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等到初中的时候,那时候她正处于叛逆期,那时候不管是网络上也好,还是身边的同学也好,十分流行一种叫做“非主流”的风格,自残,烟烫,都是很流行的。
她总是自认为走在时尚的前沿,所以自然也不甘落后地做起了伤害自己的事情。
有一天中午,学校正在放假,她背着书包回到了家里,看到手腕上的刀口已经结痂了,于是便又拿了小刀再次加深了它的印痕。
等到晚上爸妈下班回家的时候,母亲做好的饭菜。
当全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忘记了将手腕边的袖子拉下来,结果被父亲发现,拉着她的手问她怎么回事。
那是从小到大以来父亲第一次打她,打完以后自己还在流泪。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身体是她自己的。但是现在想想当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当时的叛逆现在回想起来她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后来,她和父母冷战了一个月,直到有一次父亲喝醉了的时候,他说,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要糟蹋自己,因为父母会心疼。当你最难过的时候,就回头看看,永远有一个家在这里站着,永远有一对肩膀可以任你依靠。
现在,爹正在哪里耍剑,母亲抚着她的头额,好像梦里的事情都已经实现了,但是,他们却并不是一对好父母。
第168章 喝酒误事()
第二天一清早谢萦纡起床就出去了,本想早些走,准备给爹娘留下一张字条,省的再节外生枝。
但是等到下楼的时候,没想到爹娘却早就起了,看到谢萦纡下楼,妇人贴心地替她打来了洗漱用的水,“萦纡,这么早就起了?没有再多睡会儿?我饭还在锅里呢?”
谢萦纡笑着摆摆手,“娘,您就不必忙活了,像这种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就好了。”
妇人温温地笑着,“你小的时候娘不在身边,娘知道你现在长大了,但是让娘多做一些吧,就算不能弥补什么,至少娘的心里安生。”
谢萦纡突然感觉嘴里涩涩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口中放着苦味儿。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心里不太舒服,很对不起原主,小的时候原主就没怎么享受过父母的爱,现在他们回来了,受益的人却是她。
算了,还是不想那么多了。
谢萦纡微微一笑,洗漱完毕后乖巧地说道,“娘,我去看看饭有没有做好。”
“好了好了。”这时妇人赶紧抢着去了厨房,将饭菜端了出来。
“好,那我去叫爹回来吃饭。”
说完谢萦纡就跑了出去,倚在门口上静静地看着谢清舟练功。
许久,“爹,吃饭了。”
谢清舟收了剑,“嗯,走吧。”
吃过一顿饭,谢萦纡盯着爹娘很久,最后才开口道,“爹,娘,我先走了。”
妇人好像有什么话要说,谢萦纡冲她点了点头,示意她没有事,而后在一对老夫妻的泪眼婆娑的注视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不敢回头,因为害怕会舍不得。
好了,她现在算是彻底算是一个自由人了,按照道理说,她现在算是无爱一身轻,但是心里却是沉甸甸的。
本想一走了之,但是想到案子是她接的,就算是尘对她误解了,就算是她没有想要解释,就算是她算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就算是,总之她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因为不想面对尘,就让尘当她是一个水性杨花不贞洁的女人吧,之前她就想要和尘一刀两断的,说好不要伤害他,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随意在城里逛了一天,街上官兵慢慢就多了起来,应该是在找人,确切地说,是在找她。她早就知道的,不过是因为责任罢了。
最后一口酒落肚,换上了一套夜行衣。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所以身子好像格外地轻,一点地就从府衙外面的围墙翻了过去。
落地的时候还向前踉跄了一下,差点儿就一个不稳摔过去。
早知道就少喝些酒了,古代的酒分量足,又不参假,仅仅是喝了几小杯就便上了头,现在脚底仿佛生了风般,轻飘飘地。前面的几条小路更是重重叠叠地,不知道到底哪条才是通向假山的路。
都说喝酒误事,她现在竟然也开始犯这样的错误了,算了,她清楚地知道,像她这个样子是什么都做不好的,还是等她稍微酒醒清醒一点儿了再说吧。
于是看了看两边,没有人。她特意选了府衙最偏的地方,打定了这个地方多半是不顾有人经过的,就算是有人,也只不过是路过的,只要她不弄出太大的声响,她在暗处,又是穿着夜行衣,经过的人若是没有些武功底子是不可能发现她的。
再说了,在府衙之中行走的都是些府上的下人侍女的,哪儿能有什么武功底子。
背靠着墙坐下,这才有了一些地面的感觉。果然还是做人踏实,都说神仙会飞,天天总在空气儿中飘着,她倒觉得还是在地面上有些安全感。
过了一会儿,谢萦纡感觉到好像有人影闪过,应当是有人来了。于是赶紧闭上嘴巴,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尽量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慢慢地眼睛就闭上了,顺着眼尾线流出了几行清泪来。
等到意识再次恢复的时候,谢萦纡却是被一片嘈杂声吵醒的。
这都是谁,这么没有道德,人家还有人睡觉呢,大清早就吵吵把火的。皱了皱眉睁开眼睛,用手摁住太阳穴,太阳穴的地方生疼,好像被人打过了一般。
