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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姐在我手里,如果你想见到她,等我的指示。”
男声?而且还是莫名其妙的一段话。
下一秒,脑海中电石火花一闪,这好像是绑架的形式。
“喂,你是谁?我要听到她的声音。”回答他的是嘟嘟的忙音,对方已经挂了机,“喂,喂,你帮了她不就是要钱吗,提出你的要求。”
他还在这边空吼着,电影中的可怕镜头不断地在脑海中回闪,小女人在哪,危险吗,会不会受到虐待,天哪,这些问题挥之不去,让人快要爆炸了。
“迟睿,你看到小伍没有,她是不是被绑架了?”
看来顾少卿也接到了要挟电话,这会提着手机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
迟睿一把拉住他,低吼一声:“你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然后惹急了绑匪撕票吗?”
“对对对,我也是真急了。”男人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脑门,“现在怎么办?”
“你去宣布婚礼因故取消,只说新娘……突发隐疾。”迟睿沉吟道:“记住,千万不能报警,我去找私家侦探公司。”
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又叮嘱一遍:“切记,不要报警。”
第二百五十九章 绑架()
裴小伍悠悠地醒来,鼻端还残留着一丝乙醇的味道,空气中呛人的灰尘味令她咳了起来,这是哪?她地四下打量一遍,好像是个废旧的仓库,堆着一些零乱的杂物,显得破败不堪。
“迟睿?”她一边喊一边挪动身体。
怎么不能行动?
她低头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自己被反绑在一张木制的靠背椅子上。
“迟睿,是你吗?”
自己好像被人绑架了,是迟睿吗?似乎又不像,可是那会她明明看到前面的背影就是他,等她追至拐弯处,一方手帕捂住了口鼻,接着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便失去了知觉。
“有人吗?来人。”
一阵恐惧袭来,她大叫起来,妈呀,电视上才能看到的情形居然给自己遇到了,可是她又没有钱,即将嫁个超级富二代,可那是假结婚呀!
绑匪呀绑匪,你这次算是白花了一番力气了,裴小伍竟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喊了半天,无人应答。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她先是试图解开绳子,可是反着手不得力,绳结又锁得死死的,似乎不奏效,便带着椅子一步步往门口挪动。
铁门绣迹斑斑,正好有裂逢可以看到外面,外间狭小,一张床一张桌子,应该是从前的仓库管理员的休息室。
咣当一声,休息室的门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
睿?
不过下一刻,裴小伍发现自己上当了,这个人根本不是他,虽然五官和身形相似,但气度有着天壤之别。
混蛋,居然装她家典雅优渥、风度翩翩、气势不凡的迟睿,简直是不要脸,没有自知之明,裴小伍又好气又好笑。
正在鄙视不已的时候,外间好像有人在敲门,男人警觉地闪到门边,问:“谁?”
“是我。”
这回答的声音有些耳熟,裴小伍一边回忆一边不错眼珠。
随着吱嘎一声,门开了,有人冲了进来,愤怒地质问:“宋超,你想干什么?把人放了。”
森?
裴小伍惊得差点倒地,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继续偷听。
“放了?亲爱的,这可是一棵摇钱树,迟睿和顾少卿竟然毫不犹豫地按我的要求各汇了一千万到指定的户头上,啧啧啧,我现在才知道,她在那两个富家公子的心目中有多么重要。”男人往破旧的床上一歪,眼底透着贪婪的光芒。
裴小伍怄哟,她真是瞎了眼,那会怎么会将他误认作迟睿了呢?
“钱你已经拿到了,还不放人?”
她突然发现,森长得好柔美,肤白胜雪的,比女人还漂亮,就连发怒的样子也透着某种魅惑。
心中一动,裴小伍恍忽明白了一点什么。
“nonono,我在想,要不要加码?让那两个凯子各出五千万,或者,干脆一个亿,怎么样?”还别说,叫宋超的男人眉眼间藏着一缕佞气,虽然比不上迟睿天生一种王者之气,倒隐隐有另外一种粗犷的味道。
森气得脸都红了,咬牙挤出两个字:“你敢!”
“咦,我倒觉得奇怪了,按说你跟这个女人算是情敌吧,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才是,你怎么尽帮着她说话,不懂!”男人吊而郞当地摇晃着双腿,眼底浮出兴味。
裴小伍知道自己猜对了,之前森的种种行为也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难为他了,天天跟在主人后面,却不得不掩藏内心见不得光的爱恋,一定很辛苦吧!
“你懂什么,她若出事,他也不会幸福,我最见不得他不开心了。”森嘟囔着,打开仓库大门。
唉呀一声,猝不及防的裴小伍连人带椅倒了下去。
“天哪。”森大惊,赶紧扶起她,“没伤着吧?”
