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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喜欢主动,喜欢热情似火,他是很欢迎的。
第620章 你不需要压抑自己()
脑海中滑过某些生猛又羞人的片断,池雅脸颊瞬间暴红,眼神躲闪,连头都不敢抬了。
“上次上次我那是中毒了,人根本就不清醒。”
真想哭,她真的是个很保守的人,却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招不慎,竟然给他留下了一个如此狂放的印象。
她感觉真的好冤啊!
“听说过酒后吐真言吗?”
眸底快速闪过一丝浓浓的笑意,君漠无声地勾了勾唇。
池雅快速抬头望了他一眼:“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酒后吐真言?
“人无意识的动作才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君漠左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右手放在她细白的脖子后面,有意无意地滑动着。
眼底有着狡黠:“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压抑自己。”
听到他的话,池雅恼羞成怒了,‘咻’地抬头,瞪着一双大大的凤眸。
“靠,什么最真实的想法?什么压抑自己?我什么想法也没有,也没有压抑自己。”
她那最多是沾上了那情果之后,一时有些失控,那根本就不是她本人的想法。
总之,她这么矜持的人,是绝不可能那么豪放的。
“也许我该帮你回忆一下。”
看着她因为又恼又羞而越来越诱人的黑眸,君漠直接再次狠狠地压了上去,将她的抗议再次吞进了腹中。
当然,这次他没有再压抑自己,也彻底放开了心底的束缚。
很快,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似有什么东西滑落的窸窸窣窣声,房中的温度越来越炙热。
最后一抹斜阳也羞涩地躲了起来,房中越来越昏暗。
黑暗中,一声微微有些沉闷的声音响起,仿佛有什么沉重的物体落下。
随后,‘吡拉’,清脆的声音在静谧中特别地醒耳。
当隐隐听到里面的动静后,门边的君老爷子悄悄地撤退了。
看着走进书房,笑得嘴都快合不扰了的人,正等着他下两盘的钟老爷子不高兴了:“干什么去了?笑得这么奸诈。”
“哈哈,老子也很快就有曾孙子抱了。”君老爷子坐到了他对面,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看得钟老爷子一阵刺眼,不屑地憋了他一眼:“切,你做梦吧!”
池家老爹都还没同意,连婚都还没订,就想抱曾孙子?
哼,简直是意想天开。
“老子哪里做梦了?哪里做梦了?”君老爷子不服气了。
这老家伙,每次一来就炫耀他孙子有多能耐,炫耀他曾孙子就要出世了,搞得好像全世界就只有他家要添小孩子了一般。
见他这副样子,似想到了什么,钟老爷子放下了手中的象棋,怀疑地抬头看向了他:“老家伙,你该不会是干了什么坏事吧?”
这么自信,刚才又一副奸诈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干好事。
君老爷子掩饰性地咳了咳:“咳咳,我能干什么坏事?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看你那心虚样,还说没干坏事?”没干坏事,他老头子今天把姓倒过来写。
君老爷子有些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硬着头皮道:“我不就是给他们的水里加了点生育药剂吗?他们自己要是没那意思,我老头子还能逼得了他们?”
进门后,连灯都没拉,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他只是去确认一下而已,又没干什么。
钟老爷子没想到他为了曾孙子,竟然想出这么个办法出来,顿时鼓起了一双牛眼。
“好你个老东西,那生育药剂唯一的副作用是什么,你以为老子不知道?”
说着他起身就要往外走。
君老爷子连忙拉住了他的手臂:“你去干什么?”
他孙子这么给力,他的曾孙子好不容易有望了,这老家伙竟然还想去破坏?
钟老爷子甩开他的手,一脸理所当然:“干什么,当然是去阻止他们。”
没想到他还真是去搞破坏的,君老爷子顿时气得不行:“你个老家伙,你是不是欠揍?”
“老子看你才是欠揍。”钟老爷子毫不示弱,叉着腰瞪着他。
君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扭动了两下手腕:“哼,有一段时间没练练了,我看你是皮松了,需要我帮你紧一紧。”
他那药剂得半个小时才起效果,现在根本就还没到时间,他们要是真做了点什么,也绝对跟他的药剂没有半点关系。
而且这个时候去打扰人家小年轻谈情说爱,这不是皮痒了吗?
钟老爷子卷起了军装袖子:“来就来,你以为老子会怕你?”
“不怕就走,今天不分个胜负,绝不罢休。”
君老爷子手一挥,率先大步朝楼下走去。
“绝不罢休。”钟老爷子冷哼了一声,亦是大步紧随而下。
外面两个老爷子正为了屋内激情四射的两人大打出手,而在隐族那边,也正有人谈论着池雅。
涂玛挡在了屋门口,清冷的眼眸横着面前的人:“你怎么又来了?不知道隐族不欢迎外人吗?”
