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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谢萦纡一仰头将杯子中的茶水喝尽,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离开了茶馆。
算了,她等不及了,还是直接执行她的计划吧。
于是谢萦纡这一天几乎就再也没有干别的,而是专注地致力于“扎人”,几根银针一出,便是几人躺在地上。
她就不信这个曲八娘若是真的就在扬州城中,会不好奇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做完这些谢萦纡就来到府衙报了案。
“什么人!”
“回大人,小女子是来报案的。
守卫的看了谢萦纡一眼便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通报给城主。”
谢萦纡微微点了点头,还真的挺像那么回事儿似的,颇有些大家闺秀的样子,好像真的像是一个好人家的女儿。
一会儿便有人带着谢萦纡来到大堂。
在大堂之上坐着的,应该就是城主。“本官听说你要报案,你说你要报什么案?”
“回大人,您是青天大老爷,您可一定要替小女子做主啊!今日我正和夫君在街上随意逛逛,哪料想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她手里出来一个明晃晃的东西,而后我夫君就躺在地上了。”
“这样,那你可知道那个女人手中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回大人,当民女的夫君倒在地上的时候民女害怕极了,赶紧上前看,最后民女发现杀死我相公的,竟然是一根绣花针。”
“绣花针现在何在?”
“民女当时真的害怕极了,那根银针民女拔下来便不知晓在何处了。”
谢萦纡还真的是佩服自己的演技和聪明才智,就知道城主一定会要证物,于是她便在银针出去后又拿了回来。
“那这个案子可不是很好查啊,有关于那个带着面纱的女人什么线索都没有,你还知道什么别的东西吗?”
谢萦纡装作努力回想的样子,“民女好像还记得那个女人消失之前还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她好像是说她叫曲八娘。”
“你是她说她叫曲八娘?你确定你没有听错?”
“没有,她走之前确实说了这样一句话。”
“好,那本官先将这个记录在案,然后在去查看现场。”而后城主便将一个簿子,蘸了些笔墨,“你叫什么名字?”
早就知道城主会问这些问题,所以谢萦纡连想都没有想便答道,“玉荷。”
“家住哪里?”
“繁云街巷尾。”
“今年多大?”
“二八。”
之后谢萦纡才终于算是完成了城主的问题,城主便将簿子合上放在一边,下了台子要随谢萦纡到现场去。
下一个报案者要比谢萦纡计算中的来的晚了一些,不过至少是来了,所以城主便只能先留下来听下一个报案者的话,谢萦纡自然就被放走了。
要想把这个曲八娘,谢萦纡来来回回还真的是折腾了不少趟,所以她现在要地方先休息休息,而后便等着鱼儿上钩。
其实谢萦纡心里也是没底的,这个方法若是能够行得通自然是最好不过了,若是行不通,再另辟他径也不迟。
还是老规矩,至少要先有个住的地方吧,因此便随意挑了一间客栈定了一间上房,之后才在大街上随意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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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一个跟头翻到男厕所()
谢萦纡看着满街的通缉令,静静地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这种方法可不可行。
若是不行,那便再加一些量好了。
走到拐角处,谢萦纡紧紧地盯着前面不远处瘦瘦高高的男人,银针一出,男人连叫都来不及叫,便倒在了地上。
谢萦纡轻轻地扫过一眼,转身便走了。
她不会随意要任何一个人的性命,除非是对她有什么威胁,所以她并不担心那个男人有什么生命危险,她还是先随意逛逛再说吧。
走着走着,谢萦纡看到一个牌匾上写着“怡凤轩”三个字,模模糊糊间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难道她之前来过?
在脑海中搜寻了好久,谢萦纡才想起来她什么时候来过。
确实,她在之前确实来过。
这不是清风教教主卜兮曾经带她来过的地方吗,对啊,这扬州城地界都是卜兮的地盘,找她说不定会有什么帮助。
这时谢萦纡突然想到了映水阁李先生,若是他在就好了,最后还是摇摇头,不对,李先生现在已经不再管这些江湖事儿了,就算是现在映水阁还没有关张,李先生也不会知道曲八娘在哪里,还是那个道理,他纵然知道有关于她的消息,但是却不会知道她在哪里。
又抬头看了一眼“怡凤轩”的牌匾,大步走进去。
这里好像是服装店,但是又好像不是,总之这里的风格很奇怪,她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个什么铺子。
两个侍女在一边也跟着站了好久,因为谢萦纡一走神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任谁叫也叫不回来,她不说话,旁边两个侍女也不敢说话。
等到谢萦纡回过神来的时候,谢萦纡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两个大活人。
“姑娘,不知道您需要些什么呢?”
谢萦纡笑了笑,“请问,你们认识卜兮吗?”
“你要找我们家少爷?”
她们家少爷?也就是说这个怡凤轩是卜兮开的啊,那就好办了。
“是的,不知道他人现在正在何处呢?”