等等,当谢萦纡扫过面前的时候,好像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站起身来,看看周围,没错儿,这里是府衙的围墙内,面前站着的是一群府衙的侍女和下人。而后,现在是白天,光天化日之下,她穿着一身夜行衣尴尬地站在这里。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她到底该如何?跑?还是不跑?好像每一个选择都略显尴尬诶。
算了,还是先跑要紧了,省的遇见尘岂不是更尴尬。
于是乎夜行衣少女就在一群的注视之下,一个后空翻翻出了墙外。
这时小吏们立刻反应过来,刚刚那个人好像就是王爷画像上的人,而她刚刚竟然在他们的眼皮子地下跑了,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说他们府衙的小吏们都是饭桶了。
赶紧从离这里最近的门抄过去,兵分几路,没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只要能找到刚刚那个女人就好。
不然他们的脑袋保不齐能在他们的脖子上安心地呆上几天。
谢萦纡的轻功虽然不是极其高的,但是这些小吏要追上她也还是没有什么可能。等到追出去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见了。
等到小吏们放弃了去追谢萦纡,谢萦纡才从府衙前的一棵树上跳了下来,蹭了蹭手上的灰尘。
小样,还想追姐姐我,好好修炼修炼再来吧!
酒这东西虽然有时候能够解解愁,但是事实证明还是要少喝为妙,这次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好好的正事却被这几两液体会搅和了。
这下可好了,她谢萦纡靠着围墙睡了一晚上,腰酸背痛腿抽筋不说,早上还被一群下人围着看。最重要的是,尘很快就会知道她穿着夜行衣在府衙里坐着睡觉,被人发现了之后还心虚地逃跑了。
如此一来,像尹翕尘那样聪明的人,肯定知道她回府衙肯定是有她的事情,所以说不定就会给她来个守株待兔。
但是谢萦纡是何许人也。至少只要是她的事情,她就绝对不会不负责任,非要等到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才能安心地走她的独木桥。
所以明知道尘一定会在府衙设下天罗地网,等着她自投罗网,但是明知山有虎,她却偏偏就要向着虎山行。
但其实真实情况并没有谢萦纡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也没有必要那么视死如归了,就好像她真的做了那种事情,还真是要拿她去浸猪笼,从此命数也就休于此了。
走在街上,主街的公告栏上写着寻人启事,也不知道是在那里挂了多久,连日期都没有写。
狠狠地将画像从公告栏上撕了下来,这种东西她看了好多遍,画地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但是现在不是她撕下来就能解决问题的,可她好像撕了下来心里真的就好受了很多。
这时街角一个百姓经过,看见有人竟然在撕公告栏上的画像,赶紧上前来。
“姑娘,这个画像可是撕不得的啊。”
这是一个老人,看起来有些年岁了,谢萦纡现在也没有条件和他大摇大摆地站在大街上说闲话,不然这里地形很直,若是啊你巡回的官兵发现,她可不敢保证能够轻轻松松地躲过那些人的眼睛了。
看了一眼老人,也没有打算多少的沟通。
“有何撕不得?老人家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这可是当朝摄政王所画,除非找到了这个人才能揭榜领赏。”
“我找到了啊。”谢萦纡转过身去给了老人家一个大大地笑脸。
老人被谢萦纡的这个笑笑地发毛,但是蓦地又觉得这个姑娘好生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但是谢萦纡没有给他回想的时间,只留下了一句,“我去领赏了啊。”便离开了。
等到离开了老人的视线了以后,谢萦纡赶紧一路小跑起来,生怕等到老人回过神来,再喊人什么的,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之前已经订好了的一家客栈,易容术她才刚刚开始研究,只能暂时带上一张假皮,还算得上是惊险蒙混过掌柜的的眼睛。
上楼的时候问掌柜的要了一盏花茶又要了些点心,而后径直回了房间,等着掌柜的吩咐人过来送。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开,说实话,曾经也走过这样一点点的念头,但是想到现在霜城已经全城封锁了,她根本就出不去。
一座城的城墙可不必府衙的这种围墙,就凭她空翻几个跟头,那可是翻不去出的。所以她现在只能把唯一的希望放在了假山下面的那那个地下之城,希望从那里能找到出城的路,现在想想也就暂时只有这一条路能走了。
尘倒是去过,本想着是要等他休息好的时候再和她说,但是她却没有等到他说出来。
也罢了,不妨就去走一趟,到时候不就什么都真相大白了?坐在窗前,尽力地不去想他,但是他好像却正在她的面前坐着,浅笑一靥。
第169章 易容()
这一天谢萦纡都感觉到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可能是体内的毒又隐隐约约开始发挥作用了。
究竟是谁会在她不知晓的情况下还能对她下毒呢?而且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中的什么毒,更别说要解了。
所以现在对于她来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解了她体内的毒,就要先弄清楚下毒的人。
如果说谁有这个本事难道是师父?可是如果真的是莫空老头干的话,他为什么又要这么做的。
不管是不是他做的,抓紧时间回到冥龙洞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就算不是莫空长老干的,那么他也不会就这么让她这么死了的,她可不想这么快就英年早逝。
正想着,突然门外有人敲门。
谢萦纡立刻机警起来,将耳朵贴在门上。“谁?”