“我怎么就是外人了?咱们认识都快一辈子了。”药老有些委屈,为什么每次来对他都没有好脸色?
涂玛知道他又要提那些事了,非常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停,我跟你不熟。”
药老更郁闷了:“怎么能不熟呢?咱们可是差点都结婚了,而且还”
都滚到一张床上去了,这还叫不熟吗?
“闭上你的臭嘴,那些个阵芝麻、烂谷子事,老娘早就忘记了。”
扫了一眼附近正往这边张望的几个族人,涂玛狠瞪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房间。
见她让开了道,药老眼中闪过一抹喜色,抬脚就跟了进去:“你忘记了,我可没忘,一直牢牢地记在心里。”
他这辈子除了研究药剂,最重要的就是涂玛了,怎么会忘记?
“你今天特意跑过来,就是来恶心我的是不是?”
‘咚咚咚’地走进房,涂玛从木桌上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就顾自坐在了竹椅上。
药老也没有介意,自个找了个她对面的位置坐下:“好吧,你不爱听,我就不说,反正你我心里都有数。”
“你还敢说?”涂玛清冷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恼意,瞪着眼,表情有些凶悍。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
怕真的惹恼了她,药老连忙摇头摆手。
“今天我是来跟你说一声,华国那边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你那宝贝外孙女了。”
“说完了?”
管裕早就打过电话了,她当然知道池雅那边没事了,用得着他多此一举来报信吗?
涂玛毫不客气地赶人:“说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我”
这大老远地来,话还没说几句,屁股也还没有坐热呢!怎么又赶他走?
涂玛才懒得理会他,连连不耐烦地催促:“快走快走,我们隐族不欢迎你们姓水的。”
当年要是早知道他是水家的人,她连一眼都不会瞧他,哪还会有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药老见她旧话重提,有些心塞地道:“我现在已经不姓水了,我改姓药了,不信我可以回去把户口本拿来给你看看。”
涂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改个姓,你就不是水家人了?就不是那负心汉的后代了?”
“涂玛,那都是几千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跟现在怎么一样?”
那是古代,古代三妻四妾都很正常。
“怎么不一样,骨子里透着不安定的人,到了什么年代都是一个德性。”
涂玛嫌弃地瞟着他,好似他就是那个负心汉一般。
“涂玛,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
就因为他姓水,就因为当初他没有告诉她,自己姓水,她就认定了他们姓水的都不是好人,都是花心男,负心汉。
第621章 你确定?()
药老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都四十多年了,你看看我,我身边什么时候出现过女人?这么多年来,我什么时候变过心?”
他的生命中除了研究,唯一牵挂的人就是她,就连修者学院都甩给了席敬去管理。
他哪里花心了?
哪里像是负心汉了?
“没有过女人?”
涂玛冷憋了他一眼;“那当年你那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妻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一边对自己海誓山盟的,一边却跟其他的女人订婚,这样的男人还不叫负心汉叫什么?
“你明知道那根本就不是我自己的意思。”药老眼神委屈地看着她。
她明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做其他的事,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未婚妻呢?
那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他刚开始连名字都不知道好吗?
他这也太冤了点,而且还不给上诉的机会。
想起当年的事,涂玛就是满心的不爽,站起来就将他往门外推。
“老娘管你是什么意思?快走快走,别在这里浪费老娘的时间。”
她现在忙着呢,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
年轻点的族人们要去基地参加特训,要学习各种武器机械,就剩下他们这些老家伙忙着配药了,哪有这个空余的时间跟他在这里啰里叭嗦?”
被直接推出去,看着关上了的门,药老扁了扁嘴:“又这样!一用完就扔。”
每次还都扔得毫不留恋。
“又被赶出来了?”看他这副样子,管族老就知道他是又受气了。
转过身,药老恢复了有些古板的表情:“管玉。”
管族老朝他摆了摆手,劝道:“行了行了,别一副哭丧脸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涂玛的脾气。”
这些年来来回回,两人都已经扯了无数回了,也该习惯了。
“可这都四十年了,她那气还没消。”药老皱紧了眉,又是无奈,又是泄气。
“气没消,你就让她发发脾气就好。”
想到两人的情况,想到涂玛心中那始终打不开的结,管玉也叹了口气,继续相劝。
“俗话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你们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再说当年的事确实是你伤害了她,你就让着她点吧!”