“是这样的姑娘,之前少爷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来一趟,但是最近应该是来不了了。”
“为什么?难道他最近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其中一个姑娘点点头,“最近我们家少爷马上就要成亲了,姑娘若是要找他,应该只能到府上去找少爷了。”
“好,不知道贵府的地址是在?”
“清风铺。”
谢萦纡得到了地址,但是当她再问及清风铺的地址时,两个侍女却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不知道便算了,那她就自己去找好了。
可能谢萦纡的运气就是好,刚往前走着,便撞上几个刚买完了大红色办喜事的东西,若是看这阵仗,办喜事要用得上这么大阵仗的家丁,在扬州城一定是有势的人,那她就赌一把好了。
低下头往前走着,故意撞上其中一个小厮,这个小厮手中拿着的,正是新娘出嫁头冠上要用的珍珠,此时珍珠散落了一地。
小厮立刻怒火中烧,毫不客气地拉住谢萦纡的胳膊,“你长不长眼睛!”
谢萦纡装出一副怯懦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
“你知不知道我们清风铺主子的东西有多贵吗,你赔得起吗!”
“那不如我赔一下试试?”谢萦纡试探性地说道。
“哼,就你!”
“不然这样好了,你将我带到清风教教主卜兮面前,我保证他不会降你的罪。”
面前的家丁们都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没有理她的意思,谢萦纡无奈,只好从包里面拿出来了一百两,“这些珍珠,”说着瞥了一眼地下散落的珍珠,“这张银票应该够了吧。”
家丁一看这么多眼睛都直了,若是说一百两对清风铺是九牛一毛,但是要买这些个珍珠是足够了,最主要的是,他们还能顺便得到剩下的钱。
有了钱,他们自然便将谢萦纡放走了,最后谢萦纡在店铺门口等了好久,靠在墙上环着胳膊就快要睡着了,他们才从里面出来。
一看到他们出来,谢萦纡赶紧向旁边的巷子里一闪,隐蔽起来,直到他们走到了谢萦纡的前面,谢萦纡才悄悄地跟了上去。
一百两啊,就买了一个地方,若是说给这些人花她还真是不舍得,当然,谢萦纡可没有被骂了一顿而后还要白给别人钱的习惯。
清风铺也是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但还是在主城之内,离主街的距离不远。
江湖上的教派和官府不同,两方互不干涉,在当地同样有势力,甚至还有着某些必要的来往。但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所以在地址的安排上也有着自己应该遵守的规则。
就比如说一个教派若是把自己的府邸建在主街之上,规模宏大,那便是明摆着给官府难堪,让官府难做人,这样的势力也不会存活太久。
当前面那些家丁已经进入后,谢萦纡才选在一个偏僻的一角,而后便一个跟头翻了进去。
可是当谢萦纡进去以后,周围难闻的气味便告诉了她她到底是进了怎样一个地方。
就在谢萦纡要推门出去的时候,手指刚刚碰到门把手的时候,门突然朝外打开了,然后谢萦纡就对上了一双惊奇的眼睛。
面前的男人嗯怎么形容呢,一只手在门把手上,而另一只手却在自己的
“啊!”谢萦纡大喊了一声冲了出去。
有没有搞错,她竟然一个跟头翻到了男厕所!
要上厕所的男人也很快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将裤子提了上去,妈的,他还没上呢,居然就在男厕所碰见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出现在了男厕所,那么这个人会是好人吗!
谢萦纡刚想要走,却被刚刚的男人一把拉住,“你是什么人!”
“我”谢萦纡一时没有想好怎么答。
但是男人看谢萦纡身上的装扮,绝对不是清风铺里的丫鬟,既然不是下人,更不会是老爷请来的客人,因为离大喜的日子还有几日,所以少爷的亲戚朋友是不会这么早过来祝贺的,所以,最后便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是不是小偷!”
谢萦纡的两只手都被擒住,根本动弹不得,“喂,我不是小偷,我是你们教主的朋友,你放开我!”
谢萦纡发誓,她真的好讨厌被人拖着走的感觉!
想要掏药粉出来,可是两只手腕根本就动弹不得。
清风铺的老爷,也就是卜兮的父亲——卜尹。现在正在前厅亲自主持,包括喜字的挂法都要亲自过问一遍。
这时一个家丁拉着谢萦纡往前厅过来,“报告老爷,小的刚刚在后花园抓到一个小偷。”
而后谢萦纡就被扔在了前厅之上,谢萦纡愤愤地站起来,“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客人?”卜尹上下打量了一下谢萦纡,“哦?客人?有不走正厅的客人?”