“小姐,您要的茶水给您送上来了。”
谢萦纡这才放下警惕,将门打开,看来她最近还是有些神经过敏了,不免是警惕过头了。
但是当门完完全全地打开了之后,门外站着小二。小二的背后站着尹翕尘。
一抹惊慌从眼底晃过,但是很快就平静过来,她现在怎么说脸上都是另一张皮,所以大可惊慌的。
于是便正色道,“好,送进来吧。”
谢萦纡故意忽视了小二身后的尹翕尘,仿佛没有看到她般,转过身看着小二放下东西,便微笑从容地等着给小二关门。
尹翕尘一直在盯着谢萦纡,他不信自己会认错,而且小吏向他汇报的时候,说的正是这家客栈没错,等到小二拿着一盏花茶的时候,他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直到小二已经走了出去,谢萦纡就要将门关上了,尹翕尘又从门缝中瞥了一眼,最终直到谢萦纡将门彻底地关上了。
门一关上,好不容易隔绝了那张冷冷的娃娃脸,谢萦纡将背部抵在门上,胸口快速地起伏着。
想不到尹翕尘竟然可以找到这里来,还好她之前做好了充足地准备。但是有一点还是失策了,她自认为之前已经将小吏甩干净了,可终究还是大意了。
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花茶想要压压惊,可茶水还未入口,门却又响了。
谢萦纡心里暗叫不好,不会是尘认出她来了?
忐忑地走过去开了门,没想到来的却是一群官兵。这是什么情况?
小吏们二话不说便过来将谢萦纡擒住。
谢萦纡挣扎了几下,“你们要干什么?”奈何来的都是些彪形大汉,她挣扎不过,于是便只能嘴上逞逞强了。
“城主有请。”
站在一边的一个小吏说完便示意他们将她带走。
谢萦纡就这样被拖着走了,想要拿出一些药粉,但是两只手都被禁锢着完全动弹不得。
想想还是算了,也没必要和他们耍什么花招了,她现在若是想要跑也不是跑不了,倒不如看看城主到底找她什么事。如果她真的跑了,自然就露馅了,她就这一张皮,暂时还做不出别的来。
难道说是她的这张脸做的太美了,所以被城主看上了?
光是想想就觉得老脸一红,那白城主至少是年过五十了,她竟然还在想
耻辱啊!
进了府衙谢萦纡一直保持着冷静,但是一上大堂,立刻变得十分害怕,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环顾了一下四周,还好尘不在。
只有城主一个人在主座上坐着。城主还未开口说话,谢萦纡的戏就早已备足了。
“大人,民女实在是冤枉啊!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民女抓了来,还非要推脱是城主吩咐的,您可要替民女做主啊!”
声泪俱下,泪眼婆娑,好一副悲戚的模样,好似真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了似的。
城主抽了抽嘴角,他还没有说什么,这个女人倒是先来了这么一出,叫他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好了,你先别哭哭啼啼的,本官请你来不是没有道理的,若是当真是冤枉了你,本官自然会放了你。”
“那大人便说说,民女究竟是犯了何事?饭还未吃完却空惹了一身牢狱之祸。”
谢萦纡这话说的厉害,还真是有种受了冤枉还准备把府衙当家的架势。
这时城主向两边的小吏使了一个眼色,两边朝一边上来一个人摁着谢萦纡,强行让她跪在地上。
“这是”谢萦纡口中嘟囔着。
没有人回答她。
但是她倒是想起来了,因为一直和尘呆在一起,所以一直都没用行礼,现在却忘了看见父母官要下跪的规矩了。
再抬起头的时候,本来谢萦纡还想要说一句“家中还有母亲要侍奉,大人有事便说”,但是想想她是从客栈抓过来的,还好刚刚没有多嘴,总算控制住了,不然肯定是要露馅的,她现在还不想惹祸上身。
不过话说回来,谢萦纡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城主究竟是要搞什么名堂,到底抓她过来是要做什么,要是说他在拖延时间好像才更像是真的。
等等拖延时间?
完全有可能的啊!
一直盯着城主,两个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