如果不是因为他,涂玛也不会一辈子都没有结婚。
当年眼见好事都要成了,族里的长辈们也十分看好这个跟他们隐族人一样,喜欢各种药草,喜欢研究药粉药剂的年轻人,都已经准备让他入赘了,却没想到发生了那样的事。
不但一夕之间就身份大变,变成了水家的大公子,还突然冒出来一个指腹为婚的厉害未婚妻。
药老拧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我知道。”
当年那乌龙事,都怪他太迟钝了,根本就没想到那女人会那么坏。
华国京都,君家大院。
一夜激情,次日,池雅直接睡到了快中午才起床。
起床之后没有见到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满身的痕迹,池雅在心里狠咒了一声。
随后从空间里取出了一套粉蓝色长袖卫衣穿上,洗漱了一下,才走出了房门。
“咳咳,快下来吃饭。”
刚走到楼梯口,正坐在大厅喝着茶的君老爷子就放下了茶杯,一边往饭厅走,一边轻咳着招呼了一声。
池雅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
他怎么感觉君老爷子今天对她特别地热情?
看他这个样子,好像还是特意在这里等她吃饭一样?
听到声响,君漠从二楼书房中走出,搂住了她的肩:“醒了?”
池雅狠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有些气呼呼地走下楼。
如果不是他没完没了的,她今天会起这么晚?
君漠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老老实实地跟在了她的身后,一起走向了饭厅。
君老爷子刚拿起碗,瞟到池雅的筷子往一盘辣茶上去,鼓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少吃点辣菜,多喝点汤。”
说着,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孙子一眼:“还傻坐在那里干什么?给她倒碗汤。”
刚开始第一次带人家来家里的时候,他那副殷勤劲,害得他们一桌子的人都吃不下饭。
现在这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竟然连汤都不会帮她装了。
君漠有些奇怪地望了一眼他爷爷,一声不响地拿起了碗,开始帮池雅装汤。
见他装了半碗就放下了汤勺,君老爷子忍不住提醒:“装多点,这可是”
右手边,君鸿涛忙打断了父亲的话,若有所指:“咳咳,爸,什么都要适可而止,就算是再好的东西,要是喝过量了,也不好。”
君老爷子沉吟了片刻,便做下了决定:“嗯,明天去请个营养师回来,给他们做个合理的饮食计划出来。”
备孕需要合理的饮食,充足的营养,这生下来的孩子才能聪明健康。
这还是钟老头问过了他们家的营养师说的。
这下,池雅也感觉到了异样,她抬头看了看君老爷子,又看了看君父。
注意到她的神色,君老爷子板着一张脸,有些严肃地道:“现在的年轻人,光顾着口欲,不知道保养身体,等年老了就知道贪嘴的坏处了。”
营养师?
保养身体?
池雅眸光闪了闪,看向了右手边的君漠。
君老爷子这该不会是见君漠的身体现在终于好了,想给他好好补一补吧?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没错,起身帮君漠也装了一碗汤,放到他的面前:“来,你也喝一碗,好好补一补。”
闻言,对面,君鸿涛嘴角抽搐着转过了头,好一会,他才目光诡异地望向了自己的儿子。
看这样子,在男人方面,他这儿子的能力没有他的武力强啊!
该不会是那病毒把他的身体给耗弱了吧?
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君老爷子。
他此刻眉头皱得紧紧的,看向孙子的眼神甚至还带上了浓浓的担忧。
似想到了什么,转头朝厨房的方向大喊了一声:“老刘,昨天你喝剩下的那个汤,热一下拿过来。”
“是。”厨房内,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头非常地心塞。
那个明明不是他喝剩下的,是他帮自己儿子熬的。
君老爷子可不知道老刘的郁闷,仍是担忧不已,直接吩咐儿子道:“鸿涛,等下你就去找专业的营养师。”
孩子健不健康,父母的身体是关键。
他孙子的身体这些年来一直饱受折磨,肯定是不能跟那些健康的人相比。
看来孩子的事还是得缓一缓,先把他身体调理好才是关键。
君鸿涛掩饰性地咳了两声,点头:“咳咳,是,爸,我知道了,吃完饭就去请。”
君漠脸色一黑,身上的冷气开始不要命地往外飚:“用不着。”
丫头不知道他们的意思,他可是将他们眼底的神色看得很清楚。
君老爷子以为他是要面子,忙安慰道:“那病毒在你身上这么多年了,每个月都要消耗你的身体,身体弱一点也很正常,补一补就好了。”
听到这话,池雅认同地点头:“对,你刚刚解毒,确实应该好好地调理一下。”
毒是解了,但毕竟这毒在他体内折磨了他这么多年。
这时,老刘将热好的一大瓷锅汤端了过来。
池雅顺手拿起一个碗,装了一大碗放到了他面前:“刚才那个就别喝了,喝这个吧。”
既然这个是专门帮他准备的,想必也是针对他身体的,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