“我来找清风教教主卜兮。”
卜尹看了看谢萦纡,“兮儿确实在江湖上的朋友很多,老夫不认识也是正常,不知道姑娘的名号”
“漫风。卜老爷可以去问问卜教主。”
卜尹冲着刚刚那个家丁使了一个颜色,而后便笑脸请谢萦纡上座,但是心里却是并不怎么相信的,待会儿若是不是兮儿的朋友,看他怎么收拾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清风铺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任她来去自如的地方。
卜尹随意地问了几个问题,谢萦纡便也就敷衍的答一答,还好那个家丁来的快,不然她都感觉她快要编不下去了。
那个家丁在卜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卜尹便挥挥手让刚刚那个家丁下去了。
“请问卜老爷,卜教主现在身在何处呢?”
“我已经派人叫他过来了,你稍等。”说完这句话,卜尹便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谢萦纡等了一会儿,便看到卜兮从门外进来。
没想到几日不见,卜兮的变化还是很大的,当然,她指的是外表上。
“漫风,你怎么会过来?”
谢萦纡站起身来,“刚好途经扬州城,我便过来拜访一下卜教主。”
“都说了不要见外,叫我兮就好。”
谢萦纡爽朗的笑了几下,“之前不是叫过?只是觉得还是没有卜教主来的顺口啊。”
“随你怎么叫吧,顺口便是。”
“怎么,几日不见,就要办好日子了?”谢萦纡打趣道。
卜兮看了一眼卜尹,而后便压低了声音对谢萦纡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吧。”
谢萦纡点点头便跟着卜兮进了内屋。
两个人在桌子前坐下。
“才几日不见,卜教主模样倒是好生变化,是不是在家里鱼肉吃腻了,所以现在该吃素了?”
“漫风姑娘说笑了,我现在连素的都没得吃,还鱼肉呢。”
“怎么说?”
“我父亲逼我成亲,我不同意便将我关在了房间里,一刻也不允许我出门,现在我正闹绝食呢。”
听见卜兮的话,谢萦纡差点一口唾液喷出来,“卜教主连这么幼稚的招数也能想出来,漫风佩服啊!哈哈哈。”
“漫风姑娘又在打笑卜某了,现在卜某是有一肚子的苦水倒不出来啊!”
第211章 帮着别人逃婚()
谢萦纡想起来她上一次来扬州城的时候,卜兮就被家里逼婚来着,堂堂的清风教教主现在居然沦落到了要用绝食来反抗顽固势力了,可她看着卜兮这副样子,竟然总是憋不住想笑。
“我看出来漫风姑娘在憋笑了。”就在谢萦纡一直都没有说话长久的沉默之后,卜兮黑着脸说道。
谢萦纡赶紧收起笑脸,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卜教主,这次漫风来找你是有事相求的。”
“何事?”
“找一个人。”
“曲八娘。”
本来卜兮以为谢萦纡是要找个什么人物,没想到出口却说出来了这样一个名字,“曲八娘可不是个好找的人物,而且卜某的清风教只是在扬州城有些作用,特别还是要找曲八娘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卜某可不知道该尽什么样的力。”
“漫风接到的消息便是曲八娘现在人就在扬州城,所以漫风这才斗胆过来找卜教主。”
卜兮整了整杂乱的头发,“卜某自从上次和漫风姑娘结识之后,便是一见如故,所以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卜某自然应该不余遗力出手相助,只是漫风姑娘现在应该也看出来了,卜某现在也属于是自身难保。”卜兮的脸上带着歉意,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为谢萦纡添了一杯茶。
谢萦纡没有说话,一只手抵在杯子外缘,等到卜兮倒完谢萦纡才将手拿开。
这个茶壶很好,倒出来的茶水不带上一点的残渣,可惜谢萦纡偏爱花茶,因此别的茶再香,谢萦纡都不太碰它。这时谢萦纡的脑海中突然弹出来一个想法。
“卜教主!”
卜兮被谢萦纡的这一突然的一声还有点吓到。“怎么了?”
谢萦纡唇角一勾,“若是我能帮你逃婚呢?你怎么说也是清风教的教主,你的势力总不能全都在这清风铺里,全都在卜老爷手中吧。”
卜兮苦笑了一下,“那自然是不能,这清风教是我一手创办起来的,我父亲是没有多大的权利的。”
“只不过他却有管你的权利,因此仅仅是这一条就够了。”谢萦纡带着笑说道。
“好了,话不多言,卜教主就说行还是不行吧。”
“这亲若是不成了,于卜某自然是有好处的,只是这清风铺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谢萦纡仍旧是嘴角带笑,这堂堂的清风教教主现在竟然被婚事逼的愁眉苦脸的。“卜教主此言差矣,我就是说进就进来了吗,要我出去自然也不是男士一桩。”
谢萦纡说的是实话,虽然翻进来的地方不是十分尽如人意,但是至少现在她是进来了,所以她对把卜兮救出去的这件事情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可是事实上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当谢萦纡已经在卜兮面前夸下海口的时候,心情还算是美丽的,但是,现在就轮到她蹲在厕所围墙外愁眉苦脸了