要除去一个傀儡皇帝,还可以当做挡箭牌,何乐而不为?
“本王再问你一件事?”宇文轻云突然看着那人,眸子里看不清什么情绪,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问出来。
而被问的那人也并未多惊讶,他似乎已经做好被问的准备,“宇文大人尽管问,知无不言。”
“你太子的印章被谁夺去?”那关系着未来尧北储君的位置,如果三皇子没有具备这个印章,是无法使得尧北上下的人认可,所以那件东西至关重要。
在宇文轻云看来,拿太子的印章换这人的命,实在是太过妇人之仁了,要是他就不会管什么兄弟之情,他所信任的兄弟之情早在他被陷害的时候被磨灭得一干二净了。
那人似乎想起什么,一丝异样闪过,随即恢复常色,吐出两个字:“冥妃。”
冥王的人?宇文轻云沉吟了片刻,嘴角噙着玩味,“她现在人在何处?”
“不知所踪。”那人毫不犹豫地回答,看样子并不像是撒谎。
“一个人不可能从世上消失得无影无踪,总会留下些什么,那印章本王会你亲自找回的。”宇文轻云如是说,他说的是帮你,而非三皇子。
其中什么意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第257章 最可靠的感情叫束缚()
宇文轻云回到寝宫已是深夜,疲惫地敛紧了眉宇,在女婢的伺候下梳洗、褪下金丝紫袍后,正前脚踏进正殿,后脚就跟上来一个倩影。
女婢们见状有眼力地全部退下,那倩影正是王府里最得宠的妾,那日因为管不住嘴差点丢了命,这几日被冷落得终于等不住了,所以得知宇文轻云行踪主动找来。
待无人时,美人迫不及待地将软弱无骨的小手,从身后抱住了宇文轻云的胸膛,轻轻地划着圈,撒娇道:“宇文大人已经两日未离妾身了,如果那日冒犯了您,我日后一定管好自己的嘴,您就原谅妾身一次好不好?”
宇文轻云的步伐停了下来,余光瞥过那张妖娆绝世的脸,第一眼看见她时的那种新鲜感渐渐减淡,果真他不能对着一张脸超过一月,不论多美的脸蛋,多婀娜的身姿,日久都能生厌。
而现在他看见这张脸蛋连演戏的兴趣都不剩,倏然抓住了在胸前作祟的手,眼神中毫不掩饰地冷漠,沉声警告:“本王对发情的母猫没兴趣,滚。”
那原本讨好的笑意瞬间凝固在嘴角,美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会被这么对待,以前她有多得宠,现在她就有多惊诧,她原本以为说两句好话应该能让宇文轻云消气,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前来日还将她宠到了天上,她要星星月亮都会给她摘下来,她不相信才过了两日,宇文轻云就对她厌倦了,凭她的姿色府里还有哪个女子比得过她?
不!不可能!
回过神来的美人不甘心地追问,泪眼婆娑地凝睇着他,舍弃原本高傲低声下气地道:“宇文大人,妾身只是想呆在您的身边,即使什么都不做,仅仅看着足以。”
她一定会重新获得宇文轻云的宠幸,在这王府若被厌弃,那么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黑暗,甚至那点利用价值用完连小命都保不住,只要在他身边,就有机会。
她要争取。
“是吗?”宇文轻云轻飘飘地瞥过她,别说相信怀疑她的话,就连一秒都未去分辨真假,“你想看本王让你看个够,若影响到本王休息不顺,那就别怪本王将你五马分尸以泄愤。”
话音刚落,美人显然打了个寒颤,立马做出一副虚弱状:“妾身妾身突然觉得身体不适,不能伴宇文大人左右,还请大人见谅,妾身不打扰大人休息了,先告退。”
一句五马分尸就令她退缩了,即使再低贱的人也是将自己的性命看得最重要,这世上最脆弱的东西就是感情。
宇文轻云看着那倩影消失在他面前,没什么情绪地转身走进正殿,脚步顿了顿,但是这世上有一种最可靠的感情叫束缚,他盯着床榻上那身上流着他的血液的女人——
幸好她换掉了那身暴露的露肩露腿的红衫,否则宇文轻云非常乐意地替她脱光,看在她乖乖地换下那身装束,今夜他会温柔地抱着她睡觉的
第258章 光是想想,他就硬了()
凤天邪一夜无梦,大概是白日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与精力,当她睡去的时候才沉稳得毫无警惕,而她之所以选择睡在宇文轻云的寝宫,那也是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只不过白日里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床榻上多了一个人,或许是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液,已经在潜意识里将他视为同类,同类在互不侵犯的前提下,是没有任何警觉主动去激怒另外一个人的。
所以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夜。
清晨的第一束光线蔓延进来,晚入睡的宇文轻云却早一刻地醒过来,胸前一片温暖,右手触手可及柔软的肌肤,偶尔还会被拱一两下,他缓缓睁开密长的睫毛,深邃得望不尽,仿佛能吸引进万物。
谁能想到那高傲野性、充满危险的攻击力的人,真正放下防备时,会是这么地温顺?