肚子好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来,裴小伍好害怕,害怕腹中的宝宝离开自己,便喘着气看着男人,“森,救救我的孩子。”
森不言,动手解绳子。
“你想干什么?”宋超从床上一跃而起,顺手操起桌子上的一把刀子,奔了过来,“住手,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绳子解开了,森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久未联系,却烂熟于心。
“你敢报信?”
裴小伍活动着双手,眼前寒光一闪,“森,小心。”
森抬起头时,一抹冷厉向着自己的要害处突袭,心中一叹,数年共枕终是虚,从小跟着迟睿一起健身,这点闪避能力还是有的,身体正要让开,突然发现这一让,刀子会直刺向身后的女人,便硬生生地挡了这一刀。
噗地一声,尖硬的物体插入**的声音之后,血喷射而出。
裴小伍晕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座落在市郊的公墓,又竖起了一座新的墓碑,墓碑上的年轻男子长得秀美至极,羞怯而开心地笑着,迟睿记得这是森二十五岁生日时,收到自己的礼物时高兴地自拍下的。
说来惭愧,那件礼物不过是他随便指示别人买来的,随手送了他,好像是个过场而已,却令森开心成那样。
是自己疏忽了,这么多年的处,竟然没有发觉他对自己怀有特别的感情。
如果能早点发现,迟睿肯定会想法挽救的。
只是,一切都晚了。
“森,来,哥陪你干一杯!”他倒了酒放在墓碑前,然后就着酒瓶喝了一大口,伸手抚摸着碑刻的文字:爱弟迟森之墓,哥迟睿敬立。
“如果有来生,我们做兄弟,哥一定会疼你,不让你那么孤立无依的。”一滴泪猝然滴落,他抬手拭去,“你放心,哥以后会常来看你。”
此刻,静和私立医院贵宾病房内,裴小伍一觉醒来,抚摸着肚子庆幸不已,宝宝,你好坚强,妈妈为你骄傲!
门轻轻地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顾……小姐!”一抬头,看清来者,她迟疑地打了一声气招呼,然后垂了眸,道:“对不起!”
都怪自己,搅乱了人家的婚事,不知道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该道歉的是我。”
女人缓缓地坐在床头,这动作给人一种亲密的感觉,令裴小伍有些意外,还有对方的话,也令她不解。
第二百六十章 地老天荒(大结局)()
“其实我和迟睿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晚他喝醉了,还喊着你的名字,我不甘心,便自导自演了这场戏,所谓怀孕也是迟伯母欲迫他与我成婚出的主意,很荒唐是吧?”顾惜颜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想起来,我都为自己脸红。”
迟睿被背叛了?
仿佛一直压在心头的巨石一下子掀去了,裴小伍重重地释了一口气。
“是这样吗?他不曾背叛,对吗?”她喃喃自语,原本有些发白的脸色因为激动而泛出红晕。
顾惜颜起身,向她伸出手:“我要回英国了,祝你和他有情人终成眷属。”
“谢谢你告诉我真相,你知道对我有多么重要吗,我以为这一生我已经不会再爱了,你要回去?什么时候走,工作室你不管了?”她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真的太激动了,以至于语无伦次的。
眉梢轻扬,女人淡笑洒脱,“这里是我的伤心地,不想待了,至于工作室,我相信你的能力,不过一旦让我发现你不给力,我会马上回来督阵的。”
“哈哈,恐怕我不会给你回来的机会的。”裴小伍自信满满。
顾惜颜告辞离去,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
数日后,一辆加长林肯稳稳地行驶在山顶大道上,眼看迟家越来越近,坐在副驾上的女人,眼底的担忧愈来愈深。
“睿,伯母能接受我吗?”
迟睿将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握住她的手鼓励性地紧了紧,“妈同意带你回去,你还担心什么?”手移到她的腹部,一边摩梭一边得意地笑:“这里面的可是她老人家的亲孙子,不认也得认。”
切了一声,裴小伍半嗔半含娇地提醒:“正经点,好好开车。”
“是——”他拖长声音,溺得不行地答应一声,一本正经地专注驾驶,一大一小两个宝贝坐在车上,他可不敢马虎。
两人一进大厅,迟夫人端坐在沙发上,迟枫夫妇赶紧起身打招呼。
“妈,我把小伍带来了,您昨天不是提了好多孕期注意事项吗,我也记不住,您还是当面教给她吧。”迟睿直接上“猛药”。
迟夫人略略愠怒地扫过来一眼,“你是算准了我舍不得孙子是不是?”