而他最关注的不是凤天邪的温顺,而是右手掌心正包裹着她那柔软的臀部,怪不得这么舒适柔软,不合时宜地揉捏了两下,随即收回了手撑起了自己的头部,垂眸就这么凝视着她的睡颜。
这张令人惊艳的容颜,他到底几时会腻呢?一天,两天,或者一月?
想着,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思地把玩她的长发,如果她醒着的时候也能这么温顺地躺在他怀里,他不会吝啬自己的温柔,如果她能像他王府里的小妾那么主动,光是想想,他就硬了
宇文轻云趁着还能克制自己起身下床,边披上了金丝紫袍,边亲了一下手上的长发,并未惊扰到她分毫地不动声色离开了寝宫
而那自以为轻到没有任何察觉的吻,却令凤天邪在他前脚踏离便清醒了过来,她面无表情地坐了起来,摸了摸耳边的长发,要是刚刚他再晚走一秒,她保证待会的比试热身都可以免去了。
想归想,她抬眸眯眼地感受着清晨的光,缓缓起身,此刻她身上是昨夜换上的束身紧装,因为略显紧致她拉了拉衣襟,活动了下筋骨。
然后走到铜镜面前,拿起一柄剪刀剪断了刚刚耳边的那搓长发,眸子都不抬一下,被宇文轻云亲过的长发被遗弃在了地上,她踩踏而过地离开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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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身影却被一道凤眸倒映出来,那倩影正是昨夜被赶出寝宫的小妾。
显然是在宇文轻云走后才敢特意来探探风,既然寝宫里不是她这个得宠的小妾侍寝,或许金屋藏娇也说不定。
当看到从寝宫出来的凤天邪,她高高在上地鄙夷了一句:“还没有我姿色的一半,她到底是靠什么手段被宇文大人看上的?”
“在别人背后说这样的话,只能证明你彻底输了。”她身旁的女子虽然目光也扫过那身影,却在下一秒收回了视线,淡淡地说了一句,准备离去。
第259章 比任何人都强大()
被如此侮辱的那名小妾恼羞成怒,指着她迁怒道:“你又何必假清高,要是你不在意怎么会跟我来这里,不要以为宇文大人看中你的能力,就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要是你不是十一位少将之一,你连我都不如,宇文大人也不会看你一眼”
那顿住的身影并未转身靠近,却在那名小妾脸上打出了一个巴掌印,她的衣袂缓缓落下,“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你的本事还是有的。”
“你!”捂着巴掌印的脸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她狠毒地瞪了那女子一眼,随即,重重哼了声转身离开。
而那名女子微微扬起头,阳光下一张清秀的脸温和无害。
可是当垂下头,隐没在阴影中的那张清秀的脸却阴森如鬼,连周围的气压都变得沉重,她喃喃自语道:“我比你强,我比任何人都强大,这样我留在宇文大人身边就会有利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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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三刻迎来了凤天邪与麟月比试的前奏。
她在昨日同时与五位少将比试中渐渐学会了控制内力,以及内力强弱的合理运用,比起两日前应该算是进步了不少。
但因为她还未见识过麟月的真正实力,所以不敢判定她的进步是否能够打败麟月这个强大的对手,但她前提已经知道他所用的武器是那把镰刀,以及在关键时刻能够断成三刀,延伸长度攻击范围,在防范第二刀的同时要挡下第三刀。
她所知道的信息就这么多,至于内力到底谁占优势还不得而知,但应对麟月的镰刀,凤天邪绝不能用短匕或者鞭子,短匕没有任何优势,反而连抵挡都费力,而长鞭虽然攻击范围大,但威力没有镰刀三段式强,反而会被利用。
所以她选了银色长矛,第一因为长度硬度的绝对性,即使他的镰刀分成三段,不仅正手方向能挡下第二刀,反手方向同时能挡住第三刀。
唯一的缺陷就是她对长矛的试用略显生疏,它的攻击性在于尖端的獠牙,要让它发挥所长,她前提应该将它想象成柔软的长鞭,这样她稍微上手一点。
“凤姑娘,你确定用它做武器?”麟月见她在那儿不协调地使着长矛,湛蓝色的眸子略微担心地问道,似乎并未把她当做自己接下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