“不一定是孙子呢,也许是孙女。”裴小伍小声提醒。
叶倾城一挽婆婆的胳膊,笑着打圆场,“不管是孙子孙女都是迟家的宝贝,我看哥和嫂子都没有经验,还真得您亲自指导才是,不然真出了什么状况,您只怕后悔都来不及呢!”
一番话说得迟夫人转嗔为喜,“你还站着干什么,孕妇站长了容易水肿,方姐,燕窝熬好了没有,快端上来给她喝下,看脸色就知道营养不好,你们年轻人哪里知道怀孕期间科学进补的重要性,楼上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从今天起你住下来,饮食起居都由我安排。”
迟睿喜不自胜,连忙扶着她坐下来。
“不用这么麻烦吧,伯母。”裴小伍还有些不适应。
迟枫在一边挤眉:“还喊伯母?快改口。”
裴小伍看了看迟睿,见他向她点头,还是有些不敢造次地察看迟夫人的脸色,犹豫一会,试探着叫了一声:“妈。”
正好佣人用托盘端了精致的小盅过来了,迟夫人便挥了挥手:“好啦好啦,快给她喝下。”
裴小伍知道,与婆婆的关系要想达到叶倾城那样的关系仍需努力,不过,现在这样子,她已经很满足了。
“妈,我们的婚礼是不是要马上办。”迟睿接了托盘,亲手端起青花瓷小盅,一边吹气一边乘热打铁。
迟夫人打有安排似地答:“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吓,胎象不稳,不宜劳神费力,婚礼等孩子出世了再补办吧。”
啊?
裴小伍差点给一口粥呛住了,对这个安排不是有意见,只是她不想还没过门便住到婆家来,“妈,我们可不可以先领证?”
“对对对,明天就去。”迟睿正怕她不能接受暂时不办婚礼的安排,闻言,自是极力赞成。
事已至此,迟夫人也没有异议。
次日早上,登记处刚刚开门便迎来了第一对登记结婚的情侣。
“奉子成婚?”
办事员眼睛真毒,一眼看出了明堂,裴小伍又是佩服又是羞涩地点着头,“那个离婚的话,麻不麻烦?”突然想起那个永不关门的结婚登记处,结婚容易,可是离婚也太容易了,压根不带调停的。
波!
额头被人敲了一下。
一点也不疼,可她硬是夸张地叫了一嗓子:“你干嘛打我?”瞪过去一眼,发现他的眼睛比她瞪得还凶,赶紧撤回视线。
“你怎么动手打一个孕妇?太不像话了!裴小伍,家暴可以找妇联。”办事员正在办证,听到她的呼叫声,抬头不客气地批评起来。
某人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乖乖听训。
裴小伍忍着笑,一本正经地打听:“妇联在哪里,先将位置弄清楚,他要再敢打我我好去。”
“出门往左三百米就是,很好找。”女办事员一边热情地介绍一边狠狠地刮了某男一眼。
迟睿那叫一个憋屈哟,好不容易办好了出来,气急败坏地搂住小女人,“裴小伍,你竟然败坏我的名声。”
格格格。
她笑得花枝乱颤。
“我的小祖宗,妈的教导又忘了,孕妇不能大笑。”说起这事,迟睿又郁闷起来,好不容易两个人冲破重重阻力在一起了,母亲竟然不许两人同房。
起因是这样的,晚上两人在卧室里玩闹得正兴起,恰好母亲不敲门便进来了,见此情形那叫一个大惊失色,“你们两个太不注意了,怀孕头三个月最容易出事了,有的孕妇打个哈欠大笑一声都会流的,不行,从现在起分房睡。”
同在一个屋檐下,却隔门相望的滋味,可想而知。
“你妈真是,我哪有那么娇气。”裴小伍一听,也泄了气。
迟睿赶紧又是劝又是哄:“妈也是我宝宝着想,别生气哈,不然生出的宝宝不会笑。”服侍着她上了车,系好安全带。
“睿,我们真的是夫妻了?”爱人近在咫尺,彼此呼吸相闻,她闭上双眸,深嗅了一口,男人草本一样的清香真好闻。
耳蜗一热,男人轻笑若喃:“色迷迷的,你在闻什么?”
“我不止要闻,还要吃呢!”她睁开眼睛,双唇挑衅似地向他移动。
眼看着她覆盖下来的时候,他还有些犹豫,妈妈念叨的孕妇三字经里,好像要戒用情,当两片火热沾上他的唇,心儿一颤,忘情地吻了上去。
这一吻,绵长而温柔,仿佛地老天荒一般的感觉,醉了她和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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